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
想討論一下《獨疝其身》劇評事件。先打個預防針,我不是劇場人不是劇評人,甚至不是相關科系專業,只是一個喜歡看戲的普通人,也喜歡和伴侶討論價值觀碰撞相關議題,以這樣的身分紀錄所觀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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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好奇
1 months ago
真假!? (p-woot)
前情提要:Facebook這篇可以連到劇評及討論者的臉書,我有點來點去看完整件事件脈絡再進行討論。
先說我算是著對於性別議題沒那麼敏感的女性,但也沒有要偏袒劇評人或劇作家任一方,這樣一講好像又有想當公道伯的意味。或許這篇炎上後我也會向姜典那天直播說的一樣,「我有時候蠻後悔自己講那麼多話」,但現階段的我就是沒有那個能力把這些所觀所感轉化為小說,卻又想記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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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看完劇和演後座談出來,我滿腦子只有演員好厲害這個膚淺的想法,演後座談抓住了主軸「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選擇的,就算你想決定,命運也由不得你。」說實話那時候聽劇作家在回答觀眾問題時,就覺得這位是天賦型創作者。因為有觀眾問為何有想把白色恐怖被迫害的外省人跟富三代的天龍人這兩個角色這樣結合?劇作家回答角色自己發展到最後就變成這樣。這完全讓我想到山朝白子寫的《小說家與夜晚的界線》,裏頭所有小說家都是天賦型選手,也是一群怪人,他們寫的東西有時不太能用邏輯去解釋,因為他們是靠感性在創作的。
吃棉被怪獸。臬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劇評人寫得看完後感到不適,雖然不能完全同理,但身為女性的我能了解她不舒服的點。不過我的看法是如果覺得角色強烈的物化女性,讓觀眾看了覺得被冒犯,代表這個角色詮釋得很成功不是嗎。關於轉型正義的部分我在看完劇後同樣也沒感覺,沒有慧根的我只看到白色恐怖被迫害的那層面,沒讀到後面的一層涵義。劇評人提到最後主角受到的「苦」,若是受壓迫群體的反制或復仇(應該是指女性),這個故事是否會更高明,我個人是覺得那個天譴(疝氣)只是想讓人覺得大快人心(惡人有惡報的感覺),如果是照劇評人所想的那又會是一個完全不同面向的故事,談論的議題說不定會太多(加入女權議題)。
和伴侶討論時,他提出不該和一個沒看過那齣劇的人討論、評價,因為每個人看劇抓到的點會不一樣,若經由看過劇的人口中去了解一齣劇,就有可能超譯或錯譯劇作人的意圖。這也是我最近才被點醒的觀點,因為先前看完另一齣劇很想跟伴侶聊,他對我說若要得到最客觀的評論,要讓他也看過那部劇再一起討論才會比較準確。所以我個人蠻不讚賞劇評人寫這篇和一位沒有看過劇的學長討論這件事。
劇作人去按讚別的貼文及留言的內容我就不予置評,若當事人是我會覺得對方的行為很無聊,不需要太多關注。(所以才說自己是個對性別議題不敏銳的人)這整件事讓我想到今天駕訓班的事也可以一起討論。駕訓班老師是個中老年男性,在我下堂課上課的是女大生,這個駕訓班老師有個習慣會讓時間相近的學生一起上課(讓我們提前或延後時間一起練習)。
老師讓女大生練S彎前進及後退,女大生很緊張就問老師說「車子撞到的話要賠錢嗎?」老師回「你先跟我說你想撞哪裡?我打個比方,你有男友嗎?」女大生「有」老師「講直接一點,你如果不信任你男友,你會讓他上嗎?」大概是這樣的一段對話。我個人直覺若劇評人是那個女大生應該會覺得被冒犯,而在現場的我聽下來只覺得「這是一個需要解釋且不好笑的黃色笑話」。(以防有人不懂老師的意思還是說明一下,他想比喻「若我不信任你就不會讓你自己開車練習了。」)
不知不覺也紀錄了一千多字,因為不算是天賦型創作者所以無法立即用其他角色和劇情去詮釋,來討論解析這些東西,期望之後自己能因這件事創作出點什麼,感覺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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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看當事人的討論已經到一段落,大家都累了不需要另闢戰場。開戰場也不是我發這篇的本意,所以看不慣這裡的觀點請直接忽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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