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夏目友人帳
相手:的場靜司
注意:建立在名夏之上ㄉ腐+夢向
柚子▲社畜低浮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來源: 超好捏LOVE左圖約莫高中至婚前,之後慢慢留長,右圖婚後
(人妻味十足)
柚子▲社畜低浮
1 weeks ago @Edit 6 days ago
姓名:二標 灯(にしもと あかり)/二標 燈
生日:12/25(聖誕節),20歲。
頭髮:水藍色髮尾內層混湖水綠,整體瀏海偏人物左側。雙側鬢髮長至下巴切齊。狼尾頭,會有兩撮垂落至左右頸側。後期多為側馬尾或低盤髮。
瞳孔:桃花眼,淺灰色的貓瞳。
身高體重:157 cm、45 kg。
其餘:右眼下有一顆淚痣,左耳上有個貫穿式的耳洞(只有一個)。胸部大小約是B。
興趣:花道(但比較偏向隨心所欲那類的)。
特技:翻花繩。
喜歡的食物:起司蛋糕。
討厭的食物:椰子,特別是椰絲。
・小的場2歲的幼馴染兼未婚妻。對他的專屬愛稱是「静ちゃん」。
・静ちゃん大好き!為了他死也甘願的小瘋狗XD
・遇到有關的場的事就容易失去冷靜、橫衝直撞。
・看起來有點像不良少女,實際上是出自除妖名門的大小姐。
・妖力比的場要弱一些,家族擅長操控絲線般的物體來袚除妖怪,後受的場影響學會用弩。
・如果姓氏被寫成「西本」會默默地不高興(儘管是稀少的姓氏)。
・受自己家及的場家影響,認為妖怪本就該是被驅除的存在。
・對夏目對待妖怪的態度感到可笑,同時也有些羨慕。
・因為的場所以和名取周一也是舊識,一旦見面會同的場一樣揶揄他,甚至更甚。直稱其名。「ねね、周一サンってば♥」(也是個拐彎抹角的名夏派)(?)
・甘黨,最喜歡起司蛋糕,經常在蛋糕店的櫥窗前徘徊。也是個貓控。
・時而會分擔的場手上較不要緊的委託。
柚子▲社畜低浮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關於静灯(せいあか)
✿約5、6歲左右就訂下婚約,同時入住的場本家。
✿兩人之間的感情略微扭曲,但總歸來說是兩情相悅。
✿曾為了保護靜司的右眼而受傷,所以燈的右眼是有些看不見的。
✿對燈抱有微妙的情感,偶爾會故意交派困難的委託給她,但見她負傷歸來也未有不滿時貌似頗不是滋味。
✿雙方都採放任主義,不過同時也是佔有慾怪物。可以很久不見面,可一旦見面後又會不自覺黏在一起。
✿升上高中後燈甚至直接搬進靜司房間,自稱是加深彼此感情。因此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同室。
✿雖然對話時常文不對題,卻仍然能毫無障礙地溝通。
✿彼此都直呼其名,「静ちゃん」「灯」。也不會用敬語。
✿名字是相對應的,的↔標。
✿二標家本來也是除妖名門,但家族使用的手段蠻不講理外內部鬥爭激烈,於落寞之際納入的場麾下,並採取聯姻的方式以鞏固地位。
✿不太常出入聚會,在奇怪的地方對燈有些過度保護。
✿其實只有兩人相處時還是很平和的,偶爾能在緣廊瞧見的場當家躺在燈腿上豎耳傾聽她輕哼小曲的畫面。此時生人絕對不能接近,否則格殺勿論XD
☘︎不管多晚都會等靜司回家,只為了第一眼見他和說聲歡迎回來。(所以經常在門口撿到睡著的燈)
☘︎對靜司來說如同其名,是盞微弱卻溫暖明亮的燈。
☘︎七瀨覺得這兩人半斤八兩,但又哪裡說不上來的融洽。
☘︎在神奇的地方很有默契。(例如調侃名取XD)
☘︎起初是順其自然,後轉變成理所當然。
☘︎不知從何時開始,於靜司而言12/25不是聖誕節,而是燈的生日。
☘︎雖然同睡一間房,仍然沒發生任何事⋯⋯嗎?XD
☘︎燈常常會偷穿他的帽T或領帶什麼的,當事人知情也就讓她自己去了。因此不符合身形的衣物之類的,全是放閃XD
☘︎雙方都不擅長修飾話語,思考模式跟喜好也多雷同,所以感情沒多久就升溫也是自然。
☘︎會一起去吃甜點,在其他委託人家吃到好吃的點心時也會多要一些再互相分享XD
☘︎如果靜司說會為了燈放棄所有,她反而會幻滅,於燈而言的場靜司就是貫徹到底、堅守信念的人。甚至說倘若他敢這麼說自己會死給他看。
☘︎雖然這麼說但本人貌似有隨時被拋棄也無所謂的心理準備,靜司本人心知肚明,不過根本也沒此念頭,而燈也明白這點。
☘︎意外地會順遂至白頭,預計會在燈22歲左右時正式結婚。
☘︎最珍貴的寶物是靜司曾送給她的護身符。
暫時是這樣www
乾咧明明就有先條列過了為什麼打完已經是這個時間點
果然サイコパス就是要跟サイコパス在一起
(幹)
不夠瘋不夠愛,什麼賢淑的大小姐,不存在不存在
柚子▲社畜低浮
6 days ago @Edit 6 days ago
一直以來都喜歡讓女兒說好き,但燈的話比起喜歡應該更常說愛
「愛してるよ、静ちゃん」
......但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感覺是好扭曲的愛XD這兩人也有平淡的、安靜的互訴情意的時候啦
我想看半夜起床偷偷去開冰箱找東西吃,被發現時嘴裡還塞一大口的燈
「おや、ネズミがいる」
「お腹すいたもん......」
燈就是那種在如果在洗澡時發生什麼事時會全裸跑出去的人(?)
「なんか穿け!!!」(BY不知名人士)(根本沒想到讓誰說這句話w)
「そんな場合じゃない」
某方面來說豪放程度跟老師有得比(貓咪老師風評被害)
比起名夏貌似會有什麼名場面排場的親親(工三小)
靜燈反而會是在日常中突然想親就親的比例居多,就非常突然什麼徵兆都沒有,也有什麼氣氛都沒有,的場就彎腰過來偷親一口
「なーに?」(有點高興)
「ん?何もしてないよ」
「そうー?ふふふ♥」
柚子▲社畜低浮
6 days ago @Edit 6 days ago
ㄟ對ㄟ對我也想看一起躲在桌子下面偷拿蛋糕跟小甜點吃的兩人XD
明明是很微笑ましい的畫面,結果這兩人一直在聊一些物騒的話題
「あの人、使えないな」
「でもその妖に興味がある」
「ねー」
有燈在的聚會,會拉著靜司的衣袖然後說我想吃那個
靜司看起來比較像被她到處拉過來拉過去,但其實本人也在默默觀察周遭,對自己跟自己家的閒言閒語不以為然,不過會趁機偷聽有沒有對燈碎言碎語的人XD
就是在奇怪的地方會過度保護,扭曲的部分就是你們都不會好好說話啦
家主大人既然扮了黒ミサ那感覺燈就適合比較英氣一點的裝扮
幹到底是誰想到讓的場扮女裝wwwwwww(綠川老師:嗨呀)
雖然根本還沒想好要不要給燈附式神,總之就先記著
跟的場不同,是可以跟其他妖怪訂下契約的,但也不是自願的,比較像解決事件過後想跟在她身邊的(類似名取)
說是這麼說不過平常也不怎麼呼喚他們,最常呼喚的是從爸爸那收到的式神-幸。
幸(さち)鹿面
楓(かえで)能面
空(そら)鬼面
一直想不到女兒的聲音比較符合哪種,感覺石川由依滿適合的,大概是薇爾莉特那個聲線
柚子▲社畜低浮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燈難得回來了但的場之後也要出門
「えーせっかく帰ってきたのにー」
「仕事、ね」
「いつ帰られるの?」
「さあ?深夜かもしれない」
「むっ、まともに会えないじゃん!」
因為他深夜才會回來幾乎等於見不到面,燈便不高興地扁著嘴
「もうーいってらっしゃい!」
雖然不開心,不過還是會好好說路上小心的小未婚妻
「ちゃんとご飯食べてから行ってね!」
甚至不忘叫人家先吃飯再出門
「君と一緒に食べてから行くつもり」
誰知道首領大人本來就打算跟燈吃個飯再出門的
柚子▲社畜低浮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ㄟ啊等等,鬼頭明里的聲音好像也滿適合的
就是不會太可愛也不會太帥的聲音(???)
不是貶義!!!是可以可愛也可以帥氣的聲音@@(沒有解釋到)
柚子▲社畜低浮
4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介紹老婆(?)
名取會說「嫁(よめ)」
的場會說「妻(つま)」
俺得
每次都把名夏兩人口中的友人幻聽成恋人或是公or婆
(幹)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半夜睡夢中嗅到淡淡藥草味,睜開眼就看見睡在旁邊的燈。沒有鋪自己的床,連被子也沒蓋就真的只是睡在身邊。(早已同室)
應該是完成委託回家了,本來想著或許還得再一些時日才會見面。
這次刻意交付比較困難的委託給她,受點小傷不足為奇。但看著燈左手纏著繃帶、雙腳也有或多或少的傷口,就這樣帶著略略疲憊睡著。
「⋯⋯」
明明才幾些天沒見卻覺得眼前的她好似有那麼點陌生,一直以來都是她等著自己回來,看到他開口第一句都是歡迎回來。
的場靜司一方面認為這樣的燈是可憐的,另一方面又感到憐愛,手指輕輕點了點她右眼下的淚痣,稍微挪動身子伸手將其輕攬過來再分一半被子給她。
懷中的女孩輕吟了聲又湊得更緊,他不禁如風般輕輕笑笑,嗅著燈身上帶著的柔柔清香和混雜其中的藥草味再次閉上眼。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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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的父母老實說一開始是沒有打算介入二標家的鬥爭的,爸爸雖然看的到但是力量沒有那麼強,只能看到妖怪模糊的影像。媽媽更是普通人。
後來生下燈發現她的能力,讓二標家鬥爭的矛頭漸漸指向她,進而捲入繼承人之爭。爸爸儘管沒有想將燈牽扯進來,可是態度跟做法明顯消極幫不上忙,媽媽後來受不了了就離家出走了。
後來是爺爺出面協調,轉而向的場家提出納入其麾下並討論聯姻的可能性,後來基於利益關係等等便決定與其聯姻。二標家逐漸落寞,但起碼是一門旗下。
講好聽要讓燈早日習慣的場家,其實就等於把她丟給的場家了,只有在新年或其中一方要見面時才會相聚(但其實靜司後面都有定期跟二標家的人會面)
燈意外地沒什麼抗拒,生在這個家其實有些事早就都知道了,偶爾還是會跟家人見面,唯一對丟下自己的媽媽會有比較明顯的抗拒,認為她只是在逃避現實。
升上高中後在的場家接到自稱是燈的媽媽的來電,說是希望能見燈一面,這使得她有些動搖,感覺天地在旋轉、手不自覺地絞緊黑色水手服的裙子。
幸好當時誰都不在,靜司也不在。
燈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跟她見一面,約在離這邊還要遠一些的咖啡廳。
闊別多年再見燈發現她早已失去當年對母親的依戀,而眼前有些緊張又有些高興的女人已從記憶中消失。儘管曖昧不明,她也無法想起與母親的回憶。
那時的燈剛好解決一樁委託,多少也受了點傷,穿著和靜司同高中的黑色水手服,好似是想說明什麼,只是將現實擺在眼前給她看。
她說希望能和燈再一同生活。
剛端上來的紅茶氤氳淡雅,燈剛想就口便聽見女人這麼說,那熱氣讓對面的人身影彷彿海市蜃樓般虛幻。
事到如今在說什麼?
她將茶杯放回桌面,雙眼直視著眼前的女人,默不作聲便是希望由她繼續接下來的話語,後者明顯感受到女兒散發出的絲絲不悅,緊接著開口。
「我知道燈跟的場家的少爺已有婚約,但那不是燈應該要過的生活,妳不應該活在誰的束縛下,現在還來得及,媽媽也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再跟燈一起生活⋯⋯」
「⋯⋯呵。」
面對滔滔不絕聽似關心的字句,她只覺得好笑。
「妳所謂的生活是什麼?足夠的能力又是什麼?妳能保證我離開之後不再受到的場家的影響嗎?爸爸姑且不論,妳只是一個普通人,連妖怪都看不見的平凡人,妳有什麼力量能保護我?事到如今才來說這些妳不覺得太晚了嗎?事已至此我要過怎樣的生活都與妳無關了。」
「⋯⋯就算受傷也甘願嗎?」
「⋯⋯」
面對女兒毫不留情的詰問她只是緊抿著唇默默接受,只是抬頭之際印入眼簾的是燈近乎一身黑的穿著中夾雜著、刺眼的白色紗布跟繃帶。
燈頓時啞口無言,確實身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傷痕跟包紮過的痕跡就是她進入的場家必須承受的、不爭的事實。
但這也是她現在能做到的事,作為的場家下任家主的婚約者,作為二標家的女兒,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同時也是為了向其他人證明自己的能力。
特別是對的場靜司而言,燈想證明她是有資格與其並肩的,即便不需要多出色或多刻意表現,她就是想朝著前方邁進,直到能真的走到他身旁為止。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那又怎樣⋯⋯」
「咦?」
「我受傷與否,妳在乎過嗎?早在我與的場家訂下婚約之前妳就該知道了,然而這些年妳有做過什麼嗎?妳從不在乎,時至今日也是因為静ちゃん就要成為的場家下任首領才來懺悔。」
「燈,我沒有⋯⋯」
「太晚了!已經太晚了!我全都記不得!關於妳,又或是曾經的回憶,我都想不起來了!我只有靜司了!我就只有他了,然後妳現在跟我說妳想跟我一起生活?妳太自私了吧!」
手不自覺地顫抖,甚至是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為之震顫,燈原先淡漠的表情逐漸扭曲起來,她只覺得心跳得好快,好像呼吸不到空氣似的難受。漸漸把持不住音量大小,語氣中充滿憤怒、悲哀和失望,不管是對自己抑或眼前的女人。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燈⋯⋯」
「夠了!不要再說了,不可能再回到過去,我們比誰都清楚。我不會再跟妳見面,妳也休想企圖連絡我。我不會回到妳身邊,即使的場家不要我也無所謂,妳回去吧。」
突然一陣無力感湧現,或許她沒有忘記,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二標燈了,就連苦苦哀求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都像充滿雜音的收音機一樣,過去的一切都是該丟棄的東西。她已經不再需要回憶了。
燈把自己桌上那杯紅茶的錢丟在桌上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水藍色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晃動,像是甩開這些煩心事似的,原本都會垂落在肩頸間、混雜著湖水綠的髮絲也跟著甩至背後。
叮鈴鈴⋯⋯咖啡廳的門懸掛著的鈴鐺聲響起,沉重的空氣彷彿跟著女孩遠走,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痛苦地閉上了眼,喪失了力氣狼狽地趴在桌子上,手指尖撫過對面咖啡杯的陶瓷把手。
一口都沒喝的紅茶早已涼透。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身穿黑色水手服的女孩發瘋似的狂奔,雙眼很熱,感覺下一秒就有什麼要奪眶而出,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想哭,因為連哭的理由都想不到。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場家的,因為一直在跑的關係心臟咚咚咚的跳地飛快,隨便地脫掉鞋子後燈在綿長的走廊走得跌跌撞撞,最後她強忍著快吐出來的不適感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
到底是要笑還是喘不過氣也分不清楚,她發抖的雙手緊緊地環抱住雙臂,整個人都蜷縮起來,急促的呼吸跟著喉間發出的聲音迴盪在走廊間。
她一方面覺得幸好誰都不在,另一方面卻暗暗痛罵為什麼誰都不在。
柚子▲社畜低浮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在呼吸逐漸恢復平穩的同時,她才發現自己正跌坐在靜司的房門前──就正對著庭院,即將成為的場一門下任首領的房間前。
手不自覺地撫上拉門旁的木製邊框,沒思慮多久燈撐起搖搖晃晃的身子拉開門便踏了進去。
自小訂下婚約後搬進的場本家也有來過幾次他的房間,但不管過了多久她還是不習慣。
真大膽,燈心想。
畢竟是這樣的一個人,房間不在隱密處或是有層層防護,甚至能這樣自由到讓任何人進出。
「⋯⋯你不害怕嗎?」
燈的聲音細如蚊蚋,也不曉得是說給誰聽。
柚子▲社畜低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她坐在不遠處小茶几的坐墊上,那是靜司經常在書寫符咒等等相關時的座位,桌子的旁邊另外放了一個同樣的坐墊,不說也知道是為了燈而準備的,她不禁笑了笑。
雖然說是有利益關係的聯姻,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也感受到與的場靜司間確實有酸甜的情愫產生,不明說也不隱藏,然後他們就自然地一起度過這些日子。
大多數的時候是燈會擅自跑過來和他待在一起,就算少年手離不開也不礙事,她會這樣坐在一旁看著他手執毛筆流利地書寫符咒或單純翻閱書籍的側臉,又或者自己也拿著書坐在他身後背靠著背,等到膩了再把書丟在一旁將頭也一併靠在他背上,嘴裡叨念著好無聊要對方多理睬自己。
而那人總是會先輕笑幾聲,等到手邊的事告個段落再轉過來和自己相對面。
柚子▲社畜低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好幾年了,一直都是這樣。所以就變成一種習慣,擺脫不了的習慣。
燈的世界也開始只裝得下他了。對靜司的依戀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有非常稀少的時刻會摸不清他在想什麼,但是對於燈,他近乎是毫無隱瞞。
視線轉至桌案上,上頭擱著幾張已寫好的符咒,和紙上那毫無猶豫又透著剛勁的字跡讓燈突然好想見他。
她拿起一張湊到鼻尖,不知道想嗅出什麼,只聞到若有似無的墨水味。
「好想見你⋯⋯」
每每想起那個人,燈就覺得呼吸好像更舒暢了些。其實他才是最厲害的護身符吧,少女嘴邊的笑意更深。
爾後像是想到什麼,她起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黃昏時刻,天空被渲染成一片火紅,對除妖人來說宛如宣告著逢魔時刻的來臨,然而今天既沒有特別要處理的委託、也沒有和誰有聚餐的行程。
當沒有這樣明確的安排時,的場靜司總是會想起偌大的家中一抹等著他的身影。她會在自己說出我回來後的數分內從玄關一邊探出頭來,一邊喊著從小至今不變的稱呼,一邊踏著輕盈的步伐來到眼前──
「静ちゃん、歡迎回來!」
那是不論這樣平凡無奇的傍晚,抑或被漆黑夜色包裹的深夜,更甚是天色逐漸明亮的清晨,只要一聲我回來了,熟悉的身影永遠都會在眼前,用開朗的笑容和藏著喜悅的聲音迎接自己。
除了少女不在家的日子,無一例外。
柚子▲社畜低浮
Yesterday @Edit 19 hours ago
(中間想不到了先跳過QQ)
「你看──」
她站起身旋轉了一圈,黑色水手服的裙子隨之起舞,裙擺在她膝下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原本是早就看習慣的制服,不知為何穿在燈身上倏地有種新鮮感,烏黑的顏色也更襯得她白皙的皮膚和那頭水藍色的髮絲醒目。
「合適嗎?」
「嗯。」
「從明天開始我又可以跟静ちゃん一起上學了。」
「嗯。」
「可以像以前一樣去教室找你再一起回家。」
「嗯。」
「就算發生什麼事也可以一起解決。」
「嗯。」
「如果提早放學還可以去附近晃晃⋯⋯」
「嗯。」
「⋯⋯」
她的聲音漸弱,最後連一直掛著的笑容都僵硬。然而並不是因為對方冷淡的回答而感到難受,不如說正相反。因為他的雙眼從來沒有游移,那雙如陳年已久的美酒般沉靜深邃的暗紅色雙眸始終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我想跟静ちゃん在一起。」
「我知道。」
燈終究沒有再支起笑容的力氣,像是提著線的木偶被剪斷了高吊四肢的絲線般,她跌坐在她專屬的坐墊上,方才還開心搖曳著的裙子也因為她整個人向下坐的動作,而以她為中心,在周圍散成黑色的圓。
柚子▲社畜低浮
Yesterday @Edit 19 hours ago
「你早就知曉了嗎?」
「不,是因為妳看起來和平時不同。」
「因為我沒辦法對你說謊⋯⋯」
「不需要吧?燈和我之間不需要謊言。」
「嗯⋯⋯」
沒白費這幾年日夜相處,又或是如他所言,兩人之間早就不會被任何言語影響,就像現在這樣面對面已不需多言,彼此發生細微的變化也僅有雙方能察覺。
他們便是這樣交往過來的。
「我和媽媽見面了。」
「我知道。」
「嘛、畢竟我只有面對那個人才會這樣反常。」
「妳會變回當年的妳。既想要她回首又不願接受。」
「⋯⋯沒錯。」
燈對於靜司知道她與曾經稱為媽媽的女人見過面這件事絲毫沒有驚訝,倒不如說她希望他知曉。所有在外人面前裝飾出的二標燈唯獨在的場靜司面前全然無用。
「我不明白⋯⋯明明當時她頭也不回,如今卻又是一副懊悔的模樣。」
「我若是想不起來,是不是就代表我不再需要了呢?我已經有了該回去的地方、有了想要依靠的人。我⋯⋯」
柚子▲社畜低浮
23 hours ago @Edit 22 hours ago
「妳不會再回去了。」
「⋯⋯我也不想回去。畢竟我也離不開這⋯⋯應該說是離不開你了吧。」
低垂著頭的少女從垂落額前的髮絲間凝視著自己的雙手,語落,她握緊了拳頭抬眼與他相覷。
灰色的雙眼不再有疑慮,更沒有半分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早已習慣的的場家景色、和眼前與自己交心的少年。
是啊,回憶之所以被稱為回憶,是因為還有可以追憶的往事,而對於從前那些破碎的記憶,燈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徒留誰離開家門的模糊背影。
深紅色的眼眸微微彎起,靜司似乎頗滿意她的答覆,抑或對恢復平常的燈感到安心。關於自己房間突然多出不少這女孩的私人物品也不追問,許是連這種事都在料想中。
燈見他的眼神柔和,心裡的一隅像是有什麼東西崩解一樣,就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在風的吹拂下逐漸放晴。原本躁動不安的情緒也被悄悄撫平。
啊啊果然是離不開了。燈不禁這麼想。
灰暗渾沌的心情一掃而空,她靜靜地挪動身子想更靠近他,不過半晌便來到咫尺之間,她半跪在柔軟的榻榻米上低頭凝視著比自己大兩歲的男子。
嬌小的身影僅僅能遮掩住他半個人,靜司隨之昂首直視她,任由未婚妻輕觸自己已有些長長的頭髮,有點癢癢的,卻令人眷戀。
柚子▲社畜低浮
20 hours ago @Edit 18 hours ago
他沒有轉移視線,就看著她伸出那纖細的雙臂將自身擁入懷中。臉埋在燈的肩頭處,鼻間輕輕吸吐便是女孩本就帶著的柔柔清香,其中夾雜些許的場家經常點燃的驅妖香。
「靜司,我很弱小。」
「嗯。」
「我想變得更強,想要一直跟你看同一片景色。」
「真像妳會說的話。」
「所以,就算以後你不要我了也無所謂。只要現在就好,待在我身邊⋯⋯」
少女的聲音輕柔得彷彿喃喃自語般,可他卻一字不漏的全聽在耳裡,儘管燈自詡不是個容易感到寂寞的人,靜司自己也這麼認為。但就只有某些時刻,她會像個小孩一樣渴望他人的陪伴和溫暖。
而眼下她選擇依靠、同時能給予她這些的也只有現在默默感受這溫度的他本人而已。這種莫名的優越感讓靜司不禁莞爾。
柚子▲社畜低浮
20 hours ago @Edit 18 hours ago
或許是曾有被捨棄的經驗,燈的潛意識裡一直有無論何時被的場家、甚至是身為婚約者的他唾棄都不在乎的想法,可他怎麼捨得丟下她呢?
怎麼捨得拋下這樣只能依賴自己、專情於自己的存在呢?
七瀨曾說這樣的愛是扭曲的,然而靜司卻認為他與燈一樣半斤八兩,想必後者也是這麼想的。
那又如何呢?年月的相處下他們兩人早已不需任何輕浮的約定,更不需要飄渺虛幻的承諾。對彼此來說只要互相接受、容納並習慣,終究會成為能相互依偎的存在。就像現在這般。
少年此刻才回應這個柔軟的懷抱,伸出雙臂輕輕環住少女的腰肢,閉上眼讓鼻息間更仔細地捕捉燈獨有的、像雨聲淅瀝後瀰漫在空氣中淡淡清新的味道。
柚子▲社畜低浮
20 hours ago @Edit 18 hours ago
「弱小也好、強大也罷。燈只要是燈就好。」
的場家不需要羸弱的人,可若能靠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重要的存在的話莫不是一種強大?更何況二標燈絕不容許自己止步於此,她固執起來天打雷劈都無所適從,因此所有的擔心全是多餘。
「真不愧是下任首領。越來越有威望了。」
「承蒙誇讚。」
又是日常生活中的小鬧劇,燈嘻嘻地笑,身體跟著笑聲起伏連帶靜司也隨之震動,片刻後雙方鬆開彼此環抱著的手,重新四目相交。
「保護門下的人是首領的責任。」
「但保護妳,是我的責任。」
語畢,仰視著的女孩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晶亮細長如貓瞳的灰色雙眸睜得老大,這副瞠目結舌的模樣讓的場靜司忍俊不禁。
「⋯⋯什麼時候静ちゃん也會說這種情話了。」
「嗯?那我可就收回了。」
「咦──」
燈的眉眼漸漸柔軟起來,彷彿就要哭出來似的,卻又不是這樣。那大概是稱之為幸福的情緒,此時的兩人嘴上玩笑著,然而內心正細細咀嚼著藏在其中的這份幸福感。
柚子▲社畜低浮
19 hours ago @Edit 11 hours ago
「對了,静ちゃん我從今天開始就搬進你房間囉,可以嗎?」
「這話應該要先說吧。更何況我貌似沒有拒絕的餘地呢。」
「嗯,我也只是做個告知而已哦。」
「該怎麼辦呢──」
再次恢復往日明朗的女孩勾著他脖頸興致盎然地宣告這個理當最先聲明的決定。而後者也只是順著她的話逗趣並嬌慣著。
早就摸清未婚夫沒有半點困擾或嫌棄的反應,燈嘴邊的笑意更深。
正當靜司假意苦惱的同時兩人也探知到雙方眼底飽含的情愫,少女依然乖巧地半跪在少年不知何時張開的雙腳中間。後者比自己大上不少的手撫上後頸,手指稍微穿插於水藍和湖水綠的髮絲間,銀灰色和暗紅色的瞳眸中倒映著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距離一點、一點縮短,燈在清晰地感受到來者的鼻息後緩緩地閉上雙眼,靜司見狀瞇起眉眼,在昂首輕觸柔軟的唇瓣之際也跟著闔上了眼。
哈我只是想補充一下燈的家世而已怎麼會生出這一大堆???
但是寫得好爽好開心,小情侶要在一起一輩子⋯⋯怎麼反而我才是最幸福的那個ㄋ⋯⋯
真的要睡了不校稿了,除非我回味時又想到什麼再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