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一直想問,你當初到底是看中我哪一點?」然而鳴海好像不是很理解這個問題具體所指,於是保科更進一步舉例,「劍術、功底、戰略能力,甚至是出身之類的。」
而這些都被鳴海一一否定,並試著向他解釋視界中的所見,他雖然知道一號的能力,要在腦中透過鳴海一向有點抽象的描述建構出明確的畫面還是稍嫌困難。
「所以具體而言,那究竟是什麼呢?」
「其實簡單來說,就是那個當下的你的一切。」
![](https://emos.plurk.com/220919c2c7e0d17d1bbf0e13d7cc3622_w48_h48.png)
怪盜
All about the Assassin
日本防衛隊第一部隊中央監控室的編號十一號監視器中,第三部隊的保科副隊長跟在第一部隊的長谷川副隊長身後走出會議室,兩人互相點頭致意後便往反向而去,走沒幾步時保科副隊長突然被叫住,從畫面中長谷川副隊長的背影看不出說了些什麼,句子很短,保科副隊長的神情卻顯得有些驚訝,道謝般對前輩彎下腰。
十二號監視器,保科副隊長抱著手中的資料,身姿端正地直行。
十三號監視器,保科副隊長持續向前走,隨手將原先到頂的拉鍊拉開了些,露出裡頭包覆到頸部的黑色訓練服。
十四號監視器,到三岔轉角處時保科副隊長停下腳步,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著發亮的螢幕像是在思考什麼地偏過頭,然後選擇拐彎走向電梯的方向。
十六號監視器,保科副隊長走進電梯,與正要走出電梯的來栖研究員簡單打了個招呼。
二十號監視器,保科副隊長走出電梯,向往鄰棟訓練中心的通路走去。
二十一號監視器,鏡頭下的人影在走廊上邊前進邊拿出手機查看,若是當時有人顧及這部分的畫面,便可捕捉到當日中控室紀錄中第三部隊保科副隊長的最後身影。
![](https://emos.plurk.com/c6d1d837db2f48919e94fbba973410ab_w48_h12.png)
*
一股力道將他拖向門內,要不是下一秒便被熟悉的氣息籠罩,保科就要伸出已經繃緊一半的拳頭防衛了。
「痛痛痛,小力點——」聽到他呼痛的聲音,身後的人立刻鬆開力道,脫離束縛的保科開始能聞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木頭和甲醛味。
雙眼適應黑暗後開始能描繪出好幾日沒見的輪廓,一到冷天總是那身量身訂製的長大衣隊服。
「偷偷摸摸的,鳴海隊長在作賊嗎?」
鳴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伸出手摸向門邊的牆,隨之亮起的是神座龕內幽微的黃光,防衛隊的旗幟從暗中浮現,懸在地板架高處之上。然後是一排排的日光燈,逐一勾勒出寬敞的邊界,並非真正的木造房屋,但仍遵循著整體格局與以木頭為主的室內用材。
「這是第一部隊新裝修的劍道場。」鳴海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語調得意地上揚。
「哦——」比第三現在使用中的還大,保科不禁環顧起四周,空調緩緩開始運轉,逐漸驅散深秋夜裡的低溫,「完工了?」
「只差監視設備了。」鳴海回答,保科聞言抬頭,果然天花板角落還有幾處垂下的電線。
他在場內晃了一圈,然後走向道場末端的裝備間,而鳴海就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後,於是他拿起一套服裝,俐落地換好上身,回過頭問:「鳴海隊長沒有認真學過劍道吧,還記得袴怎麼穿嗎?」
「這麼基本的當然記得——」但幫自己穿是一回事,幫其他人穿又是另一回事,鳴海將帶子繞過和自己面對面那人的後腰然後拉緊,卻在第一次左右應依序交疊時就頓住,換來保科的低笑,身體顫動反而更難作業,他伸手搭上對方的腰側,「你不要亂動。」
「這樣不是容易多了嗎?」保科的雙手由後越過鳴海身體兩側,鳴海低頭便看到修長的手指拉著綁帶靈活地動作,甚至不用雙眼查看,進行後方收束時鳴海才感覺與身後的吐息稍微拉開距離。
「⋯⋯你不會都這樣教隊員吧?」保科看不到鳴海的正臉,光憑聲音就可以聽出不快的情緒。
那怎麼可能,但他也沒特地反駁或自澄騷擾之嫌,只覺得鳴海的反應很有趣:「鳴海隊長在想一些色色的事呢。」
「我哪有!」
「咦,好失望,虧我還想了一下。」保科繞過鳴海時瞥了一眼他泛紅的耳根,笑著走向整齊列隊在牆上的竹刀,這裡沒有二刀流的小刀,他取下一把在手中掂量後開始調整刀背上頭綑綁的米白線條,他不清楚鳴海對劍道了解多少,隨口解說道,「鳴海隊長知道吧,這是『弦』哦,雖然讀起來不太一樣。」
說來有點矛盾,事後鳴海說起那時他露出的表情,用的詞是不太明顯,與興高采烈。
「保科,」被呼喊的一方才發現鳴海的視線望著自己的面龐,而不是手上的刀,隨之而至的是他從來沒想過會被問到的一句,「你為什麼開始練劍?」
保科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回答。
![](https://emos.plurk.com/c6d1d837db2f48919e94fbba973410ab_w48_h12.png)
*
不過,劍士很帥,不是嗎?
若必須追溯到記憶裡的第一把刀劍,或許是大哥手中那時仍是少年尺寸的竹刀。當時他坐在後院緣廊,竹刀揮舞的聲音現在想來還不夠俐落,卻在腦海深處留下了整個世界被劈開般的誇張印象。
年幼的他攤開手掌,兄長注意到後立刻靠過來,作勢要把刀放到他手裡,卻在他要收緊五指的瞬間置換成一根長長的樹枝,臉上掛著討人厭的鬼臉。然後他大概是哇哇大哭了,父親才會趕來,並在看到他被粗糙的木紋磨破的的手掌後將大哥罵了一頓,這段後話並沒有留存在記憶中,純屬母親茶餘飯後提及的往事。
然後,是那座承襲了保科流一派的道場,那裡的人都稱呼他為宗四郎,與現在所在的這個空間大相逕庭,有木造老屋獨有的氣味、夏季一到再專心靜坐也難以忽略的蟲鳴、自然光從窗戶透進來時空氣中飄浮的塵埃和好幾處外表看不出來但步伐踏過時格外作響的地面。
他和鳴海站到賽場邊界兩側,如果有個賽會司儀,可能會這樣介紹他們入場——紅方,第一部隊的鳴海弦,白方,第三部隊的保科宗四郎;或是紅方,東京都,鳴海弦,白方,京都府,保科宗四郎,諸如此類。
「紅方,鳴海弦。」
保科勾起嘴角,沿用鳴海的格式:「白方,保科宗四郎。」
他們注視著對方的舉手投足,同時彎腰,行目禮,提刀,三步向前,就像呼吸的節奏已經與對方同頻。作為一門講究禮儀和規則的學問,劍道或許是保科能想到最不適合鳴海的一項活動也說不定,但是,鳴海蹲踞的姿勢很漂亮。
他凝神,將焦點對上兩人相對的刀劍前端,從單方望去有種幾乎要相觸的錯覺,以僅有自身能意識到的幅度輕輕地振動。
「開始!」
![](https://emos.plurk.com/c6d1d837db2f48919e94fbba973410ab_w48_h12.png)
*
從蹲踞時就要擬定戰略,保科流絕對不能懈怠的就是速度,不只是身體的速度,還有感知的速度、意識的速度、判斷的速度。直到保科最後一次參與例行晨練的那日,師父仍在不斷地耳提面命。
——無論刀術還是討伐術。說到這裡時師父朝他望來,保科回以了然的眼神後才想起還沒拿下面具,不確定那份歉意能否隔著護框傳遞。
雖然他始終不夠快。
不知何時開始,周遭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哥哥在各方面幾乎無懈可擊,絕對是西方師團未來的中流砥柱,而弟弟在劍術方面頗有天賦,有望成為道場的傳人,讓道場的主權時隔幾代又回到保科本家。
他其實明白那無關乎在他還沒學會防衛隊的漢字怎麼寫時哥哥就交出了名為我的志願的作文。
最後一次晨練結束後,他獨自在道場逗留了一陣子,站在場中央看著神座上頭高高懸掛的家紋,他從小一直以為那是怪獸的尾巴和十字開裂的甲冑,即便後來父親對他說明過鬼面具和目結紋的寓意,恍惚一看好像依然是小時候眼中的畫面。
他遲來地感受到手中的異樣,低下頭才發現原來是手上握得太緊,被劍柄開裂的地方刺痛,有賴拇指下方積累的薄繭,還不致受傷。
保科拿下面具,深呼吸了一口流通的空氣,與他正對著的鳴海也是差不多的動作,或許是一開始戴護具時太急躁,解開束縛的瞬間瀏海毫無章法地四處亂翹的樣子能讓他樂個好幾天,他忍不住伸手整理那徹底失去秩序的瀏海。
「不好意思,是我贏了呢。」鳴海雖然嘴上嗤了聲,卻沒有反抗他手上的動作,保科勾起嘴角,「我可是偷練了很久。」
「什麼時候?」
「這個嘛,大概是在我們認識之前。」
「是在怪我太晚認識你囉?」鳴海反問,經過保科一番努力,終於成功將瀏海都整齊地向後撥,平順地收進頭巾裡。
「⋯⋯沒有喔,我反而覺得剛好。」保科輕輕搖頭,重新為鳴海戴上面具,「不過為表歉意,我可以陪鳴海隊長打到取勝為止哦——因為您的實力很堅強,一百年左右的話還滿有機會的。」
![](https://emos.plurk.com/c6d1d837db2f48919e94fbba973410ab_w48_h12.png)
*
注意到的時候,長短針已經整齊地收束在正中。
結果兩個人都搞得氣喘吁吁,他們面對面各自退到境界之外,他看著鳴海摘掉全身的護具並隨意丟在一邊,直接在原地躺下,起伏著胸膛平復呼吸,向他投來的視線像是邀請的樣子,於是保科也褪去身上的裝備,拿過剛擱在場邊的手機查看了一眼後在鳴海的身旁坐下,緩緩地平行剛鳴海躺下的路徑放倒自己。
日光燈有點刺眼,保科闔上眼。
「你跟大哥打過嗎?」他不再刻意使用敬語,回歸平日私下的口吻,鳴海給出的答案是否定,但是曾經從旁看過,「那我的跟他的比起來,有什麼感覺。」
鳴海沉默了一會,或許是事隔已久難以回想,保科正打算跳過這個提問,鳴海就開口了:「你的比較安靜,跟你本人很像。」
如果是指場上的喊聲,確實他在攻擊以外並不會特別將出聲作為戰略,但他本人怎麼樣也搆不上是會被評為安靜的存在,鳴海卻這麼說:「什麼都不說,就是安靜啊。」
「要比喻的話,那傢伙比較像劍士,你的話,大概是刺客。」一旦用上了遊戲名詞,鳴海的形容就會流暢很多,「我的話,一般會覺得刺客比較帥。」
保科失笑,默默收下了應該算是讚美的說詞,忙了一天,比試的那股勁消退後讓他開始睏了,要不是手邊的手機不時會震動,他真的能在這陷入睡眠:「木地板躺起來還滿舒服的。」
「你現在才知道?豈不是前面二十幾年都白練了。」
「哦,倒是沒想到白練二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保科睜開眼,看著鳴海坐起身,躬著背以一個回過頭的俯看角度和他四目交接,隱約期待對方還能拿出什麼新奇的狡辯。
「——那個不算,那是壽星優惠。」
「⋯⋯啊,所以這是生日禮物嗎?」他看向身處的偌大、寬敞、四處都散發嶄新氣息的場館,「這樣算是借花獻佛嗎?」
「我是第一部隊的隊長,第一部隊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鳴海說得理直氣壯,卻頻頻確認他的眼神,此時的神態倒更像那些考核時等他去評分的隊員。
「照這個邏輯,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
鳴海點頭同意。
「——除了我。」
鳴海不開心地瞪了他一眼。他伸出手示意對方更靠近,附在耳邊低低地說了聲開玩笑的,然後攬住鳴海的後頸,接收以俯跪的姿態落下來的親吻,一次比一次深,直到他再也無暇去在意屬於這個場所的複雜記憶與那些持續到來的新訊息。
時針又前進一個刻度,整點時分,保科家的么子宗四郎、不孝的弟弟、西方師團不被看好的隊員、第三部隊的保科副隊長,在此刻一併宣告失竊。
![](https://emos.plurk.com/c6d1d837db2f48919e94fbba973410ab_w48_h12.png)
***************
1. 在別坑的時候偶爾會畫圖,但為角色寫生日賀文這恐怕是第一次,就這樣獻給最優秀的副隊長大人了,同時發現有時限真是殘忍,不太滿意但還是要端上桌,敬佩所有能因應時節的作者,想到上班路可以看到各種賀圖賀文就很幸福。
2. 對保科而言鳴海是「怪盜」這個想法一直存在,心裡也有給保科一個相應的名詞,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在鳴海生日的時候拿出來XD 劍士與刺客反而是在前一篇裡討論聊到的,覺得很可愛偷偷植入鳴海的台詞。
3. 喜歡觀察標題原文/翻譯間的落差,很喜歡看到它們處於彼此詮釋或補充的狀態,所以也偷偷加入私心。
4. 居然忘了說,副隊長生日快樂!
早安!! 覺得看到大家一起為推角準備禮物這樣的心情很特別,然後看賀文也像拆禮物的心情>w<
在生日得到了第一部隊全新峻工的劍道場,還有隊長親自陪練,真是份超豪華大禮!!用這個和勝利當生日禮物,很有鳴海的風格,也覺得是很可愛的巧思。
不過印象最深刻的應該是首段的對話,有種一見鍾情的感覺,沒有為什麼,就是因為當下的你一眼走入了心裡(?),可以輕易想出很多浪漫的形容。
比較少能從鳴海吵鬧大喊的形象想到他會去靈巧的偷走什麼,還滿好奇為什麼保科會看他是怪盜。但看到最後一段有點懂了,或許是不特別經營、不著痕跡,在不知不覺中就把人的心給偷走。換這個角度來想突然覺得鳴海多了幾分帥氣哈哈。鳴海直覺似的形容「安靜」、「刺客比較帥」,或許就也是每句話都講到心底吧。
標題的怪盜和英文的 Assassin ,一度想:這兩個是對等的嗎?後來懂了其實是並列的,一邊是保科看鳴海的視角,反之亦然。帶出了保科經歷的刀術訓練,和他有點像是對人生(?)與自我的迷茫,會隱約感到他身上承擔的重量,不過這些後來全~~部都被偷走了=w= 又覺得好像就不用擔心了。
末尾收的宣告失竊和甜甜的吻非常漂亮>////< (剛好又沒有監視器,再帶回去最前面保科從監視器消失的身影……啊,所以就從這時候就被偷走了XD 最後又圓滿的扣回去了ww 超漂亮!!)
skald_1210: 看了一天的生日Tag各種圖文跟照片覺得心滿意足,可以一直看到副隊長的笑臉,真的是很歡樂的一天XD
首段不知為何在我腦中的畫面是沒有畫面,全黑然後只有兩個人很像隨意走在路上對話的聲音(?)。鳴海那個透視眼以浪漫的角度來看的話,其實是摘除一切的標籤只看到那個人本身,而且是連本人自己都看不到的。會覺得宗四郎的訊號流之所以漂亮是很多磨練萃取出的成果、所有經歷的總結,鳴海卻比保科更知道那個狀態多美。
我對怪盜的想法跟skald提的差不多,有種不知不覺間心緒也好煩惱也好就這樣被奪走了的感覺。然後怪盜雖然行為本身是蠻橫的,但通常都是出於良善的目的,讓人無奈又難以厭惡甚至有神奇的魅力,覺得這也滿鳴海的www
skald_1210: 篇名是個人的私心,雖然對造成混淆抱歉但也很開心有人看得這麼細還認真思考
![](https://emos.plurk.com/4c654457f1ece1b627d1fe19a7cb85d4_w40_h40.png)
保科⋯⋯可能這角色太面面俱到,
加上我不喜歡吃蒙布朗(無關),寫他個人總覺很難,要寫他的過去又更難XD 覺得在這裡還是沒寫出什麼要點不太滿意,不過有種透過寫的過程更努力去認識這個人的感覺就是了,努力了求副隊長大人放過XD(遞咖啡)
結尾回扣有被注意到讓人覺得很滿足
![](https://emos.plurk.com/baa0727e95c610efbc441a7e76a277d5_w40_h40.png)
我自己也還滿喜歡最後莫名有地下戀情一般的刺激感,門外說不定還有隊員路過。(但沒關係鑰匙已經被怪盜鳴海偷走了)雖然寫的時候也有一邊想鳴海這發言還有公器私用談戀愛真的是別被納稅人發現。(???)
skald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寫保科我也覺得很難,想問他:人都有不完美你為什麼要這麼完美,認真說這篇對他下的工夫看得出來,劍道的部分應該有特別研究過才能刻得那麼細,穿衣服和比賽的細節再帶回去小時候練習的片段交錯,還有一些像握刀的觸感這種畫面,彷彿保科從小時候就背起了很多東西。這時會覺得他身邊有個單純的鳴海真是太好了鬆一口氣(???)
鳴海能看到「本人都沒能看見的本質」,進而給予保科肯定(同樣也是本人不會給予自己的肯定),這個詮釋我滿喜歡的。很有現實感(人總會看不清自己),又體現了CP的精髓(他們愛著彼此真好ww)
篇名我會注意到因為職業病XD 不過也會不小心因為工作模式上身就又看得太嚴肅
蒙布朗今天我認真吃了(?), 好甜QVQ 覺得的確應該要配咖啡
skald_1210: 啊,努力的點被發現了很開心,因為冥想方式很仰賴畫面,寫這篇前在零碎時間莫名認真在看劍道比賽一邊看一邊想說自己到底在幹嘛www 不過也算被推角們拓展視野,就算最後可能沒用上多少也滿有趣的。
很喜歡鳴海作為保科生活中一個很單純的出口,剛從這個觀點想了一下會覺得或許鳴海徵才失利也是個滿剛好的安排,所以鳴海
除了是分公司同事之外好像真的不算保科的誰,微妙的又近又遠,所以保科可以以弟弟的身分跟他一起罵大哥、以作戰夥伴的角色一起打怪、作為防衛隊員講正事,但也可以都不是就是保科就好。
事到如今的保科在說自己是家族的劣等品時,雖然我並不覺得他是以比較自卑的角度說的,甚至或許相反,但鳴海在這點上或許能夠直白地告訴他完全不是這樣。是在質疑鳴海大人的眼光嗎www
這篇寫的時候偏卡,隨著討論莫名想到了或許也滿適合這篇的另外的對話,覺得很驚喜,可能之後再想想能不能移植去哪或偷偷設置分枝的隱藏傳送門www
原來是職業病的部分,辛苦了www
因為不想吃蒙布朗,收到保科立牌很久但一直想不到可以怎麼拍,真的超甜兄弟都是甘黨嗎www
我有點印象模糊但記得保科會覺得自己是半成品,大概是相對於「完成品」的大哥而言。把比較對象拉掉,或把比較標準改掉,或許也就不成立了ww 相對而言鳴海那種莫名強大(即使他自搜看了一堆負評反應也只是跟負評隔空對罵)的自信,以及莫名強大的實力,能夠成為保科人生(?)中強力的肯定也是很不錯的。保科相對是有種處於劣勢但想尋求某種肯定和證明。我喜歡那句「是在質疑鳴海大人的眼光嗎」哈哈哈,那可是眼裡只會注視強者的隊長大人啊。
保科在鳴海身邊可以不具其他身分,只是保科就好。
相對是保科在鳴海身邊,可以做回他真正自己的感覺。這個想法我也非常非常喜歡。我覺得交往對象就應該要是那個你可以做真正自己的人XDDD
有下過工夫寫的東西看得出來用心,文字的質感不一樣,臨場感也會不一樣。大概從每篇太太的作品都能發現不同的巧思在裡面。我自己是個隨興又隨便到爆的人,總覺得慚愧哈哈 很高興能吃到(?)這篇精巧的生日賀文:)
找個甘黨親友把蒙布朗交給他!! 或不知道有沒有蒙布朗模型(?) 不然拿顆栗子好了我有loft的周邊保科是配栗子的!!
我至今沒收到保科立牌不過沒關係我佛系
兄弟感覺都是甘黨呢但大哥會吃鹹的
skald_1210: 並沒有覺得skald的文隨便www倒不如說覺得隨興是一件很厲害的事,從棉花糖的點題時期就覺得很佩服大概是我一輩子做不到的創作方式,有種手持強大的武器出現什麼怪獸都有招的帥氣感www總之我覺得很帥www然後默默入坑(也沒有默默其實)
看到skald的提議想說會不會有什麼蒙布朗或栗子相關的小廢物或口味的零食可以買,晃了一圈莫名搜到下面這個東西覺得很神秘的同時又想說保科兄弟該不會根本就各自都會買這個東西吧![https://images.plurk.com/70CMSckRH4j2L5fp3hOT2l.jpg](https://images.plurk.com/mx_70CMSckRH4j2L5fp3hOT2l.jpg)
大阪也快開展了一定會收到的!大哥愛吃的那兩樣我常常越想越覺得型態很像都是一坨東西然後上面有一堆線條(講完對這兩個食物很抱歉)
意外突然收到肯定好開心,一起大口吃掉
![](https://emos.plurk.com/6d811c076c285e4680170323040fdf98_w15_h15.gif)
超甜口味蛋白粉加上說明好好笑,焦糖再加蒙布朗就甜上加甜感覺甜度要爆表了XDD
在loft的周邊中蛋白粉是配給神樂木ww
點開圖右邊想到神樂木左邊想到保科兄弟
(他們謎之同框的畫面太好笑了但又好迷幻XD)
想像保科兄弟走健身路線有點神奇,雖然應該都是必備的ww想像他們會在星巴克(?)之類的點中間那杯(焦糖蒙布朗飲料?)又覺得可以ww
好像發現了大哥喜歡的食物外型共通點!!大哥如果去吃buffet之類的會不會就湊出型態類似的選菜,整盤充滿線條(逐漸往奇妙的地方歪去
有個叫栗饅頭的點心覺得長得還滿可愛,雖然我沒吃過XD 希望順利找到拍照小夥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