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打又自己想通了一些,這個說開不說開轉變的契機,可能只是很簡單的一個「我不想為了想像的事情而痛苦」(
這又有點受大學教授影響(養分再+1),也就是我發覺自己大部分的痛苦都來自想像,也就是對方沒說出口而我僅僅是從一個反應、一句話、一個詞去臆測出來的東西。這在過去的我身上是很嚴重的(???)是近5年才變好很多,但當與某人產生衝突時,又會跑出來。
而我現在想想,我會開始想說開,可能就是想終結自己這種想像吧。說穿了還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放過自己,想活得輕鬆一些。
雖然但是忽然發現兩段經歷能串起來莫名有點感動,有一種,雖然真的超級慢,但我還是有一點長進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