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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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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一ibk x 殺人犯sm||

因緣際會考試當天沒有去的志摩最終沒有當上警察,和桔梗她老公認識並且合夥過一段時間
他承認他對桔梗有一些情感,但他不至於是那種低劣的人。志摩一未活動著手腕、瞥了一眼反射寒光的菜刀,看著刀面中自己的眉眼、邊回應到老闆的喚聲

——他是個好人,不是自己下手的目標——志摩把手擦乾邊說著「來了來了。」

「說一次就好,這樣聽起來態度不好。」

對於打烊後大廳裡的老闆娘訓話,志摩一未吸了一口氣收回隨意的態度,裝得聽話的又說了一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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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警察,是對自己非常危險的存在,但同時是個充滿魅力的女性,並不是說她的外表——雖然就外表來說、常常聽到有人調侃說是美人隊長——,而是她的形式作風,她甚至多年前為了一位女性和當地的黑社會杠上、之後便藏匿著重要的線人。

他可能喜歡正直的人,越是正直就越能映照出自己卑劣的模樣。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站在這種人旁邊的。

「要收了?」
「只是暫時歇業而已,身體有些問題要去醫院治療一段時間。」
「是嗎、那我⋯?」
「志摩要不要來幫忙?接送、處理一些生活事務跟⋯」
「你是缺一個司機的是吧?」

最後他還是出去找了暫時的工作,是一間麵包店。他不知道為何這幾年一直在餐飲業徘徊,但人事流動算頻繁,排班還算方便,不會影響自己平時在做的事。

雖然桔梗也說過他都三十多歲了,也是時候找個正經工作定下來了,但⋯⋯他這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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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因為店長腰受傷所以被要求開著招搖的メロンパン号上街去日常巡賣,志摩覺得那個音樂真的太丟臉了、並沒有播放

「啊、哈密瓜麵包!好想吃啊。」他總是聽到這樣的話語,來自一些剛放學的女高中生——年輕真好啊、平凡的生活真好啊,志摩瞥了一眼和副駕之間自己總是備著的工具們,呼了一口氣,把車停到了學校旁的小巷口準備迎接今天的顧客們

「哈密瓜麵包⋯🎵哈密瓜麵包——!」
不同於嘰嘰喳喳的女學生聲線,屬於成年男性的嗓音在這之中非常突出

記得那是一次下午,這個男人當時直接打開了他的副駕跳上車邊催促他發車
「哈密瓜麵包!等等!捎我一程,追上前面那台車!」
「下車。我在工作」
「這是公務,走吧快點 人要跑了」
他的搭檔呢、他的車呢、他是知道自己是誰才接近自己的嗎?看他這副模樣、應該不可能
「算了,就這一次」之後自己再跟店長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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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跟您確認是一個原味的對嗎?這樣跟您收¥310。」

「欸這麼便宜的嗎?明明有整顆哈密瓜在裡面!」

志摩一未維持著社會化的待客面具沒有脫口說出對方是笨蛋嗎這種話,明明之前看他西裝外套上別著搜一的紅色徽章,認錯人了嗎?志摩一未看著對方在各個口袋找出零錢時,瞥到了疑似警察手冊的黑色皮夾,他應該是新轉進搜查一課的伊吹藍沒錯吧?

「メロンパンさん,怎麼一直看著我?」
「⋯哈?」一沒忍住、志摩對於對方奇怪的叫法哈了出聲,想到桔梗總是都在說自己這種態度不好,只好輕咳了一聲掩飾著把麵包遞給對方,想讓這交易盡快結束好讓這個奇怪的笨蛋離開

但這之後的每天每天,他有了常客,通常都是在執勤時間偷閒著來買的,如果真的遇上忙起來的時期,他會讓出前太郎來外帶一個,要說志摩怎麼知道那筆訂單是伊吹訂的?

「志摩先生,今天也有留言。」
阻止對方開口就要朗讀手機上後台訂單上的備註,志摩受不了這種公開處刑,他看外送員一臉為難,只能歎一口氣「拿來我看一眼就好,不用唸。」

也許是湊巧,但每次來店裡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外送員,他們也算是稍為認識對方了,外送員看著志摩一未一如既往的拿著手機把備註的留言拍了照後就把手機還回來,連忙補充道「您可以跟伊吹先生說,我真的不叫太郎嗎?」
「啊這⋯我跟他也不算熟。」看太郎一臉我看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示,志摩一未把打包好的麵包遞上「有機會的話我幫你跟他說。」

「謝謝啦、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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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偶爾會一起吃飯,桔梗說你們感情真好,志摩非常堅定的說並沒有
「好累啊——好想休假——!」伊吹趴在桌上瞇著眼睛大聲哭訴,他已經好多天都沒有睡好、案件也總解決不完,連志摩好不容易同意讓他偶爾可以來他的公寓吃飯也被忙碌的生活阻止

志摩一未還在廚房忙著,偶爾應著抱怨工作、抱怨煩人老古板同事的伊吹,不著痕跡的從對話中瞭解警方最近主要關注的案子「前陣子不是還在調查那個連續殺人案嗎?之後就沒進展了?」

「唔⋯」

伊吹看著放到面前熱騰騰的烏龍麵,瞇著眼睏意十足卻又想吃志摩煮的晚餐——雖然這個時間應該稱作宵夜。接過對方遞來的筷子,伊吹悶悶的說著我要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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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你說涉及機密的事,我只是突然想到那陣子你忙的都見不到人。」志摩坐在餐桌的另一邊,聳聳肩表示無所謂——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伊吹也慢慢習慣了在這個餐桌上放下本就沒有的戒心,或是應該說他喜歡志摩作為談話對象的舒適感,雖然總脫口罵他笨蛋——沒有任何惡意的覺得他就是個野生笨蛋——

「志摩如果也是個警察的話,我們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搭檔。」

志摩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夾了一口麵條塞進嘴裡,反正大多時候伊吹只是把所有想到的話一股腦的全部倒出來,但他也不會放鬆防備,他見過眼前這傢伙的直覺有多可怕,如果作為搭檔、如伊吹所言——他們應該會成為很好合作夥伴,那樣的直覺也許能讓搜查多一些可能性,但作為對立方、真的不是開玩笑的讓人警惕

「志摩醬這麼聰明,而我——伊吹藍——跑這麼快,一定一下就抓住犯人了。」

「はいはい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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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寫 ——殺人魔和正在追捕自己的警察幾乎半同居得吃著飯、邊聊案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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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伊吹藍是個正直的人。】

但我會為你破壞所有的原則,你『覺得』伊吹藍是個正直的人,你 『相信』、你『希望』伊吹藍繼續當一個正直的人

.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什麼時候背叛你胸口上的櫻花的?」

志摩一未不得不說,自己真的起了雞皮疙瘩,大狗一般的笨蛋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當成骨頭了,必須得咬在自己嘴裡——誰都碰不了,包括他的搭檔、一課的同事、甚至是所有警察

好像是自己在生死邊緣徘徊的那次案件,他想阻止伊吹手上也沾上鮮血、哪怕是人渣的血,但失去意識前他還是聽到了炸響耳旁的槍響

他清醒後聽護士說那幾天他像著魔一般一直守在手術室和病房外,除了被招去調查之外的時間,他就坐在那一動也不動的死死盯著手術中的燈再到專注地盯著身上滿是管子的志摩,靜靜的祈禱著床上躺著的傢伙能安全地度過危險期、睜開眼罵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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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摩ちゃん在說什麼啊?」

今天輪到伊吹藍煮飯,被調查的期間加上一些藥物的後遺症 他要停職一段時間。志摩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而伊吹背對著對方——指尖壓過菜刀的刀背、聲線像是平時相處的傻氣「啊、飯好了——」

「開飯開飯~」

「伊吹。」

「嗯?」剛塞了一大口白飯的伊吹藍鼓著臉抬頭含糊的應了聲,似是不解對方為什麼還不吃飯,但志摩一未撚著指尖看了眼桌面上賣相不錯的泰式料理——伊吹從上次的越南料理後開始嘗試各種異國料理——

說來可笑,但他的確有一段時間開始依賴這個闖進自己領地的傢伙,哪怕知道對方是警察、甚至是個野生直覺特別敏銳的笨蛋警察,他還是把自己的一部分放到他身上了。
志摩一未抬眼看著歪著頭疑惑的傢伙,他最終還是放下了剛拿起的筷子

「我下樓買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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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順便買點酒嗎?」伊吹藍也跟著放下碗筷,他努力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才開口問道

志摩看著他準備起身的動作有所戒備,但還是故作平常的嗯了聲、說著知道了知道了,邊起身去拿外套——但起身時身形一歪,磅的一聲撐在桌角上才沒有摔倒在地,而且已經站到他身旁的伊吹藍單手環過他胸前架住他的上臂,志摩感受著眩暈感,掐緊了對方的手臂,視線終於掃到咖啡桌上他回來時對方遞來的水杯「你⋯」

「下酒菜應該不用買,冰箱還有東西、我等等可以做點。」伊吹仍舊如常的繼續說道「啊、可以做醋醃小黃瓜,上次一起去喝酒那次真的超———好吃的。」

聽著趨於平緩的呼吸聲,伊吹收緊了臂彎,看著一桌沒什麼動過的晚餐還是伸手夾了一口雞肉塞進嘴裡,邊把倚在自己身上的成年男性一把抱起,邊忿忿道「晚餐裡什麼都沒加。」

「等等再加熱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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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心翼翼搬回床上的志摩一未睜開眼的時候屋子裡漆黑一片,床邊多餘的平穩呼吸聲在他睜開眼時短暫的停滯一秒後緊跟著一聲「しま?」

「醒了?喝點水吧?」他拿過床頭放著的玻璃水杯遞到對方手上,志摩一未無語地看著同樣的水杯,他如果再把伊吹藍給他的東西放進嘴裡他就是最大的笨蛋。還沒來得及把水潑到伊吹身上,伊吹先一步抓著他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制住了剛醒還沒恢復體力的志摩

「吶、沒加東西。」伊吹蹲在床邊就著對方的手靠著水杯自己抿了一口,房裡僅僅只有月光爬過窗沿落入房中,映射著月光的眼眸還是如同他們剛見面那時一樣、像隻大狗。

「今晚⋯」伊吹接過空了的水杯放到床頭,指尖磨過杯沿、上頭似乎還有對方唇瓣的餘溫「今天如果不是志摩殺了我之後收拾乾淨離開、就是你下樓買了個“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那種東西。」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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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伊吹比自己高大的身軀此刻低下頭抵在自己肩上,他只要幾個動作基本上可以制服他,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但伊吹略帶顫抖的聲線重複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我不要、你聽到了嗎?」

自己的喃喃得不到回應,伊吹沒來由的怒氣堆積著,他直接張口咬在志摩的肩上。惹得志摩嘶一聲繃緊了呼吸,看著自己還有些無力的手掌思考著該用拳頭打他的頭還是用巴掌搧他的腦袋

⋯⋯哈啊

志摩一未最後決定了一把扯住對方腦後有些過長的黑髮用力往後扯,聽著伊吹哀嚎著好痛,他覺得自己肩上那一道幾乎出血的牙印的仇還沒報完,志摩抬眼看著摀著自己後腦打滾的男人喚道

「伊吹——」

「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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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差不多這樣結束,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下面是在中期發生的其他故事
*幾乎半同居、偶爾會讓伊吹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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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期間(之前)

「唔、那傢伙一定很聰明。」伊吹藍端著味噌湯唆了一口,自知是笨蛋的腦子哪怕在志摩家蹭著晚餐還是努力的在運轉,他想著今天的搜查會議上總結的報告他覺得哪裡不對勁,說不上來卻又一直盤旋在腦袋上

警方現在羅列的嫌疑人裡、他覺得沒有一個是犯人,他提出了有可能是那個連續殺人犯做的卻被刈谷罵了個臭頭,放著那三個有明顯殺人動機也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反去懷疑一個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連續殺人犯。

到目前為止他們對於過去那幾起懸案一直沒有進展,雖然UDI的所長轉述過他們覺得那些受害人有機會是死於同一個人之手

「不是說每次的作案兇器都不一樣嗎?」志摩夾了一口菜塞進嘴裡,想了想這傢伙在飯桌上講過的細節「如果沒有連續性的證據,沒辦法說是同一個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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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法上⋯嗯,鑑識大叔也說沒有重疊性。」始終覺得自己直覺是對的伊吹藍皺著臉,拿著筷子想比劃出亂成一團的腦子裡運作的軌跡,卻被志摩拍在手背上叫他認真吃飯

他看著志摩攻擊他伸出的左手繼續想著,應該是個左撇子、但左右慣用手的痕跡都發現過,他嗯了很長一聲才哼出聲

「他是專業的。」

「職業殺手嗎?伊吹你沒事吧、現在日本可沒——」

「職業⋯⋯廚師?不對不對、怎麼說——」伊吹打斷了對方的話,邊嘟囔著腦中連接的訊息,雖然只有幾次有出現刀子作為作案工具之一。刀法、角度、下刀的次數沒有明顯的關聯,但⋯
「聊案件是可以,但也快點吃飯,今天你洗碗。」志摩叩在對方額頭上讓他動動手上的筷子,卻被伊吹一把抓住手腕

不是第一次了,他的腦袋像是老舊的電視機,敲一敲好像就能正常運行那樣。

志摩索性讓對方鉗著自己手腕,他也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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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是串聯的。」

———他想懲罰被害者的念頭是串連的、他對於那些垃圾的惡意和希望對方從痛苦中反省的目的是串連的。

終於理出自己小小一絲頭緒的伊吹倏地放開了對方,才發現志摩早就把飯吃完了在等著他。伊吹抹了抹後頸就看到志摩突然笑了出來、忍不住的笑出聲音

不滿自己好像被嘲笑似的皺了皺鼻子,但志摩卻是彎著眼語帶笑意「伊吹刑警,警察不能用惡意這種抽象的東西當作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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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一雙眉眼看著痛苦呻吟聲逐漸微弱的男人,手腳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志摩一未解開了對方手上的束縛。

他想著送伊吹一點禮物吧

也就是分心了一下,他原本放著讓對方自盡的刀子此刻劃破了自己的手臂,志摩抬眼看向意外還有力氣反抗的男人,他沒有去管手上的傷,上前去把刀子抽回來

失血過多、又或是受不了他在對方敞開的傷口上面蓋上的幾隻老鼠而自我了斷,他沒有打算讓對方有第三個選項

「想想那些跟你求饒的女孩們的聲音吧?」他把刀子上的血跡擦掉,從袋子裡拿出化學藥劑倒了一點在乾淨的布上,志摩一未垂下眼眸非常仔細的破壞上頭殘留屬於自己的痕跡「她們在你手中破破爛爛的模樣你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忘記吧?」

志摩檢查了三遍確定現場滴落的血跡都清理乾淨後才收拾東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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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死因是他劃開自己脖子。」初期鑑識報告剛出來,伊吹聽著自己搭檔翻著僅僅幾頁的報告唸著上頭的結果

伊吹藍看著機搜整理的現場報告——死者的身分、死狀的照片、現場每一處疑點,他聽到刈谷在一旁大聲鄙夷著自己的搭檔「難不成是他自己把自己綁到椅子上、再自己搞來那些老鼠,又往自己被劃開的肚子裡塞花生醬嗎?現在去盤問那些嫌疑人!」

「清理過的血跡⋯⋯」

「蛤?」刈谷沒聽清楚伊吹的嘟囔,挑眉哈了一聲,那死者是多起兒童性侵案的通緝犯,他們有至少五個家庭和有關人員的範圍要搜索,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這個搜一笨蛋的胡言亂語,但刈谷又想到有幾次這傢伙的直覺的確切中了案件關鍵,他瞪著伊吹讓他說清楚

死者身上的傷是來自於同一把牛刀,可是那把刀太乾淨了,像是只有用在最後死者用刀劃破自己咽喉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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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現場的另一個人把刀子清理乾淨後再還給了死者,但是為什麼呢?

伊吹藍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幾乎快歪縮成一顆球,他覺得這也是同個人做的,但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什麼連接不上的感覺

如果志摩醬是自己的搭檔的話,他一定能唰的一聲把矇住的白紗扯開,不像現在這樣一個人想不通

「伊吹さん?」「伊吹。」

搭檔和志摩的聲音疊在一起,伊吹回頭看向門口的來人、一下像是等來主人回家的家犬一般興奮,馬上就要蹦跳到對方跟前,卻被刈谷直接一把抓回來讓他說清楚到底什麼血跡

「唔、現在還想不明白,想明白了再跟你說!」

說完便不管又要氣成蒸汽火車的刈谷,直接繞過對方跑到志摩那邊去邊嚷嚷著志摩醬怎麼會過來 志摩醬想我了嗎,接著大家就看到搜一野犬被對方用紙袋甩在頭上後就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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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今天午餐要吃メロンパン嗎?你根本沒帶出門。」他們關係好一點之後,伊吹時不時就能從志摩那拿到麵包店當天沒有賣完的麵包,倒也省下了自己的一點餐費

志摩一未瞥了一眼現場的人員和後頭的白板,一邊抵住喊著志摩人最好了的伊吹藍,才慢慢開口「我是來給桔梗さん送東西,你是順便的。」

「是這樣嗎?」沒有多想的伊吹藍拿出個麵包就先啃了一口,他覺得志摩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嗯——哪裡不一樣呢?

「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瞭解、晚上見哇~志摩醬。」

伊吹的搭檔湊上前感嘆怎麼紙袋裡有這麼多口味的哈密瓜麵包,結果直接被伊吹推開、邊滿臉防備的說這全部都是他的,深怕被哈密瓜麵包大盜搶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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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摩ちゃん到底今天哪裡不一樣呢?

伊吹低頭又咬了一口,動作卻突然頓住,嘴裡還叼著麵包、鏡片後的視線卻抬起直直盯著離開的那個身影

——志摩今天外套的袖子沒有捲起來。

總是把袖口扯上手肘上的習慣,今天休閒外套的袖子卻妥妥的伏在手腕上

——為什麼呢?

因為兇手被同一把刀子劃傷了。
現場這麼多血液,犯人並不怕被驗出人血,但高處滴落的血滴形狀不同、如果拿去樣本檢驗的話就能知道刀刃上有兩名不同的樣本來源,所以他必須要清理乾淨——這是他第一次犯錯

所以他清理了血跡——兇手受傷了。

伊吹把手中的紙袋一把拍在搭檔懷中,三兩步追上了正在等電梯的志摩一未,他一下抓住了志摩的左手臂惹得對方嘶的抽了口氣,伊吹的眉頭同時緊緊皺起,他剛才想通的東西難道⋯⋯
「你在做什麼、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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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吼聲和啪的一聲重擊拍在伊吹的腦袋上,志摩抽回自己發疼的手臂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手受傷嗎?」

——對了。志摩前天在廚房壓到放在流理台邊緣的砧板,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不小心的失誤卻被一同掉落的菜刀劃到,當時聽到聲響跑進廚房的自己看著滴落在地上的血液、還慌的在志摩家東翻西找急救箱幫他包紮

「我、我忘記了。」像是做錯事的大狗,伊吹心虛的垂著頭移開視線

「這麼莽撞真的是搜查一課的嗎、伊吹刑警?」志摩伸手彈掉了對方衣領上的麵包碎屑,一邊把衣領下的小型的竊聽器回收,他把警方的進度聽得差不多了,剩下就是這傢伙棘手的直覺了

「先走了。」

慢慢關上的電梯門隔絕了內外兩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視線,也隔絕了志摩一未鬆了一口氣倏地笑了出來的模樣——

”⋯⋯果然很可怕啊,伊吹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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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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