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直都只是想在我一連串失控的人生中找回一點自己控制的權力。
我看了書才反應過來,這種感覺正常人很難理解,我的人生從小就在一架高速失控的列車上,到了三十多歲,我也仍在醫療的層面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身體有各種狀況,醫療有各種建議,但說是建議,實際上就是指示,因為不那麼做我就會崩潰,很多建議都挾帶著各種負面作用,但因為我要堅持下去,我用各種正面扭轉了那些痛楚,那些令人崩潰的過程,讓我自己看到也能夠笑出來。但實際上我只是想要在這失控的人生中有一點些許的主動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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