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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心理學家Charles Xavier前往探望被關在最高級別監獄的危險分子Erik Lehnsherr,他向自己訴說了政府對他的不公平對待後,Charles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決定委屈自己也得幫助Er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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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快要死了嗎?”
Charles才剛放下公事包,他的新客戶便沒頭沒腦地用這句話作為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開場白。
“Erik,你好,我叫Charles Xavier,你為什麼會怎麼說?” Charles來到一間單人牢房,四周空無一物,一張簡陋的床,數本書籍。沒有別的。
“因為我從不享有跟他人一樣的權利,而我也的確有提出過偏好,但沒想到...我意思是,像死刑前最後一餐一樣,忽然給我一個最高規格的,美國政府是什麼意思?”
“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朋友” Charles沒想過那個人稱大魔王的人說話那麼跳脫,他的眉頭皺得要緊。
“你看來很乾淨、而且沒什麼經驗,你是大學生嗎?志願者?” Erik Lehnsherr說這話的時候帶點譏笑。
“我的確是志願者,而且你錯了我很有經驗。只是你認為我是一個什麼志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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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服務。不是嗎?”
Charles氣得拿回東西,轉頭就走。

2.
“你竟然回來了”
“對,因為你對我的侮辱,無論是有心抑或是無意,我都得完成我的工作”
“所以你不是?”
“我不是,天啊,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Erik露出一個頗為失望的表情。男人都好色,他好色,但他不急色,他想要面前的男人,但沒有想要到渴求的地步。但他渴求平等。人人都渴求平等。
“那你是什麼?律師?警察?政客?我聽到獄警說其他重型犯都能申請性服務。”
那是一些以平等作口號的政派爭取民意的處偽手段,為身中獄中的囚犯提供人道服務。而重型犯更需要,因為他們被關在24小時內都裝有閉路電視的房間裏,連衛生間也有,囚犯無法正常自慰、無法排解。而Erik被告知連那些天殺的戀童連環殺人強奸犯都能有,而他,什麼都沒有,他媽的他還是在坐冤獄!
“我是政府外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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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有鑒於你對上次心理評估的結果不滿提出上訴,所以我便是替你重新評估的人”
Erik沒有停止對自己的審判結果提出上訴,明明有各種證據顯示這起案子有疑點,但自己卻過不了心理評估這一關,被判定有嚴重暴力傾向,導致遲遲無法推翻案情。他已經在牢裏快一年,任誰都會有暴力傾向了吧!(儘管Erik真的有)而時間拖得越長這份報告就越缺說服力,因為人是會改變的。只要他刑滿一年,將會失去他上訴的最佳時機。這輩子都別想出獄。
是的,他想殺Shaw,但Shaw死亡的原因跟自己無關。十五年前,醉駕的Shaw撞死了正在過馬路、剛為Erik慶生完的父母,還有他年幼的妹妹。最後法院的判決是汽車零件故障,Shaw無罪釋放。十五年後,Erik拿着小刀,打算手刃時,Shaw已經被親信背叛,致命的刀傷穿過從額頭穿過整個頭顱,死者沒有掙扎痕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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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肌肉鬆弛劑。在無法動彈之際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利刃穿透而死。這個死法Erik很滿意,只是執行人並不是他。但由於他跟Shaw的種種恩怨以及Erik的心理評估報告對他過於,即使沒有足夠客觀證據下,他作為唯一嫌疑人還是被判為蓄意謀殺。但Erik還是覺得關鍵性因素是由於他政府裏太多Shaw的餘黨,又或者是真正兇手的餘黨。他們急需一個替死鬼,但Erik毫無背景。甚至在他入獄後沒有得到任何公平對待。吃穿用度,跟其他人就離了一個大光譜。
“上次你說你叫Charles,你是一個心理學家” Erik抬眉認真打量面前的男人,是他有眼不識泰山。畢竟上次替他評估的人不到六十也五十有餘了。
“我是有點娃娃臉,也比常人早完成學位,但我30了”
“你的確像個娃娃” Erik無意冒犯,就是把心裏的話說出來罷了”
“剛才你提到有關性服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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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替你爭取。” Charles認真地在本子記下要項,跟上次那老頭大相徑庭。
大概是感受到Erik詫異的眼神,Charles毫不忌諱地解釋。
“指派我來的大人物不喜歡政府裏某些人的做派”
他在告訴Erik自己不是Shaw的人。
難道說有人想利用自己拉下政府裏某些身居要職的競爭對手,跟殺Shaw的真兇有聯繫,或者就是真兇本人。
“差不多吧...” Charles在寫筆記,頭也沒抬。“跟你想的差不多,只要可以重獲自由,當一下別人的棋子又如何”
“你是心理學家還是讀心者呀”Erik挑眉說。“不過既然我們是互惠互利的關係,那事情好辦多了”
“哈哈,Erik。我不能毀掉自己的名聲,必須如實評估。而且你也知道,就在五、六年前,自從新聞爆出各種賄賂證人事件後,政府為了紛飾公眾聲音,採用了Dr. Hank McCoy發明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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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指數的機器,現在已經被FBI採用為過濾罪犯的重要用具,而上次你不就是因為沒通過『它』的判決而被駁回上訴嗎?”
“對的,這小玩意對我可嚴格了”
就用些數字去決定一個人是否能獲得爭取公義和自由的,紐約政府已經爛透了吧。
“容我為你再次測試。”
Charles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個儀器,外型就像探熱槍,在獄警的示意下,Charles才使用了它,不至外型,用法也像探熱槍。只要朝額頭發射電磁波,數字便會回饋到顯示屏上。
[180]
“怎樣,是好還是不好”
“非常不好,你知道的,標準是[100],你拿了[180]”
Charles朝自己探測了一次,結果是[60]。
“比幾個月前好,從[205]跌至[180]”Erik譏笑道。
“[90],Erik,只要你的數字再降一半,便能申請上訴,介時會有新的團隊去處理你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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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想辦法調整你的生活質素,你必須保持心境平靜”
3.
[165]
“你變得平靜了點,不是嗎?Erik”Charles看着新測出來的數字,貌似非常高興。
“託你的福,我的飲食不再是嘔吐物,還有得到合理的排泄次數。你究竟是什麼人”
真誠是取得別人信任的必殺技。Charles深知這個道理。
“我的家族跟一些大人物交往甚督,僅此而已。有閱讀我給你帶的書嗎?The Once and Future King”
“有,可以帶一些你的東西,小時候的照片什麼的。” Erik故意曖昧地說。
“那本書就是我的,只是借你”Charles保持專業態度,淡淡地回應。
“嘩喔,是我的榮幸”Erik露出一個得戚的笑容,那散播出來的魅力有感染到Charles。
“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Charles微笑回道。“喜歡跟我聊天?” “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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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從小便被捧在手心、養尊處優的小王子屈尊來到這種充滿罪惡墮落的地方為我到處籌謀,我怎麼能不高興” Erik歪過頭說。
Erik打聽了很多關於Charles的事,看守他的獄警膽子特別小,自從被Erik威脅過一次以後,凡事都不敢隱瞞。
Charles Xavier的家族與政府很多執政黨都有連繫,數十年間都在背後提供資金,Charles從小就是跟總統們吃晚飯、被抱着逛花園的關係。政客們總笑說英國有個查理斯王子,而我們也有一個。
Charles聽到Erik那滿滿諷刺的話後目無表情,只是記上許些筆記後,無奈地說:“我還以為你挺喜歡我的,原來只是愛我看當小丑嗎?”
“我是挺喜歡你的,我說過了,我有向上面提出過我要怎樣的妓女。你完全一致,甚至更好,除了不是妓女之外“ 只是更喜歡這些掌握着社會大部分的資源、不諳人間疾苦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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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人士被自己玩弄得焦頭爛額而已。想到自己是那些政客想拉倒Shaw一派的關鍵人物,Erik又不由自主地微笑,自己不當棋子,就算是,他也得是國王。
4.
[140]
“Charles你小時候長得不像個女孩,傻乎乎的,是塊奶油蛋糕”Erik翻着Charles的相册評價道。
“我現在也長得不像女孩”Charles嘆氣道,語氣無奈。他是個心理學家,代表他很了解Erik喜歡些什麼,在限制條件下,他只得迎合。如果他們是在Charles的辦公室裏,Charles絕對會反客為主,使用心理技巧控制Erik...哦不,Charles你不會這樣做。
Charles急忙給自己也測一個。哦,[75],近墨者黑,謝謝你Erik,看來我距離跟你一起坐牢子的日子也不遠了。
“你還有想要些什麼嗎?只要不是我的貼身衣物的話”
“我想要你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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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很煩惱。他拿着鋼筆,在材質極佳的紙張上思慮着,要寫些什麼內容才能令Erik高興、為他掃走身上的戾氣。他翻查過Erik的記錄,在判入獄前,他的數字是[105],一般考慮到誤差及情緒浮動等因素,法院有項潛規則是超過犯罪指數[120]的嫌疑犯才會被公佈數字給予陪審員當作參考,但當時[105]這個數字卻在法庭被公佈,而給出的解釋是程序上出現了失誤,即使法官已經宣告陪審員不須把該結果作參考,但潛意識已經被影響了,蝴蝶效應,最終全票通過Erik Lehnsherr罪有應得。
Charles明白為什麼Erik對公平抱有極強的的執念。從他自小打起,一輩子都沒有被公平對待過,父母一生奔波勞碌,只為養活自己和孩子,他們從異國移民到此地,被剝削被壓榨,為上層人士提供資源,獲得只有微薄的薪水,最終被剝削者奪去生命。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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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的生命伸張正義,沒有人為自己伸張正義,即使遭受到終身監禁的對待,還是被差別對待。換位思考,Erik Lehnsherr已經理智得不可思議。
「Dear friend...」
Charles寫了一封真心實意的信給Erik,表達為其不幸遭遇感到遺憾和難過,也希望Erik能打開心扉說出自己所需及難處,自己會盡力提供幫助。
然後Charles得到的結果卻是拒絕自己的會面,和被捏皺撕成碎片的信件殘骸。自己惹怒了Erik。被告知他的指數回升至[160]時Charles的心情跌至谷底。
Charles這才明白自己不需要以Charles Xavier的角度給Erik寫信,而是以心理學家Charles Xavier的角度給Erik寫信。所以一封新的信件又被交到Erik手上。
「Dear Erik,
當我知道你因為我那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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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而被冒犯的時候,我十分難過。不是因為我搞砸了自己的任務,而是你拒絕了我的會面,希望你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如果無法收到回覆,我將會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每日思愁,求你原諒我,我的朋友,我懇求你的可憐。
你忠誠的Charles」
約莫過了三天,Charles請求會見Erik的申請被批准。Charles不再一身正式,把手腕上的鐘錶卸下,甚至連那名貴的公事包也沒有帶在上身,而是穿着普通的毛衣衫,像個學生一般去見人。Charles不再擺出學富五車、自信大度的姿態,反而顯得畏縮柔弱,小心翼翼,像極了一個需要被擋在身後保護的小動物。
Erik見此大笑起來。“我果然不是一般的心理學家,Charles,你很懂討人歡心”
“My friend,看見你高興,我也感到高興”Charles淺笑道,語氣輕柔羞澀。
Erik從頭到腳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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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遍。“你再寫一封信給我”
“好的,My friend”
那天Erik的數字降至[145]。
「Dear Erik,
有些說話我不好當面給你訴說,希望你不要被我接下來的內容而嚇倒。
Erik,自從我第一次與見面至今,發現你的一切已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我從沒有與你這樣的人接觸過,在你面前,我感覺自己從小感知的世界都是一場騙局,自己的理想和抱負是多麼天真又可笑,自己是多麼無知又虛偽的人,你使我感到自我嫌棄。我希望能歇盡所能使你高興,為你所用,我也無法理解這種感覺是怎樣一回事,我從沒有過。我感到自己的一切情緒都為你而牽動,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我該做什麼才能幫助你、使你快樂。
你忠誠的Charles」
Erik與Charles再次見面的時候,穿着白色囚犯的男人正在開懷大笑,Charles抱着雙臂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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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他今天掛上了一幅銀框眼睛,穿着簡單的襯衫便來到訪,頭髮甚至翹了一撮,沒有梳理整齊,雖然這讓Charles看來多加一份慵懶迷人。
“你還想要什麼”
“你別明知故問”
Erik Lehnsherr再沒有提出過要求過性服務,甚至有一次監獄主動安排Erik還囂張拒絕了。他不想要參與那些虛偽的政治宣傳,他不要下半身的滿足被人拿作政治拉攏的談資,他不想要那些濃妝豔抹的妓女臉上寫滿鄙夷的服務。他就要最好的,不是他卑微爭取的,必須是他施捨憐憫的。他就要最好的,最漂亮的,最高尚的,最寶貴的。
“我不會向你主動要求什麼,你猜吧,用你的專業”
Erik Lehnsherr主動結束了對話。
這天他的數字降至[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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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s on: reading books+music, ch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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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
Charles發現Erik人非常聰明,他給監獄的男人帶了書,哲學的、心理學的、遺傳學的。會親自念給他聽,便能對方口中獲得許多對內容一針見血的評語,雖說多數是批評。
“Charles你一般挑的都很中我的口味。但我不太喜歡這本書的內容,作者太天真了”Erik撇嘴說。
“噢,那抱歉讓你失望,這本是我撰寫的”Charles抿嘴露出一絲失落的表情,像是小辮子被跩了
Erik沒有感到尷尬,或抱歉,他微笑說:“但我很喜歡你念書的聲音,以至深夜我獨自一人有點樂子”
Charles從沒有對Erik這些有着性意味的說話表達反感或抗拒,他很清楚Erik的心理。但他也沒有迎合,因為他該死的是個頗有自傲的傢伙。
Charles[150]“相信我Erik,有我的協助,一定能達成我們共同的目標”Charles露出自信又迷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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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的囂張讓Charles不爽,他大可一走了之,以後都不理Erik,也許Charles應該放置他一、兩個星期,讓那個自大的猶太男人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Erik的確很重要。
他是這場博奕的關鍵。

他清楚知道他對Erik越重視、越遷就,Erik就越對自己能重獲自由抱有更大希望,而『希望』便能體現在數字上。

Charles帶了一幅棋子給Erik。“我在的時候可以和你下,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當作我在和你下。”心理學家朝囚犯眨眨眼。“我不止想下,還想上”Erik移動着棋子,漫不經心地說。Charles有一刹那想誘惑Erik說,一旦你獲得自由,我就給你。但轉念又覺得這話術太卑劣,他做不來。“你還不完全相信我” “當然,我的命在你手上了,但我手上什麼都沒有”Erik的國王此刻孤立無援,對面的白棋還在抱團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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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連續三個星期Erik的數字都卡在[146~148]之間的時候,Charles知道自己或許沒有退路了。“說真的,你把我當朋友嗎?”
“你在開玩笑嗎?我們只是互惠互利的關係,為什麼要談上友誼”
“我必須對你非常誠實Erik...我們之間的關係會在那些可笑數字的突破口” Charles真誠地說。
忽然Erik大笑起來,甚至有些猙獰,他狠狠對Charles說:“我不想要這個,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
“這裏很熱Charles、為什麼不解掉你的扣子”Erik說。“解掉它”
Charles沒有扣上襯衫最上一顆衣鈕的習慣。他把手放第二顆上,遲疑着,他不喜歡Erik跟他說話的語氣。
“慢點”Erik追加要求。
Charles知道自己已經把不爽寫在臉上,但他還是得順從地做,因為他的人設是卑微的、被操縱的。他慢慢解開那顆衣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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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解”
第三顆
Charles也順從做了。沒有穿內襯,所以現在他的鎖骨約隱約現,胸前的皮膚露了一小片面積。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Charles想。
“繼續”
第四顆。Charles的手抖了,本來勻稱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點,胸前起了反應,僅僅因為Erik一直用露骨的眼神盯着他看。他討厭Erik。他打賭自己的耳朵和臉頰紅了。
“你很熱”Erik滿意地看着Charles微燙的眼臉。“嘴唇都乾了,舔舔”
Charles吝嗇伸出一丁點的舌尖弄濕他的唇瓣,然後又反射性的咬了一下。又索性放棄治療似的,伸出舌頭肆意反覆蹂躪着自己的下唇,眼神垂下,不想看着那混賬男人。
Erik很滿意,帶着笑意的嘴角側向一邊。
“人們常說好女孩會被壞男孩吸引,你怎麼說,在信上告訴我”
Second 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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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他今天掛上了一幅銀框眼睛,穿着簡單的襯衫便來到訪,頭髮甚至翹了一撮,沒有梳理整齊,雖然這讓Charles看來多加一份慵懶迷人。
“你還想要什麼”
“你別明知故問”
Erik Lehnsherr再沒有提出過要求過性服務,甚至有一次監獄主動安排Erik還囂張拒絕了。他不想要參與那些虛偽的政治宣傳,他不要下半身的滿足被人拿作政治拉攏的談資,他不想要那些濃妝豔抹的妓女臉上寫滿鄙夷的服務。他就要最好的,不是他卑微爭取的,必須是他施捨憐憫的。他就要最好的,最漂亮的,最高尚的,最寶貴的。
“我不會向你主動要求什麼,你猜吧,用你的專業”(回信)
Erik Lehnsherr主動結束了對話。
這天他的數字降至[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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