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面抱怨一堆,不過我覺得小說的核心,很強而有力且震撼,「如果不是更理想的世界,為什麼要創造虛構?」就是在回應劇情裡開槍的那種人。也完全可以套用到小說裡,感受到作者願力的強大,還是很有一種治癒感。但還是很想哀號,這願力真的沒辦法讓開槍的這種人有所意識,是無效願力,只能用作安慰的願力
。於此也想到,像懼裂或芭比都強力的給我一種,因為想要改變世界,所以嘗試凹折自己,讓願力得以傳播的意圖,放棄了更深刻的內容。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其實蠻喜歡這種技巧與做法的電影。我覺得要不就是深刻到提出新觀點,要不就是凹折自己讓更多人讀到以此讓其他人改變一點點想法,只是一點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