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公開交流》


自那之後……
  身穿藍制服的獄警坐在那裡,雙手握著什麼,頭顱低垂。他不自覺地以拇指摩挲手掌中物,眼簾微斂,思緒流轉那雙琥珀色。你或許會認出他是近期到任的獄警。
latest #130
羅蘭安靜握著那顆藥錠,包在透明夾鏈袋裡的粉色藥丸看起來無害、有點眼熟,他注意到你的視線,淺淺向你揚起微笑。
看起來還是一樣菜,但又不那麼單純

像是某種純粹滲入了顏色。
他在思考。

如果你是獄警——
羅蘭喊住你,用禮貌嗓音喊你一聲前輩/學長/學姊,「你知道『脫胎換骨』這個實驗嗎?你覺得如何?」

如果你是囚犯——
羅蘭不發一語望著你,像試圖看穿你;倘若你靠近,他或許會開口:「你嘗試過『脫胎換骨』嗎?」
延畢獄警»羅蘭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注意事項》

可自設其他任何情境入場、或在羅蘭開口前主動搭話,地點會是任何獄警能出現的範圍、囚犯能出現的範圍
╟ 羅蘭手裡有藥,他有機率問你要不要吃,也可以勸他自己吃

╟ 面對獄警:
習慣會喊前輩/學姊/學長,已遇過的獄警會用你要求的方式喊你。
算是乖巧聽話,有許多問題想問。

╟ 面對囚犯:
冷靜、公事公辦,友善但保持應有距離。
有許多問題想問,但對囚犯的答案抱持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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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_》
突然被叫住問話,拉格爾有印象這人是最近的新人,思索了下問題後反問:「知道,怎麼會這麼問?」
「……試過了。」
看見那名眼熟的獄警,納薩里歐笑得溫和。
「對我來說,好像沒什麼用。」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啊,監獄新的小實驗。」
瑪德琳拿著一個文件夾,看起來像是又要去往哪間辦公室。埃姆林從她臉上的創口擠出眼睛,向上次給自己零食的好人眨了眨。
「我覺得如何?這麼說吧,做過實驗後從此認知到自己能夠有其他可能,我想不無意義,但做過的事就是做過了,」她笑了下,捏合埃姆林窺探外界的創口:「他們可以悔改,但不能以為自己可以再『活』一遍。」
ᴼᴾ燐寸
1 months ago
「嘿羅蘭,你在發什麼呆?」

燐寸視野捕捉到羅蘭,聚焦確認對方表情後揮手。

「不覺得如何啊。上面叫我們發下去,那就發。……你藏在手裡那個袋子是什麼?」
正準備送槐回去牢房,在路上,羅伊格爾和坐著的同事對上視線,接著是一聲「前輩」。
槐從羅伊格爾的背後探出頭,雙手緊緊抓著他的制服,她看著夾鏈袋裡的藥丸,一臉嫌棄。

一隻觸手從羅伊格爾的袖子裡伸出來,但它似乎找不到在禮貌範圍內和對方的皮膚接觸的方法,最後只能尷尬的停在空中。
「啞巴說他知道這實驗,說這不就是個自欺欺人的東西。」於是出動了不情願(僅限今天)的傳話筒。
身首異處
1 months ago
「去你的,不要再和我提起那狗屎東西。」橘衣囚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獄警,他才剛結束毆打研究員所換來的刑罰。
他對於沒有成功殺了那些拿他做實驗的混帳覺得很可惜,尹赫沒有心情繼續和眼前的獄警再說半句話,大步的離開了。

/抱歉讓沒禮貌的人經過了...
AngelRaguel:

羅蘭眨眨眼,目光有一瞬溜向那對…耳朵?羽毛?他不知道怎麼定義。
被反問時,年輕人類也停頓幾秒,思考怎麼回答。

「嗯……你覺得,替換人格是怎麼回事?你會想體驗看看那場、夢境嗎?」半晌,他開口,再度反問。
Nasario_1023:

啊、是那名會祈禱家人平安的囚犯。
羅蘭眨眨眼,試過了但沒有改變代表失敗了嗎?

「沒有用……為什麼?你不喜歡那個自己?」他問得單純且直白,好像有過多思緒在轉,導致他沒有顧慮問題是否失禮或傷人。
Madeline_Hurl:

埃姆林擠出來時,羅蘭有一瞬間在想,這個藥對觸手會有用嗎?
「確實……我負責看守的那個囚犯,他醒來後卻拒絕承認自己做過那些壞事。」他輕輕抿起唇,表情顯得相當困惑,「我不太懂這樣實驗算不算成功,也……不太明白這個實驗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如果單純是讓囚犯改過向善,那名囚犯確實成功了,但好像也失敗了……?
「再『活』一遍是什麼意思?瑪德琳如果能體會的話,會吃看看嗎?」
Delusion_all:

「燐寸學長。」羅蘭眼神微微亮起來,他還在想要不要找學長吃宵夜,結果就遇上了。
「我在想那個實驗……這個是『脫胎換骨』。」他攤開手心,粉色藥錠在塑膠袋子裡安靜躺著,「我負責看守的囚犯、……不對,那個懲戒警說,如果我很好奇效果,可以自己試試。」

「如果是學長,會想嘗試那個夢嗎?」羅蘭重新望向燐寸,微微偏頭。
player_ayakashi:

觸手從袖子裡伸出來時,羅蘭愣了一拍,但沒有對此感到恐懼,單純是沒預料會如此而訝異。當觸手尷尬停在空中時,他試著把一手伸向前,掌心朝上,表達對前輩的友好。

而一旁探頭的囚犯令他偏過頭,比起回答,更先困惑自己的對話對象要聚焦於誰,「啞巴?呃、是指前輩嗎?」
usa150:

愣愣目送囚犯離開,羅蘭抿直唇,收回視線。
是不是參與這個實驗的囚犯多半都不好受?


嘿嘿被罵開心(羅蘭:?
謝謝路過來玩
「……那個無法接受我必須做的事、必須過的生活,要說的話應該是他討厭我。」雖然現在的自己也沒有喜愛自身到哪裡去。
看著羅蘭手中的藥,納薩里歐的眼神顯得有些黯淡。
「值得嗎?為了變得“更好”而犧牲掉現在的自己,愛你的人,不論是家人、朋友又或是情人,他們會一樣愛“他”嗎?」
在他眼裡,“自己”的存在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所賦予自身的價值。他看著青年,相信這樣的孩子絕對還有能回得去他們身邊的人。
ᴼᴾ燐寸
1 months ago
「他把管制藥品順出來?不怕被罰嗎?……算了,這也不是我管制範圍。」

燐寸兩手一攤。

「我不會,因為我大概不會作夢。」

拍拍羅蘭的肩膀。

「如果你想嘗試,建議請人陪在你身邊或是寫張紙條,在你醒來時提醒你夢裡的事都不是真的。」
Nasario_1023:

必須做、必須過的生活……成為罪犯是一種「必須」嗎?什麼情況下我會去犯罪?要到什麼程度我會打破規則?
羅蘭覺得腦袋亂糟糟的,有太多想法糾結在一塊,全是他沒有想過的事。他原本覺得不需要在意的事。
囚犯就是囚犯,不論理由是什麼。

琥珀微暗,過多思緒攪混純粹色澤,顯得黯淡。
「我沒有要試,我、」不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麼,需要更好,「……所以你覺得,如果你改變了,你愛的人就不會愛你了?即便你一樣愛著他們?」
Delusion_all:

那個懲戒警把管制藥物……?他看起來像是直接拿走研究員的備藥,所以這原來是管制品嗎?
羅蘭詫異回想那個畫面,黑髮懲戒警拿得自然,他還以為是一般藥物可隨意取走。

「學長不會做夢?」羅蘭訝異一聲,接著搖頭,「我沒有要嘗試……我不覺得我有哪裡需要脫胎換骨,不過,你會覺得我該試試看嗎?」
ᴼᴾ燐寸
1 months ago
「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好。」

沒有正面回覆羅蘭的問題。

「嘗試與否,都是你個人的自由……我去換班,掰啦。」

即使羅蘭戴著帽子,燐寸還是伸手撥亂他的瀏海,在道別後離開。
「……我相信如果是他的話,不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會愛的,但那樣的我就不是會不顧一切為他付出的人了。」
「那個“我”不值得他像現在一樣愛著。」
鐵灰色的眼如同在審問般看著面前青年黯淡的雙眼。
「你呢?你有那樣,如果成為更好的人反而不會去做的事嗎?」
「沒錯,就是我等之間這個高人一等的傢伙。爾見到那附肢了吧,這啞巴只能靠那個和人溝通。」
想是要附和她的話,觸手貼上了羅蘭的掌心,但隔著一層手套,觸手能做到的只剩友好的握手。
被喊住的布偶貓歪頭,拎著布偶貓的惡靈歪頭,它想了想,把憑空出現的白板轉向羅蘭。
『有聽說這件事,我那時候被調到其他地方值勤了。怎麼?實驗失敗囚犯爆炸了?還是任務成功的失敗了?
Delusion_all:

我現在這樣很好?
羅蘭歪頭感受指尖撥亂瀏海,瞇起眼像個孩子。
「我也不討厭我現在的樣子。」他說,朝離去的背影揮揮手,「學長值勤順利。」

目光回到手裡的藥。
既然是管制品,或許晚點要拿回去研究室銷毀?


謝謝學長交流 撥亂瀏海太可愛了吧
Nasario_1023:

羅蘭回望鐵灰色的眸,抿直唇瓣。
「所以成為罪犯入獄的你,會比夢裡那個據說更好的你,更值得你愛的人愛你?」我不明白。
打破規則、成為惡者,會更好嗎?想不明白。

「我現在就很好了。」他平靜回答。
沒有什麼更好的我。
player_ayakashi:

不太明白觸手要怎麼跟自己溝通,也沒意識到是手套阻隔,羅蘭握著觸手友好地上下搖晃。
不知道眼前學長的觸手吃不吃巧克力棒,瑪德琳的觸手就很喜歡。

思緒一度偏離,但他自己重新回到原本話題。
「說是自欺欺人……是因為你們覺得不可能嗎?」
non1101001:

「囚犯會因為實驗失敗爆炸?」羅蘭瞠大眼,原本亂七八糟攪成一團的思緒,突然間只剩下一個驚人事實。
那,那天囚犯沒有爆炸算不算一種大成功了?

菜鳥獄警眨眨眼,視線向下落在手裡藥物,「沒有,那名囚犯沒有爆炸……」還好沒有。
「但,對,實驗好像成功的失敗了……醒來的囚犯認為自己是好人,不可能犯下罪刑。」
無意識握緊藥物,羅蘭暗眸,琥珀色黯淡,「你覺得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呢?」
「……如果你這麼認為的話,就算吃下那顆藥也無妨,對吧?」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但微笑卻也變質了。
「因為你是個好孩子,所以就算吃了那顆藥也不會變,當做體驗一下藥效,試試看這裡的科技能做出什麼神奇的東西不也挺有趣的?」
「好了,我該去懲戒室了,下次再聊吧,獄警先生。」
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感謝羅蘭中交流
「看上你有些迷茫,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格里菲斯並未回答羅蘭,而是關心起對方的狀況。
Nasario_1023:

羅蘭意識到自己似乎戳到對方痛處,但表情未變,平靜望著眼前囚犯離開。
要試嗎?
但有意義嗎?

所以這個人為了家人而祈禱、為了愛人而犯罪,卻沒辦法接受更好的自己……為什麼呢?
疑問更多,像是纏繞心口的刺棘,勒得他略微發疼。

我是好孩子嗎。


感覺戳到納薩里歐的痛處,中之代替羅蘭道歉 謝謝納薩中來玩!
qwer02:

和先前一樣,格里菲斯學長不回答問題,而是提出問題。
羅蘭抬頭凝視那雙灰眸,抿直唇,「學長知道『脫胎換骨』這個實驗嗎?」
「當然。你被叫去協助了?但我聽說用藥的對象是囚犯。」



「你願意說說看到了什麼,以及有哪些感受嗎?」似是察覺後輩的迷茫,他緩了緩語調說道。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嗯?『脫胎換骨』?」米勒歪著頭,背後的翅膀狐疑地往上揚起。「沒有聽說過耶,我只知道監獄好像在進行新的臨床實驗…吃了會怎麼樣嗎?」

原來那顆藥丸叫作「脫胎換骨」哪,聽起有點帥。
和白板一起飄浮在半空中的布偶貓,做出雙手抱臂的思考姿勢。
『這裡是監獄,作用是處刑囚犯,以及讓囚犯好好反省自己的罪……你說實驗結果是,囚犯覺得自己是好人,不可能犯罪?』
布偶貓歪頭。
『那才不是讓囚犯有所反省,』

『而是變相的處刑吧。』
OP|Doom
1 months ago

多姆直覺認為羅蘭或許需要陪伴,主動調轉前進方向、直接坐到對方身旁,看向躺在他掌心的粉色藥錠,不等羅蘭開口便搶先搭話:「獄警先生,你生病了嗎?」通常只有生病的人才會吃藥,他猜羅蘭的健康狀況也出了問題,而這顆藥錠味道很苦,對方才顯得躊躇不定。

「醫護室有給人類孩童用的針筒式餵藥器,我可以帶你去找醫生,相信他聽完緣由後,也會願意幫助你的。獄警先生是重要的朋友,你要趕快好起來喔。」多姆覆上羅蘭空著的那隻手,彷彿在鼓勵不敢吃藥的孩子,「或者我們可以聊聊其他有趣的事情、幫你分散注意,這樣就不會覺得苦了。」
「自欺欺人其實是奴家的想法,啞巴的原話是『你覺得那個有用嗎?』。」因為亂傳話所以被打屁股了。
「雖然夢中的生活悠閒舒適,但那是多少人想要的結局?而且就算能夠離開這裡,也無法體驗到夢裡的生活,不是嗎?」
🅾🅿♰拉格爾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被問及想不想體驗的問題,拉格爾遙想過去的種種,要是自己成了更好更善良的人,或許羽翼就不會被憎恨與殺意染黑,但也會因此永遠都會是不諳世事的模樣了吧。

思考對方的問題時,耳羽因情緒而略為低垂下,搖了搖頭當作體驗的回應後才回道:「據說是能使囚犯改邪歸正的藥物,雖然似乎還在測試階段,但我認為藥物能開發成功的話是最好的。」
qwer02:

「嗯,我只負責看守。」羅蘭無意識繼續以指撫摸袋裡藥物,回憶那天所見的畫面。
「……我想不明白,實驗是成功還是失敗。研究員說,囚犯確實成功了,他更好、更善良,但他也因此沒辦法接受自己的罪刑。」
後來那個囚犯怎麼了?會把性格換回去嗎?

「學長覺得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
ouyou_kei02:

天使耶。
注意力一瞬間被翅膀吸引,他想起周三的宗教宣導時間,有一名神父也是天使。
眼前獄警的翅膀摸起來也是鳥羽觸感嗎?

「吃了會、」羅蘭停頓,斟酌詞彙,「吃了會經歷一場夢,醒來有可能變成更好、更善良的自己。」
他同樣歪頭,用與對方相仿的動作回望,「學長會想嘗試嗎?」
non1101001:

「至少我看守的那個囚犯,不相信自己犯罪。」羅蘭跟著布偶貓的歪頭而歪頭,下意識伸手想撫摸柔軟的布偶腦袋。

變相處刑。
對那個囚犯而言,因為更善良所以不可置信……
琥珀色有更多思緒在流轉,「……布偶貓會想嘗試看看嗎?那個藥。」
ikqarc:

白髮惡魔直接坐入身旁時,羅蘭明顯愣住了。親如朋友的距離對眼前囚犯是合情合理,羅蘭抿直唇,不動聲色挪動身體,維持一個他會感到自在的安全距離。

他抽回對方覆上的那隻手,但將持藥手攤開朝上,讓對方看清楚那是什麼,「不,我沒有生病。這是、聽說會讓人做一個夢的藥。」

「你最近有參與監獄的任何『實驗』嗎?」
player_ayakashi:

羅蘭一時答不出來,有沒有用?
他看到的答案似乎有用、但也沒有用。

他鬆開握著觸手的手,收回身邊,凝視獄警,像是想藉此讀懂對方實際想表達的意思。
實驗成功的話,他忘記問如果實驗真的成功,囚犯會如何了。

「……他們曾犯過的罪並不能抹滅。但夢中是不是更悠閒舒適,我不知道。」羅蘭握起小袋子,無意識抿直唇,「前輩覺得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
AngelRaguel:

視線落在能呈現情緒的羽毛耳朵,羅蘭意識到這個問題使對方可能不適時,立刻道歉,「抱歉,我的問題讓前輩好像不舒服……」

「嗯,改邪歸正……」羅蘭再度低頭,喃喃咀嚼這四個字,「你覺得如果真的開發成功,它應該要有什麼效果?怎樣算是『成功』?」
OP|Doom
1 months ago

「我的身體狀況由醫生管理,沒有他的允許,我不會隨便參與其他研究者的『實驗』,避免治療時出現預料外的變故。」多姆將視線從羅蘭的臉,轉移到對方手中的粉色藥錠,「吃下去會做什麼夢?像莉莉斯給我的肉團那樣,可以夢到喜歡的人、和他做任何事情嗎?」這項實驗在醫生的允許下進行,多姆當時夢到了醫生,親暱地和對方抱在一起睡覺,畢竟兩人平常根本沒有同床共枕的機會;雷本忘記自己夢到誰了,但她在廣闊無垠的夢境世界,展開了一趟精彩刺激的大冒險。

「獄警先生有喜歡的人嗎?我可以幫你跟莉莉斯拿一些肉團!畢竟只是一場夢,已證實無副作用、也沒有任何人會因此受傷,在夢中就能盡情做那些平常不敢踏出一步的事情啦。」他輕晃著雙腿和羅蘭閒聊,知道對方沒有生病後,心情明顯輕鬆了許多。
ikqarc:

肉團?
羅蘭搖頭,「聽說是會夢到一個更好、更善良的自己。」但實際夢的內容是什麼,可能因人而異吧。
畢竟羅蘭便想像不出來,更善良的自己會經歷什麼。
會和現在有哪裡不同嗎?不會吧。

「我沒有喜歡的人。」某方面純情又頓感的獄警再度搖頭,對他來說,結婚生子是種責任——到了適婚年齡就得結婚,是他身邊人的常態。
自己是因為從軍才沒有按部就班

「你會想嘗試看看這顆藥嗎?如果你的醫生允許的話。」
離開對方掌心的觸手回到羅伊格爾身邊,槐抬頭看著羅伊格爾,等待他做出回應。
「囚犯打從心裡的改邪歸正……這是最基本的目的,讓我等囚犯從善本就是此處的目標。」
「或許這實驗也是映射我等心中的夢想——『若是能從來』這遙不可及的夢。」
OP|Doom
1 months ago

「但我很滿意目前的生活,想像不出比現在更美好的世界。為什麼要研發這種藥物?讓大家看到一個更好、更善良的自己,擁有理想中的完美人生,沉浸於虛假的幻夢,突顯清醒後發現自己原來一無所有,被迫面對殘酷現實的悲傷嗎?」多姆仰頭望向虛構的漫天星斗,現在已經十分接近睡前報數時間了。

「反正接下來要點名了,如果你既擔心又想嘗試,我們可以一人一半,這樣就不會害怕啦!」多姆湊近把頭靠在羅蘭肩上,藉由肢體接觸安撫朋友,「醫生答應進行實驗的話,我們今晚可以一起留宿醫護室,方便他隨時觀察情況,等你醒來之後,要記得告訴我夢到了什麼喔。」
bub112233:

「不用道歉,我也樂意回答你的問題。」擺擺手讓人別客氣,同時也有點訝異對方雖然是個新人,卻有著敏銳的觀察力,是個可以琢磨的璞玉。

「至少要讓罪犯“此生”再也不會動起犯罪念頭,這才叫成功。」提到這點,拉格爾冰冷的眼瞳中透著幾近瘋狂的偏執,森冷的盯著新人,「可別替這些囚犯找什麼人道藉口,要知道被轉押到“這裡”的盡是窮凶惡極的罪犯,打從他們剝奪他人性命、破壞他人人生的那刻就不配擁有所謂的“人道”。」

說完後意識到自己這樣會嚇到人,趕緊又收回駭人的氣魄,稍微閉閉眼後問:「那麼你呢?對這實驗有什麼意見嗎?」
player_ayakashi:

制約設施是為了讓囚犯改邪歸正。
償還過去犯下的罪孽。
認知自己的錯誤。
刑期無期或漫長。

「……妳在這裡有感受過,任何一瞬間,覺得自己離開會改過向善嗎?」目光從獄警移到囚犯臉上,問句銳利而赤裸,但琥珀色比方才更為平靜。
並不是要挑釁、嘲諷或挑開傷口,語氣誠懇且困惑,他是單純想確認制約設施是否有效。
ikqarc:

惡魔的話完全映證羅蘭所見。
理想完美的人生只是場夢,不論是否為更好的自己,囚犯仍是囚犯。

黑髮獄警不發一語,當白髮囚犯將頭靠上羅蘭肩膀時,他掙脫開來,保持距離表明自己不想要對方的肢體安慰,「如果你想嘗試,我可以整顆都給你。但希望你會告訴我結果。」

羅蘭直視那隻單眼,「你想嘗試嗎?」
AngelRaguel:

那份森冷瘋狂襲來,卻沒有傷到羅蘭,琥珀色凝視,僅僅是接收前輩所言所述,並思考。
他不會替囚犯找藉口,罪刑如實則代表他們理應在此。那是罪犯應當承受之苦,是制約設施的設立目標。

「……所以如果吃下這個藥的囚犯醒來,那個更善良的他接受自己的罪惡,並且因此恐懼而不再犯罪。前輩覺得,這樣算成功嗎?」

他抿直唇,「我在想,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嘗試這種藥物。罪犯改過自新的定義又是什麼。」

他還有好多問題在腦海裡亂竄,那些還沒能捕捉成型的概念,都是他從未想過的方向。
一個接連一個問題,不斷不斷冒出,即便他想放棄思考,但一看到手裡的藥,一想起那天的畫面,他又忍不住去想。
這種感覺很陌生。
他不曉得該怎麼辦。
「目的大概是玩弄人心吧。」彷彿隨口一說的語氣,似乎並不在意這場實驗。
「畢竟你想想看,如果惡人那樣容易就能改過向善,那麼法律和宗教不就成了笑話了嗎?」
「說起來你有信仰嗎,羅蘭?」
『啥啊?你的意思是我個性很糟糕嗎?』
布偶貓高高舉起白板,但在倒抽一口氣的聲音之後,落到羅蘭腦袋上拍打的,是有著粉紅絨毛肉墊的填充貓掌。
『……你小子說這話之前,真的有想清楚嗎?』

布偶貓飄到羅蘭頭上趴著,塞滿棉花的尾巴輕輕拍打。
『見鬼的脫胎換骨,那玩意聽起來就只是洗腦而已吧?做過的事、犯過的罪,又沒有因為吃了藥就變成從未發生過,那就只是充滿惡意的處刑吧。』

『只不過是讓不會痛的傢伙變得會痛,會痛的傢伙更加疼痛而已吧。』
OP|Doom
1 months ago

多姆原本非常放心地靠在羅蘭肩上,卻被掙扎著避開,差點順勢倒進對方懷裡,他用纖細過頭的手臂支撐身子,對羅蘭的詢問感到困惑,「咦,還以為報名試藥打工的是獄警先生,我只是作為朋友陪你參加。獄警先生不想試藥了嗎?」

「正如之前所說,莉莉斯的肉團也能夢到相同的事情,如果不是陪朋友一起,我沒有主動嘗試新藥的理由,現在的生活就夠美好了。」他閉上眼努力想像,卻什麼也沒浮現,「獄警先生真的不考慮吃完藥留宿醫護室嗎?我也想體驗書中那種邀請朋友到家過夜,兩人聊天到睡著的感覺。」
「沒有。」槐回答的毫不猶豫。
「奴家可是怪物喔?就算選擇向善一途也不會有人會就此放心,倒不如過的隨心所欲還更好。」她嫌棄般的吐了吐舌。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變得更好、更善良?」米勒重複對方的話,雙手環胸認真地思考著,翅膀上的羽毛糾結著不停打轉,彷彿也在做相同的事情。

「抱歉,我想像不太出那種可能…」過了半晌,米勒搖搖頭回答,「這個嘛,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最美好最善良的那個人,但是至今以來我一直試圖往這方向前進,這一點我問心無愧。」

「——所以我不會想嘗試,畢竟只需要一場夢境就可以捏造出來的人生,簡直就像是否定我過去一路累積起來的努力一樣。」

「雖然這過程之中跌跌撞撞,吃過不少苦,但是我也獲得更多美好的結果,對此我已經心滿意足,不需要脫胎換骨喔。」
qwer02:

羅蘭偏過頭,聽著格里菲斯毫不在意的語氣,視線重新低垂。
「……這麼說也是,制約設施的目的也是懲罰犯人,讓他們改過自新。」

話題突然來到信仰時,羅蘭才又抬頭,「不,我沒有信仰。學長應該也沒有?」
從上次對方在大禮堂的反應看來,感覺不像是有?
non1101001:

「布偶貓的個性……」羅蘭回憶幾次相處,淺淺微笑,「很友善,也很溫暖。我沒有那個意思。」
布偶落在頭頂的重量很輕,羅蘭想抬頭凝視,但又怕弄掉,最後只有眼睛往上,但什麼也看不到。

「就像我看到的那樣?醒來後和夢中做對比,只感到痛苦……這樣的實驗要算是成功嗎?」
ikqarc:

「不,我不想試。」羅蘭難得輕手輕腳扶好對方,搖搖頭,「這沒有意義。」

脫胎換骨?他要脫去什麼、換成什麼?
羅蘭同樣無法想像,那從未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說不定你吃了藥,就能在夢裡有朋友陪你過夜?」會有嗎?
說到底,眼前惡魔需要睡眠嗎?
「我沒有需要依靠信仰欺騙自我的議題呢。」無神論的發言大抵皆是如此。

「你有痛苦或徬徨的時候嗎,羅蘭?而你都是怎麼解決它們的呢?」
player_ayakashi:

怪物。
羅蘭看著眼前臉上有疤的囚犯,與那雙紅四目相對,「隨心所欲但卻入獄,也沒關係?」
他想不太明白,不過對方看起來應該是真的不在意。

這份困惑,琥珀移向一旁獄警,似乎也在詢問前輩的答案。
ouyou_kei02:

視線再度受糾結羽毛吸引,羅蘭眨眨眼,花了幾秒才將注意力放回天使臉上。

問心無愧的話,這個藥是否就不起作用?
對方坦白直率的言論,讓羅蘭跟著淺淺揚起微笑,「我也這麼覺得。」
所以進行實驗的囚犯們,如果感到痛苦,是不是代表他們沒有活得這麼問心無愧?

「謝謝學長。那學長覺得,這個實驗……目的是什麼?」
qwer02:

我也沒有。
羅蘭想,默默垂下頭,雙手不自覺揉捏手裡的小袋子。

「……不太有那種時候,不過,我現在還是第一次覺得、」他閉眼感受此刻腦袋各式各樣的念頭,吵雜且紊亂的概念交錯,「……覺得想了好多。有好多問題想問。」
他挺想一股腦把那些彷彿蜜蜂耳邊嗡鳴的念頭,全都說出來,但連他自己都很難確切捕捉每一個想法,並形塑成語言吐露。

「……學長也有痛苦或徬徨的時候嗎?」
雖然應該是沒有遺漏……?但如果有漏噗隨時提醒我
「你想向我告解嗎,羅蘭?」他總感覺這名黑髮後輩有需多心事,但將那些困惑通通壓抑在心底。

「將他人的回答視作自己的答案,終究無法解決你自身的問題。」他不得不叮嚀道。

「當你心生疑惑的時候,內心的感受是什麼?又是怎麼想的呢?這些才是最重要的,而後再向旁人進行討論及溝通。」
OP|Doom
1 months ago

多姆感到困惑,羅蘭既不想試藥、認為這沒有意義,也不想和某人平分、醒來後互相交流彼此夢到的內容,卻又拿著「脫胎換骨」的藥錠注視來往的行人;從剛才開始的反應,好像都在期望由對方來當那個實驗者,自己只想劃清界線、站在安全的地方旁觀。

「……獄警先生還是自己吃吧,我得回去點名了。」他和羅蘭的關係,似乎沒有當初自認的那麼親密,多姆不確定自己是否哪裡做錯了,只知道心裡悶悶的,想抱著雷本或格里菲斯一起睡覺;剩餘的時間,也不夠他和羅蘭深入探討問題出在哪,簡單和對方道別後就默默離開了。
-
/感謝交流!明顯被朋友疏遠、還被推著去當試藥工具人,邀請留宿被說你做夢比較快,再怎麼樣都會感到難過了 但他很快就會整理好心情,下次見面又是開心迎上去
qwer02:

「不,我不想…告解。」告解意味做錯事、心懷愧疚,但他沒有做錯任何事。不論是告知那名囚犯真相、亦或是現在腦袋充滿想法,肯定都不是錯事

羅蘭無意識捏緊藥袋,「我只是……想聽聽別人怎麼說。」像以前那樣。
琥珀緩緩闔上,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再微微睜開,凝視自己的腳尖。

「……我覺得,很混亂。腦袋有很多聲音。」
ikqarc:

羅蘭點頭後看一眼惡魔背影,便收回視線。

他感覺得到對方的低落,但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做錯。說到底,對他來說,惡魔是見過幾次的囚犯,但也就如此。朋友一詞從未在他的選項內,而他亦不夠圓滑,還沒有懂逢場作戲的可能性。

內心劃上一道囚犯與獄警的界線,於是壁壘分明。


多姆 謝謝交流,多姆這麼積極結果羅蘭都在鹽他,羅蘭壞(羅蘭:?
『或許、可能、大概,有些囚犯會真的因此改過向善吧。』
把布偶貓放在羅蘭頭上的惡靈,雙手抱臂望向天花板,而白板如花瓣般飄到羅蘭視線平行高度。
『但無論成功與否,只要還關在這裡一天,囚犯就是囚犯,處罰不會因此免除。』

『簡單來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白板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小字,大多都是些沒營養的抱怨,嘀嘀咕咕,占據整面白板後又被整片抹除。
『你沒胡思亂想吧,你看起來臉上就會寫著想太多三個大字。』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實驗的目的應該是想要讓囚犯後悔吧。」米勒想了想回答道。「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刑罰,我想。」

「明明有其他選擇不這麼做、明明可以成為更好的人…然而你卻向下墮落淪為這裡的囚犯,理當承受泡沫破滅的痛苦。」

「至於懊悔之後該如何是好,那就是囚犯自己的問題了。」
「很多聲音是什麼意思呢?」格里菲斯湊近了這名後輩,抬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

「還是說你認為將想法告訴他人,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嗎?」
「當然是無妨,爾看奴家這不是過得挺好的嗎?」
注意到新人獄警詢問的視線,羅伊格爾的觸手磨蹭著槐的手背,向她傳達訊息。
「啞巴說這是我等自己的選擇,不論背後原因為何,只要不愧於心,那自是最好。」
non1101001:

閱讀完白板,羅蘭伸手試探地把頭上的布偶貓抱入懷裡,低頭與鈕扣雙眼四目相對,鈕扣顏色跟上次不一樣,他愣了幾秒,輕柔撫摸其中一顆鈕扣眼睛。

「……我應該有。」有胡思亂想。
如果現在腦袋裏不斷不斷冒出的各種問題,可以歸類在胡思亂想的話,那這是他第一次想這麼多。
「囚犯確實就是囚犯,不論罪刑為何。」

「但我想不明白,早知如此……他們早知如此,吃了那個藥,夢裡的他們當初就不會那麼做了嗎?還是說,有些人仍然……不得不那麼做?」
ouyou_kei02:

所以說是實驗其實是謊言,懲罰才是事實?
這麼一想,確實更符合制約設施的設置目的。

羅蘭點頭接受這個說法,「謝謝學長……啊、我叫羅蘭•法希斯,最近剛入職。學長要怎麼稱呼?」
qwer02:

羅蘭抬頭,瞇眼感受對方搓揉頭頂的力道。

格里菲斯學長好像蠻喜歡摸頭的?上次支援刑罰時也一直被摸。
不過他倒不排斥被當小孩看待的行動,對實齡未知的兔首懲戒警而言,他肯定年幼無知。

「很多聲音就是……很多想法。」琥珀色眨了眨,接著向一旁滑開,避過視線接觸,「我不知道。我第一次有這麼多……有些想法我甚至沒辦法好好說出來,它們很模糊。」
player_ayakashi:

「但在這裡會受刑,妳不會想離開嗎?」羅蘭看上去一臉不解,似乎還沒能領悟對方那份坦然。

「……因為無愧於心,所以這個藥沒有用,是這樣嗎?」畢竟更好的自己說不定也會選擇一樣的路?
羅蘭喃喃自語般,琥珀流竄著困惑。
「慢慢來吧,自顧自的煩惱下去不一定能獲得解答。如果你願意說出自己的想法,隨時都能來找我。」

留意到羅蘭有意無意地避開目光,放在對方頭頂的手滑至青年下頜,挑起他的下巴以令視線交會。

「好嗎,羅蘭?」
qwer02:

下巴挑起時乖順地揚首,羅蘭視線相會一秒後,又再度向一旁偏去。
「嗯。」
絲毫未覺此刻動作在旁人眼裡有多奇怪,這方面一片空白的學弟任由對方維持動作,腦袋還在想那些他無法分辨的糾纏念頭。

「學長會有這種時候嗎?想法多到數不清的時候。」
「幾乎無時無刻,畢竟周圍的環境不斷變化,因此需要不停思考。」

「羅蘭,我做了什麼事情嗎?總感覺你一直在閃避目光?」
qwer02:

這樣很正常嗎?
不斷思考、不斷有新念頭、不斷困惑、不斷質疑,是正常的嗎。
羅蘭眨眨眼,移回目光,「咦?」

「不,學長沒有做什麼事情……」後知後覺自己的視線閃避,羅蘭這次好好地於灰眸四目相望,「我可能想事情時不自覺……」

「不停思考的時候,學長通常會怎麼應對這種感受?」
「通常視情況決定。」終於和羅蘭對上目光,格里菲斯彎起灰眸。

「取決於思考時的感受是什麼。因此,你現在的感受有哪些呢?」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我叫作米勒喔,其實我也是剛來這裡沒有多久,所以不用敬稱也沒有關係啦。」米勒爽快的向羅蘭說道,一支翅膀微微晃著向他打招呼。

「是說,羅蘭是不是從剛剛就一直在盯著我的翅膀看呀,你是第一次看到天使嗎?」這裡的天使其實挺多的,無論是獄警還是囚犯都有他們的蹤跡,這座稱為「煉獄」的監獄簡直是天使的渡假勝地。
「不會啊,奴家倒還挺享受的。」
「況且還有個好情郎,奴家傻了才會想離開這裡。」
槐大膽地抱著羅伊格爾,羅伊格爾搖搖頭,表情在嘆氣。

金色的虹膜看向羅蘭,羅伊格爾微微的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第二個呢喃般的問題。
『羅蘭,我們是獄警,不要去煩惱那種屬於法官跟陪審團的任務。』
布偶貓溫順地待在羅蘭懷裡,搖晃著一雙小短腿。
雙手抱臂的惡靈坐在羅蘭身邊,做出像是翹腳的動作——儘管大腿以下的部位都消失在空氣中。

白板的字跡依然潦草,但單字的收尾處逐漸變得圓潤,像是試圖讓口氣緩和些。
『這跟很多東西有關,例如對象的成長環境,遇見了誰、錯過了誰,甚至只是看到蝴蝶多拍一下翅膀,都可能改變選擇。』
大概是為了接下來的長篇大論,白板明顯變大了些。
『你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如此選擇,還是想不明白「假如是自己遇到的話會怎麼選擇,為什麼自己想得到的選擇他們想不到」?』
qwer02:

羅蘭陷入沉默,收斂眸光像是向內感受。
要說現在有什麼感覺……

「……很、混亂。有很多想問,想知道。」他從那些陌生中選擇相對熟悉的部分,組織成言語。
「不過學長剛剛說的也對,我確實不太確定,這麼多問題該從何開始。」
ouyou_kei02:

目光跟隨微晃翅膀上下,聽見提醒才猛地收回,略帶歉意地點頭,「抱歉。上次宗教宣導時雖然看過,但我的世界平時是看不到天使的,不知不覺……」

「米勒的翅膀可以摸嗎?也是鳥羽的觸感嗎?」暫時放下藥與實驗的困惑,人類對天使本身感到好奇。
player_ayakashi:

情……啊。
看見囚犯的親暱擁抱,羅蘭愣愣點頭。
原來也有這種事嗎?

這時候要說什麼?
「呃、祝你們幸福?」
囚犯跟獄警會幸福嗎?不知道。

「謝謝你們回答我的問題。」半晌,他還是乖巧道謝,朝兩人點點頭。
non1101001:

我們是獄警。
羅蘭撫摸布偶貓腦袋的手微微一頓,再繼續緩慢撫摸,彷彿藉此也安撫自己混亂的腦袋。

「我想,都有。」年輕人逐字閱讀,每讀一個字都像在那團亂如糾結毛線的思緒中,勾出一點線頭。
「為什麼要犯罪?是我的話,什麼情況我會犯罪?有不得不犯罪的時候嗎?更好的我會怎麼做、那更壞的我現在就不是獄警了嗎?」
他把問題一口氣說出,再長長吐口氣,「……現在腦袋裡,問題一個接一個,我覺得……很陌生。」
「爾不必言謝,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
「啞巴也說爾有問題可以隨時找他,雖然他的經歷不比爾長多少就是了。」

「那麼,我等先行告退了,望爾今晚的煩惱能少一點。」
槐抱著羅伊格爾,羅伊格爾的觸手也向羅蘭揮揮手,像是在跟他告別。兩人的身影朝著牢房區離去。

中/謝謝羅蘭中的交流 謝謝羅蘭提出這麼多引人省思的問題雖然其中一個人根本沒在認真思考
兔首懲戒警沉吟片刻,這才再度開口:「那就寫下來吧,就算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也無所謂。」

「將它們書寫下來,關於你的情緒、你的想法,然後……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一起來閱覽並聊聊你的感受。」格里菲斯收回手,朝黑髮後輩歪首一笑。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布偶貓的白板陷入短暫空白。
坐在羅蘭身邊的惡靈快速回想一下今日班表,接著是要跟歐珀、汙染者一起處理某個兼營暴力討債集團的邪教徒毒梟,接著就是晚班巡邏時間,直到下個月底班表都會很忙。

『沒關係,我現在有空,你可以慢慢想。』
把監督跟處理棘手問題的責任通通扔給可靠同事,布偶貓放鬆地往後躺在羅蘭懷裡,白板字跡不知為何歡快了起來。
『一個個來,你想先從哪個問題開始?』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可以是可以…不過要小心喔。」米勒提醒道。「我的羽毛雖然看起來和其他天使的一樣柔軟,不過兩側的羽片其實很鋒利,要是不小心擦到是會受傷的。」

「畢竟是用來武裝自己的,所以還挺危險的,你看。」他拾起一片羽毛在手指上輕輕一劃,指尖便滲出滴滴血珠。
player_ayakashi:

「我相信前輩經驗應該比我豐富……」論自己能有多菜,入職不超過一個月的應該不多了。
羅蘭抬手朝他們揮了揮,至少眼前獄囚算是解惑一部分。

或許真的有囚犯是甘之如飴待在此處。
那給予他一個全然未想過的新面向。


謝謝槐跟羅伊格爾來跟菜鳥玩 槐完全提供了一個新觀點,我好快樂!
qwer02:

羅蘭凝視那雙灰,嘴巴微開,好半晌才有闔上,安靜點點頭。他拿出隨身的通訊裝置,笨拙地找到筆記軟體,打開空白頁,開始逐字輸入。

正準備敲下第一個字時,他想起什麼而抬頭,目光看向身旁空位、再重新移回對方臉上,「學長要坐下來等嗎?」
表露他確實願意分享,但或許得花一點時間書寫。


因為接續可能會變得比較長(羅蘭真的會寫很多問題想法跟學長討論ry),可以看格里中想在這噗繼續、還是新開一噗
我覺得新開一噗好了!
延畢獄警»羅蘭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non1101001:

不曉得懷裡的布偶正打算翹班造成另外兩人困擾,也不知道未來某一天某軟體動物正準備一見面就噴墨布偶,羅蘭一下一下撫摸布偶貓軟綿腦袋,「……為什麼要犯罪?早知如此的話,有可能犯罪當下並不曉得會有這樣的未來嗎?」
ouyou_kei02:

啊。
看到對方割傷時立刻拿出手帕,按住米勒指尖加壓止血。
「沒事?」
琥珀佈滿擔憂,「謝謝你告訴我,所以就像、呃,紙張一樣?中間柔軟但兩邊鋒利嗎?」
qwer02:
好der!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好,「為什麼要犯罪」是吧?』
對自己漆黑(物理)的未來一無所知,此刻享受著翹班輕鬆感的布偶貓在白板上比劃著;白板出現風格相當童趣的畫面:拿紅色菜刀、耳朵部位多了魚鰭的火柴人,以及被畫成橫向還斷成兩半的火柴人。
『犯罪總有原因,拿伊凱洛斯那個傢伙舉例好了——殺人罪,認罪入獄,目前大概在樓上被煮成魚湯中。』

『假設他殺人是因為這樣很開心、很爽,那麼他就是在明白後果的前提下殺人,也肯定想過未來要怎樣了。』
『假設他殺人是不得已,例如,那個死者強姦了他唯一的親妹妹,所以殺人,他也是明白了後果才這麼做的。』
『假設他殺人是因為意外或遭到不可抗力控制,把人給殺了,那他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也不會知道未來怎麼辦。』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等獄警不需要管那個為什麼,我們只要知道他殺人了這點,給予相應的處罰就好。』
殺人兩個字被紅筆畫圈。

『但你的疑惑是這個吧。』
那三項假設的殺人原因被畫紅色底線。
『撇開不可抗力跟原因不管,犯罪的當下,必然知道這麼做的代價與後果——只是要不要面對而已。』
『冤獄這邊不討論,那不是你能處理的範圍。』
non1101001:

相對簡單的邏輯推演。
紅筆在白板強調幾句話,重點被圈起,附註書寫說明,羅蘭點頭。

「雖然冤獄我不能處理……但如果今天受刑人反覆哭求自己是冤獄,布偶貓會怎麼做?」
抱住布偶的手不自覺收緊,先前和雪子討論的問題接在之後又冒出來,「我不認為他們說了什麼就該相信。但假如其中一人真的是冤獄,那該怎麼辦?」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布偶貓的白板再次陷入短暫空白。
某個換班休息的沙狐獸人獄警經過時,倒是看見匪夷所思的畫面——抱著血肉組織比棉花絨布還多的破娃娃陷入思考的年輕人類,以及坐在那名人類旁邊,像是因為什麼難題而極端煩惱、抓著髮尾前後搖擺的黑面惡靈——他盡力控制住表情,快步離開。

白板再次浮現字跡,緩慢的,字尾拉得略長,有些震顫。
『你沒辦法。』
『程序上,冤獄事件不歸獄警處理;實務上,你沒辦法分辨真假,你負擔不起任何一次錯信囚犯的後果。

『你能辨別謊言嗎?分得出來每滴眼淚的真實性嗎?』
你怎麼知道或許放出去之後,囚犯反而遭到滅口,還不如待在監獄安全?
non1101001:

庸人自擾。
確實都不知道,所以那是為什麼他最一開始認為囚犯就是囚犯。冤獄沒那麼簡單,一般獄警能知道的資訊不多,這也不屬於他的職務。

「……你說得對,我沒辦法。」羅蘭低頭與鈕扣相望,手指不自覺輕輕搔刮布偶臉頰,看起來是坦然接受布偶貓的說法,「會有待在這裡,比待在外頭更安全的情況嗎?」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白板三度陷入沉默的空白。
給咖啡續杯的藍衣獄警沙狐再次經過,他看到的畫面也更詭異。
彷彿神遊而呆滯的年輕人類同事、他懷裡抬頭張望的破娃娃,以及雙手抱臂、表情困惑地看向年輕人類的惡靈。
「喂,自己注意休息時間,差不多要交班了。」

沙狐獄警帶著濃縮黑咖啡離開,讓焦香氣味填滿安靜的空間。

『羅蘭。』
白板字跡端正,彷彿教科書上的印刷體。
『你有在思考嗎?為什麼我感覺你只是抓著我的話尾在丟問題,沒有真的在思考我說的東西。』
non1101001:

呃、要交班?咦?思考
琥珀移向端正字跡,他能感覺到那份嚴肅。

「……我沒有在思考嗎……?」問句自然滑出唇瓣,囈語般細碎。
羅蘭低下頭,但這次不是看著布偶可愛鈕扣,而是地板與腳尖。

不確定是哪段對話開始,吵雜聲音緩了,但心頭沉甸甸的重,白板上一句話像切割那份安靜,他忍不住

如果有在思考的話,那又該說出什麼。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bub112233:
瑪德琳一愣,不過一秒就說:「沒那必要。」說著一頓:「理由就是你說的那名囚犯最後的結果。」
生物何等卑鄙且脆弱,只要抓住一線蛛絲,就會想方設法地要爬到光明處。那不是悔改,不是覺悟,而是逃避,是懦弱。
好與壞,於她毫無意義。她只遵循法則,收起無謂的同理和同情,大多時候她可以很和善,可在執行公務時,她也可以撇開一切情緒。
「一個人只能有一次生命,縱使有第二段生命,那也不是原本的他了。」況且,她對改過向「善」這一點抱有疑義。
什麼是善,她不認為只靠一味實驗藥物就能論定。
Madeline_Hurl:

羅蘭凝視瑪德琳那張佈有縫合線條的臉,咀嚼對方的話語。

一個人只有一次生命。
這點就算對非人種族也是嗎?

說到底,這個實驗的目的……
「那瑪德琳覺得,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bub112233:
「如果你要問我的話,」她笑了下:「不過是彰顯我們擁有可以控制生命的手段罷了。」
哪有什麼罪行可以被藥物扭轉?不論是哪個神都做不到,更何況科研人員,不過她也不會對此置喙,如果狀況穩定,可以減些工作挺好。
「況且你真正要問的,是目的還是意義?」她拍了拍羅蘭肩膀:「注重當下,羅蘭,我認為那是每個個體唯一可以親手抓住的機會,至於好的或壞的,也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再多幻想也掩蓋不住既定事實。」
不用思考也沒關係喔?

來自後方的陰影壟罩懷抱布偶貓的羅蘭,展開黑羽翼的墮天使獄警彎下腰,輕輕抬起羅蘭下顎,讓琥珀與螢光綠的眼眸四目相對。
如果思考很累的話,不要思考,既然現在這樣就很好,維持現狀有什麼錯呢?
布偶沒有動作,白板沒有刷新。
墮天使的聲音略帶沙啞仍十分迷人,聲調柔和能勾起記憶中最美好的甜味,最恬淡放鬆的一段模糊回憶……
【OP】「岩壁貓」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然後墮天使慘叫著退後。
怒張的一雙黑羽翼鑲滿此刻緊閉的眼珠,好幾顆被擠壓的切半檸檬漂浮在半空中。

我們下次再談談,羅蘭,你先去找歐珀玩。』
字體變粗的白板逼近,將羅蘭推離座位和開始滿地打滾的墮天使。
『跟歐珀說我晚點再去找他。』
Madeline_Hurl:

目的跟意義有什麼差別?
羅蘭無意識抿直唇,但沒有再問。

「不論如何,他們當初選擇犯罪才會來到這裡,所以……」他摩挲藥袋,「囚犯就是囚犯,是嗎。」

那我又選擇了什麼?
non1101001:

呃、不要思考?咦?檸檬?
蠱惑心神的柔和聲調被慘叫終止,羅蘭錯愕望著空中飄浮的切片檸檬。

「呃、好?但歐珀學長現在在哪裡?」
制約設施這麼大,他被推著起身,看空中檸檬跟墮天使互相……制衡?
『X層 室,去去,我把這傢伙用檸檬醃了就來。』
殞星你竟敢拿檸檬對付我!

瞎眼墮天使和拿著檸檬的空氣扭打成一團,其他沒當班的好事獄警開始聚集、鼓譟,用檸檬醃他揍爆那隻破貓的呼喊聲聽起來一半一半。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我沒事喔,傷口很快就會好的。」米勒沒有說謊,眨眼間傷口便止血結痂,最後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的消失,只在羅蘭的手帕上留下黯淡的血漬。

「跟紙一樣是嗎?我覺得這比喻很貼切喔,我常常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羽毛割到。」無論是對紙張還是自己的羽毛都沒轍的天使,聽起來很沒有格調。「不過羅蘭看起來和我不同,很謹慎的樣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米勒收攏背後的翅膀,羽毛乖順的垂下地面。「不要客氣,想摸就摸吧。」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bub112233:
「現在你這樣想,是最方便的,」瑪德琳一頓,又笑說:「當然,我不否認有例外,但那不是我等能夠過問的事。」
每個個體都存在複雜性的自我,縱使有冤罪,抑或迫不得已犯罪的存在等,做為獄警的他們可以同情、可以同理,卻不能干涉他們的結局,那並非他們的職責。
ouyou_kei02:

這就是天使的能力嗎……?
看著傷口瞬間復原,羅蘭瞪大眼睛。這裡每個異族的特殊能力,總是能讓他驚嘆。

人類看著羽毛乖順垂下,小心翼翼地避開鋒利側,撫摸中間軟羽。
「哇……所以,不同世界的天使會有不同的翅膀……?」讚嘆那特別的觸感,羅蘭忍不住問。
Madeline_Hurl:

最方便的。
羅蘭抿直唇,確實別去深思,會輕鬆許多。

「瑪德琳為什麼會來這裡當獄警?」羅蘭輕聲開口,「有人問過我為什麼要來,但我……只是覺得這裡薪水不錯。」

「來這裡的獄警都有特別原因嗎?」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bub112233:
瑪德琳愣了一下,難得想起當初她踏入監獄的場景。
她是被「押送」來的,即使埃姆林那時候狀態穩定,但基地認為她總有一天會衰弱,乃至失控,於是送她來監獄,為的是有一天她撐不下去了,這裡的誰總能了結她的生命。
她倒是很期待那一天,不過到目前為止,她還是活得不錯。
「不一定,但最好不要太深究,在這裡過於好奇很容易招惹你控制不住的麻煩。」瑪德琳語氣卻沒很認真,只是隨口提醒,又笑彎了眉眼:「既然你認為薪水不錯,那就好好幹,爭取一下財富自由。」
Madeline_Hurl:

啊。
羅蘭愣愣張著嘴,想起最初雪子的警告與瑪德琳說得一樣。是遇到的人們都太過親切,導致他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我會銘記在心。」羅蘭乖巧點頭,「謝謝你陪我聊天……」目光落回藥錠,再望向時鐘。
「我差不多得去交班了,回頭見。」

他朝長相可怖但友善的獄警揚起淺淺微笑,起身行禮。


齁,謝謝學姊來笨笨菜鳥陪聊
【OP】Madeline
1 months ago
bub112233:
謝謝羅蘭中,小菜鳥太可愛啦!那種懵懵懂懂的感覺讓人很想揉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我在這邊看過不少天使,大家的翅膀都很獨特呢,像是永久先生的翅膀上就有好多個眼睛,很有趣的說。」有機會米勒其實也想要摸摸看其他天使的翅膀。

「怎麼樣,毛絨絨的治癒感很不錯吧!」米勒有些驕傲的挺起翅膀。「羅蘭有沒有感覺好一點?你好像為那些藥丸的事情很煩惱的樣子。」
ouyou_kei02:

他好像還沒遇過名為永久的天使,但翅膀上都是眼睛感覺不能隨意觸摸。
羅蘭想像翅膀上有眼睛的畫面,然後對於毛茸茸療癒感點頭:「嗯,很好摸。有感覺好一點了。」

要算煩惱嗎?
「我只是,第一次想很多事……所以覺得有點混亂。」他朝米勒揚起淺淺微笑,想表達自己沒事。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那就好~既然都是同事,有什麼煩惱可以不用悶在心裡,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喔,普通的聊天也可以!」米勒拍拍羅蘭的肩膀,儼然一副我們已經是朋友的距離感。

「阿,既然羅蘭挺喜歡的,那你要嗎?紀念品。」米勒順手摘下一根羽毛遞到羅蘭面前。「我聽說天使的羽毛可以當作萬靈藥,羅蘭要是感冒的時候可以試試看,只是吃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就是了。」
ouyou_kei02:

……吃???????
羅蘭收下羽毛時,明顯滿頭問號。
羽毛要怎麼吃?這個好像不是他想得出答案的問題。

「這樣摘下來不痛嗎?呃、哎、而且,要怎麼吃?」泡茶?
捧著羽毛,人類那雙琥珀瞳寫滿疑惑。看起來相當需要使用說明書。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痛是還好啦,畢竟這羽毛是要射出去打人的,只是拔一下不會怎樣。」顯然他們世界的天使構造異於常人,但是米勒覺得稀鬆平常,既然羽毛生來如此鋒利致命,那當然是作為武器射出去刺殺敵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吃耶,因為我沒有生病過。直接吃?還是要沾醬吃?」米勒歪著頭開始思考這個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我是聽朋友說才知道的,可能他會比較清楚吧。」
異獄OP|屠爾&米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bub112233:
「——好,既然這樣,我去問一下屠爾好了。」米勒擅自決定了下一次的聊天話題。「羽毛你就先收著吧,等我知道正確的羽毛料理方法再告訴羅蘭,下次見!」

米勒興高采烈地揮著手告別,留下滿腹疑惑的羅蘭,小跑著去找不知道在哪裡的屠爾特了。

➤中之:
感謝交流!結果停在怎麼吃羽毛這邊XDDD
聊著聊著就離題了,希望羅蘭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ouyou_kei02:

啊、嗯,好?
目送米勒跑去找那個朋友詢問吃法,羅蘭小心且珍惜地收好羽毛。
待會回去找個盒子裝起來吧。


米勒好可愛啦救命XDDDDDDD
期待他下次來教羅蘭怎麼吃羽毛wwwww
離題沒關係啦得到了羽毛,羅蘭不用擔心感冒了!謝謝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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