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的雜七雜八沒全算因為根本算不完,稍微抓一些有幾百字的小段子而已RY
blteufel: 我也覺得RY但光整理就是一大困難
這本磚頭會砸死人!!!太厚了
光口嗨就已經亂到無從整理起了 真的好討厭取名和分開文件((
決定來慢慢做這個問卷
試著只貼在活俠的創作看有沒有辦法填滿
1. 請貼一段日常描寫
即便剛剛才經過一場死戰,也沒影響閻王使者舞弄刀鏟的速度,他幾乎是沒有經過額外的思考便選定了要做的菜式,將蔥和薑切碎後丟入已經熱了油的鍋中爆香,隨後熟練地加進肉糜和芽菜煸炒。
等到將一大鍋餡料徹底炒香成漂亮的褐色後,趙活才很緩慢地愣了下,呆呆地放下手中的鍋鏟。
自從大師兄歿了後,他就再也沒做過葉兒粑了,為的就是避免觸景傷情,把好端端的點心不管甜的鹹的通通吃成苦味。
可人才剛一回來了他就下意識炒了餡料,這他媽的又是在幹嘛?
某隻猴子消失近一年才又再度出現,這期間全都在當甩手掌櫃,趙活對此感到五味雜陳,長久積累的情緒又豈是方才那一兩拳可以排解的,強烈的怨氣讓趙活一瞬間想將這鍋料給倒掉,哪怕拿去餵豬都好過進了某人肚子,可他生性不愛浪費,幾番糾結過後終究還是咬著牙,開始將水加入糯米粉中和起麵團。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很誠實。
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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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菜算日常吧(欸
2. 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哎,我說二師弟啊,外面傳成那樣,你怎麼也不管管?」唐布衣神色從容地將頭往旁一偏,躲過了向自己方向射過來的毒針,藉著扭身的勁袖袍翻飛,幾枚金錢鏢便藉著遮掩打了出去,隨即被唐錚用手裡抖開的竹簡全數震落。
「傳什麼?」唐錚指夾小葫蘆,以巧勁在自己面前甩出一條毒氣防禦線,逼退了正打算逼近的唐布衣,不緊不慢問道。
「傳你我不合啊?這會影響咱們唐門的向心力耶。」唐布衣一個後躍避開了攻擊性最強烈的一波毒煙,默算了幾秒後再度飛身向前,也不知道他將手探入了身上的哪個暗袋,指尖一翻便亮出了一把脫手鏢,腳下施力一踮,修長的身軀便似鳥一般飛在半空中,月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淺淺銀光,乍一看像長出了潔白翅膀,唐布衣輕飄飄地落在唐錚身後,尖銳的刃面毫不猶豫地直取掌刑使的後頸。
結果下一秒就被另一把長得一模一樣的武器架住。
「他們有說錯嗎?」唐錚冷哼了聲,在確定面前之人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窒礙和不自然之處後,收回了脫手鏢,用竹簡將唐布衣沒好氣地拍開,「行了,傷好了就滾吧,我還要回去顧丹爐。」
「這就要走啦?咱們師兄弟好久沒對練了,不多待一會?」
「都對彼此的進攻手段瞭若指掌了,這對練還有意義嗎?」唐錚從懷裡掏出了早已備好的地圖和藥丹朝唐布衣扔去,「你要還有精力沒處撒,不如去抓你那好師弟,那蠢豬亂七八糟瞎練一氣,只得一家別無分號,你肯定能獲得想要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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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請貼一段色氣的描寫
唐布衣的頭髮嚴格來說不是全然的墨色,在陽光下更偏向褐色,髮尾處有著自然的挑紅,當那一大片柔亮的秀髮從頭上傾瀉而下,視覺衝擊堪稱強烈,趙活怔怔地任由那綢緞般的滑膩觸感散在肌膚上,就連手上不小心扯下來的髮繩都忘了還給對方。
像是被羽毛輕撓,又麻又癢,那髮尾似帶著肉眼不可見的星火,在擦過他的肌膚時,趙活感覺自己的身子成了徹底的火寸,一直以來的偽裝都彷彿被青年的目光點燃,逐一焚燒殆盡,失去了作用紛紛從身上掉落,在周身舖出一片餘灰。
房內燭火搖曳生光,襯得唐布衣那雙透紅的眼眸越發地亮,裡頭燃燒著名為情慾的火焰,緩慢而猛烈,卻又克制而隱忍,飛俠的一張臉生得清俊艷麗,眉眼稍稍一彎,搭配那上揚的唇角,只把與他對視的人魂全勾去。
「師弟。」唐布衣的聲音很低,尾音卻微微上挑,像長了無數把小勾子,將趙活的心撓得發癢。
「哎,師弟。」他又喊了一聲,這次更靠近了,大片的墨色遮住了室內僅剩的光,一片黑暗中,那帶著氣音的輕笑越發明顯了。
趙活僵硬著身體,感受著那挾帶濕熱的吐息與他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一指外的距離,他被自己的心跳聲吵得耳畔全是轟鳴,卻一點沒漏掉唐布衣逐漸粗重的喘息。
橫在他倆間的僵持似乎過了很久,又或者僅短短一瞬。
趙活不知道最後是誰主動將這僅存的曖昧擠壓為真實的愛意與慾望,或許是他,又可能是唐布衣,只知道等他回過神來時,自己的雙臂已經自然無比地攬住了對方。
唐門中人,果然全身上下無一不是暗器。
唐布衣當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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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請貼一段場景描寫
我不愛寫場景描寫所以沒有(幹
5. 請貼一段對話描寫
唐錚從停屍的解剖室走出,手裡拎了塊紀錄的板子。
「查清楚了,氣管食道斷得整整齊齊,一根骨頭都沒傷到,不過那是死後傷。」他敲了敲板子,「我們將死者的頭髮給剃了,那裡應是被鈍器砸了數十下,外觀看不出來,但顱骨碎了,裡面全是血,這才是致命傷,身上並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一般人被砸這麼多下,正常來說會掙扎吧?」趙活提出了疑問,「是因為被下藥昏迷了?」
唐布衣翻看著手頭熱騰騰的資料:「估計是,鑑識科剛剛送來了報告,死者家屬提供的,那據說是死者睡前喝過的飲料裡摻了大量安眠藥。」
唐錚聽聞這說明後突然笑了一聲,拉下了口罩:「這就有趣了,我們替死者做了血液檢測,三次都沒查出任何安眠藥成分。」
「蛤?」這會兒唐布衣和趙活都瞪大了雙眼,顯然沒料到這個狀況。
「不過就先做了心血而已,胃的部分還沒驗,那東西臭得要命。」唐錚嫌棄地將板子上的一沓紙抽給了唐布衣,捏了捏鼻樑,「胃部的報告等我晚點解剖完再給你。」
說完就轉身回了解剖室,留下兩人面面相覷,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唐布衣,他面色凝重地想了想,跟趙活對了一下信息。
「哎,師弟,你那時候剛好有事先回了局,我似乎還沒跟你說我打聽到的小道消息。」
「什麼消息?」
「就是、咳……」唐布衣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湊到趙活耳邊,「我聽說那家的女兒,年輕時候喜歡上了自己的親哥,被家人反對還關小黑屋教育一頓後,後來就有些瘋瘋癲癲的,到現在都三十多歲了,也沒出去找工作。」
趙活瞳孔地震,這麼勁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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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請貼一段角色心理獨白描寫
趙活想,自己肯定是又做夢了。
不然他不會在後山再次看到唐布衣──他那個理應死去的大師兄。
他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心魔罷了,總挑在他最脆弱不堪的時候冒出來,試圖將他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靈給徹底敲得粉碎。
他不能有心魔,唐門還得靠他撐著,他不能崩潰,他必須堅強,他必須代替大師兄守護這個家。
這些他都知道。
可是、為什麼?
趙活將自己那虛幻的夢壓在身下,雙手死死掐著對方的脖頸,眼淚控制不住地落下。
為什麼我只有這樣才能見到你?
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為什麼你要丟下我、丟下唐門離開?
為什麼……你要讓我在你死後才發現我愛你?
趙活雙眼通紅,可他沒有哭喊出聲,因為他知道不論喊什麼對方都不會回答他,這不過是他的一縷執念罷了。
唐布衣應該要是最輕的飛俠,怎能因為他的脆弱和求而不得,持續被留在他這個醜人的夢裡呢?
他不該、也不能這樣做。
他沒有那樣的資格。
「……你走吧,大師兄。」最後,他只是哽咽地說了這句話。
走吧,不要擔心我們了。
你託付給我的責任,我會好好幹的。
你不要有負擔,繼續飛吧。
不要留在我夢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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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請貼一段情緒描寫
唐布衣眼見那靠在他懷裡的身軀,氣息越來越弱,出氣都比進氣多了,他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心如刀絞,內心一片冰涼,眼眶酸澀,可他不能流淚。
他的師弟本不用面對這些的,是他當初堅持把人帶下山他們才會一起遭遇不測的,作為師兄,他必須扛起一切,他必須救他。
他緊抓住對方的手,試圖將自己最後的一絲內力打入小師弟體內,結果入手卻是僵硬和冰涼,唐布衣怔愣站在那,四周全是穿著青衣的屍體,帶著鐵鏽味的黏膩血色漫過了他的腳踝,充斥著彷彿能將所有希望澆熄的絕望。
他知道,他懷裡還捧著一具身軀,他明白,自己應該要確認一下。
可是,他完全不敢低頭。
哪怕一眼,他也完全不敢看。
意識混亂間,他彷彿看到一個滿身血污的身影站在他面前,被黑線構成的模糊臉部用著怨恨的聲線開口。
『大師兄,你為什麼不救我?』
『當唐門有難的時候,你在哪裡?』
『你為什麼不救我們?』
唐布衣感覺自己似乎是說了什麼,可是卻沒聽到半點聲音,他哆嗦著唇瓣,呼吸困難,喉嚨乾澀,無從辯駁。
他沒有資格後悔。
那個人影等了一會都沒等到他想要的答案,看起來似乎很失望,黑線慢慢擴大了範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墨色轉為腥紅。
『大師兄,我恨你。』
人影身上的血色的絲線像是擁有生命力般,將他整個身軀勒住,一點點收緊。
『下一輩子,不要再見了。』
唐布衣還來不及伸手,就看到那些線一口氣緊縮,將面前的人切成了無數飛散的血塊,腥臭的液體濺上臉頰,帶著彷彿能灼傷人靈魂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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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請貼一段聲音描寫
從夢境中跌回現實的年輕哨兵倉皇地睜開了雙眼。
他凝視著上方熟悉的天花板紋路,手掌緊抓胸口,將衣襟扯出了一道道的皺摺,額頭上佈滿冷汗,臉色蒼白如紙。
「葉兄?」
這一聲低喚像是徹底劃分開了現實與夢境,葉雲舟這才急促地吸上幾口氣,如鼓點般的雨擊打著屋簷和窗,與風聲和雷聲全攪和在一起,像極了他的心跳。
哨兵微微偏過頭去,看到睡於他身側的趙活打著哈欠,不知道是否因為累極了,眼睛只是半睜了會,確認他沒事後又再度合了眼,但從那呼吸的頻率來看,對方明顯還醒著。
葉雲舟想起來了,由於今早時葉雲裳吵著想跟唐默玲一起睡,他特地跑了一趟將人送去了唐門,又聽聞趙活打算將外堡徹底打掃一番,便自告奮勇提供協助。
雨是在傍晚飯點的時候開始下的,來勢洶洶,由於看起來一時半刻停不了,他便提議讓趙活今晚宿在外堡,明天再回唐門,而趙活想了想後也同意了這個辦法。
所以如今兩人才會躺在一張床上。
「抱歉趙兄……葉某吵醒你了嗎?」
趙活笑了一下,聲音因為強烈的睡意有些含糊:「沒有,只是雨太大罷了,再加上我好久沒睡外堡了,總感覺有種別樣的懷念。」
「是嗎……」
「葉兄呢?也是因為雨太吵嗎?」
他不敢講述自己在精神圖景裡所見的景象,只得心虛地應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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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請貼一段五感描寫(擇一即可)
唐布衣覺得自己的眼睛上似乎停了一隻蝴蝶,輕柔得令他心癢。
他茫然地睜開眼,從葉間灑落的豔陽恰好在這時調皮地落到臉上,讓他下意識抬起手遮住自己眼簾,直到適應這片橘紅色後,他才又再次睜開往旁一掃。
在見到趙活那張醜得驚世駭俗的睡臉後,他愣了半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稍早前刻意將人拖出來曬太陽的舉動。
或許是因為太陽又在天空中挪了腳步,幾塊顯眼的光斑恰好落在趙活臉上,讓他皺起了眉,一張臉越發猙獰,唐布衣好笑地坐起身,又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的陰影恰好能替對方擋住最刺眼的那些光點。
自打開始在外歷練後,唐布衣很多年不睡在弟子房了,大多時間他都在外頭逍遙或替唐門辦事,甚至為了方便進行任務,更多時候都一個人窩在後山,可也沒少半夜溜進去搖醒師弟替他弄宵夜,趙活那會被誤認為妖怪的睡臉他見過好幾回了,可是哪一次都沒有像這樣,在一片暖洋洋的光裡。
他的師弟一向刻苦耐勞,即便沒人看著,做事也從不敢偷懶,勤勤懇懇,時常把自己累得半死都不願多休息,跟他完全不一樣。
所以唐布衣也只能這樣半拐半騙地抓人一起偷個閒,過程中還不住被趙活罵,說他才不像大師兄都沒事幹,工作多著呢。
哎,只睡個午覺哪能耽誤多少時間啊,傻師弟,可別把自己累死了。
唐布衣百般感慨地把玩著趙活散在草地上的髮,等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指尖已然碰到了對方的睫毛末梢,那觸感彷彿羽毛般毫無重量,卻確實地撓上了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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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請貼一段你近期最滿意的段落
趙活第一次知道唐布衣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才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
彼時國際滑冰總會尚未上修成人組的參賽門檻,而那一場冬奧正是唐布衣首次以成人組的身份參賽,年齡是十五歲零二個月。
與其說那是一場比賽,不如說是一場視覺與美的饗宴。
青春期的少年正在長身子的階段,正式脫離了孩童的稚嫩,從而帶上了一種不同於成年人的青澀感,就像是正在成熟的碧綠果子,又在表皮上染上些許橙黃,那種恰到好處的青春氣息,不知不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少年的身子很柔軟,又特別輕盈,黑色的長褲將他的一雙腿襯得修長,桃花似的眼角刷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又貼了幾個碎鑽,讓那張本就好看的面容變得越發艷麗。
他落在冰上的聲音幾不可聞,腳下冰刀畫出完美的弧度,濺起的細碎冰花追著他輕盈的腳步,像一隻隻純白的蝴蝶。
少年的一舉一動都相當肆意從容,就好像這不是什麼比賽舞台,只不過是他所熟悉的遊樂場罷了,一張臉上全是笑容,一個4T+3A的高難度連續跳,他完成得相當出色,落地的時候十分平穩,讓眾人都忍不住為他鼓掌。
曲子進行到尾聲的時候他將一腳高高抬起,上半身後仰勾住了冰刀,做了一個幾乎很難有男選手完成的貝爾曼旋轉,優美又凜然。
本以為這就已經是結束了,豈料他最後又張開雙臂來了一個燕式滑行,巡了大半個冰場,最終抬起右手,高高地向著天空伸出。
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薄汗,但更多的是自信的笑容,他像隻展翅的驕傲鳳凰,又彷彿在冰上飛翔的燕子一般,優雅輕盈。
趙活完全看呆了。
小小的手掌拍得都紅了,表達喜愛的喊聲完全被電視機裡其他人的尖叫聲蓋過,可他絲毫不在意,深深為眼前這人和這美麗的表演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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