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茅台興起與現在不斷跌價代表背後主力消費人群消長類似
台灣政府又沒有辦法強制人民吃什麼,不愛吃什麼,不然我當總統,就先開一家全台灣最大的連鎖爌肉飯,然後規定大家三餐都吃爌肉飯。
我是不太用想用「今日的中式菜系缺乏競爭力」這樣的形容詞,不過大家仔細想想,在這個孤獨的美食家盛行的時代,採合菜式的中式餐廳,不好經營也不用意外。
該去掉的,是他們腦袋中「虛幻」的大中國主義+國民黨特權權威思想
成立爌肉飯黨 .. 黨徒萬千 .. 對台灣政壇呼風喚雨 ....
自助餐也有洋菇炒四季豆,那為什麼要去餐館
Redeye: 必須在爌肉飯黨內成立 腳庫流 排擠那些吃三層的
莊氏姐妹的老父早年在當土木類公務員,後來跳出來開營造廠,專接公共工程的案子,跟原有的公家老同事們磋商案子,自然會吃吃喝喝應酬,人多當然是大圓桌好吃飯,報公帳交際費用,就順便家眷也一起吃喝交流。外省的官商勾結文化,在莊姐眼裡很中國化。長大去國多年,老父早退出土木營造圈,自然也不可能有免費的外省桌菜爽吃。好的餐館,因早沒惡勢力可以預訂搶桌位,只能委屈降級吃平民百姓的自助餐、便當。
早年一般台灣普通老百姓除非逢年過節才會上館子吃,大部分都是家裡煮或者路邊攤平民吃食,所謂的中國餐館都是酒桌文化才有的。以前西門町那邊有一條街都是四川料理店,印象中還被俗稱小成都,因為國民黨早期天龍國路名規畫就是依照中國地圖取的,西門町一代都是四川雲南的路名,後來那邊也落寞掉很多店家都收了,記得是因為西門町房價租金太高加上遇到金融風暴。
很多飲食文化匯聚集在一起,印象中小時候竹林路那邊會有一堆韓貨集散以及韓國料理。江浙料理比較多在信義區,主要是很多外省人都住在這。再來就是一堆眷村料理,很多人家會在眷村外一條路早集,後來眷村拆光就都沒了。
信義區在信義計畫區出現之前根本是城市邊緣,房子蓋得有夠爛。
crystal_YH: 因為我家平民階級吧,小時候帶我們去吃的江浙館比較多在信義區,太高級的沒吃過。
還有牛肉麵一條街,當時也破破爛爛的後來也都沒了,西門町附近以前有清真寺,有一家專門賣清真料理牛肉麵店,我人生中第一次吃清燉牛肉麵就在那。
莊姊想要吃的那些江浙菜系的餐館,都在上述兩個區啦。而且那些餐館一直到疫情出現之前都還有在營業啊!很多時候公司尾牙或是怎樣都會選在那些餐廳。
然後我超想推莊姊去上海鄉村吃飯的,它是少數疫情之後還撐下來繼續的江浙菜館。
可能對莊姊一家來說,大安區靠近信義區邊緣,就是整個台北市區的邊界了(反諷)
問題是他自己都說了變成便當菜,就是沒消失啊,既然沒消失說什麼去中國化。
鼎泰豐也不算莊姊心目中的中系料理餐館,它是賣點心的。
大概他認定的中國餐館料理必須是高級餐廳館子,講白了就是內心有歧視。
我不喜歡爌肉飯不喜歡大塊肥肉
絕對第一個絕食抗議!!!!!
但肉燥飯很可以
其實抱怨飲食「去中國化」只是藉口,真正想講的是權貴貶為平民的失落感吧。
牛肉麵一條街是塔城街,是鐵路地下化之前的事情了,鐵路地下化完工加上市民大道高架道路的興建,牛肉麵店就散了,現在那附近只剩建宏系列的。
poppoya: 因為很多是我小時候家人帶我到處去吃,我記憶也有點模糊,抱歉多少有點錯誤,就很多都消失了,就連以前西門町獅子林上面那家港式飲茶現在吃起來好像也沒小時候那種驚豔感,大概就回憶美化居多。
鼎泰豐在那種黨國權貴眼中看來,只能算是庶民小吃吧,人家莊姊姊要的就是那種貴族式的優越感啊,怎麼可以跟一般販夫走卒一起排隊候位呢?
權貴吃的中國餐館跟普通人吃得真的不太一樣,永和豆漿、牛肉麵、鼎泰豐小籠包這些都算是當時的路邊攤庶民吃的。
其實莊家算不上權貴,只不過是官商勾結遊戲場的成員。莊父最早是土木類官員,後下海弄營造廠,接交通部的工程。
說莊家是權貴主要是母系那邊。莊家姊妹的外祖父是成都的資產階級出身,後來加入國軍晉升到少將,1949年隨軍來台;母親則是1946年在成都出生,是著名歌唱家,1998年就跑去央視春晚演唱「我愛你,中国」。
先不管官員那邊的應酬吃喝,手路菜酒家菜其實台灣一直都有,也不完全是撤退時帶來的。
不過隨著談事情方式改變、大家飲食口味廣度越來越大、娛樂不只出門吃喝、大店面租金越來越高跟最後疫情補一刀,以後大概人人都是孤獨的美食家吧?
外公的朋友當兵時當伙房兵,長官飲宴前一週開始備料做手工菜,學的桌菜手藝感覺在現在的社會條件下不好經營
crystal_YH: 我的意思是要像鼎泰豐做到一人餐食的量,一人可吃3~5道菜色,一出就一大盤台灣沒人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