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兩個水杯回客廳,我將其中一個杯子放到人馬手邊,人馬順勢接過喝了一口,同時無意識地將我撈進懷裡。
「ㄍ⋯⋯不是,你爸媽——」我為了防止某個字跑出口,差點咬到舌頭。慌亂地想推開先生,但人馬爸爸低沉的嗓音打斷了我的掙扎。
「你們正在餵狗糧,想要閃瞎我們的眼。」 「不是、呃不是說用法,用法是正確的,但不是⋯⋯但這個說法已經很舊了,雖然也能用,但這不是重點⋯⋯」我真的是沒這麼狼狽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最後大腦已經當機的我只能恨恨地閉上嘴,捏了先生的手臂洩憤。然而這點力氣對先生來說跟蚊子叮沒什麼差別,他甚至還故意蹭了我一下,然後對父母說了一長串人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