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無動於衷的人？如果真的有、真的存在這麼一大群人，我們必須要看到他們能有什麼樣的力量？在無動於衷中、在漠不關心中，他們其實有很強大的力量。一次次的選舉，這些人可能投票支持了，他們不曉得他們支持了這樣的人...支持了這樣的現象，支持了某一種政權的興起。也就是這一群人可能在無動於衷中，在無所謂中，他們其實是共同匯聚了某一些致命性，至少是關鍵性的影響。

如果這個現象不改變，如果這種其實才是法律文化真正發展根基所在的基礎一直都沒有去建構或深化這樣的機制，設法去提供養分的話，那再多的街頭運動就只是一個輪迴。我們怎麼樣來啟動知識的力量，自主地發展知識上的力量？唯有啟智、啟蒙，民主法治才能夠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