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開著
躺平散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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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自從來到地球後就很少看到的民族服飾,神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在陌生的星球能見到相同的族人,這樣的機率簡直是微乎其微,但就是這樣的機率卻被她給碰上了。
她從未想過、未想過一一銀醬竟然也是夜兔?
眼前的人拿著傘槍,臉上掛著充滿從容自信的笑容,饒是與銀時相處過一陣子的新八也是瞳孔震顫,發出與神樂一樣的疑問,「銀桑一一你是夜兔?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太適合,但不是穿得跟神樂一樣就是夜兔,況且夜兔不是很怕曬太陽......」
新八突然想到銀時每次出門騎車都會披上一件披風戴上口罩,即使走路出門也要戴上一頂斗笠,他曾經問過為什麼,那時候銀時的回答是怕曬黑,畢竟他可是主角各種藉口之云云。
本以為銀時只是胡謅,沒想到另有隱情!
不過仔細想一下,其實在其他細微末節的地方都有透露出古怪,像是力氣大的不像一般成年男人,竟然可以輕鬆扛起十袋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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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揚起眉,扛在肩上的傘槍模樣竟像幾分拿它來垂肩的樣子,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唐裝,「怎麼?看見銀桑穿成這樣很震驚?還是說新八覺得銀桑我太臨時改變角色形象不太習慣?哎呀那可不成,畢竟穿成這樣還是很好打架......」
「混蛋你把目的都說出來了啊喂!你只是想打架嗎?你只是想打架吧!雖然我知道夜兔好戰,但是銀桑你可別忘了我們這次的委託是什麼!」
「嗨嗨、銀桑我還是記得很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下,銀桑看了眼看起來有些惶恐不安的神樂,蹲下身輕聲詢問眼前的孩子,「怎麼啦小神樂?」
神樂眨了眨眼,想起幾年前與家人分別的記憶,孔雀藍的雙眼頓時浮出一層霧氣,她覺得有點難受,竄緊手裡的衣角,聲音裡帶點哽咽,「銀醬......你還會是銀醬嗎?」
新八聽不懂,銀時卻聽懂了神樂的意思。
夜兔性格上幾乎冷漠又好鬥,因為弒親的習俗更是走向保育類生物的程度,或許神樂以前也發生過什麼......
銀時想起了以前松陽教過他的話。
「我的老師以前教過我,」銀時輕撫著神樂的頭,他勾起淺淺的微笑看著神樂,「我先是坂田銀時,再來才是其他。」
噢銀桑香的一批
噢賣尬嚎一下小安寫的夜兔銀桑劫獄真的好吃
屋外大雨磅礡數天,新八今天還是很準時的到了萬事屋。
一進門就看見銀時難得穿上夜兔的服飾,想到之前銀時說過的話,他不免開始緊張,「銀桑,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銀時抓了抓自己蓬鬆的頭髮,想到連綿數天的雨天就覺得鬱悶,「沒發生什麼事,只不過是衣服曬了好幾件都乾不了,銀桑我總不能穿上那些濕漉漉的衣服吧?穿上濕漉漉的衣服自己可能會發霉,所以我只好把這些衣服翻出來穿囉。」
「......銀桑你的語氣有必要這麼勉強嗎?」新八無力的吐槽,隨即想到銀時換上夜兔服飾的習慣,不禁疑惑,「話說銀桑你為什麼還要綁一個小辮子呢?有什麼用意嗎?」
「嗯?新八你問我為什麼除了換衣服,還要綁辮子?」銀時輕輕撥弄了耳邊的辮子,有些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就在新八以為會發生什麼,接著眼前的人毫無形象開始的挖鼻子,「這不是為了配合角色形象嗎?你看看神樂綁的丸子頭,再想想神威綁的辮子,不覺得銀桑我也要綁嗎?再說了頭髮長了很影響視線啊,影響視線在打架當下可是很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是手脫臼或是哪裡破洞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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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一看銀時的舉動和說出的話頓時出現想拿把電動理髮剪出來的衝動,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配合角色形象之前你倒是把挖鼻子這個壞習慣給戒掉啊喂!銀桑你不知道小神樂現在都學你嗎?身為小神樂的夜兔前輩給我做好前輩的樣子啊!」
啊後面寫假髮的出場好了
講到一半被銀桑怒到按頭撞桌子什麼的不是常有的事嗎(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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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在銀時和高杉的初次劍術比試結束後,才發覺銀時這個人有點不太對勁。
該怎麼說呢?一般的男孩子就算擊落了對方手上的木刀,木刀也只會落在一旁的地上,而被銀時擊落的木刀卻穩穩地插進木造地板上,刀柄呈現明顯的晃動,彰顯它此時的存在。
高杉的手被銀時襲來的力道震的有些發麻,連忙握緊雙手試圖減緩不適。
而另一個當事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充當兩個孩子的評審吉田松陽連忙上前查看高杉的情況,「啊啦、銀時你太用力了,這可不行哦,得再小力一點。」
「蛤?可是……」隨即銀時沉默了下,先是看了一眼高杉,尷尬地抓了抓頭將臉撇到了一旁,「抱歉,我已經很小力了……」
「需要再更小力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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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後還是以銀時和高杉的吵架以及桂站出來勸架收場,但多少還是影響了其他人對銀時的看法,但銀時本人似乎對此也不以為意。
後來因為有些孩子是寄宿在吉田松陽的家裡,所以臨睡前他們或多或少都看過神奇的一幕──銀時用筷子在一盆米裡夾肉球。
神樂:「……」
新八:「……」
銀時手一伸,直接把桂的頭用力地按到桌上,桌子不意外的出現了裂痕,「你在回憶裡參雜什麼詭異的東西!當初明明是在米裡夾紅豆,那時候你還問我是要煮紅豆飯嗎?煮紅豆飯那為什麼要把紅豆夾起來呢?說我夾起來的紅豆都被粉碎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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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後來銀時確實掌握了力道,夾的每一顆紅豆都是完好的。
不過更讓他們不理解的是,銀時在大太陽底下需要隨時隨地的撐起紙傘。
雖然松陽老師和銀時都說過是對陽光過敏,千叮嚀萬交代不能讓銀時長時間接觸到陽光,但總有幾個小孩子不信邪,非得要讓銀時曬太陽美其名多曬太陽有益無害,而銀時見狀也是以草莓牛奶作為交換,換來了兩天沒力的躺在床上,被太陽關愛的肌膚也熟了兩天,後來也才漸漸淡化掉。
為此松陽老師也難得大發雷霆,稍稍懲戒了不聽話的那個幾個孩子,讓孩子一方面幫忙照顧銀時,還要抽一點時間協助村裡的老人完成部分的勞動工作。
「至於會知道銀時有夜兔這層身分完全是個意外。」桂抬起頭,額頭邊的傷口不斷流出血來,卻絲毫不減他認真回憶的神色,「沒想到銀時竟然會有肉球……」
銀時氣到再次把桂按到桌上進行二次傷害,一旁的伊莉莎白連忙掏出板子讓銀時下手輕點,「假髮你到底是在哪裡看見夜兔身上有肉球的哈?!銀桑我真的要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好好的洗一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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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其他孩子都不知道的事。
高杉和桂兩人有事要詢問吉田松陽,在書房外正要敲門之際,聽見從裡面傳出來的話語。
「麻煩你了呢、銀時,即使身為夜兔還是勇於保護孩子們。」吉田松陽無奈又覺得好笑,「下次只要讓他們的慣用手骨折就好,無論粉碎性骨折還是直接拆了他們的手,我都不太好去解釋了呢。」
「啊……」銀時的聲音頓了下,發出有些心虛的聲音,「知道了,我下次小心點,爭取只折他們的大拇指。」
桂&高杉:「……」
他們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對話。
「外面的人是高杉和桂吧?請進。」聽見吉田松陽喊了他們一聲,兩人躊躇了下才踏進書房,而眼前的師長和同儕的面色如常。
再後來,他們私下查閱關於夜兔的相關資訊,這才發現他們口中的夜兔原來是天人。
所以銀時是天人?
「……聽好了假髮,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高杉不太甘願的看著桂,「萬一被爆出來,松陽老師會很難過的。」
「我知道了。我不是假髮,是桂!」
[劫囚後]
土方是被身上的傷口疼醒的。
失去意識前,他記得是被一身夜兔裝束的銀時給救走,為了掩人耳目,還特地戴上飛行帽和護目鏡將自己容易暴露的特徵給收了起來,連平常使用的木刀也換成了夜兔專屬的傘槍。
打量周圍熟悉的環境,不出意外他應該是被銀時救回萬事屋,土方略微吃力的起身,夜晚的月光照進房間,也照到了躺在地上的一把被好好收起的白色帶著藍色波紋的傘,拉門的縫隙也露出一絲光亮,而此時寂靜無聲的屋子被兩個人質問打破。
「說吧銀桑,你到底瞞了我們什麼?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是不能讓我們知道的?」
「就是說啊,銀醬,你還沒說你那把傘是怎麼回事啊魯!」
土方特意坐在拉門後看著房門外的動靜,看見銀時身上還穿著破了幾個洞的夜兔服裝,翹著腳在挖耳屎。
挖完了還在朝挖耳屎的那隻手指頭吹了一口氣。
坐在銀時對面的兩個小孩氣勢全開……更應該像是發怒的前兆。
知曉這時候點菸肯定會被發現,土方也只是叼著一支菸咕噥著:「這傢伙……不會沒告訴他們吧?」
像是驗證土方的話,銀時有些的無奈地抓了抓頭髮,「就說那把珍藏的傘是銀桑小時候的玩具,我只是個有白化症的廢材嗜甜大叔……等等等等、神樂妳先把傘放下我們好好說!」
「你穿上這件衣服拿起傘就已經註定不是普通的MADAO了!」接著神樂還故意朝銀時來幾發描邊射擊,「況且銀醬你傷口的癒合速度就跟夜兔一樣,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啊魯!」
「我是夜兔這件事有什麼好廣為宣傳的嗎?太多人知道可是會很麻煩的!各個層面上的麻煩哦!主角身為人類就可以努力水個幾集,要是讓太多人知道主角是夜兔的話很多篇幅就可以一次KO哦!」
「銀桑你是夜兔?」新八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聽見勁爆的消息,他以為可能是銀時又被迫捲入了什麼事件,「等一下──萬事屋有一個小神樂是夜兔就夠了!銀桑你也是夜兔!你們的設定重疊了吧?我們萬事屋其實不是萬事屋,是傭兵屋才對吧?!」
「這句話怎麼在監牢裡好像也聽過某個人這麼說……」銀時嫌棄地往土方的方向看了眼,「裡面的那個,要是醒了就給我滾出來。」
「嘖、你還沒說你傘是哪裡來的。」土方知道自己也不好繼續躲下去,索性就起身拉開門,眼前的桌子上赫然還擺著一把比較破舊的素面傘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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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傷口還沒好的人還這麼囉嗦這樣好嗎?」將手靠在沙發上,銀時將頭往後仰,試圖回想記憶,「……銀桑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是從哪裡的戰場撈出來的吧,那時候還小,承受不住太多陽光,就胡亂找了把比較趁手的傘來撐了。」
抬起頭,銀時直接看見新八和神樂一臉感傷的神情,他覺得莫名其妙,轉頭一看土方,這人的神色更晦暗不明,「不是吧不是吧,你們有要這麼難過嗎?哦對了土方君啊,我給真選組打過電話了,這幾天呢你就好好在萬事屋休息,你們家局長說了,等到一切結束了你再回去,哎呀呀銀桑我也要去好好洗個澡了……」
事件起始於兩個小孩子的好奇心。
而目前大人不在家,他們看著眼前裝滿好幾箱的包裹。
「話說我們出場這麼多集,銀醬也穿過不少陣營的衣服……像是陰陽師、真選組、蓮蓬、卷子……我還沒看過他穿夜兔的服裝呢阿魯。」
「等等、最後一個那也算一個陣營嗎?……不過,其實我也有點好奇銀桑穿上去會發生什麼事呢。」
他們緩緩露出不亞於惡魔的微笑。
──
「蛤?新八你說沒衣服可穿了?」銀時的掏耳朵的手頓了下。
新八一臉歉意地笑著,「因為這陣子事件接連發生,被刀劃出口來的衣服來不及縫補,小型委託這陣子也意外增加了不少,說實話人力短缺,加上最近天氣不是很好,但倒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衣服可以穿……」
接收到新八的眼神,神樂挑了好幾件唐服一口氣堆在銀時的旁邊,「爸比說了,為了要答謝銀醬,但他不知道要送些什麼阿魯,所以送了幾把傘和衣服給你,讓你不要有負擔的收下!」
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堆成小山的衣服,銀時轉向兩個此時不敢跟自己對上眼的兩人,接著挑挑揀揀後找了件長袍和褲子走進房間更換,「既然如此銀桑我就不客氣地收下啦,畢竟有衣服穿總比好過完全沒衣服……」
神樂和新八偷偷的在房門外看著,由於房間裡沒開燈視線一片昏暗,「什麼啊,房間烏漆抹黑的什麼都看不到阿魯……」
「你們是要看什麼?」銀時的聲音從兩個孩子的身後冒出來。
「哇阿!」
「銀桑你是什麼時候──」
嚇了一跳的兩個孩子連忙轉頭,看著銀時與平常一樣睜著死魚眼,揚起一抹壞笑,「幹嘛?想看我脫衣服?那你們還早一百年呢,銀桑我換衣服的速度就跟卡○西脫面罩的速度一樣快哦──」
「啊啊啊──現在我們已經不能講其他作品了吧?會出事的吧?!我們才沒有想看你脫衣服!也不想知道你脫衣服的速度有多快啊!」
神樂打量了下銀時身上的的穿著,皺起眉頭,「銀醬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沒有變化?小神樂妳要不要再看仔細點?」銀時指了指下半身的服裝。
神樂和新八紛紛退了一步,這才注意到銀時此時穿的衣服跟以往比起來還是有所差異。
上半身依舊是他們熟悉的立領黑衣滾紅色線條,但原本開在中間的衣襟卻改成開在右邊,紅線線條順勢往下帶,腰間纏了個深藍色的腰帶,下半身的袍子是同色系的黑袍滾紅色線條,褲子則挑了件白色的綁腿燈籠褲。
「真的是人要衣裝……」新八懷疑自己眼前看見的不是他認識的銀時。
「這是嫌棄銀桑之前的衣品不好嗎?!」
「別說了眼鏡,你想想看其實銀醬之前穿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陣營衣服阿魯……有很多人都說銀醬是奇○銀醬呢。」
「混到某個遊戲了啊喂!話說那不是換裝遊戲嗎?!雖然銀桑確實經常在穿莫名其妙的衣服,但那都是因為劇情所需!」
銀桑衣服參考網路上的某件衣服,背後是只有背影的登勢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