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警互指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囚警皆適用-
你看到一位穿著女僕裝的人在廁所裡鬼鬼祟祟,似乎在躲什麼人,一邊正想要把衣服給身上的衣服脫掉。
-可以看到他正脫到一半
-可以看到他就是在廁所裡鬼鬼祟祟(男女廁皆可,女廁就當他走錯)
-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情
-可以跟他聊任何話題
囚警互指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注意事項>◆此為
此篇創作後續延伸
<中之相關>◆交流速度十分緩慢,請斟酌入內。
◆不一定要回完,請放輕鬆遊玩,只要有回我都會回回去。
◆無入場期限
「……請問需要幫忙嗎?」
雖然一進到廁所就看到有人女僕裝脫到一半有點衝擊,但納薩里歐眨了眨眼還是決定友好詢問一下面前的人,畢竟那條拉鍊看起來實在很長。
(編輯了一下誤植的說明用字F5,沒有限制入場身分請隨意)
正準備走進女廁,槐就看見有個人站在裡面,他脖子上掛著項圈,看樣子和她一樣是囚犯。
「奴家記得這兒是女廁……奴家走錯地方了嗎?」
「你...」
他終於來到掃廁所的冠軍之路,但是冠軍路上有你有他,而你在他的冠軍路上,他覺得你好像在哪裡看過尤其是在幾分鐘以前
「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冷靜想想看著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簡單,能在這裡穿著女僕裝,絕對非等閒之輩,但想歸想嘴巴問的比腦子動的快
載著布偶貓的掃地機器人,大大方方地進入廁所,直接撞上某人的腳踝後停下來。
雙手握著遙控器的布偶貓疑惑抬頭、瞥見裙襬時立刻低頭,接著又猛地抬頭——
『
這裡是男廁!不對,你穿著
裙子躲在這裡做什麼!』
字跡跟行距變得亂七八糟的白板逼近穿女僕裝的囚犯面前,幾乎貼上鼻尖,像極了有誰受到驚嚇後大聲控訴。
不審判,埃蒙,我們不審判。
「不好意思...換裝的話,進入廁間或許會比較好喔。」他友善的提議。
完全無視了為甚麼、從哪來等問題。
對方的脖子上戴著同樣的項圈,想來也是罪犯,說不定這是某種精神懲罰,或是治療。
「這位先生……」目光掠過對方脖子上的頸圈,「歐索魯,這裡不是滿足個人愛好的地方。」
似乎誤會了什麼。
「⋯⋯⋯」戴耶覺得自己看到不該看的事物。
「警察的薪水把你逼瘋了嗎?」他以為你是札希!
Nasario_1023:
太專心的人的肩膀微微一顫,面露錯愕盯著聲音的來源,睜大了眼。祈禱誰不要這時候進到廁所裡可沒什麼用處,該進來的還是會進來。
處變不驚一詞早已在他被逼著穿上女僕裝又被逼著把醜陋運動褲脫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他身上蕩然無存──歐索魯轉頭錯愕地盯著陌生男子,露出一抹最無奈又和善的微笑。
撇除氣質不談,這名穿著僕人裝的男性與某位獄警的顏容可說是一模一樣。
「比起這個、請問外頭還有獄警駐守著嗎?」他還沒想好從這間廁所逃脫的計畫,札希就這麼守在外面,若不想方法甩開他,走出去肯定還會被逼著穿上。
player_ayakashi:
「欸?」
歐索魯愣了半晌,望著女性停頓了兩秒、隨後將視線放在隱隱約約能看到的性別標示。他慌忙之中百口莫辯,比起當下裝成女性,還不如老實的說點什麼。
「不是的,看來是我走錯了……雖然穿著這身衣服去另一邊感覺也很容易被人注目……」歐索魯乾笑了幾聲,正打算快步離開廁所時想起札希把他趕進來之前還補了一句「要是走出來看到你那醜褲子還在我就幫你脫」的威脅。
此生好難,我可以早點投胎嗎?
要求助於他人嗎?他實在是不想害人被札希給盯上,但是他剛剛繞了這間廁所一圈,也沒看到個適合的通風口可以讓他逃走。
「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否願意幫我個忙?」
囚警互指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Jokes_0301_Seals:
「……先生您誤會了,您剛剛看見的人不是我……
他怎麼還在發啊。」
歐索魯肩膀隨疑問句一抖,他這才發現有人走進廁所。他無奈地看著進到廁所的人乾笑了幾聲。此刻或許能注意到他的脖子上多了囚犯的頸圈──天知道這人到底有什麼特殊的cosplay癖好。
好死不死有人進來了──不如把逆境當轉機吧。
「先生,實不相瞞,我正在躲避發女僕裝的獄警……若不耽誤你願意幫我轉移他的注意力嗎?」
Lovely_azarashi0322:
「
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管對方怎麼想啦,反正先撇清會比較好。歐索魯的聲音揚高,尷尬笑到不確定自己此刻究竟該繼續脫衣服還是乾脆就算了把褲子給脫了大大方方的走出去。
「冒昧詢問……先生剛剛走進廁所時,外頭是否還待著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獄警?」
non1101001:
歐索魯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才看清楚腳邊有誰,是之前曾經看過的玩偶獄警。驚見過往曾熟悉的交談形式壓在自己的臉前,歐索魯冷靜後愣了幾秒,小心翼翼的將臉前方的白板微微挪開。
「說來話長──我被一位獄警強迫穿上這件衣服,我難以違抗,我正苦惱究竟該遵照對方說的把他所說『風格不搭』的褲子脫掉還是找個好時機逃走。」大概是布偶的外觀讓他叫輕易吐苦水,歐索魯輕嘆了一口氣,一邊想著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Sith_SirenWarning:
「──喔、我很抱歉!感謝您的、提醒……」歐索魯聽到一旁有人提醒,慌亂的往後退了幾步,一邊在「好像已經被當怪人接受」與「要不要真的進廁間」之間拉扯的思緒可說是精彩絕倫。
倒還他真的把自己關進廁間裡了。
歐索魯在廁間內輕輕嘆了一口氣,又過了兩三秒,呢喃的聲音像是說給廁所外頭的人停,又像是單純的在喃喃自語。
「……事情絕非您想的那樣。」
但願此刻就在告解室或是某個絕對不會亂傳八卦的互助會上,眾人只傾聽,不審判,那要有多好。
qwer02:
「──兔子獄警先生?!」歐索魯錯愕地盯著紅毛兔模樣的獄警,視線左右飄忽了一會後一臉委屈地看著對方,勾起尷尬的笑容。
被逼著穿上就算了,怎麼還被路過的獄警目睹。
「先生您誤會了,我肯定是那個最不希望此刻有任何人有這類奇怪愛好的人──」歐索魯快速的解釋著,搭著微弱的嘆息聲,彷彿想訴苦卻又無從解釋起。
flx2g1c:
看吧,禱告沒用,這時間怎麼可能沒有囚犯或獄警走進來。
警察的薪水把我逼瘋了?幹,或許是吧──如果薪水再多一點就好了,但我可沒有人權。
腦袋亂到一時之間沒有把獄警跟警察一詞關聯,反倒是將警察跟刑警給聯繫上了。一時之間也沒想透對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分,擁有一顆陽剛的心,腦袋僵硬的男人決定先解釋對他來說更為重要的事情──
「……對,我是被逼的,絕對不是什麼奇怪的個人喜好。」有一種越描越黑的味道。
o0(這裡是……女廁?)
一踏進廁所就看見有個留著鬍子的人站在鏡子前面,似乎準備脫衣服,那瞬間莉茲腦中浮現了各種失禮的想像,尾巴因為嚇了一跳而豎直。
「你……女孩子不可以隨便在外面脫衣服……」
雖然從長相體型來看像男生,從鬍子來看也像男生,但莉茲決定相信會踏進女廁的人都是女孩子。
「莉茲幫你關門。」把原本敞開的厚重廁所門關起來了。
🦭豹欠O長P隨便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哦哦我懂了!真是難為你要和管束自己的人長一樣,這蠻尷尬。」
收斂起驚訝的神情,因為曾見識過戴囚犯同款項圈的清奇獄警,第一時間還真沒想到那去,
應該吧、
也可能是這樣想比較好玩。
「轉移注意力喔~可以啊!
欸這其實不錯耶?要怎麼辦呢~」
思考的時間手也沒有閒著地穿上女僕裝、順了順皺褶,因為沒想到是維多利亞傳統款式而讚揚幾聲,微拉起裙襬轉了幾圈,和看起來被強制換上打掃服的對方形成強烈對比。
「這樣吧,
等等在外頭聽到巨大的屁聲,就是我正在吸引他的注意力,那時候你就逃跑!可以嗎?」
把脫下的橘色服務塞回破壞袋內藏進其中一個水箱,最後戴上bonnet、喬了喬背後的結,整套動作莫名有條理。
『蛤。』布偶貓(以及歐索魯看不到的,飄在正前方與他視線平行的惡靈)無論表情和心靈景象都從
變成
並快速往
發展。
『
哪個獄警這麼變態?我等會去瞧瞧……不是,
你要真脫了不是更變態嗎?萬一經過通風口你做為男性人類的尊嚴就完蛋了吧。』
配合白板的吐嘈內容,坐在掃地機器人上的布偶貓用力擺動貓掌。
『就不能單純把褲管捲起來規避一下嗎?裙子這麼長,大概捲到膝蓋就能藏住了吧?』
「我對你和『誰』之間的
情趣沒什麼興趣,但把我變成play中的一環,我可是要收取代價的喔。」
說完甚至俏皮地歪了歪頭。
「有喔,那個用頭髮的。」
納薩里歐認真看著面前的人思考了幾秒。
「……你該不會是,故意變成他的樣子再穿上女僕裝想鬧他吧?如果想整獄警,我覺得有更好的選擇。」
「喔?爾想要請奴家幫忙嗎?那倒是無妨。」看來確實從什麼苦衷。
「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爾明白的吧。」
「不過爾先說說看吧,爾想要奴家如何幫你?」
「——」內里亞一進廁所便停下腳步。
當成札希?
內里亞不動聲色,只有光圈微微地後移到廁所外,然後又迅速地回來。
原來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以為是獄警瞬間移動進來以身作則一起穿呢。
天使這才向你點頭打招呼,在一旁拆起破壞袋,拿起裡面的女僕裝在身上比劃一下後就往身上套。
Aritzu_0:
在獄中看到如此年幼的孩子,歐索魯感到有些意外。他姑且將對方視為即便成年也看上去幼齒的種族,錯愕地抓住差點要從肩上卸去的衣物往後踩了幾步。
天殺的札希,你該不會還故意把我送進女廁吧?
「呃、哦──啊?抱歉!」
看著對方替自己把廁所入口門給關上,歐索魯開始不太確定他道歉的點就竟是「因為隨便在外面脫衣服」還是「抱歉我不是女孩子」了。
「我沒注意到我走錯邊了。」歐索魯連忙解釋,快步來到了厚重的門邊制止對方將門帶上。廁所要是被關起來還孤男寡女、對方又看起來如此幼小,這樣他的嫌疑不就太大了嘛!
好的,這下他到底該乖乖聽札希的話把醜陋的長褲脫了還是就這樣走出去然後被處理褲子?札希還揚言警告不准做單純把褲管捲起來那種半吊子的事情。
「拜託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處理完就離開。」
limbusx:
歐索魯睜大眼,肩膀因預料之外的說話聲抖了一下。他乾笑朝著獄警看去,差點要默默地朝著其中一間廁所移動並縮進去把門帶上。
於是當他聽見對方說「可能是被逼迫」一詞時,歐索魯感動的打消了那樣的念頭,快步朝著獄警移動。
「是的!我是被逼的!」一位一米六五的人類抬頭望著兩尺高的人,頗有一番抬頭望明月的感覺。
「要說也是逼我穿的人有奇怪的癖好……」歐索魯喃喃道,彷彿總算是找到有人可以訴苦般的感動。
Jokes_0301_Seals:
該怎麼說呢,這人全身散發著自信、游刃有餘──未免太熟練了吧!
並不適應、也無論如何都拉不下臉穿女裝的歐索魯儘管用力點點頭,誠心誠意地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這份恩情我來日相報……」歐索魯雙眼堅定的捧住對方的手,也不管對方目前手拿著什麼。脫下圍裙留著黑色內襯與紅色褲管,接下來只管認真地遵循對方的計畫執行就可以了。
non1101001:
「我跟他提過了……他說那是半調子的行為……」歐索魯委屈全說了,歐索魯看著白板的文字無奈的笑了笑。
果然逃跑是唯一選擇,覺得自己穿女裝根本是屈辱的歐索魯如此認定。
「嘿,總之、我不知道該叫你什麼──獄警貓咪玩偶先生、」他喊的ID似乎有點過長了:「能否替我轉移一下那位獄警的注意力呢?我只要逃離他的視線就可以免於這場災難了、至少今天。」逃一天是一天,獄警會不會變本加厲就不好說了,或許他認份將長褲脫掉反倒更輕鬆些。
qwer02:
「獄警先生還真愛開玩笑──」
歐索魯望著身形高挑的兔子嘴角扭曲的苦笑,蹙眉嘆了一口氣。
感覺這位獄警好像沒有急著如廁,歐索魯轉身雙手撐著洗手台,無奈地跟陌生獄警訴苦了起來。
「現在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從那位獄警的眼下逃跑、一個是乖乖聽從他的指示──他叫我把褲子脫了。」
只因為紅色囚褲搭女僕裝太醜了──話說露出腿毛就比較好??歐索魯於內心憤憤吐槽著。
「……兔子獄警先生能否幫我個忙?」
他遲疑了半晌,回頭看向這位好像極有可能會收取代價的獄警。
Nasario_1023:
「……雖然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但是如果有更好的選擇,我願意聽聽看。」
歐索魯撇著嘴沉思了一會,打算先聽聽看對方的提案。
畢竟他現在要妥協要不逃走,要是有第三種選擇他當然樂意了解。
player_ayakashi:
「事成了我必定還您這份恩情。」歐索魯要有多委屈,他都想哭著答應了。
「能幫我引開獄警的注意力嗎?這樣我或許就能趁他不注意逃離他的監控。」
Malice_in_Wanderland:
欸?嗯──?!
難不成是另一名受害者嗎?歐索魯此刻從這位頭上有個巨大補光燈的囚犯感受到了一股同病相憐的戰友情懷。
但是他正在面無表情地把女僕裝往身上套,而他反過來,正在猶豫地把女僕裝脫去。
「……您好像,並不介意?」歐索魯悄悄盯著對方,緩緩吐出問句。
「兩位玩得可真開。」
聽聽這是什麼話,連褲子都要脫了。
「什麼忙?先聲明一下,我不太協助性犯罪者的刑罰喔。」誤會似乎越來越大了。
順便骰一下對這套女僕裝的認可度
白板浮現了這樣的圖案:
但很快就消失了,坐在掃地機器人上的貓型布偶摀嘴模樣像是在竊笑。
『哼哼,我可是不收賄賂也不幫囚犯的,不過你
看不到我啊——那就下不為例,勉為其難地去看一下是哪個獄警幹的。』
『報上名來,還有告訴我那個獄警在哪?』
「獄警?哪一個?」
槐看向門外,在不遠處,羅伊格爾正在和某個穿著紅色制服的人說話,仔細一看,那個人和眼前的男子有幾分相似。
「爾指的是爾的孿生兄弟?」
納薩里歐摸著鬍子想了想,露出微笑。
「外頭還有一些故障失控的機器人,要是把他們引來這附近,或許能吸引走那位獄警的注意?」
「但你要是不想穿著這樣出去引機器人的話,勢必就得有人幫你了,對吧?」
鐵灰色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子,像是在打量什麼似的。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納薩里歐,請問你的名字是?」
「阿...嗯」相信程度
不知道是水很深還是水很淺,決定停止繼續想下去
「很像你的獄警?大概還在吧」
畢竟從走到這裡不用多少的時間,他甩了甩手上的袋子
「你是在躲他嗎?如果我幫你你會給我好處嗎?」
o0(走錯……走錯是什麼意思?走錯邊……這邊是女廁,走錯的話……)
o0(
他是男生……!)
小狗腦袋裡頓時警鈴大作,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背後貼上冰涼的磁磚,沒有退路為止。
「你要……你要處理什麼?」會把莉茲處理掉嗎?因為莉茲看到你的女裝之類的——被自己的想像嚇到的小狗頓時癟了癟嘴。
「不要……不要把莉茲處理掉……莉茲不會說出去……」
補光燈囚犯對問題只是搖搖頭。
「您會介意嗎?因為身為男性得著女用工作服飾,還是被懲戒警強加任務?」內里亞推測對方可能介意什麼,想補足對方的個性資訊。
他平靜的雙眼看著對方,一邊將沒有後背挖洞設計而無法穿上的連身洋裝放回袋內,在穿著全套囚服的狀態下套上襯裙和圍裙。
「看到您正在脫掉它們,您是已經結束封測任務的囚犯?」
綁起圍裙的蝴蝶結,紅色的囚服成為內襯。
limbusx:
「……」歐索魯還沒來得及回答對方是誰的興趣,睜大眼看著自己身上的女僕裝變回了囚服,嘴巴都忘了闔上,抬頭看著人好高個子。
「這能力不單單是變化自身,而是能夠指定任何物體嗎?十分方便呢……」歐索魯低頭抬手觀察自己的全身,似乎仍不敢置信。
歐索魯突然靈機一動,從廁所的掃具間拿出了拖把、幾個水桶、垃圾袋,堆疊成人的高度。
「獄警先生能幫我把這個東西變成我穿女僕裝的背影嗎?只要利用這個假象,或許我就能順便躲過外頭等待我出去的獄警。」歐索魯邊說邊看著對方,又補上了一句:「如果能去跟他聊天替我轉移他的注意力就更好了──是一位與我外貌相似的獄警。」
qwer02:
「不、我也不是性犯罪者。」歐索魯已經懶得吐槽了,苦笑著針對最不想被誤會的部分作出解釋。
「你願意幫我轉移廁所外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獄警的注意力嗎?」歐索魯抬頭真誠地看著兔子的雙眼:「如果請您幫忙也需要收取代價我願意負擔。」
/靠北8認可wwwwwwwwwwwww
non1101001:
歐索魯瞇著眼,懷疑自己究竟是眼花還是真的看到了一個成像過於完整的畫面浮現在白板上。他又看了看布偶,納悶對方所說的「看不到我」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有很多疑問想釐清,但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總之感謝您願意幫助我,我的名字是歐索魯,編號SMB9932,那位獄警在廁所的另一側出口。」
player_ayakashi:
「是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著,視線也朝著外頭看去。
「正是那位……如果可以把他的視線短暫轉移,我應該就有辦法逃出去。」
Nasario_1023:
「歐索魯。」他點點頭回應上一個問句,真誠地看著名為納薩里歐的男子。
「若您願意協助我,我會報答您的,納薩里歐先生。」
Lovely_azarashi0322:
「只要協助我躲過他的看守。」他真誠地抬頭看著你,彷彿也將20分的信任交到了你的手中。
「……當然,我恐怕無法協助逃獄,此外只要是在獄中能夠執行的好處我都可以給您。」
Aritzu_0:
「不不不、我不會把您處理掉的孩子!」歐索魯慌了,他可沒料到監獄裡需要面對一個哭泣的孩子。他熟練且溫柔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頂,很快又將手收了回去,手撐著膝蓋壓低姿態與人交談。
「外面有一個好壞好壞的獄警威脅我穿上這套衣服,還說要讓風格一致所以要我把裙子下的長褲給脫了……不好意思嚇到妳了,我聽從對方的指示處理完就會離開這裡了,好嗎?」說完,他起身往其中一間廁間移動並把門帶上。
囚警互指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Malice_in_Wanderland:
「……嚴格來說,我心裡是跨不過女性服裝──我認為我的封測任務相對更嚴苛一些。」歐索魯望著鏡子內的景色,一邊輕嘆著氣。
「那位給您工作服的獄警要求我將風格不搭的長褲脫掉,並且在外頭等待檢查。」補光燈天使成了訴苦對象。
「……」
去廁所尿尿
偷懶時看到了這換衣服的畫面,他往外面去看了看四周,似乎確認了什麼後才回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以為面前的人是那位很相似的獄警,而變得很警惕
o0(外面有……好壞好壞的獄警……?)一邊想著剛才進來的時候外面有誰在嗎?一邊聽對方的解釋,但越聽越覺得外面可能不是好壞好壞的獄警,是好變態的獄警。
要人家脫褲子的都不是好人。
目送著在心目中評價變成好可憐的獄友,莉茲點點頭,看著對方把門關上,也在不久後離開廁所。
中 | 謝謝交流
阻止門關起來好好笑www
「既然歐索魯先生這麼好說話那就好辦了!」
納薩里歐笑著拿出藏在左眼窩裡一個像汽車遙控器的東西按了幾下。
「對了,剛才忘了先問,歐索魯先生能給我什麼樣的好處呢?」
男人將遙控器塞回眼罩後方,對面前的獄友露出微笑。
兄弟鬩牆並不算少見,但槐更在意為什麼兄弟倆人會以不同身分出現在這裡。她隱約記得有聽過一個故事,是兄弟兩人假裝反目,從而找出仇人的故事,估計這兩人也是這樣吧。
「既然如此,奴家有個好法子。那啞巴會一種讓人隱身的法術,奴家這就叫他過來。」
槐朝著羅伊格爾用力揮手,羅伊格爾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他注意到站在她身旁的人,那張臉熟悉的不可思議,畢竟他才剛跟對方道別。
『我記住你了,SMB9932,在我搞清楚狀況之前別想逃。』
貓型布偶,做出了「I'm watching you」的手勢,像來時那般坐著掃地機器人往
另一側出口前進,然後停在門口處。
『對了,我建議你別想爬通風口逃走,你會寧可選擇全裸衝出廁所。』
轉過來面向歐索魯的白板,在警告意味多於忠告的句子末端,冒出一個草率的星星符號。
『
不過我只是建議,沒有阻止你喔 』
roubaoyummy:
歐索魯停下脫去圍裙的動作,驚愕的看向了音源處,乾笑了兩聲。
「啊……外面的獄警是我兄弟。」他很快就解讀了對方困惑的原因並作出解釋,也得出了對方仍在外頭站崗,因而輕嘆一口氣。
此刻不求就往後也沒有機會了,歐索魯的神情一變,堅定的走到對方面前認真的注視著對方的雙眼——仍穿著那身女僕裝。
「雖然我兩不相識,但既然同為囚犯一場,能否請您幫我個忙嗎?」
Aritzu_0:
聽著外頭的動靜離去,歐索魯待在廁所間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至於後來歐索魯為了不要讓自己待在女廁裡太久被當變態而終於下定決心把長褲給脫掉,腳涼涼的去找札希,還被檢查了一遍這些事情,也都只有歐索魯本人知道了。
/謝謝莉茲進來玩
!!好可憐獄友好好笑,也好心疼脫褲子的都不是好人這個認知是出於他的個人真實經驗
Nasario_1023:
「我可以給您點數兌換的餐卷,但若您不缺點數,我可以欠您這份人情,無論是要代替刑罰還是替您跑腿做不違法的事情都可以。」
他看著對方拿出的東西微微吃驚,天知道這裡究竟是嚴格還是放縱這些小玩具。
player_ayakashi:
那太好了,歐索魯心想。可以隱形那就完全能夠避開札希的耳目。
「您好,聽說您有方法使人隱身,請您幫幫我。」歐索魯認真的對走進廁所內的人欠身。
「我要躲避外頭的獄警,並不是曠工,是因為他要我把褲子脫掉。」
光是這樣講足夠讓人誤會。
limbusx:
出名這件事情似乎已經在預料之內,當他遇到札希的那一刻,便已經知曉自己低調的可能性太低了。 「當然……我很樂意。」 何樂而不為?歐索魯臉上充斥著喜悅,跟札希那張毫無變化的神情成了兩極。 「我會躲在廁所第一間,如果您可以引札希進來並讓他往這副假人移動,我就可以逃出去了。」說著,歐索魯來到了距離門口最近的廁所間就定位。
non1101001:
別逃嗎……現階段還是乖乖聽從其他獄警的指示好了。歐索魯點點頭,決定不隨意鑽進通風口。
要是通風口有獄方警報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
而他也絕對不想全裸逃出去。
聽到“人情”,納薩里歐的笑容加深了一點。
「太好了,我最近正愁有些忙得找人幫呢。」
最近有一兩個協助他將貨品走私進監獄的A級囚犯被獄警們盯上了,他真的需要更多能調用的人手。
「對了,歐索魯先生是人類嗎?」
等待時機到來的同時,納薩里歐決定靠在洗手檯旁和面前的歐索魯閒聊。
即使是在這個價值觀來源如此多樣的地方,多數人也還是會在意服裝與環境交互之下的意義,遑論在這裡作為被迫表達的人了,他知道存在這種不適。補光燈點頭表示理解。
「原來您還沒完成任務,且他額外要求您脫褲子讓他檢查。」簡化成了有點奇怪的句子。他邊說邊打開某個隔間,將手上的抹布一張張掛上似乎被特意預置的架子。
「那麼您的穿脫行為是對接受懲戒警趣味的猶豫,或是耗時間到他轉採其他行動的戰術?」
運動女僕裝天使放完手上的抹布後關上門,整個人靠在外邊門板上看著對方;光環則像被關進裡面,只能看到隔間上下開口仍散發著光線。
什麼情況?
歐索魯的話只是讓羅伊格爾更加不明白眼前的場景,先不論為什麼對方會穿著女僕裝,剛剛和他說話的懲戒警想要脫掉這個人的褲子又是怎麼回事?
簡單來說,情況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
看著羅伊格爾滿臉問號,槐很好心的解釋了目前的情況,總之就是(槐自認為的)兄弟鬩牆。
「啞巴說他已經明白了,他要爾把手伸出來,他會告訴爾咒語。」
「喔──」只見兔首懲戒警似是聽到了什麼關鍵字,饒富興致地瞇起雙眼。
「我並不排斥交易。」格里菲斯淡淡地說,「前提是你能否獻上我想要的『籌碼』。」
「譬如……」毛絨絨的兔子朝歐索魯踏出步伐,高挑身形投下的剪影將後者的臉龐籠罩其中,「你的這張臉。」
「歐索魯,你支付得起嗎?」
被外頭的人逼著換上這典雅的女僕裝,甚至要求連褲子都要脫掉才完美,反正莫覺得衣服就只是衣服,他順著要求換好一切,也不想出去打擾只是在廁所打發時間,還注意到有個人鬼鬼祟祟在一旁準備脫去身上的女僕裝。
看來又是一位受害者。直到莫看見鏡子反射出那人的模樣,要說差異——或許有,第一眼一定會覺得這人跟外頭那位獄警一樣;瞳孔,傷疤,頭髮等等的,就差別在於神態上的差異,可能也有更多不同。現在莫瞬間的被勾引起好奇心,想要好好研究。
莫很快地靠近對方。
「你是誰?你應該不是外頭那個逼人穿女僕裝的獄警的雙胞胎兄弟吧?」來勢洶洶地用尾巴尖端頂在人的下巴處讓他不能逃,步步逼近繼續問著想知道的答案。
「你跟那個獄警有多少關係,我可以把你剖開嗎?你的頭髮也可以像他一樣變化?」
「告訴我吧?」
//跟著博士來勢洶洶的踏入
Nasario_1023:
此刻的歐索魯肯定不知道,對方壓根沒聽懂什麼是「不違法」的事情,無論如何,那也是他之後需要煩惱的。
「──嗯?喔,對,我是人類。」
愣了兩三拍的回應搭著隨和的微笑,他同樣等待著那薩里歐的指示,一手撐著洗手台看著對方。
Malice_in_Wanderland:
脫褲子檢查這話說得有點不精準,但歐索魯有點懶得解釋。他更在意此人氣質十分正經又寧靜的模樣,看得他不太確定對方為什麼會入獄。
「……您可以叫我歐索魯。」歐索魯在回答之前先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可以我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他看著關進門板後的光環,睜大眼,差點忘了繼續說話。
「我是否能夠……晚點等您殺菌結束後借用您的光芒?」
囚警互指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limbusx:
/謝謝朏幫忙能力超好用的
好高好高的前輩!!
player_ayakashi:
「我以前也有一陣子被叫啞巴。」歐索魯無法看見羅伊格爾的腦內活動,看著兩人瞇眼微笑,一邊伸出手,一邊分享自己的經歷:「那就麻煩了。」
qwer02:
歐索魯愣了半晌,隨後微微蹙起眉頭,勾起嘴角。
「……臉恐怕是不行,能否詢問獄警先生為何想要我的臉?」歐索魯抬頭望著因燈光變得昏暗的臉龐,並未因此表現出恐懼,心平氣和地與人交談。
彷彿十分熟練這樣的景色,駕輕就熟的談判著。
lunalunachin:
歐索魯驚愕轉身,一個銳利物抵在自己的下顎,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接收著一連串的話語連彈。
來勢洶洶,有點像是被挾持人質時的感覺。「先生、」他定睛看了一眼對方的服裝,吸收了對方一連串的話語,大致理解了──札希的女僕裝受害者,雖然他看上去並不像他那樣不太接受女性服飾。
「歐索魯。如果您想問的是我的名字;是的,我們是雙胞胎;您不能把我剖開,我會痛也會死亡,您會受到懲罰;我生來有殘缺,我的頭髮無法像他那樣自由變幻。」
跟拐彎抹腳的札希不同,名為歐索魯的男性一一回答了莫的提問,雙手緩緩高舉,面對這般場面熟練得有些過份。
納薩里歐保持著微笑,看向歐索魯。
「那麼等等來的那一位你得小心一點,如果之後遇到可別答應他任何事情,不然會很麻煩。」
他一邊說著,外頭也傳來了一些騷動聲。
『小心!有故障機器人!!』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廁所外頭一些已經有些殘破的機器人快速經過,後頭還跟著一名身穿紅色制服,正在大喊的機械獄警。
「看來幫手已經到了,你快趁亂逃跑吧?」
納薩里歐笑著比了比外頭的方向,自己看起來卻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那爾便是這啞巴的同伴了。」
羅伊格爾搖搖頭,表示不要把其他人和他混為一談。
一隻觸手從羅伊格爾的頸後伸出來,尖端輕輕地碰著歐索魯的手掌,低沉的嗓音響起,念誦著希臘文的
咒語。
像是擔心對方記不得,除了第一次的正常語速,低沉的聲音還放慢速度再唸一次,就像某個瀏覽器翻譯的語音。
『監獄有力場,我只能干涉一分鐘,一分鐘後咒語就會失效。』
見狀,漾上灰眸的笑意漸深,「注意你的『身份』,歐索魯。」
「我作為一名獄警,和你談論起交易的話題已經是釋出最大的善意了,別試圖挑戰我的寬容,除非你有更多籌碼。」格里菲斯俏皮地歪頭一笑。
「協商的過程中,彈性空間是被允許的。」接著他沉吟片刻,再度拋出提問:「那麼,你能夠付出的次要之物是什麼?」
你的打架NPC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藤本 涼】
才踏入廁所,就看到了個身著女僕裝的人影。藤本愣了一下,走出去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後,才走回來,嗯,也沒有看錯真的有個人穿著女僕裝。
監獄裡怎麼有人穿著女僕裝?
他邁步走近對方,輪廓逐漸清晰的同時藤本的眉頭也逐漸深鎖。
「⋯⋯札希前輩?我都不知道你有這種癖好。」他依稀能看出脖子上有個頸圈,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加的難以言喻。
自從跟札希戰鬥過後,藤本的態度有時顯得失禮許多。尤其是在這種獨處狀況下(。
「歐索魯,」視線上少了光環看起來清晰多了的天使跟著自我介紹道:「您可以叫我內里亞。」
「那麼,我想先提出自己的疑問,可視作單純的表達,而非提供協助的前提:」
「您似乎相當篤定拒絕配合那位懲戒警的趣味不會發生問題,是因為您們之間有特別的聯繫嗎?」像是強化疑問表現地微微偏頭。
「生物通常會本能地喜歡並親近與自己有相似特徵的事物。您和他有相同的面貌,又未表現威脅性,難道他是以此表達對您的親近,而您也明白這點?」雖是疑問句,但語氣誠懇。
「我是因為不了解那位懲戒警與您的行事才產生前述的猜測,希望您已考慮過各種狀況;您打算如何使用那些光?」
Nasario_1023:
即便不確定對方所止為何人,歐索魯仍溫和的勾起嘴角,點點頭,以無聲道謝,札希因這場騷動上前,正以長髮變行為的工具或武器加入阻止的行列。
是指那個機械獄警嗎?還是別的?歐索魯思緒飆過,仍很快地朝著反方向竄逃,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謝謝納薩中來幫忙
player_ayakashi:
低沉的嗓音入耳,可算溫和,並未參雜恐懼或與歐索魯說話時特帶的電子感。咒語很長,但對他的記憶力來說並不成大礙。歐索魯看著對方點點頭,觸手讓他想到了克蘇魯。
「一分鐘足夠了。」歐索魯來到門邊,確認札希人在門口,喃喃對方所念的咒語。他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兩人,似以無聲道謝準備離開這。
/好想Check喔(歐:我不要
qwer02:
次要之物?
獄警確實給出不少寬容,歐索魯自知此是,而他當然也有打消交易的權利。但天知道上一刻聲稱樂意協助的獄警會不會反過來咬人。
更別說他刻意強調了「身分」。
歐索魯變得稍微嚴肅,收斂嘴角的笑容卻仍微笑著。隱隱約約,直覺告訴他此刻必須謹言慎行。
「老實說,我並不清楚自己身上有任何是有價值的事物。保留這張臉僅僅是有必要,而非我真的喜歡自己的面容。」歐索魯平靜的說著,一股好奇的視線直直朝兔顏投去。
「能冒昧詢問,為什麼您想要臉呢?」
他將對方獄設為喜歡蒐集臉的獄警,但比起自己揣測,或許直接與本人確認更好。
beibei_0831:
歐索魯聽見熟悉的名字,顯然他又被札希親愛的同事給認錯了。他轉神盯著前來的淺髮人影,頸部的囚犯警環因沒有領子一覽無遺的發著微微的藍光。
「……真巧,我也不知道他有這種癖好。」
歐索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並非對方所識之人,微微蹙起眉頭,嘴角帶著苦澀。
Malice_in_Wanderland:
歐索魯平靜的看著提問者,愣了兩秒,將思緒過濾轉化為言語,一一從嘴裡、由電子擬聲道出。
「……老實說我很篤定拒絕配合日後有機率遭到報應,但我賭的是他不善長記憶,而非……我們之間有特別聯繫這個因素。」
答句並未完全否認特別聯繫一詞,歐索魯雙手抱胸靠在洗手檯邊,望著地面。
「……而我或許明白那點。」簡短的字句概括了明知特徵相近的原因與總是繚繞四周的用意──那些他其實隱約知道但一直想假裝不知道的事實與認知,此刻被具體的一一點出。
他的直覺隱約告訴他札希耐不過孤獨──
老實說這很不妙,他們不該日積月累的靠這麼近,打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再次相遇。
「您可以把你身後的湊到他面前短時間麻痺他的視覺嗎?內里亞。」回答繞回了目前最要緊的事項,歐索魯重新抬頭看著那雙慵懶的眼反問道。
「如果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事物用以交易,那麼你不是在試圖戲弄交易對象,就是把對方當蠢貨。」兔首懲戒警的嗓音微沉,一字一句地娓娓道來,「歐索魯,我想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格里菲斯追求的是「有趣」。
若能以「此」作為調劑品,後續的日子便多了值得期待的部分。
相同的容貌,不同的個體。
其中隱藏怎樣的故事?
穿過不斷扭曲變化的光影及廣袤深邃得眩目的星彩,他「注視」著「那」一切。
與此同時,格里菲斯依然沒有回答歐索魯,而是又道:「不願交出臉的話,那麼我想要札希尋求的有關臉龐和傷疤的真相。」
獄警羅蘭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帶著前輩吩咐走入廁所,羅蘭先是看到鏡子裡穿著女性服飾的倒影,琥珀接續才移到正準備拉開拉鍊的囚犯身上。
名字是……歐、「歐索魯,前輩ㄕㄨ……」腦袋終於正式轉過來,意識眼前畫面何處怪異。
……
…………?????
等一下。「你的囚服呢?為什麼你穿著女性服飾?」他還沒拆封,所以手裡衣服也是這件嗎?嗯?確實是打掃服?嗯???
指著對方那套女性僕役服飾,倒讓羅蘭想起前監獄的女僕都是女性囚犯這回事。
「你原來是女性?」這所監獄有這種分類嗎?
聽著對方的回答,頭斜靠在門板,抱胸閉目狀似思考。
「您對他有更多了解,我能知道您對未來有所預期便好。」
「……我只會在保持安全距離的前提下在他面前轉向,或許沒辦法達到短時間麻痺的程度,但足夠讓人迴避視線。」而且光環平常的位置差不多能擋住對方整張臉。
「您換好衣服後,我會收拾抹布離開。」
你的打架NPC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他』?」藤本瞇起眼睛,神情轉為戒備。眼前的男人身形接近札希、輪廓也接近札希、聲音也接近札希,不是札希的話是誰?
藤本湊近查看你的臉龐,甚至可以說太近了,到整個人都快貼過來的程度。你甚至能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氣,從獄警的方向蔓延過來。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你棕色的異色瞳上,不對,感覺不太一樣。顏色應該要是更鮮艷的紅色⋯⋯。
「你是誰?這是某種愚弄人的把戲嗎?為什麼你沒有好好穿著自己的囚服?」藤本將聲音壓低,在拉開了點距離後警戒的瞪著你。
身為一個穿著裙裝的人,你應該可以深刻感受到所謂的「透心涼」是什麼滋味,但是是不舒服的那一種。隨著流理臺上未乾燥的水珠開始凝結,或許你也可以將之視為一種警訊。
等待騷動遠去,納薩里歐才晃出廁所,爬到今天格外高大的阿特拉斯背上。
「納薩里歐,你被札希找麻煩?」
「這次不是,我只是賣個人情給其他囚犯。」
機械獄警的鏡頭轉了轉,對自己被利用來賣人情這件事沒有太多意見。
「是怎麼樣的囚犯?是人類嗎?」
「應該不是,好像是某種變形生物。」
才不會把這麼好用的資源讓給其他人呢。奸詐的男人搭在機械人身上離去。
(
:感謝交流
歐索魯加油R
qwer02:
此刻那雙異色瞳孔微微縮放,光憑格里菲斯所提出的問題,將知曉之事告知的明明白白──
他為什麼會知道札希所尋求之物?
「你對我做了什麼?」歐索魯難得嚴肅的,將笑容收斂得不著痕跡。刑警嚴謹的氣場壓制了溫和婉約的形象,像是不認為還有什麼瞞得過對方,那麼也乾脆不特地隱藏。
「或是我該認定為
您什麼都沒做,改問您怎麼會知道?」
bub112233:
他記得這位獄警。他第一天報到的時候跑來質問自己關於長髮或外貌的事情。當時他還沒有遇到札希,自然是回答得與現況不太吻合。
這就像偵訊時口供對不上般讓人難以信服,但越是完美的口供其實越虛假。
他想只要對方沒有對他提出質疑,那麼他僅須保持這份真實的虛假即可。
「……說來話長,獄警先生,但話說在前頭,這裡是男廁、我是男的。」
歐索魯下意識以手臂遮擋著根本沒有什麼好藏的胸口,一手抓著服飾的肩帶。
「至於我的囚服……目前被外面看守的獄警暫時保管著──這身衣服是他的指示。」
Malice_in_Wanderland:
「謝謝您,內里亞。」他再次誠心道謝,一邊退去身上的圍裙,留下黑色的內襯與紅色的囚褲。上衣等之後想辦法再用點數換一件就好了吧?歐索魯邊想著,邊抬眼與內里亞確認一切準備就緒。
「日後我會報答這份恩情的。」在對方開始行動前,他補了一句單方面的承諾。
見狀,格里菲斯瞇眼一笑,「我只是一隻好奇心強烈的兔子,喜歡戲劇性。」
那乖順的模樣好似他真不過是和藹又無害的毛絨絨玩偶。
「如果能讓劇目變得更加有趣,或者說……混亂,那麼何樂不為呢。」將雙手負於背後,格里菲斯聳了聳肩,好似自言自語般說著:「好與壞、善與惡、真與假,由環環相扣的衝突交織出引人入勝的戲碼,實在令人沉迷。」
「你認為呢,歐索魯?」
beibei_0831:
這似曾相似的距離:似曾相似的台詞——就差對方沒有用手抓住自己的臉頰左右扭看。警戒的視線也很眼熟,彷彿讓他再次回憶那天與札希重逢的景色——他別無他法,恐怕只能親自解說。
「我是歐索魯,編號S-MB-9932。」說到一半,他感覺到四周有一股涼意。他打了個寒顫,少了件囚犯的外套讓他更難以禦寒,自這名獄警發出提問後這裡的冷氣彷彿被調低到了15度。
「我沒有愚弄人的打算,嚴格來說我是被愚弄的對象……您或許認識札希先生,更換服裝是那位獄警的指示,若您覺得我的話語信不過,那位獄警在廁所入口的其中一側。」
獄警羅蘭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羅蘭注視對方以手臂遮擋毫無起伏的胸脯,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他困惑歪過頭,緩慢繞著對方走一圈,像在確認對方的真實性別。
「……我還以為因為你是姐姐,所以當時才否認你們是雙胞胎。」全然忘記龍鳳胎的存在。
「但你那時候和我一樣困惑……為什麼?」
年輕獄警走回正面,一手仍揣著破壞袋,琥珀重新上下打量歐索魯,「前輩叫你穿這樣?他還說,你的頭髮沒辦法變形是你的缺陷……」
讓和自己長一樣的人穿女性服飾?為什麼?
qwer02:
他絕對有自知之明是個容易吸引喜歡戲劇性人物的存在。歐索魯深吸了一口氣,認定對方也是個喜歡聽故事的傢伙。
「置身其中的人未必那麼想,獄警先生。」歐索魯意有所指,緩緩補上一句:「無論是自願或非自願、知情或不知情、是否正當、是否握有決策、是否──」
話語戛然而止,停頓蔓延了五六秒。歐索魯嚥著空氣,再也沒有用途的喉結在凹凸色調顯眼且醜陋的表皮滾動著。
腦中的意識可能早就已經被這位獄警看透了,包含自己是臥底的事情、包含札希前陣子還不停追問他、如今已經趨於沉寂的真相。
「您所見即我所能給予。」
bub112233:
「我是哥哥。」
莫名堅持性別。
「我也是在那之後跟他相認的……缺陷這點他說的也是事實,我並沒有讓頭髮變型的能力。」
歐索魯雙手擺回裙襬兩側,側頭望著鏡面中的自己。
「總之我並非有意欺瞞,因為我當天確實與您一樣困惑。」
苦澀的笑容重新回到對方身上,隨後視線往難以觀察的角度看了外頭一眼。
「請問那位……您的前輩還在門外嗎?」
「好,你是哥哥。」
對方雙手落下,身形確實如羅蘭所知,是名男性。
「對,他還在。這是你的刑罰嗎?還是你們兄弟間……表達友善的方式?」他想起小時候,大哥也會這樣捉弄自己。
「但前輩說,你再不出去,他要親自進來處理了。」羅蘭仍用單純疑惑的偏頭姿勢注視對方,平鋪直敘地轉達吩咐,「他還要我倒數十秒,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七隻小羊為什麼跟以眼還眼的家屬拜訪日有關?」話題過於跳躍,但
那天和多姆見面後,這個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
埃普勒從隔間推門而出時,剛好看到對方跟女僕裝搏鬥到一半。
一開始沒有說話,只是洗手後從鏡子倒影裡看著。
對上鏡子裡的視線後,埃普勒露出友善笑容。
「品味不錯嘛,輕飄飄的。」
碰!
米勒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板,畢竟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空手可以優雅地轉開門把了。
「請問有人在嗎~?」米勒往洗手間裡探頭,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囚犯在裏頭如廁。「我拿到好東西了!希望各位囚犯可以試穿一下~」他現在宛如一名推銷員,準備逮住任何在眼前經過的肥羊,強迫推銷這20件女僕裝。
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名正在穿脫女僕裝的歐索魯。
「札…札希先生!你怎麼在這裡?」米勒表示無法理解,方才和他聊得正歡的札希,是怎麼瞬間移動到這間洗手間的,而且居然還換上了女僕裝!
「嗯?您不是剛剛還在那邊分發女僕裝?」甚至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不過過於相似的面容實在很難一瞬間辨別。
「您難不成會瞬間移動?雖然剛剛是有說到您很適合穿啦……」
「喔?」兔首懲戒警瞇起了眼,「那麼、我可就不客氣了。」
注視著浩瀚星河的視線朝某個方向一瞥。
猶如星移斗轉,星星閃爍被拽拉成或筆直或螺旋的白光,吞沒光怪陸離的星系,並掠過震耳欲聾的鼓聲及歌聲,扎進不斷膨脹和壓縮的星塵,於扭曲的時空間移行幻影。
火光覆蓋了牆面。
燃燒視野的大火躍動著。
忽明忽滅的燈泡投下刺目白光。
在一陣劇烈的聲響中碎裂。
模糊的人影踉蹌著。
是哭泣、是咆哮,還是哀嘆呢?
來自過去,抑或未來的畫面逐漸清晰,而格里菲斯的唇角弧度越發上揚。
「我想到索要什麼了,歐索魯。」
將思緒拉回眼前,發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在男人的目光中,兔首懲戒警唇瓣翕動:
「讓我加入。於你的同伴、你的根源、你的故事裡,留下象徵『我』的印記。」
「路上小心,別忘了奴家的謝禮。」
槐揮揮手,看著歐索魯在自己面前消失。
相較於槐,羅伊格爾還是能看見歐索魯的身影,觸手揮動著,看著對方離開。
中/再次感謝交流!歐索魯你檢定一下,只是唸個咒語而已,不會瘋掉的(重點是這個?
「……那外面那傢伙的名字呢?」既然兩人看起來是認識的那就從歐索魯身上挖情報,對於對方那從容交代的模樣只是瞇細眼睛,將原本對在下顎的尾尖往他頸邊貼著,如果符合猜想的化。歐索魯大概會跟那位獄警一樣是無法發聲的吧。
「你可以叫我莫。」
「真可惜啊,我以為——你們雙胞胎會有很多共同點,或是一模一樣才對。」將方才那強硬的態度收斂幾分,莫只是像在打量著人上下看著,畢竟他已經摸過那位獄警,調出他的數據做個投影比較下來,歐索魯相對地比較壯碩一些,果然還是有差異的啊。
「現在看起來真怪,獄警大人的表情現在全都到你臉上似的。」
內里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對方換好衣服後,他便回頭開門收起抹布——在他開門前,光環倒是已經在他轉向時直接穿門而出了。
補光燈運動女僕裝天使帶著一堆抹布離開了廁所,向那位派發工作服的懲戒警簡短報備完後,如先前與歐索魯說的,在對方面前轉到其他方向離開。
懲戒警能不能真的被閃到、歐索魯能不能逃過檢查,這些都取決於對方了。
/謝謝交流!補光燈前排吃水仙
(又說)
bub112233:
札希果然也差不多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歐索魯正想乾脆的放棄、掀起裙子脫掉他掙扎許久的長褲,便聽到了對方又拋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他很快聯想到那位印象深刻、善良但認知有所衝突的囚犯。對方的前額葉被摘除,年齡倒退這點他完全可以理解並包容──為何這個問題會從一名成年人口中道出?他又是怎麼說的?為何是問我?多姆有另外提到是自己說的?關於這點,過於靈活且聰明的大腦決定不去追究。
即便他超想裝傻,但他仍決定替人解釋。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只與多姆提過的事情是否用很奇怪的形式傳遍了監獄。他下次如果再遇到多姆,會跟多姆提議兩人之間的交談是私密的,建議不要隨意告訴他人。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相信這對於獄警先生來說應該不難理解……讓母親將石頭縫進狼的肚子裡這一行為,正是家屬系列刑罰的一種。」
尚未等人倒數,他抓住了褲腰將褲子卸去,留下內褲,抱著摺疊好的長褲,有些僵硬的與人彎腰敬禮。
Planetdawn_:
圍裙正脫到一半,歐索魯的動作僵在原地,對著友善微笑的囚犯緩緩勾起尷尬的微笑。
「──啊、」
冷靜、鎮定──反覆唸誦著冷靜的人因為一腳正在從裙襬中跨出來沒站穩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嘴角發出了細微的嘶聲。
ouyou_kei02:
歐索魯嚇得整個人彈起來,心有餘悸之餘,拿著壯觀20樓推銷衣服的獄警映入眼簾,熟悉的名字闖入耳中。他踉蹌的退到了牆邊,睜大眼看著一或的天使獄警。
「喔、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是囚犯,S-MB-9932,歐索魯……並非您所認識的獄警。」
他如實告知,雖然有一度想要乾脆假裝是札希省事算了。但一想到札希很有可能在隨時進來突襲檢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towatotowa:
歐索魯回頭看著困惑的獄警,暫停了脫去衣物的動作,端站著乾笑了幾聲。
聽起來對方應該是誤會了──大概是認識札希的同事吧。
「……哦、我不是您同事,不好意思我們樣貌一致使人產生了誤會──」他連忙撇清事實,站好姿態看著困惑的獄警:「S-MB-9932,歐索魯,我是一名囚犯……會穿成這樣正是因為被分發並且被強迫穿上了衣服……」
qwer02:
歐索魯愣愣地盯著於沉默中突然下定主意的兔子,遲疑地眨了眨眼,嘴都忘了闔上。
「──欸?」
欸?
歐索魯似乎難以反應過來,對方指的究竟是加入女僕還列還是任務行列?
「……我的故事?根源?」
他反覆咀嚼著對方意味深長的話語,由此重新確認了對方絕對不是指女僕裝。
「這是您……在知曉我的一切的前提下所做的決定嗎?」歐索魯緩緩道出質問,一邊補上了一句:「我似乎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
player_ayakashi:
至於後來札希究竟是過多久才發現廁所裡的SMB9932失去蹤影一事,又或歐索魯究竟有沒有再次被找到,暫且也沒有人知道了。
/謝謝不會瘋掉
找機會拿點數幫槐換個肉大餐……
lunalunachin:
觸碰上喉結的尾尖並未感受到喉嚨正常的震動。那就跟札希的狀況一樣,毀損處已經不具有功能,卻仍發出了發聲處相對不同的電子擬聲。
他的發聲裝置似乎設置在頸環上,與札希的耳環不同。
「……莫先生,獄警先生曾吩咐過我不要喊他的名字,但願您不要爆料是我告訴您的。」基於希望札希可以跟任何人都友好相處,他沒有什麼理由隱瞞對方的名字:「他叫札希──至於您認為我們不相像之處,應該是因為我們從小便在不同環境下長大的關係吧、」他沒有輕舉妄動,他可不想被尖銳物扎到。
OzorulZashi:
「原來是不同人啊…歐索魯先生,你和札希先生長得真的好像喔,你們該不會是雙胞胎兄弟吧?」雙胞胎在同一座監獄裡一人在當獄警一人在當囚犯,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天底下真的是無奇不有呢。
「——話說回來,你已經穿上女僕裝了阿,是札希先生讓你穿上的對不對?」米勒盯著歐索魯全身上下打量了一會,滿意的點點頭。「嗯嗯,這身女僕裝非常適合你喔,趕快出去讓他看看吧!」他轉過身,替歐索魯開出一條道路。
獄警羅蘭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但多姆還說了是讓家屬跟犯人交朋友……不過那孩子不理解比喻,他傾向相信歐索魯的解釋。
「所以你被迫穿女性服飾也是刑罰的一種?」
一開始的問題被忽略,羅蘭目不偏移注視對方脫下長褲,沒流露害臊或尷尬,好似習慣同性間這類行為。
既然不用倒數,他讓開路,似乎打算跟在歐索魯身後出去,確認囚犯有妥當交還到前輩手裡。
/謝謝補光燈來前排閃眼睛
(幹
「我是格里菲斯。」兔首懲戒警微笑著自我介紹了句,「肅清罪惡是我任職於此的最大動機,但我們不得不承認,萬事並非善惡分明,如何在模糊地帶做出最好的選擇,又或為生活增添更多色彩,則需要藉由環境或自身的變化。」
「偷天換日、千鈞一髮,這些情節向來能令觀眾們熱血沸騰,而意料之外的夥伴或勢力反轉,亦同。」彷彿意有所指。
說完,格里菲斯狡黠地歪了歪首,「你意下如何,歐索魯?」
ouyou_kei02:
「……是、雙胞胎。」除此之外不能有其他更方便的解釋了。歐索魯聽完獄警的說法,輕輕嘆了口氣。
「他還要我把褲子脫了,說這件長褲與這件圍裙風格不搭。」歐索魯頓了幾秒補充道:「而且還不准我只是把褲管捲起來。」
涼颼颼的他要怎麼接受!顯然你面前的這位囚犯在一個很小很小的點上糾結。
bub112233:
「……算是。」
就當作是吧,如果把被威脅的事情拱出來有被得知威脅內容的風險。這下歐索魯好像也只能認了,他看著讓路的獄警深吸一口氣。看起來不像是會幫助囚犯的人,該怎麼說呢──大概是因為對方散發著純正的氣質吧,他不得不根據當下判斷打消尋求幫助的念頭。
歐索魯走出了廁所,正好迎面差點與站在門口的獄警撞上。
「脫個褲子花一個世紀?這不是件這麼困難的事情吧?」
qwer02:
你意下如何──
歐索魯將字句吸收、消化。偷天換日、千鈞一髮──老實說,多一個協助者對他來說並非壞事,何況這位獄警看起來也不像是會隨隨便便置自己於危險的人。
他充滿自信。
「成交,格里菲斯。」穿著女僕裝的歐索魯面帶堅毅神情,伸出手打算與人握手。
「但請先幫我度過這場劫難。」
雖也沒到劫難這麼嚴重──不過這對一些無法接受的人來說,或許確實是一場災難。
「一言為定。」格里菲斯握上歐索魯的手,「今後還請多指教了,隊友。」
交易成立。
伴隨這個概念出現的意識睜開了眼睛。
將此方時空的畫面收進眸底,倒映著焰光的虹膜隨即隱沒於霧灰色的雲彩之下。
「我只做到吸引注意力,剩下的讓你自由發揮。」
來去闖另外一邊囉
從札希那邊確定了歐索魯與他無關,惡靈穿透牆壁飄回廁所。
『SMB9932,歐索魯。』
一塊新的白板出現在歐索魯面前。
『我確定了,
你沒有罪,我現在就要把你丟出制約設施。』
仗著對方
看不見自己,惡靈準備以
(紅黑公主抱/藍綠扛米袋)的方式強行抓起歐索魯。
札希嗎。莫瞇細眼睛把自己的尾巴收回到裙襬內。
「我會守好祕密的,畢竟總有一天我也還是會知道的。」
「那麼歐索魯你是為了什麼在這裡?」
雖然拋出了個話題,接下來莫的舉動便是直接伸手摸上歐索魯的頸項,他們發聲的原理似乎不太一樣,看來是體內?或是項圈有發生功能替他開口。
「這傷口是……你們該不會曾經被人砍下頭吧?」莫開著並不好玩的玩笑話,一邊對著人的身體展開探索,對方因為正好穿著女僕裝讓他更好摸到身體的一切數值,那個傷疤他一直都很好奇,一出生就帶著的話那還能解釋。
歐索魯與札希長大在不同環境下、造就人格塑造的過程不同,正好解釋歐索魯相對下來比札希好說話,即便這有可能是偽裝,那也是他的環境造就歐索魯如此。但脖子上的傷口一開始若非胎記,真的是單純外傷卻還能夠受到一樣的傷害,看起來彷彿就像是克隆人。
畢竟也是有克隆人在看見與自己一模一樣存在後,與對方互稱兄弟這樣的案例,克隆人也能夠因為出生於相同數據或基數上,環境影響造成雙方有不同的變化。
所以這兩個人到底是——「克隆人?」
「還是……你們是什麼
東西呢?」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non1101001:
看著白板浮現的文字並且被什麼東西給抓起,歐索魯忍不住「呃啊?!」驚呼著,面望地板此刻因突然被提起嚇得有些魂不守舍。
而上一刻聽到「要把人丟出去」這番言論的札希很快便機警闖進了廁所,延展長髮繞住歐索魯的手臂。
「
你不能把他扔出去。」札希的語調稍微比以往還要大聲些,像是在張揚或宣示某種不存在的主權。
歐索魯自然是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看了眼白板四處尋找布偶貓的身影,又眼看著手臂上的長髮開始攀附。
「等、呃?搞什麼──」
救命啊不要拔河我。
『
這裡是監獄!不是托育中心!也不是什麼受虐狂俱樂部!』
白板浮現的粗體字彷彿也在大聲咆哮,惡靈雙手緊抓歐索魯的腰部往回拉扯。
『
無罪者跑進來當滷肉飯幹嘛!當然是立刻扔出去!』
女僕模樣的貓型布偶飄進來,軟軟的填充手臂揪住歐索魯的腳也一起往反方向拉。
使用力道:
OzorulZashi:
「嗯,裙底下還穿著一條長褲的確滿煞風景的。」米勒點點頭表示贊同自己的同事。「我同意札希先生的判斷,趕快把褲子脫掉出去吧。」渾然沒有察覺到歐索魯的為難之處。
「阿對了,歐索魯先生在監獄裡應該有朋友吧?」米勒從懷裡抽出
包的破壞袋遞給歐索魯。「這些你拿去送給你朋友吧,我想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就像是收到聖誕老人的禮物一樣,免費的東西不拿白不拿。
「需要幫忙嗎?」
看人跌倒後伸手打算把人拉起。
「還是需要幫你拉拉鍊?」
雖然有看出對方是在脫而不是穿,但這套衣服埃普勒很熟悉,他看過很多,配上廁所的場景他很知道通常會發生什麼。
「還是你需要在牆上挖一個洞?通常要會卡住的洞對吧?」
lunalunachin:
「哇啊──
你怎麼跟獄警先生同個樣啊!」
真是的,最近到底要像這樣被摸幾次才夠?歐索魯表現出被人亂碰時該有的正常反應,錯愕、慌亂、無奈──那些不會表現在札希臉上的情緒。
而無奈歸無奈,無辜歸無辜,歐索魯仍會試圖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以表明自己不想被隨便亂摸的決心──前提當然是他並未被牽制。
「當然是犯法被抓進來啦?傷口是小時候的意外,老實說我不太有印象了──」
歐索魯的動作停頓是在聽見克隆人一詞與反問之時。他一反方才的苦澀平靜地看著莫,隨後再次勾起微笑:「……畢竟我們相似的可疑是吧?」
歐索魯並未正面回答,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正面回答。
「先生似乎有辨別數據的技術?」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non1101001:
「等等等──為什麼是滷肉ㄈ、」歐索魯抓著不明的點吐槽著,隨即有一股力道拖著他的腳往後。這一拉一扯使他差點咬到舌頭。而感受到力道被拉扯向後的札希不甘示弱,伸出了更多長髮緊攀在歐索魯的手臂、蔓延至肩頭、蔓延至鎖骨、背脊。
札希差一點沒踩穩,又因某人浮誇的哀嚎心軟鬆開了一點力道。
「放手,
還給我。」
彷彿將誰視為己物的發言從誰早已毫無用途的喉間竄出,他不會意識到自己因為力道幾乎要敵不過惡靈而失去理智說了些什麼。
兩倍之多的後座力一度使被拎著的囚犯成功掙脫長髮的束縛,長髮再次往目標竄去。
ouyou_kei02:
……對方竟然是跟札希同一國的,我果然只能認命?
想想也是,這位獄警可是願意幫忙發放女僕裝的人。
正當歐索魯幾乎要放棄維持自己男兒身的尊嚴,對方突然拋過來的話語、塞進來的東西,讓他愣了兩秒。
「欸?呃、謝謝?」他是說玩謝謝才想到自己不該收下,晚點把這些衣服放在餐廳給大家自由領取……
「但我朋友好像沒這麼多。」歐索魯愣愣的挑起了
件遞回去,讓獄警先生收回去:「別浪費了,我拿剩下的就好。」
Planetdawn_:
卡住的洞?他說的該不會是某種本子裡會出現的情節吧?歐索魯在內心暗自吐槽,一邊伸手接受對方的幫助起身。
「……我現在遇到一個電車難題,有一位獄警要我把褲子脫掉以確保這身『打掃服』以最完整的狀態呈現。換作是你,你會把囚褲脫了還是把圍裙脫掉趁他不注意離開?」
這其實算不上電車難題,就只是他心中的坎過不去罷了。
還給我。將歐索魯強行拉向自己的後座力,讓突然愣住的惡靈也跟著往後退了幾步距離。
惡靈這次放開手,任由再次襲擊過來的長髮將歐索魯捆住——
然後廁所內的隔間門,一扇扇關上了。通往外面的出口關上了,「清潔中」立牌幾乎是用砸的落在門前,暫時阻擋可能的窺視。
啪嘰,洗手台的
鏡面內側浮現潑灑血跡,有誰以指頭塗抹著寫字
『我是制約設施的懲戒警,依附於布偶施行詛咒的惡靈。』
啪嘰,血字從鏡面延伸出來,沿著磁磚牆壁如蔓藤般爬行。
『我不允許連我都
看不見的
無罪者,待在煉獄受苦受刑。』
啪嘰,飄浮在半空中,逐漸被血浸透的女僕裝布偶緩緩靠近兩人。
『
說服我,否則我會先把你們兩個一起扔出制約設施,再親自向獄長請罪。』
羅蘭站在一旁,目睹宛如照鏡的畫面。
撇除真正站在面對面,前輩稍高歐索魯的部分,說相似還顯得過於言輕,那幾乎是一模一樣。連同傷痕。
……?雙胞胎會連傷痕都一樣嗎?遺傳不是這樣運作的吧?
年輕獄警歪過頭,目光來回在相似的獄囚,忍不住提問,「為什麼刑罰是歐索魯穿女性服飾?」
這裡過多性別不明的存在,女性服飾的性別前綴似乎已無關緊要,「服飾就是服飾」成為新人對制約設施的認知。這能構成刑罰嗎?
OzorulZashi:
「阿、好的。」一支翅膀伸出去捧住那兩包破壞袋。「都弄好的話就一起出去吧!我很好奇扎希先生對你這身女僕裝的評價。」同時也很想知道這對雙胞胎兄弟倆平時是怎麼相處的,米勒單腳跳著先行離開洗手間,站在門口旁等待。
non1101001:
那些驚悚的、駭人的、鮮紅如單眼球色調的噴濺扯住了札希為數不多的意識,在將人捆回身邊、因另一道朝向自己的座用力與人一同跌坐在地的瞬間,睜大眼盯著那些靈騷現象出現。
字句迴盪於耳、正義凜然的台詞與那悲憤的景色同為過往曾經作為懊悔者的控訴,古典浸染鮮血便成了典型的鬼屋景色。
說服──我能說服誰?「惡靈先生。」一句話中斷了誰混亂的思緒,從誰的身上撐起身子,以不疾不徐的語調、自然而然、習以為常的擔任起遊說者身分。
「事件若不明朗將牽連上百無辜。而我正是為了釐清真相而來。我是ARK組織刑警情搜組的臥底。」
歐索魯看著逐漸靠近的染血布偶,站在這才緩緩起身的懲戒警前方。鏡子裡映照著相似的兩人,札希不屑往鏡面望去,至少他一點都不在意鏡子裏頭沒有大腦認知中該出現的身影。
「即便遭受苦刑也是為了瞞過機構,由於他們不願意配合『我們』解決事件……我是自願的,總之我有必要待在此處,還請您放過……至少放過他,他與此事無關。」
望著裙襬的背影,札希的太陽穴在發麻。
有誰挺身而出是著實罕見,他並沒有具備如此深刻交集的朋友,也很少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處境。札希認為此刻的狀況並非他自己都無法處理,所以是歐索魯擅自挺身而出把自己的底給掀了、並且擅自為了可能會被拋出去一事而跟他撇清了關係。
難以言喻的煩悶在滋長,那也無所謂,誰若真的自爆身分而被丟出去他也不在乎。
bub112233:
「菜鳥,」札希幾乎直直白白將你的ID唸出來,似乎是想反駁些什麼,踩著響亮的步伐、敲響地面映照出的另一雙鞋跟。
「誰說這是刑罰了?」一束長髮將此刻想要趁勢逃離廁所的人拴住,一聲哀號儼然未進到札希的耳中。
「若他個人認為這是刑罰,他這樣告訴你、那麼也是他自己的自信撐不起穿著,感到羞恥是他自己的課題。」札希近距離盯著那雙琥珀色調,對於提問過於無知的人似乎有些嗤之以鼻。
他喜歡與聰明人聊天,而他從來都是自詡為聰明人而造就一身一股總令人有些厭惡的優越。
「所以,S-MB-9932,你說說看,我是在懲罰你嗎?」那幾乎等同於當面拷問或是地獄測驗的問句拋向了歐索魯,歐索魯緩和氣氛的笑了幾聲,遲疑的拋出答案。
「……我覺得算,就好比不同囚犯根據不同罪刑施以不同刑罰一般,有些人可以對看似殘酷的刑罰內容不痛不癢,也有人可以對一些不起也的事情感到痛苦。」
那句話貌似點到了位,札希停下緊束囚犯的動作,緩緩放開。
「不是因為恥於無法駕馭?」
「……呃、涵蓋部分原因。」
「某方面而言我無法否定這句話。」看著歐索魯的表情變化,這有些取悅到莫,對於歐索魯的評價只是笑出聲,幾次的接觸他能夠理解自己有某部分跟札希是一樣的偏執與自傲,雖然沒有他那麼的誇張。
對方的反應似乎對於觸碰不是很喜歡,但那又如何?莫才不會管。他繼續摸著對方的身型一邊做紀錄,尾巴在裙襬底下晃動顯示主人不錯的心情。
「就是因為你們經歷、環境不同,還能造就如此相似甚至一樣的外觀容貌就讓人感到詫異。」在歐索魯露出那種表情的時候讓莫瞇細眼眸,他的提問簡直在自己的領域中試探。
「若要用人類來說——基因、血液、骨骼、牙齒等,這些象徵個人身體特殊身份證明都可以比對出你們兩者之間的關聯。」
「雖然這世界人類已經剩下不多了,就算是人類以外大多也能透過這些方式來判斷。」莫這才收回黏在歐索魯身上的手、邊勾起嘴角展現自信;只要他取得歐索魯與札希的血液,搞到研究實驗室,去做分解剖析不是問題。當然最好的了解方式就是解剖。
只是無奈不管哪個人恐怕都不會如此欣然接受躺上手術檯被切開身體(尤其是那個高傲的札希)。
歐索魯此刻若是將視線從染血布偶稍微移開——遍布血跡與血字的鏡面之後,面容焦黑、一身女僕打扮的惡靈,重重地將釘子掌心拍向前額、往下抹了把臉。
『喔是喔,臥底刑警,還是正義感和自我犧牲精神特別強的那種類型。』
牆面的血字內容突然快速增加、字體潦草還黏在一起,像極了充滿怨念的碎碎唸。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提到滷肉飯啊今天的刑罰方式就是把囚犯脖子以下的部位丟進絞肉機我聽到廚房說副產物就拿來晚上做滷肉飯跟餃子餡我們勇敢的刑警最好是真的撐得過去札希你居然受得了他真是夠了你這種人是沒神經還是沒朋友哪個正常理性生物能眼睜睜放同事朋友下地獄只為了名為救人的工作還真不怕中間哪個環節出錯萬一買錯獄警或被我提早發現扔出去或你瀕死變真死要怎麼辦有想過嗎搞什麼鬼這裡看不到我的人這麼多是要怎麼工作啊札希你們倆長得一樣你倒是罵罵他啊——!』
在札希的視野裡,看起來很受不了這套的惡靈摀住臉,廁所大門與隔間門紛紛發出解鎖聲。
「把褲子跟內褲都脫了啊!」毫不猶豫。
「沒事的穿起來很好看,脫掉更方便!」哪個獄警品味這麼好啊好像可以好好聊一下。
「放心很適合你!」女僕裝可是色色的夢想。
「而且你不覺得連內褲都脫掉很有衝擊感嗎?大家期待裙子掀起來看到內褲,結果卻是直接暴露不是很有趣嗎?」雖然一般人可能也不會特別期待別人裙子掀起來的樣子。
ouyou_kei02:
歐索魯這下可算是被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就硬著頭皮吧。歐索魯遮掩地將長褲脫去掛在手臂上,覺得冷氣從裙底透上來的感覺可真是──莫名其妙。
這對一個鋼鐵直的男性來說可不是這麼稀鬆平常的。
「我好了,獄警先生。」歐索魯雙腳遲疑跨出,一同來到了門口準備與這位獄警一同走出去面對那位堅持美感的傢伙。
刑罰是歐索魯承認的。
未察覺被定位在無知者的羅蘭暗想。即便意識到那份嗤之以鼻針對自己,他約莫也會坦然承認;倘若聰明意味知識與歷練積累,那他確實還搭不上邊。
琥珀目光滑向一旁用笑聲試圖緩和氣氛的囚犯,他不覺得氣氛怎麼了,但歐索魯的回答令菜鳥微微瞠大眼。
那段話與之前輔助格里菲斯處刑時的談話不謀而合,他不曉得自己會不會有一天能這樣靈活思考。彷彿未曾轉動而生鏽的齒輪注入潤滑油,關於刑罰內容得因人而異這點,羅蘭以點頭表示認可。
雙眸重新看向前輩,再因那句恥於無法駕馭回到相似的另一人身上。
好看嗎?是不差。要他評論的話,普通。
衣服果然就是衣服吧。
「但我覺得還不錯,歐索魯穿起來。」
不過如果這不是刑罰,那就是兄弟表達友好的方式了?
但歐索魯承認這算是刑罰?
腦袋兩個問題互相矛盾,天秤起伏,羅蘭不自覺皺眉。
幾秒思考,眉頭緩緩鬆開,琥珀左右看一下對鏡般的對比,「……以剛相認來說,這算是相處得不錯吧。」
lunalunachin:
「……我想我該慶幸您是一名囚犯而非獄警?」歐索魯言簡意賅地笑著說道,未明講這句話語背後能深指何等含意。
例如被分析兩者身上的基因、例如被證明兩者之間的關聯。對方姑且還是個被限制行動的囚犯。
「……無論如何還請您替我保密。」來自鼻腔或口腔,因隱忍搔癢感的細微悶哼聲在對方總算將手部抽離後停歇,而不反抗或不報復這點又鮮明的成了他跟札希十分不同之處。
過去了就過去了,彷彿擅長不加以控訴、不爭取對方的一絲絲歉意似的。「……尤其是對札希。」
non1101001:
結果不單單是他被譴責了,就連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札希也被一同以張狂書寫的文字碎碎念。事實意義上,這裏有三個啞巴,而其中有一個無法發聲的存在,致使札希仍不得不朝著鏡面看去。
「……他這不是沒事嗎?
多虧我。」
當札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歐索魯一掌抹在自己的額頭上。那無疑是札希承認了自己作為知情者的事實。但「多虧我」又是什麼意思?歐索魯納悶呆滯的眼神毫無保留的投向札希,札希瞪著惡靈,連看他都不看一眼。
「……我知道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並不佔多數,我也不會強迫您什麼都不說,畢竟您也有您的工作要做,至少讓我執行完我該做的部分您再將我拱出去也不遲──」
「你少廢話,歐索魯。」
黑髮如獠牙般攀咬住囚犯的頸部與臉頰,撞擊門板的聲響伴隨著呼喚全名的警示。他通常只喊他編號,喊到甚至讓歐索魯誤以為他從來沒有記住過他的名字。
面容毫無表情,對應著吃痛彰顯著無奈與哀怨的臉成鮮明對比。
「話又說回來,有神經或有朋友就能活得比較好?你看看你現在氣成這副德性就像是個輸家──所以說,你是那種特別婆婆媽媽的怨念地縛靈?」
Planetdawn_:
太多點要吐槽了──例如更方便做什麼、誰需要衝擊感、他不想多加一項真實的額外罪名。
歐索魯的腦子在爆破吐槽著,臉部卻沒有表現出更多失禮。一個優良的刑警是不會輕易在臉上透露任何情報。
但這次忍不住扶額揉揉眉心也沒關係吧?他壓力很大欸!
「……感謝您的提案,
但是我拒絕。」
這倒是突然讓他覺得其實只脫外褲算不錯了。歐索魯將幾乎落下的肩帶拉回肩膀,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看對方也不太害羞或不介意,當著對方的面將手伸進裙襬下,腳提起又放下,重複步驟將紅色的囚褲戰勝。
好涼。
bub112233: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用一股「不可理喻」跟「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發話者──或許札希那邊的表情跟平常看上去沒有太大差異。
「相處?別開玩笑了。因犯罪被關入牢中的可悲之人沒資格與我談論平起平坐。」揮舞黑髮的人邊說邊將囚犯手上的囚褲給抽走,隨手塞進其中一個拆過的破壞袋裡,成功兌換了一聲哀怨的驚呼聲。
破壞袋跟褲子、連同剛剛脫去的囚衣外套都被放在裡頭,一併夾在札希換變的「手中」。
「打掃完你的區域再來找我拿,注意自己的儀態要優雅,別枉費你那一身典雅的服飾。」語畢,懲戒警踏著響亮的步伐揚長而去,留下錯愕後哀嘆的歐索魯,心涼颼颼的、裙底也涼颼颼的。
看著對方一臉正經把褲子脫掉,埃普勒配合拍手,半乾的水滴被他拍得到處亂噴。
「很適合很適合!」
他試圖吹了個口哨,但舌頭有點太長不太方便,失敗程度
當埃普勒要轉身離開廁所,留給對方一個完美的鏡子跟伸展台時,他終於想起來要問。
「對了,這位女僕姊姊,怎麼稱呼。」真心誠意中帶點幸災樂禍的微笑。
『
什麼叫多虧你啊!多虧什麼,讓一個臥底穿女僕裝吸引更多注意力是能有什麼幫助!他還特別不配合看起來更醒目了!是巴不得這位正義刑警哥早點被發現然後讓獄長打屁股嗎!』
被嘲諷、被戳中痛處、
被明明在意得要命還嘴硬得要死的頑固(傲嬌)性格惹火,惡靈現在看起來真的要氣到冒煙了。
『對!我很生氣!我就是婆婆媽媽的輸家地縛靈怎樣!我就不該被你那一句可憐兮兮的
還給我分散注意力,應該立刻把你的正義雙胞胎打包扔出去!』
『
搞了半天都是因為你!』
鏡中的惡靈倒影,以及歐索魯面前的布偶,突然將炮火轉向歐索魯,布偶還用
左手用力戳著歐索魯胸口。
『你就不能弄成一般獄警身分進來嗎!也不換張臉!你這臉皮是真的吧!』
布偶軟呼呼的指頭捏住歐索魯的臉拉扯。
『喔是真的……你甚至還是用真面目!不管你們兩個到底是二重身、雙胞胎、高科技複製生化人還是平行世界的彼此!真面目!你以為這裡是可以來去自如的黑道巢穴還是社區公園!你那個位面的刑警組織是錢給太少還是給到克隆人上了!你這個——』
惡靈安靜卻又滔滔不絕的憤怒與抱怨,這次出現在不斷逼近歐索魯臉部的白板上,以能夠看清楚句子的最短時間快速刷新。
OzorulZashi:
「歐索魯先生怎麼看起來有點緊張?」米勒一臉疑惑,天使不懂人心,無法理解鋼鐵直男的痛苦和掙扎。
「別擔心,你穿起來很好看喔,就像是真正的女僕一樣。」米勒拍拍歐索魯的肩膀,以為他是對自己這身女僕裝沒有信心。「要是再比個愛心或發出萌萌氣功炮就更完美了!」不知從哪得來的知識讓米勒說出不著邊際的建議。
「阿、札希先生,我回來了~」見到仍站在原地的札希,米勒的翅膀輕輕推著歐索魯上前。「我把歐索魯先生也帶過來了,沒有想到他剛好在洗手間裡…怎麼樣?他穿起來很適合吧?」
Planetdawn_:
「可以的話請不要叫我姊姊……我叫歐索魯。」面對那真誠又幸災樂禍的微笑,歐索魯面露苦澀的笑容,從廁所盡頭一路走向人所處在的門口。
non1101001:
我?欸──好啦、我無法否認……
歐索魯一臉無奈被某人的髮爪壓在門板上的同時,還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戳了戳胸膛與捏扯臉頰。一連串砲火與吐槽之際他稍稍收斂了委屈的笑容,難得一擺正經卻並未嚴肅至於過分。
他淡然而平靜的看著高速掃過的字句,即便那些白板文字快得不像話他也能夠快速記憶。而那些文字並沒有快得過分,在某種程度上仍表現著予以閱覽者的貼心。
「……原先無法以獄警的身分執行此次任務是有原因的,但經過進一步調查後發現即便是以囚犯的身分也有困難之處。」
歐索魯平穩的講述其理由,卻未針對為何使用真面目、以及究竟為何物給出具體的答覆。
札希本也等著,等著歐索魯給出雙胞胎以外的回答。
但顯然歐索魯是不打算如此輕易的將事實脫口而出吧。
歐索魯緩緩將白板從自己的臉邊推離一些距離,看著滿臉氣憤的一人一顯現之惡靈緩緩吐了一口氣。
「您無論怎麼罵我都沒關係,只是有些事情總得有人負責去執行……是我的錯,我很抱歉。」
他很清楚單憑一句道歉八成難以熄滅怒火,隨後很快又補上了一句:「告訴我該怎麼做才願意原諒我如何?但唯獨任務我即便死了也不會中斷的。」
札希此刻全程不發一語,用一如既往的眼神看著雙方。彷彿優雅的排著隊、優雅地等一方戰場先宣告結束,而後再加入戰局。
ouyou_kei02:
……該說真是謝謝您替我增加自信嗎?歐索魯腦中逕自吐槽著,隨後便對上了札希拋來的視線。羽翅的力道輕柔但不可避的,將女僕裝完全體送上。
札希看了眼天使,又看了看歐索魯的腿部與手上拎著的長褲,隨後,漆黑長髮一把搶走了紅色的囚褲,歐索魯甚至來不及發出哀嘆。
「不差,我姑且給個
分。」他將褲子塞入不知從哪裡叼起的袋子,一手拎著,指尖指著人晃向一旁:「好了,還不快去打掃,要浪費多少時間?加入眾多辛勞打掃者的行列,心懷感激,今天你能穿得漂漂亮亮的打掃全是多虧了我獄警大人以及這位天使大人的友善協助。」
米勒此刻彷彿隨便走在路上就被頒了個獎座似的。
OzorulZashi:
「噢、不客氣?」他只是闖進洗手間把歐索魯叫出來而已啊?不過米勒還是謙虛地收下札希頒給他的榮譽。
「不要氣餒,歐索魯先生在我心目中是100分喔!」看著褲子被搶走而臉色消沉的歐索魯,米勒對他比出一個讚作為鼓舞。「或許你也可以嘗試別種的女僕裝,總有一件會令札希先生滿意的,加油喔!」兩人的溝通頻率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完全對不上。
「那這次是真的要說再見了!掰掰~」他要趕緊把剩下的女僕裝強迫推銷給其他囚犯了,時間緊迫。
米勒對著兩人揮手告別,帶著14包女僕裝颯爽離去。
➤中之:
感謝交流!笑死札希這個機掰人也給太低分了吧
抱歉了歐索魯沒幫你還強行把人拉出去
『
在男子廁所穿著女僕裝把老底全招的臥底刑警還是滾回學校重新來過吧。』
飄浮布偶(和惡靈)再次做住摀臉動作。
『還有,停,不要再繼續說了,解除靈障之後這裡就不是封閉空間了,
這裡可不是只有靈體會隱形。』
『
既然這裡會有惡靈那當然也有天使惡魔妖精機器人外星人要啥有啥當然不缺隱形能力跟竊聽能力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兩光組織派了一個除了臉之外什麼都兩光的正義超人在這種毫無遮蔽的地方把任務講光光就不怕我剛才全部都是演的嗎這傢伙怎麼活到現在的莫非有神明庇佑還是單純特別幸運是不是智商都跑到札希身上然後情商全部在這傢伙身上能不能丟進絞肉機混合之後再除以二變成兩個常識役白板都要寫不下了齁唷為什麼我要為這種事情煩惱啊怎麼就攪和進來了今天是不是不適合翹班』
螞蟻字大小的抱怨填滿了白板,又瞬間清空。
『總之,對,都是你的錯,所以我不想知道那個破任務內容,也不想知道你要找誰。』
抓住布偶撈進懷裡,惡靈在向外飄離廁所之前,看了札希和歐索魯一眼,白板也轉了過來。
『
你不會獲得原諒的,要原諒你的對象也不是我。』
『然後,下午絞肉機會突然故障,真困擾呢。果然應該把你丟出去才對。』
不覺得自己哪裡判斷失誤,但羅蘭沒反駁。
目送前輩踩著高跟鞋離去,他轉頭看向似乎深受打擊的歐索魯。
好像有點可憐……
但自認對囚犯心生憐憫不妥,羅蘭沒把拿件備用囚服的提議說出口。看前輩的態度,換了感覺不會有好事。
「你的打掃區域在哪?」打算確保對方確實抵達打掃區域,沒有半途逃脫,那之後約莫會直接離去。
「所以你們處不來?」
趁走路空檔好奇地把問題丟回給當事人。
ouyou_kei02:
「……謝謝您的稱讚與……建議,獄警先生工作加油。」歐索魯無奈微笑揮手目送人離去,札希則是喃喃著:「標準可真低。」這類的話語後,盯緊歐索魯往打掃區域移動。
/米勒很棒米勒是遊刃有餘又友善天使……(乾)謝謝來玩來回跑交流
給的建議也是十分跳脫框架看得很開心
towatotowa:
/偷偷跟大哥說噗首圖顏色會相反是因為歐索魯在看鏡子
(幹)不過他們眼睛除了右眼是綠色之外札希的左眼比較紅(過於使人混淆的示意圖我很抱歉
non1101001:
本便抱持著至少失敗了要被丟出去也不要把人拖下水的決心的人這下可被唸傻了──當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另一者則伸長了黑髮,盤繞住布偶、盤繞住惡靈全身,最後僅抓住了金屬棺材釘,一點都不打算讓人離開,用力將人扯回廁所。
「哦──你以為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你的手拍得到自己的屁股。」札希邊把惡靈給捲回來,一邊跨出響亮的步伐,使一人一靈的雙眼對望。
明明在廁所外頭顯然還不願意看靈體一眼的傢伙,此時正面無表情地「瞪著」他本該有些懼怕的事物。
「我可以幫你一把讓你被受『今日絞肉機蓄意破壞者』身分的注目──或是我們都悶不吭聲,誰都不檢舉誰,然後快點幫這個沒點時尚也沒點囚犯氣質的傢伙送去找他要找的人、送出這座煉獄。誰也不用原諒誰,一筆能拯救人的交易,公事公辦。」札希一手捲著自己其中一絲髮尾,低聲補充下一句:「我就直說了,知情者不成為共犯就是個威脅,而他,這個腦袋連伯爵茶包都不如的傢伙實際上也沒有傷害到誰,這你也該清楚。」
因為他看不見──
「說吧,你要哪種交易?一起被趕出去,還是我們一起把這茶包安全送出去?」
bub112233:
「……於情於理,老實說我都不該透露太多與獄警先生的私事。但就如您所見的,他對我特別嚴苛。」
眾人看上去處不來的畫面,歐索魯仍然以婉轉說詞替人開脫。畢竟要是有同事因此打抱不平報告給上司知道了,他們兩個應該都會被質疑,更糟的情況是自己比起臥底,更真實的身分也有機率揭穿。
「在S-R2,離這裡很近。」他指著轉角大牆面,遠遠便能看到牆上寫著R2與R3的大箭頭。
年輕獄警點頭,看得出他還有些關於雙胞胎說詞的疑問,但選擇沉默。如果只與囚犯有關,或許會追問,但若跟獄警相關,他傾向尊重同事的個人隱私。
「你是因為什麼而入獄?」羅蘭讓步伐維持在歐索魯身後半步,督促對方向著目的前進。
被髮絲纏住、硬拖回來的布偶(和惡靈)掙扎著,轉過來面向兩人的白板浮現
的圖案。
『
那你倒是先跟伯爵茶包道歉啊臭海帶頭!我也可以不要破壞絞肉機,今天囚犯們就吃歐索魯肉飯配昆布豆腐湯!』
額外多捅了還沒反應過來的當事人一刀,惡靈試圖擺脫捆住釘子間的接縫處、變得糾纏不清的髮絲,一陣徒勞無功的扭動之後癱軟垂下。
『——啊,可惡!該死!
那天初次見面我就不該放過這傢伙!』
惡靈以空洞的眼眶瞪視札希,此刻唯一自由的貓尾巴焦躁且大力地來回甩動。
『好,交易就交易,我只有一個條件。』
『套情報可以,暗殺的活不幹,大不了我們就一起滾出這個破監獄。』
「——9932。」獄警雙手抱著胸,他看起來沒有要好好講你的名字,甚至是編號的意思。
「我是認識他沒錯,但我不覺得札希特意讓長得跟自己相同模樣的人穿上女裝有什麼益處。畢竟某方面來說,丟得也是他的臉不是嗎?而且如果離開去找他的話,我要怎麼確認你會乖乖地留在原地?」獄警看起來並不買帳你的說詞。
尤其是當你說出始作俑者在別處時,他的神情更不悅了。牆面上的鏡子也開始起了變化,從邊緣開始,薄霜開始由外而內侵蝕原本清晰的鏡面。
「???」雙重人格分裂???不……再怎麼樣也是雙胞胎吧?
「不,兩位真的有點太相像了,是雙胞胎嗎?」
「但雙胞胎一位是獄警一位是囚犯也太剛好了……所以剛才那位……呃」現在才發現根本沒問到人家的名字。
/天啊我太白癡了謝謝歐索魯中的提醒TTOTT改改重發
bub112233:
歐索魯從一股低迷的哀怨知中回過神來,側頭微笑看像與自己搭話的藍制服獄警。
「鑒於您曾聽過我的『自我介紹』……您是想問我實際上幹了什麼樣的恐怖攻擊?」
歐索魯挑了挑眉反問,未讓對方有回答的空隙,他重新將視線放回逐漸靠近的區域標示。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不過就是讓烈焰展翅罷了……足以照亮整個城市的翅膀。」
此刻歐索魯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不經意地散發出某股紳士卻又瘋癲的氣質。
「……不單於此。」羅蘭喃喃,但不像是否定囚犯的回答,而是在內心進行無人知曉的自我答辯。
他的目光從斯文與瘋狂交織的側臉,緩慢移向目標區域,對於罪刑未予以評斷,不見喜惡,「我想問的是,為什麼。你是在知情後果的前提下決定……讓烈焰展翅?為了什麼。」
無知者難以覺察何謂無知,在一切積累足夠形塑框架、形塑脈絡、形塑思考前,皆為未知。
non1101001:
「好啊,沒說要殺人,大不了轉移注意,就是你最擅長預言絞肉機會壞掉這種程度的幫忙,要滾也是一起滾——但你說誰是臭海帶頭?我的頭髮可是每天都經過好好保養的,你這個止了傷口血七百年還不丟掉的帶釘棉花最好是給我打開鼻孔聞清楚——」
「……好了,有事好好說不用吵架……」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丟出去的囚犯拆了恐怖份子皮後沒有任何恐怖要素——拆之前可能對某個靈體而言也一點都不恐怖就是了。他想上前制止兩人糾纏不清的局面,卻很快被長髮延伸出來的黑色防電膠布貼住了嘴。
「你現在沒有話語權,回沖十次還沒丟的伯爵茶包。」
「……你應該知道我的發聲原理
部屋住怒、滋——不——」
能注意到長髮伸進了囚犯頸環的某處後,歐索魯的說話聲音似乎受到了影響,而綁住布偶惡靈的頭髮也這才鬆開。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eibei_0831:
如此前後進退兩難的場面可真不是一般的難搞──他已經覺得涼到有點感知到威脅。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出去廁所確認,這樣既能證實我的說法、也能避免我趁機逃離。」
你幾乎能感受到9932的委曲求全中帶著一絲哭腔,卻又在冰冷的呼吸之中感受到自抑的冷靜。
他的耳根都要凍結了──天知道這位獄警會不會一言不和把他做成歐索魯冰棒。
towatotowa:
「是的,那位……名為札希的獄警先生與我是雙胞胎。」姑且沒有拆穿這句話的必要,也認為對方身為同事應該只是暫時忘了對方的名字,變替人鋪了台階補充外頭獄警的名字。
不如說對方這麼認為正好。歐索魯看著看不見雙眼的天使獄警,相對一時的慌亂,他穩重而平靜的勾起嘴角:「關於這點其實我們也是近期因入獄才知道的──啊、我是否打擾到您上廁所了?」
/不會不會!!!
我下次在鏡子上貼個標語(貼三小標語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對方在很認真地發問,於是他也必須認真的入戲。即便剛才在廁所裡穿脫的模樣有些狼狽且不自信,此刻的他彷彿聊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物般,把所有懦弱都拋到腦後。
「獄警先生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看來是不曾遇過即使犧牲一切都想保護的訴願了。」
回答極為含糊且曖昧不清,卻實實在在的點出了他確實有為了什麼而將事物點燃。
「但相信我,這也並非壞事。」
「……不曾。」那是書裡的故事、是此處煉獄某人的過往,卻與他無關。轟轟烈烈屬於戲劇,平平淡淡屬於現實,也只有像制約設施這樣的地方,他才得以窺視、靠近。
是不是壞事,向來只有當事者能夠評斷。
這點概念他還是有的。就像只有他自己在初始即明白,那些關心與擔憂不會成真。
「你想保護什麼?」離目的地更近幾步,羅蘭觀察提及罪刑反倒顯得自信之人,但目光稍微滑向搖曳裙擺時他有一瞬間閃神,思考這算不算順利駕馭女性服飾了。
bub112233:
望著前方的人沉默了半晌,隨後,那正經的神情重新被剛才那個穿著女僕裝畏畏縮縮的姿態給重新佔據,苦哈哈的笑著,一手搔搔後腦勺,蹙眉低頭像是在陪不是。
「哎呀、是什麼……我好像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這裡的療程可真是過分呢……」
彷彿還留有果肉但失去仁核的犯罪者,就誰所知的,這裡有針對恐怖分子與邪教分子的刑罰,其中有幾項是洗腦、催眠,更嚴重者會進行腦手術。
腳步聲停在區域指標牆面正前,歐索魯收斂無奈咧起的滑稽笑容,轉彎至掃地區域前用平靜、溫和、且令人有些不寒而慄的神情輕輕地拋下了最後一句話,轉身進入了R2區:
「真想知道我做過的那些事情,是否讓人們產生過『但願我這輩子都不要想起那是什麼』的念頭。」
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是不想說,羅蘭微微偏頭,他無從分辨,而不論何者,都化為此刻的答案呈現。
注意到對方表情變化多端,和另一名相仿之人相比顯得繽紛許多,好似連性格都呈相反。
但願這輩子都不要想起的事。他想起前監獄騷動的根源,那名政治犯,撩撥造成的事件是否也成為誰心中最好從未發生過的事?雖然對他而言,與此處相比是毫不特別。
「……如果只有你忘記,那很不公平。」他喃喃,不在乎對方是否聽見,那僅是無意識滑出唇瓣的思維。
琥珀目送囚犯踏入R2區,成為橘紅錯落間的少數黑白。
謝謝交流,前排觀看打情罵俏(?)很快樂
「原來是歐索魯。我叫埃普勒喔!」
帶著笑容和人分道揚鑣。
謝謝交流哈哈哈哈歐索魯好正常人的反應好棒
『誰要聞啊,又不是變態,而且你也找個有嗅覺的活物吧例如那個伯爵茶包。所以為什麼是伯爵茶包,
莫非你很愛喝?』
不知何時恢復乾淨清潔的貓型布偶(和變回獄警打扮的惡靈)做出拍打身上灰塵、整理衣領的樣子。
『算了不管那個,對,未遂滷肉飯你沒有話語權,要是我覺得你跟你的任務礙事了,隨時都能把你踢出去。』
再次飄向門口,布偶貓回頭對歐索魯做出「I'm watching you」的動作。
『啊還有,要是夠聰明的話,
最好不要讓太多傢伙知道你看不到我。』
帶著似乎又開始冒出以小字呈現抱怨內容的白板,布偶貓這次頭也不回地離開廁所。
感謝交流
歐索魯喜獲共犯,中之也啃得好香(?)謝謝招待!
獄警並沒有漏聽掉話語中的情緒,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要更友善對待你的意思。
「行,就由你領頭帶我過去。但假如被我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部份,等會就準備穿著女僕裝去醫療區報到。」當他這麼說的同時,鏡子跟流理臺很快地便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他側了下頭,示意你帶路。
non1101001:
歐索魯感受到緊盯的手語,謹記白板上的告誡,還沒緩和下來的心情又被札希的長髮拖過去,「大手」掐著臉頰拉近,他又不知道被第幾次狠狠地盯著。
「是我替你把局面挽回來,你最好給我記得這件事。」
「……欸、好啦,總之謝謝你。」原定計畫被打得亂到不能再亂──當然他想的是女僕裝逃脫這件事情。他所面望的人似乎因過於坦率的道謝而愣了幾秒,雖然這並不能讓他逃離女僕完全體的魔掌熟練的將他的長褲沒收。
「玩具要是被丟出去就太可惜了,僅此罷了。還不快去打掃。」
/感謝布偶貓成為戰力之一
你讓我嗑嗨了(????)
beibei_0831:
「好、那……呃、」
既然不得不出去面對就代表不得不脫了長褲再出去,不然給對方脫要有多難看?
「外面那位獄警先生吩咐我要把長褲脫掉,我必須脫了再去找他。」
深怕直接脫褲子的動作會讓人感到不對勁,歐索魯認真地解釋,打算等人允許了再執行動作。
「……」聽你這麼說,藤本的眉頭瞬間深鎖。跟剛才那種充滿威脅的神情不太一樣,但就是聽起來的那一瞬間有那麼億點怪。
「行,你脫吧。」他沒有迴避,繼續盯著你看。
beibei_0831:
視線過於赤裸,彷彿有人還怪得超越了那個億大喇喇看誰脫褲子。
他乾脆放棄躲進廁所間裡換裝,彎腰掀起裙襬,抓著褲腰一腳一腳踩出褲管,好不容易將紅色的囚褲脫去後,踩著涼颼颼的步伐來到了獄警身邊。
「長官,我好了。」
出聲示意表達自己可以領路出去。
「請帶路。」獄警依舊無動於衷的樣子。然而他只是倚靠自己的爛視力馬賽克,去迴避掉剛才會看到的風景。
「你是該慶幸。」
雖然莫在裡面已經打通了很多關係,他躲過好幾次的刑罰與自由時間比別人多很多以外,他的權限沒大到能夠去使用到研究室之類的地方,但或許之後有機會。
「如果你有需要我幫你們兄弟倆證明彼此的身分,只要說一聲我隨時都可以幫忙。」看著歐索魯的那抹笑意,莫只是笑笑地將話說到此,便不再執著他與札希之間的關係。
「你跟他可差真多。」
「札希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你不許隱瞞,得順著他的意思……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王一樣,要獻上些什麼讓王開心呢。」
擅自的對著歐索魯說著關於札希的評價、一邊觀察著歐索魯的反應,他與札希真的差別很大,這種隱忍可在札希身上看不見啊。
「嗯、我答應你保密。」
「畢竟你也讓我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莫拍拍裙襬就打算離開廁所,要是待太久可能還會被其他人刁難,而且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下次見啦,歐索魯。」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lunalunachin:
「……保重,莫先生。」
靜聽著對方一連串自言自語的歐索魯並未對對方所提的任何一絲猜測做出回應,僅是站於原地笑著,揮了揮手,於無人之處竟自嘆一口氣。
他也不能在多透漏些什麼,唯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他越早解決任務,就能越早脫離這個地方。
事與願違之是挺多,不缺他這一個。歐索魯接下來還得好好面對札希給他的要求。
/謝謝莫來莫去(幹
「啊啊⋯⋯原來他叫札希!果然啊,我是第一次見到雙胞胎,兩位真的好相像,好有趣!好想看兩位同時站在一起。」
沒有掩飾自己不知道名字的部分,倒是對雙胞胎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入獄後才知道嗎⋯⋯現場一開始看到一定嚇壞了吧?有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人⋯⋯沒事,我只是路過看到有人穿女僕裝又長得很像札希先生,想說為什麼我上一秒才見到下秒跑來這⋯⋯」露出手上的女僕裝給對方看。
囚警互指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towatotowa:
原來也是女僕裝受害者──不不不、對方一臉並未受害的樣子,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太過介意?而且他不只拿了一套,還是說他是來幫忙發的?
歐索魯的大腦風暴無聲襲捲著心中的疙瘩,蹙眉對人微笑。
「當時的我可真的是嚇壞了……失散多年的雙胞胎一個做為獄警一個做為囚犯在監獄裡相遇,這需要用到多少個巧合呢。」
毫不猶豫的談吐著擬好的人設,歐索魯又看了眼獄警,心想這位獄警似乎挺友善,應該不至於因閒聊攀談而懲罰他。
「先生您也是來換裝?」
「哈哈,真的很好玩,恭喜您們團聚。想必家人們也很開心吧?」他想像如果有天自己也能見到自己的雙胞胎在面前,應該會嚇到三魂七魄都飛走就是了。
「啊,倒不是,我只是路過,抱歉隨意跟您搭話了。不過您換上女僕裝是要……去打掃?記得札希先生好像說過是打掃服裝……」特地換上女僕裝也是真的很有儀式感……
/救命對不起我拖了好久!!!!
towatotowa:
「不會、獄警的工作想必有些鬱悶,若不會觸犯獄警先生的規定,我是不介意與人閒聊的。」不如說比起被札希這樣當眾羞恥Play,稍微顯眼的聊天可算是沒什麼了。
「也就是說他還在門外守著嗎?」劈頭拋來的問句像是鬼抓人的時候在問路人「你有沒有看到鬼衝過來」之類的,神情戰戰兢兢,他嚥了嚥口水。
「他說他要看我穿著『完整』再去找他,換句話說,他嫌棄紅色的囚褲與這身……打掃服裝並不相襯。」
/沒事的慢慢!!(偷吸一口包心菜黑科技震撼彈(乾這裡講
「……喔,當然,我雖然忙得半死,但偷懶是必須的。」真4ㄅ要臉。
「我不太清楚,不過他看起來比較看守比較像是在到處發女僕裝。」已經把對方的興趣當成是女僕控了。
「不過這也沒甚麼……每個人都有喜歡的服裝吧?我倒是更喜歡其他的服裝……
護士裝很棒吧?」
豪不避諱地開始揭露自己的性癖,強逼男人參與。
/救命超好笑wwww真的好喜歡大家跟我一起叫他包心菜(幹
towatotowa:
有像札希那麼擅長正經偷薪的人,就有這種坦率承認偷懶的獄警呢。他也不確定札希究竟是以興趣為出發點還是以某種高尚的情懷去發配打掃裝的,那不免會讓人無論如何都往奇怪的方向去想──
看吧,這不就有一個開始推銷護士裝的傢伙!「護士裝──欸?原來預警先生您喜歡護士裝啊……」要陪獄警聊天?他可遇得多了。只要可以延後他出去面對札希的時間,他大可跟人聊天作為藉口……但要聊什麼呢?喜歡護士裝的人究竟是喜歡了什麼──
「獄警先生是自己喜歡穿還是喜歡看人穿著護士服問您要不要打針?」
天殺的我到底在問什麼?! 「⋯⋯⋯我啊,當然是喜歡看人穿,不過打針那句話是我要問的。」而且有可能打得還是真的針頭,他沒有說出後面那句,想像讓他有點開心。
「所以您喜歡女僕裝嗎?雖然穿去給雙胞胎兄弟看感覺也是蠻好玩的。」腦內冒出永遠穿女僕裝的模樣,他快樂的想像瞬間結束。不就是自己穿嗎?
表情變化
towatotowa:
「──我不是很擅長呢,也不覺得自己能夠駕馭女性服飾。」歐索魯雙手抱胸閉眼嘆息,幸好對方很認真的(嚴格來說好像是也挺隨和)回答了自認有點荒謬的回應,他開始跟人訴苦(。)
大概是對方眼睛完全被遮住的關係,他很難注意到對方一絲絲的表情變化,當然也不會注意到有什麼讓對方感到有點開心了。
「……我想我兄弟是覺得好玩才這麼做的機率還挺高的,您願意幫我轉移他的注意力讓我逃離這嗎?」天知道這人是會要我穿著給人看那一派還是協助逃脫那一派,但有問有機會──反正再這麼拖下去札希可能要直接闖進來了。
「嗯---轉移注意嗎?那不如我來穿好了。」跳躍型思考的最高境界:你做不來不如我來做。
「如果札希先生喜歡女僕裝的話那應該會喜歡我穿吧?」這人不知到哪來的自信,總之他放下手中的女僕裝,開始拆開塑膠袋把一條長裙跟圍裙拿出來。
「不過您剛剛是不是無視我的護士裝發言?另外我覺得您穿女僕裝挺適合的。」突然想起還要追問,畢竟他想要別人同意他的論點。
towatotowa:
「真是太感激了!」歐索魯認真的鬆了一口氣,誠心感謝願意犧牲小我(嚴格來說好像本人並不覺得犧牲)幫助他逃逸的獄警先生。直到對方追問觀點,歐索魯慌亂的擺擺手:「──不、不是的、哈哈哈!」歐索魯不能惹惱面前的獄警,他絕對好好回答他的發問:「衣服穿在合適的人身上都很好,所以無論是看人穿還是──看人穿著幫人打針都是個好的興趣。」
沒事不用喜歡打針吧!喜歡打針的都是嗑藥的吧!刑警的直覺在作祟,但他沒有打算印證。
「哈哈,不用客氣!我也很好奇穿起來打掃順不順手。」看起來也是很雀躍的換上女僕裝,誰知道他接下來想穿著女僕裝去哪裡。
「您也這麼想?太好了,不如下次請札希先生準備點護士裝如何……我也想弄一套來……讓囚犯在刑罰時穿好像不錯……」
開始思考一些會危害到眼前男人的事情,雖然他是對是不對人。
towatotowa: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這麼麻煩獄警先生們啦!」
這無意識的危害對歐索魯可真是太有效果了。
這獄警絕對是性癖開關被開啟了吧?!為什麼明明看不到眼睛卻看到他的雙眼正炯炯有神閃閃發光?總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想要遭遇什麼護士裝刑罰。他希望札希家裡沒有護士!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有,那些醫療相關的服裝就該給我好好回收不要過來當二手!
一連串吐槽之下,他仍好好關注著能夠幫他轉移注意力換上女僕裝的獄警──老實說他不太能說明或明白這究竟好不好看,或許是對方外觀上並不向自己那麼粗糙,對方穿起來並不違和。
「無論如何還是感謝你……交給你了。」
「嗯,沒事,總之我等等跟札希先生說話您自己抓時間衝啊?下次有機會再聊吧……呃,您怎麼稱呼?」
「札希先生的
女僕雙胞胎?」
「我是永久,等等您動作要快喔。」
他稍微探頭觀看對方的動向,單手已經在催促。根本沒打算等人回答。
towatotowa:
「──
我、歐──嗯?好。」
單方面自我介紹環節進展得太過快速,顧不著被永久獄警先生很快的冠上了奇怪的名號,歐索魯安靜地跟上前,躲在牆後,準備看準對方轉移注意力的時機就往走廊盡頭逃。
此刻畫面十分詭異,男廁中有兩個穿著女僕裝的男性在廁所門口探頭看。
towatotowa:
不在嗎?太好了。聽聞對方的回報,歐索魯也跟著緩緩跨出了廁所,確認札希確實並不在原地。
「那我得趕緊走了──我叫歐索魯,永久獄警先生。」說完,歐索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與人點頭致謝,往食堂的反方向轉角衝去。
至於後來究竟還有沒有被人逮個正著,恐怕是無人能驗證了。
/謝謝永久中來玩
我太喜歡他們的OS看得很舒壓
「好,快走吧,我會記得名字的。」穿著女僕長裙的天使感覺自己似乎做了好事,慢慢地往牢房區移動。
/救命真的拖太久了抱歉歐索魯中⋯⋯歐索魯的OS真的超級好笑好想看他全部講出來⋯⋯感謝交流最後能玩到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