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曾經的一個朋友,他比我年輕卻惡化得比我嚴重,但他是一位畫家,畫著超寫實主義的畫家;有一天他跟我說,他惡化到會不由自主地手抖、這讓他沒有辦法畫畫———至少在他恢復之前,但他的恢復遠比想像的「慢」,於是他當然很痛苦,唯一能有成就感的事情卻做不了了,他非常痛苦。

「真的那麼痛苦就放棄畫畫啊?至少放棄那個超寫實派系⋯」當時的我無法理解他,直到我也開始惡化到一旦壓力大就開始手抖,我才終於明白;只是我幸運地即使手抖我還是可以工作,即使再不容易⋯

他是我遇過的許多曖昧中,彼此最"相近"的一個,⋯⋯因為相近而彼此同感而在一起,也因我們在一起只是"在分擔彼此的不幸",終究我們只能⋯真的是抱在一起痛哭而看不到未來而分開。
嗯 就是突然想起的故事罷了。
公司前陣子天天貼著梵谷展的海報,在終於撤了後,以及前陣子的眩暈發作,我再次回想起來這些關於⋯藝術嗎?曾經的那個他嗎?的種種⋯;其實我真的超討厭梵谷的《星夜》,那個旋轉感真的簡直如我眩暈發作時的視野一般,那是我永遠也無法釋懷、永遠也無法諒解的真實發生的惡夢。
‪然後他之後被仙人跳索賠20萬,結果鬧到要上法庭什麼的很嚴重的樣子⋯⋯但我還是很開心 YA ( ✌︎'ω')✌︎ (個性依然很差)‬ (劇情突然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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