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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過是如同人類扮家家酒似的家庭遊戲,說是家人,不過僅是因為他們都出自於同一個製造者──姑且被他們稱作爸爸的傢伙──罷了,像這般的稱呼、這樣的牽絆,甚至是比敵人的關係還要不牢靠。
謝娜・安格洛也不太確定這種能夠被叫做「不快」的情感蔓延,並進而干預她的決斷,究竟是不是某個被觸動且被設置好的程式,畢竟他們的爸爸要是希望他製造出來的子女有這種如同人類一般的判斷方式,那麼就不會多此一舉了。
可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認知」使她最後成為了變數時,實在不曉得是該笑還是該氣。
說到底,究竟哪個選擇真的是自己的意思呢?如此這般模糊的疑問最終是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