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才哺是,他根本作弊。」
消毒藥水刺激到破皮的傷口,疼的迪倫在沙發上齜牙咧嘴。看著西撒在科穆寧身旁撒嬌跟平常老是逗自己的樣子簡直是天使和惡魔的差距,腦中想起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詞,咬牙切齒地說道。
順著海風飄入的絲絲呢喃撥動著窗檯邊的植株,但還在想有什麼形容詞的迪倫並未將注意力放在上面。
「壞透了、騙子、欺負偶的壞狗狗,都在穆穆前面裝可愛,地獄級壞怪獸。」最後一個倒也沒說錯就是了。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這隻黑呼呼的地獄犬是迪倫在醫院裡的好玩伴,經常能看見一人一狗在外頭草地上你追我跑,至於迪倫是被歸類在玩伴還是玩具⋯⋯可能只有當事狗才知道了。
瞪著雙眼看面前的地獄犬哪裡不坐,偏要跳上沙發用屁股貼著自己,已經緊貼沙發扶手,沒辦法挪更開的迪倫一把抓起地獄犬毛茸茸的尾巴,張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