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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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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對不會寫描寫的人來說光是翻出有這些東西的內容就是地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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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1. 請貼一段日常描寫

失憶投捕/當照─大哥有的他也會有

  用完爸爸媽媽準備的晚餐,又在飯後在庭院玩了一會兒投接球,兄弟倆先後被趕進浴室洗掉一身臭汗。做弟弟的總是被讓著,陽之本當脫衣時隨口問了一句照夜要不要和大哥一塊洗,被陽之本照夜無情拒絕。他也不惱,笑容燦燦的把主浴室就這麼讓給了照夜,當則轉頭去了樓上客房自帶的浴室。

  都多大的人了還一起洗。照夜嘟嘟囔囔,脫衣服的動作都帶了些忿忿,卻也不是惱的,微紅的耳根讓他看上去更像是羞的,幸虧沒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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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2. 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感染倒數─澤菲爾‧法洛德

  他加入這場混亂時還沒有想清楚自己究竟該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聽說鬣狗是為了自然人的自由而掀起叛亂,拿非林的人們為了活下去而拿起武器。

  而他呢?

  子彈貫穿了一隻戴著紅色臂章的鬣狗的肩膀,鬣狗慘叫著。

  他為什麼要幫忙?

  刺刀拔出來了,刀尖刺入一個陌生女人的胸口,女人尖叫出聲。她手上沒有臂章,但她剛才正追著幾個隔離區民眾砍殺。

  他是為了代替那些死得太早的士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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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澤菲爾在隔離區外,他剛放倒又一隻鬣狗便聽見尖叫。回過頭時他看見的一個隊員正被拖行而出,他臉上沒有面罩,褲管被血液浸染,但拖著他的鬣狗像是沒發現一樣抓著他的頭髮就往外把他帶走。

  他舉起槍,對著鬣狗的腦袋扣下扳機。

  他是為了延續那些死去的士兵的心加入協議的──追根究柢他也不是他們的誰──但這麼做也只是失敗者的一廂情願。澤菲爾嘆息,收起槍往那個可憐的隊員跑去。雖然他不是醫生了,基本的急救還是能做的,他沒辦法放著傷患在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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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可槍才剛端上手,一支箭矢便擦著他的臉劃過。

  澤菲爾舉槍轉頭,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拳頭。槍響,子彈沒有擊中對方,反而是澤菲爾自己吃了一記。距離始終無法拉遠,這隻鬣狗死死的貼在他身邊,即使他想開槍也沒有任何辦法。最終他選擇鬆開槍枝,抽出刺刀近身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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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3. 請貼一段色氣的描寫

The Lair─巴雷特‧史賓斯

  「基蘭。」拉長的尾音似喟嘆又似親暱的呼喚,巴雷特雙手環胸,指尖輕點著自己的手臂。熱度在皮膚上蔓延,生根後深入骨髓,無須觸碰也逐漸劇烈,刺得人渾身發癢,他向來不喜歡這樣身不由己的感覺,「客訴你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補償,於是我想了想,還是給你一點你想要的。」

  「畢竟我堅持有恩必報,而我恰巧很喜歡你送我的蛋糕的味道。」那塊裝飾性的糖漿與綿軟的蛋糕體甜得人舌頭發疼,是他會喜歡的。甜膩的奶油味還在舌尖縈繞不去,隨著他滾燙的呼吸被反覆咀嚼,與滿身的情慾一同被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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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4. 請貼一段場景描寫

原創共構/愚人節─welcome home

  滿地的落灰被踏出足跡的形狀,空氣裡只有漂浮的塵埃,艾格尼絲進門沒幾步便停住腳步,低下頭靜靜的看。除了祂自己的足印,不遠處還有兩排腳印。大小適中,是人類男性的腳。如果要更精準一點形容,祂想那或許和很久以前戴留斯走過雪地的腳印一樣大。

  祂沿著足印踏過木質地板,一如當初跟在戴留斯身後踩著雪裡的足跡前行一般。足跡一路延伸,灰塵被抹去,像是有人邊走邊拖著什麼,又或者是那人在房裡四處閒逛,才踩出了一地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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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5. 請貼一段對話描寫

失憶投捕/當照─請問要茶、咖啡,還是我呢?

「照夜要不要來?今年是最後一次的文化祭了。」當笑著邀請自己的模樣還印在照夜腦海裡,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的大哥滿臉期盼的看著他。所有關於最後一次的落寞似乎都被留在了甲子園的球場上,夏天過後的當看上去又燦爛了不少,仍是照夜記憶裡那個頂天立地的大哥。

「哥哥班上要做什麼?三年級了還會參加嗎?」照夜理所當然不會拒絕,這也沒什麼,要不是前兩年少棒隊實在抽不出時間,他肯定也會去的。他抱著抱枕湊在當身邊,好奇地抬頭。他其實更想問帝德的棒球部會做些什麼,可問題到了嘴邊怎麼樣都問不出口。

「秘密。」當嘿嘿一笑,說著照夜到時候來就知道了,關子賣得挺嚴實。

照夜似懂非懂的點頭,滿臉寫著想知道卻不再多問,認認真真記下了日期開始期待帝德文化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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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6. 請貼一段角色心理獨白描寫

黑海紀元─阿格里烏斯

  那年阿格里烏斯十七歲,個頭竄得很快,但腦子沒有長多少,除了如何賺賞金以外就只知道怎麼上酒館和人約個一夜情。他將老頭的話拋諸腦後,鎮日在停泊點撕懸賞、賺錢、享受自由。老學者在三個月後下了船,再無人在他耳邊念叨著生死,阿格里烏斯仍然不懂那怪老頭在說什麼,他想,或許死亡到來的瞬間他就會明白,但到了那一刻他還需要理解嗎?

  他沒想過答案,也沒想到那瞬間來得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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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7. 請貼一段角色情緒描寫

欲望獄─宋千赫

  「你知道嗎?我前天應該要去學校的。」宋千赫望著房間裡那巨大的鐵製牢籠,眼裡逐漸失去焦距,「我努力了這麼久,只要結束了這一段路,我就離成功的社會人士更進一步……我應該要在那些高樓大廈裡面工作賺錢的。」

  鐵與鐵的縫隙中有血液緩緩淌出,鐵處女底下的地毯已經被乾涸的血染得結了塊,新鮮的血液又疊了上去,一層又一層的,無人清理。

  「可是我現在不敢出門,就算我知道我不會有事,我還是不想出去。」縮在窗邊的宋千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踢翻了一旁的椅子險些跌倒,扶著桌子好不容易才走到鐵處女面前,「如果我出去了,我是不是又會抓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回來?如果下周有需要,我是不是還是會把一個活人變成殘廢,或者哪天我真的就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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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8. 請貼一段聲音描寫

王棺─帝摩斯

  壁爐被添了柴,橙紅火光填滿冰冷的房屋,映在牆上的影子明明滅滅。柴火燃燒得劈啪作響,吵醒了躺椅上的人。

  帝摩斯眼皮半掀,望著不斷被拉長又壓縮的影子,他看著交疊的兩道身影,嘆息。什麼也沒說,但搬來柴禾的那個人聽見了動靜,對他那帶著質疑與無奈的嘆息報以一聲響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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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9. 請貼一段五感描寫

失憶投捕/當照─想你了

  半抱半扶一米九五的陽之本選手進電梯已經耗盡一個普通成年人的力氣,陽之本照夜再也沒有更多體力。好不容易帶著哥哥走到家門口,為了開密碼鎖也只能任由當掛在自己背上,當乖巧的貼在照夜背後一動也不動,只有腦袋埋在他頸窩,像個無尾熊似的不斷磨蹭,嘴裡嘟囔著照夜的名字。

  模糊的、夾雜著薄荷糖味道的酒氣從後頭傳來。

  脖子後面有點癢,他平常抱大哥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嗎?他會這麼撒嬌嗎?應該沒有吧。照夜邊開門邊想。空著的那隻手安撫地向後摸了摸當的頭髮,而後帶著背上的無尾熊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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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10. 請貼一段你近期最滿意的段落

異獄─西梅農

  幽暗的長廊盡頭有模糊的歌謠聲,禁閉室的門擋去一半的聲音,最終能聽清的只剩斷續的字節。廊上的感應燈會在歌聲後亮起,在寂靜時暗去。燈火反覆明滅,直到長廊的另一側迎來皮鞋踏地的聲響才從閃爍中恢復長明。

  走廊上的光滲不進近乎密封的禁閉室,聲音倒是能清楚傳入。鞋跟拖地的聲響由遠而近,最終停在禁閉室門口。禁閉室裡不斷傳出低沉的哼唱聲,像斧頭落地,像一下一下被刮除的鱗片般細碎的哼唱聲。

(因為他最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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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看起來會死人,尤其是第五點是什麼殺人豬心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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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可以翻翻舊東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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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試著寫一段激烈的情緒

慾望獄─宋千赫(R18G) 你會埋怨我嗎

  宋千赫將手機重重砸在地上,喉間有乾嘔的聲響。金龍河看見他跌跌撞撞的跑向廁所,幾分鐘後又像沒事人一樣走回來。他沒聽見什麼,他想,這個可悲的傢伙連吐都吐不出來。

  「我不喜歡這樣。」宋千赫撿起地上的手機,將它架在桌上、正對著床上的金龍河,接著他拿起床下的刀坐回原位。他往金龍河嘴裡塞了一件衣服,刀尖隨即便在金龍河胸口比劃,接著便刺入肉裡攪動、翻轉、用力向下切割。金龍河痛得發顫,嘴裡有意義不明的痛呼,但宋千赫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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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試著用隱晦的方式呈現濃烈的情感

感染倒數─澤菲爾‧法洛德 Mirror

  他睜開眼,發覺自己在軍營的醫療帳篷裡,那幾張從未客滿的病床消失了,只剩他躺著的那一床。他看著病床旁的那些老熟人,突然意識到這似乎是上一次夢境的延續。穿著舊式軍服的軍人們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什麼。他看著他們的嘴一張一闔,他卻什麼聲音都沒聽見。

  他們談論著,激動時有人比手畫腳,有人抓著兵長不斷搖晃。兵長手裡拿著他的軍牌,另一隻手指著他。大部分人看向他的表情都寫著擔憂,但少數人的表情複雜到他難以解讀。澤菲爾盯著那些人,幾秒後便發現他們的身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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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異端審判2─米爾恰 必須

  「所以,這就是一切的開端。」

  「你還是沒有解釋到為什麼你總是失敗。」

  「那或許說明了你不適合聽故事。」

  米爾恰不再與艾格尼絲討論,他拿著沒有腳的怪物的血──艾格尼絲的南歐信徒給的──,在地上又畫出了一個魔法陣。鮮紅的六芒星在他喃喃的咒語聲中發光,強烈的白光中有什麼爬了出來。米爾恰欣喜的走上前查看,迎接他的卻只是個四肢殘缺的、咿咿啊啊叫著的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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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5.

穆海郵輪─安傑爾‧葛蘭(R18) Room Service

  「謝謝。」汎被抵在吧檯邊緣,正好面對著那些來不及收拾的酒瓶與玻璃杯。酒精的氣味混在龍舌蘭的味道裡,變得更加薰人。

  他的襯衫沒有被解開,扣子還盡責的留在原處,只有剛才為了調酒而捲起的袖子還未被放下。皮帶被抽下,合身長褲與底褲落至地毯,和沒有脫去的鞋襪絆在一起。小腿處還有皮製的帶子,沒有被解下的襪夾還綁在汎的小腿上。

  「我能咬你嗎?葛蘭先生,以防萬一的詢問。」他回頭,禮貌至極。

  安傑爾不解,但他還是點頭,得到答案的汎將腦袋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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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有一種我應該要寫過看不見的人的記憶但我翻不出來,在夢裡吧

現在再挖出慾望獄倒是沒有那種處刑自己的感覺,我可能學會了誇獎一下以前的我自己?也可能只是我不在乎了因為我寫完了

但去翻巴雷特的網站找文的時候還是會被自己雷到,我還是有種無法正對自己寫的R18色情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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