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學園是一所國小國中高中一貫的私立學校,因為錄取常態的分佈值很低,基本上任何人都能馬上進去。因此有從其他學校退學,轉學進來的謝花兄妹,也有被野猪養大,沒有學校敢收而被轉進來的嘴平伊之助,造成裡面的學生千奇百怪。
別說是學生,就連裡面的老師各有特色,有氣得把學生扔出窗外的不死川老師,也有把蛇帶上學的伊黑老師,以及擁有雙重身份,疑似是陰陽師的蝴蝶老師。
而在這之中,最為張揚的是教美術的宇髓老師。
有關宇髓天元的事跡實在是太多了……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1)據說歌舞伎町的火併事件中,有人看到過他的身影。
2)高中時期曾當過不良少年的老大,不但打架,還瘋狂到處進行爆破。
3)還是眼線最多的老師,要是去小賣部或者食堂買東西,都會傳入他的耳中。為此,富岡老師被宇髓老師嘲笑是碳水化合物的首領。
4)為什麼光明正大地把美術室炸掉的他,還不被辭退?修理費的錢又是哪裡來的?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把他不純潔異性交往算進去。」一道低沉憤怒的聲音猛然插話。
「哎,但宇髓老師已經是成年人,只是談個戀愛沒有問題吧?」
「那他為人師表,背地裡卻在亂搞男女關係,違背了傳統社會的道德觀念和社會規範,不但容易染上疾病,成為病毒的傳播者,為他人健康造成威脅,還會給學校和社會帶來負面影響!」
「我妻你平時考試答題都沒這麼標準過吧?!」村田不禁吐槽說:「而且,老師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你這是對宇髓老師有多大意見?」
作為這所鬼滅學園裡最神秘張揚的美術老師,宇髓天元的身世和作風自然成為了高中生們好奇心的焦點,因此放學後,在校園裡的操場上,展開了一場討論。
「我不管!反正我看到他上星期和三個美女去唱卡拉ok,那一定是在約會!噫啊啊啊啊啊多麼不純潔的多人關係!」仿佛就在眼前發生般,善逸瞪大眼睛怒叫。
「那是須磨小姐、牧緒小姐和雛鶴小姐,宇髓老師有時會約她們在一起唱卡拉ok,善逸你忘了嗎?」站在善逸旁邊的炭治郎苦笑提醒:「上次我們巧遇宇髓老師,他還邀請我們一起唱。」
雖然最後他們鬼哭狼嚎太過分,都被那間卡拉ok拉入黑名單了……
「那他在情人節收到五十八個巧克力!」善逸氣得握緊拳頭大喊:「把這個寫進去!!!」
村田遲疑了幾秒,猶豫地就點點頭。
感覺再不同意下去,善逸又會大吵大鬧起來,只好在紙張上寫著簡短的一行字。
5)在情人節收到五十八個巧克力。
男生們圍著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關於宇髓天元老師的種種軼事和傳聞。雖然對比前面那幾條,最後一條實在是太正常就是了。
「宇髓老師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是富二代,所以有錢任性爆破?」
「不不不,說不定宇髓老師是出身黑道家族,所以會捲入歌舞伎町的案件。」
「忍者!是現代忍者!白天在做美術老師,晚上是在執行任務的殺手!宇髓老師偷偷和我說的!他是忍者的後代!」
「笨蛋,他還自稱自己是祭典之神好不?!」
一陣熱鬧的討論聲在男生們中間此起彼伏。直到夕陽西下,校園裡開始慢慢暗了下來。在不遠處的籃球場,伊之助抱著籃球跑過來,拿起毛巾擦著汗說:「喂,我該回家了。」
村田看了看天色,開始收拾起紙張和筆記本附和道:「也是,快6點學校要關門,今天就到這吧。」
「說的對。」炭治郎點點頭,背起背包扭頭叮囑其他人:「而且我們還有作業要做。」
作業這個話題一出,頓時引來在場的所有人一陣哀嚎和嘆息。除了伊之助是例外,他從不寫作業。
一行人離開校園,村田想起早上的新聞:「對了,今天的新聞你們看了沒有?」
矮肥的學生抓抓後腦刁說:「啊你說瓦斯外泄,導致連續發生爆炸的案件?我媽媽看了之後,馬上檢查一番。」
「哇,那還真危險,不過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連續殺人案件,就是因為這樣學校才提前6點關門。」
「我知道啊,又不是第一天發生的事,怎麼了?兇手終於被捉了?」
「不是,是出現了第4位受害者,就是我們學校附近的黃山高中裡面的學生。」
「嗚哇,真的假的?」
沒想到受害者就在自己的附近,男生們都感到一陣後怕。
雖然是連續殺人犯,但所有受害者身上都有如同被野獸撕咬般的傷口,因此一開始是被歸類為野獸襲擊事件。
直到第二為受害者出現時,警方對比兩個事件,發現了有相同的血腳印,並確認了那不是受害者,而是屬於兇手的腳印。
這代表兇手是把人殺了再吃掉的惡劣事件。
「瓦斯外露和連續殺人犯嗎……最近還真是危險……」炭治郎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看來以後我接竹雄他們回家比較好……」
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幾個孩子都十分懂事。除了還在上幼兒園的六太,會有校車負責接送之外,上小學的花子和茂則是由炭治郎、禰豆子和竹雄輪流接送。
伊之助帶著猪頭面具在噴氣:「哼,不管是瓦什麼,還是什麼,全都放馬過來吧!」
當天色逐漸黯淡,善逸的身影佇立在餘暉之中。他背著斜陽的餘暉,面容被一層薄紗般的陰影所掩蓋,使人難以看清他的神情。
「放心吧……」
只有在昏黃的光線中,隱約可見他嘴角翹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開口緩緩吐露:
「大家……都會沒事的。」
善逸站在下風處,炭治郎聞不到對方氣味,無法讀懂深層的含義,但從聲音聽著有幾分說不出的落寞。
莫名的情緒在炭治郎心間翻湧,撲朔迷離的心緒無端湧現,卻難以追索其所自來,炭治郎猶豫回應:「嗯……我要走這邊,你們回家要小心,到家記得發訊息報平安。」
感覺……有哪裡不對……
一縷隱憂若有似無地在心底盤旋,撩撥著內心的靜湖。炭治郎鼓起勇氣轉身,語調猶豫:「善逸,有什麼我能幫上幫的話……」
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善逸的背影與一個模糊的身影重疊交錯 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重重迷霧,一種離世之感油然而生於心間。
「你真是個好人啊,謝謝你。」
——你真是個好人啊,謝謝你。但是……
耳畔驀然響起一串熟悉的音調,字字句句分毫不差,如同記憶中的聲音。然而,記憶中的聲音卻未曾止歇,只是如同文字被雨水打濕般,漸漸變得模糊不清,彷彿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種夢囈般的朦朧感。
夜幕低垂,城市的燈火逐一亮起,照亮了回家的路。他們一行人漸行漸遠,各自朝著家的方向離去。
……
夜色越來越深,一切都籠罩在朦朧的黑暗之中。
一道身影翻身從二樓的陽台一躍而下,輕輕揚起一陣塵埃,旋即消失在夜色裡。只有路過一閃而過的路燈,將他孤單的影子拉得老長,轉瞬即逝。
就在這時,不入耳的藍牙耳機突然響震起來。
善逸接聽電話,聲音便透過骨傳導,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這裡是不死川,我妻在嗎?』
善逸停下腳步,結巴回應:「這、這裡是我妻,怎麼了?」
玄彌冷冷地用腳推了推躺在地上彈動不能的鬼,確認對方死的不能再死:『連續殺人犯已經被我處理好了。』
那具屍體面目全非,五官扭曲,鮮血從牠的耳鼻口瀉出,在地上漫延開一灘猩紅色的潭水。皮膚更是一塊塊呈現可怖的紫色, 顯然是中了某種劇毒。
多得了科技的進步,玄彌也得到大幅提升,手中的槍械不但安裝了消音器,每一枚13mm穿甲彈子彈頭都注入了對鬼有害的毒素,一但擊中含有紫藤花毒液被壓力迫爆出來,從鬼的體內蔓延出去。
是模仿前世的蟲柱,蝴蝶忍的手段。
玄彌補充說:『啊對了,巡邏途中我看到宇髓老師。』
「哈?!什麼?!」善逸差點原地跳起來,瞪大眼睛問:「在這個晚上他還要出門做什麼?!你沒被發現吧!」
『不知道,反正鬼我已經解決了,我還要處理牠的屍體。』
遭到毒殺的鬼不像被日輪刀砍首後,會化為灰燼隨風吹走,所以之後還要把屍體拉到陽光底下暴曬。
玄彌看著地圖上的紅點,由鎹鴉報告出來的位置,言簡意賅地說:『但他正在前往你負責的區域,小心遇上他。』
真的假的?我妻善逸低頭看著自己一身裝扮,黑色的連帽外套,把兜帽拉下來,並戴上黑色口罩,遮住金髮及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怎麼看都是可疑人物的樣子。
……可以說這是在玩cosplay嗎?不對,先確認宇髓老師的位置……善逸站在十字路口中央,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查看地圖,卻沒想到紅點正在緩緩接近,看來就快抵達這片區域。
就在這時,一陣詭異的氣息冷不防出現,善逸遵從直覺,想也不想向後翻滾,一陣撕裂的巨響傳來,胸前的黑色外套不但被偷襲的利爪撕開一個大洞,只聽「啪嚓」一聲,那條繫著日輪刀布袋的繩子斷開,布袋重重落地,隨之露出雪白的刀柄。
糟糕!善逸剛落地,攻擊接續而來,一條長長的尾巴直刺向善逸。
那條尾巴看似柔韌無骨,卻隱藏著駭人的殺傷力。尾巴尖端更是鋒利無比,宛如一把匕首般閃爍著寒光。
善逸眼明手快,立刻向左一個翻滾,和那條可怖的尾巴尖擦身而過,任由尾巴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要是中招的話,他現在恐怕已經死了。善逸暗暗冒出一身冷汗,不敢有絲毫大意。
可躲得過尾巴尖,並不代表躲得過尾巴整體,沒能擊中目標的尾巴刺完之後,用力一揮,把善逸整個身體直接拍向墻壁。
雖說做好受身的準備,但頭部依然被重擊,善逸先是眼前一黑,視線逐漸雪花狀,不一會兒恢復意識,視線重新變得清晰。
鬼陰森森地走了出來,在街燈的照耀下,善逸這才看清了牠的全貌。牠眼睛泛著血紅的光芒,利齒森然可見,手臂延伸出尖銳的利爪,如同鋒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
鬼在他的面前慢悠悠地撿起日輪刀,一股腐臭的氣息,從喉嚨深處湧了出來:「沒想到吧,鬼獵人?我已經奪得了你的武器,你現在束手無策了。」
想要殺鬼,只有三種方法,紫藤花毒液,陽光,以及日輪刀。否則的話,鬼會無限次再生復活。
就是如此蠻不講道理的生物。
鬼陰森森地笑著,尾巴纏住日輪刀從刀鞘抽出,刀刃在路燈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那麼我該怎麼處理這把刀好?」
牠張牙舞爪地擺動著雙手,以及纏住日輪刀的尾巴,囂張地笑:「哈哈這樣我就是三刀流了!」
四周都是一排排安詳的民宅沿路而立,門窗緊閉,裡頭的居民正沉浸在香甜的夢鄉之中。
琥珀色眼眸直直凝視著前方的惡鬼,可鬼卻一點也不在意,發出陣陣陰森的冷笑聲,與善逸對持著。
空氣瞬間凝結,彷彿大自然也在屏息以待這場對決的結果。
「噫啊啊啊啊啊----!!!」
忽然之間,善逸猛地轉過身,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拼命逃竄著。
善逸跑了。
惡鬼先是愣了片刻,沒想到一直獵殺牠們的鬼獵人如此狼狽地逃遁,頓時哈哈大笑,扔下刀鞘追起來。
善逸絲毫不理會身後傳來的嘲弄,只管拚命奔逃。很快,一人一鬼的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的黑暗巷弄之中。只留下那把被遺棄在路燈下的白雪刀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涂著紅綠指甲油的大手緩緩撿起地上的刀鞘,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目光凝視著它,疑惑地皺起眉頭:
「……嗯?」
……
夜色中,善逸拚命奔逃的身影在黑暗的城市街道上飛馳,腳步聲在寂靜無聲的夜裡格外清晰,宛如一陣陣心驚膽戰的鼓點。
「這裡是我妻,不死川在嗎?!這邊需要支援!不是說連續殺人犯已經解決了嗎!別開玩笑了,今晚怎麼還會有鬼出現的!」善逸一邊奔跑,一邊試圖聯繫玄彌。可手機遺落在原地,距離太遠,藍牙耳機因無法連線而中斷。
「不可能不可能!我前世經歷了那場大戰都能活下來,今生要居然因為日輪刀被搶而死?!噫啊啊我腦內的伊之助和炭治郎都要用嫌棄和愕然的眼神看著我了!住手!求求你們別這樣!」
善逸絕望地哭喊,拚命逃離身後緊追不捨的惡鬼。身後的惡鬼緊緊地追趕,卻又故意保持著一段距離,像猫捉老鼠一樣吊在他身後。牠在欣賞著善逸絕望的神情,享受著這場殘酷的捕獵遊戲。
善逸嗷嗷亂叫,但並無失去理智。很快,一棟廢墟就映入了善逸的眼簾,一座五層高的大樓公寓。
據說一半就遭遇資金鍳絀,工程就此荒廢。外表已大致建好,裡面卻是一片荒涼破敗的景象,外牆斑駁,連一件家俱也沒有,只有一地的灰塵和蜘蛛網。
圍欄已然破敗,鐵絲網上都是被風化的鏽跡。善逸一個翻身,靈巧地越過了破敗的屏障, 毫不猶豫地躲入廢墟之中。
「呵,想和我玩躲猫猫嗎?」鬼發出一陣陣陰測測的冷笑聲,在空蕩蕩的樓廊中迴盪:「躲也沒有用的,我遲早會找到你……」
接著,漫步走進漆黑的走廊。
善逸屏氣凝神,躲藏在其中一間狹小的房間內,生怕自己發出半點聲響。在寂靜的環境中,任何微小的動靜都會被放大無數倍,刺激著他脆弱的耳膜。
心臟劇烈的跳動聲,血液在血管加追流動的聲音,鬼接近的腳步聲……
真沒出息,結果自己和前世一樣根本沒有變過嘛……善逸雙腿止不住地戰慄,不禁自卑想。
平常懦弱的他,一旦被逼到絕境,就會昏迷過去,每次清醒過來,敵人已經被解決了。
但是,這次不行。
善逸想起前世的炭治郎,年僅二十五歲的他如同走向壽終正寢般,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曾經有力的肌肉已然消失無踨,手臂纖細如柴。
為了不要再次失去摯友,善逸選擇在這和平年代拿起了日輪刀,去阻止今生的炭治郎再次覺醒斑紋。
炭治郎面對善逸的不對勁,眼神中盡是善意猶豫說。
——善逸,有什麼我能幫上幫的話……
所以,善逸拒絕了炭治郎。
——你真是個好人啊,謝謝你。但是……
——這件事必須由我去做才行。
他必須要清醒,不能再次昏迷過去,這件事必須由自己解決,不能讓給其他人。
善逸握緊門把,深呼吸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聲音碰到物體後會反射回來,靠著靈敏的耳朵,接收到來自鬼的回聲,腦海裡勾出四周的障礙物以及對方的位置。
要把日輪刀搶回來。雷之呼——
然而,就在善逸準備轉動門把的剎那,一隻大手從身後伸出來,捉住握著門把的手,並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即將衝出房門的舉動。
背後貼着某人滾熱的胸膛,善逸驚恐地扭頭望過去,看到那標誌性的紅色眼妝以及鑲嵌鑽石的護額,瞬間認出宇髓天元。
啥,為什麼你會在這?!!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也太可怕了吧!善逸在內心咆哮,雖說知道宇髓天元在這附近遊蕩,但毫無預兆地現身,比鬼還要嚇人。
宇髓天元用眼神示意善逸保持沉默,捉住他的胳膊往窗口附近拉去。
咦,什麼什麼?你要做什麼?自從宇髓天元出現之後,善逸全程處於懵逼狀態,看著宇髓天元把頭從窗口伸出頭,眼睛向上掃視,似乎在評估什麼。
過了片刻,他忽然攬住善逸的腰身,迅速踩住窗口,往上跳躍。善逸驚恐之色頓時爬上瞪大的眼瞳,尖叫聲卡在喉嚨裡,想尖叫也叫不出來。
嚇、嚇死人了……善逸瞪大眼睛,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箍住對方想。
宇髓天元的手搭在二樓的窗口邊緣,兩人停留在半空之中,手臂冒出青筋,一起翻身溜入房間。
同一時間,樓下的房間傳來一陣破門聲音。兩人早已無聲無息地逃到二樓,鬼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嘖……」
每層有十個單位,能拖延時間,讓鬼慢慢去找。
剛上到二樓,善逸張開嘴巴正要說話,嘴巴再次被捂住,宇髓天元瞪了他一眼做警告,謹慎地單手抱起善逸,讓對方坐在他的手臂上,安靜而又迅速地走出房間,來到四樓。
明明身上還有善逸一個大活人的重量,但走路來輕如毛羽無聲無息。
直到宇髓天元來到某一個房間面前,他企圖轉動門把,卻發現門把生鏽得太嚴重,根本扭不動。只好放下善逸,脫下外套摺起來壓在門上,然後退後一步,動作迅速地用肩膀猛力撞向那道門。
外套起到了緩衝的作用,破門聲不但沒發生,在門板被撞開撞上墻壁的剎那間,宇髓天元大手一攫,穩穩抓住了門板邊緣,整個過程寂寞無聲,成功溜入新的藏身地。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美術老師嗎!善逸在內心瘋狂尖叫。短短幾分鐘內,宇髓天元展露出各種不凡的身手,善逸不由自主地想起中午的討論,當時善逸也只是跟著開玩笑,現在不得不想其真實性。
善逸靈機一動。等等,難道這是覺醒記憶了?!
要是真的如此,那一切就合理了。善逸率先開口試探問:「宇髓……先生?」
「叫老師。」宇髓天元雙手抱肩,審視著對方:「雖然想駡你,身為學生這麼晚還出門做什麼,但時間緊迫,先告訴我樓下那玩意是什麼?」
善逸睜大眼睛,愕然反問:「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宇髓天元危險地瞇起眼睛。
「甚麼都沒有!你聽錯了!我只是覺得既然老師你不知道為甚麼能應對的那麼熟練覺得奇怪而已!」本該心虛的善逸,嘴硬道:「倒是你才是為什麼會在這的?你不是普通的美術老師吧?」
「嘖,我是不是普通的老師不知道,反正你絕對不是普通的學生。」宇髓天元煩燥地從褲袋掏出善逸的手機扔過去,害到善逸手忙腳亂地接著,然後側身讓善逸看到背後放入刀鞘的黑色布袋:「我還撿到這玩意。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吧?撿到的時候,這布袋的繩子斷了,再結合你胸前的破洞,不難推測到當時你被攻擊了,所以你在躲開的那一瞬間,衣服連同布袋的繩子都劃開。」
「那麼普通的學生怎麼會在晚上戴著這種危險物品出門呢?是不是呢?我妻同學。」宇髓天元特意加重『我妻同學』這四個字的語氣,語氣裡帶有一絲挑釁。
善逸冒著冷汗說:「這、這都是推測,並且又沒有證據證明刀子是屬於我,說不定是屬於那個怪物,而那個布袋的繩子在牠拿著的時候正好斷了。」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宇髓天元直接把布袋套在善逸身上,本該一分為二的布袋繩子被他重新綁起結實的死結,但還能看出死結的位置和衣服被劃開的位置……
是完全一致的。
「……」善逸頓時無話可說。
宇髓天元低下眸再次詢問:「所以我妻善逸,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牠有什麼能力?有沒有弱點?」
夜風陣陣,窗外吹來陣陣涼意,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善逸深吸一口氣,感覺太陽穴隱隱作痛。
情況太糟了……不僅被沒有記憶的宇髓天元發現,剛剛檢查手機時也發現它已經壞掉了,無法聯繫求援。
善逸腦海中閃過一個銀髮男子的側影,微風輕柔地拂過,吹起了他那頭銀白色的長髮,宛如絲綢般在空中飄揚,輕輕撫過他的臉頰。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明白自己作為人類一定是有某種缺陷……』
他身上傳來的聲音是如此寂寞得令人想哭,但那個人臉無表情繼續地說,就好像陳述一件事實。
『殺人不眨眼,缺乏正常的倫理觀。為了能夠在殘酷的環境下生存,或許代價就是失去部分人性的光輝。』
突然,男人的表情一轉,臉上綻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溫暖笑容,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所以,能夠過著這麼幸福快樂的日子,還真的害怕呢~』宇髓天元臉上洋溢的幸福神情,猶如一輪溫暖的陽光。
下定決心的善逸抬起琥珀色眸子,開口道:「我不能說。」
要是宇髓先生沒有記憶的話,那更不能將他牽扯進這件危機之中了。畢竟,你們都是我重要的人,我必須要保護你們。
宇髓天元思索了片刻:「就算我用這些情報來自保也不行?」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說。」善逸堅定地搖了搖頭:「因為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
「不要。」
「為什麼啊?!雖然我這個樣子沒有信服力,但我我我我還是挺強的,也殺過鬼!」善逸顫抖著兩腿正在逞強。
「無關這點,只要你是學生,而我是你的老師,那我就必須保護你。」宇髓天元眼神略顯懶散,但語氣認真道:「小屁孩就給我當個小屁孩的樣子,把一切困難都交給大人就行。」
「你、你才是,這已經超出老師的工作範圍,應該交給我這個專業人士處理!」
善逸以宇髓天元沒有前世記憶,在今生是普通人的身份為理由,希望對方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而宇髓天元則是以善逸還未成年,不管什麼理由都好,都應該交給大人處理。
結果,雙方都是為對方著想,誰也說服不了誰。
「啊這樣……」宇髓天元如同在說天氣真好般,漫不經心地說:「那我自己去解決。」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嗯?剛剛那個男人在說什麼?
「只要解決問題的根源,那你也不用做危險的事,就這樣決定。」宇髓天元對自己說的話很滿足地點點頭,似乎早已料到了什麼握緊門把,嘭一聲用力打開,表情輕鬆打招呼:「哦,來得正好。」
遠處傳來一陣陣怪異的腳步聲,宛如千錘並舉般撼動著地面。那股濃厚的腐臭氣息也隨之而來,瀰漫在空氣中,讓人作嘔。
「我妻啊,雖然不知道你要把這一切背負起來的原因是什麼。」宇髓天元毫不在乎地走上前,把善逸擋在自己身後:「但是啊,你有問過我需要被你保護嗎?」
渾身散發著腐臭氣味的惡鬼怪物撲了過來,張牙舞爪,獠牙閃爍著寒光。
宇髓天元地找準時機,彎腰躲過了惡鬼的攻擊,並掏出圓珠筆,抬手狠狠地扎入鬼的頸動脈。
但這還沒完,他的身後就是善逸,宇髓天元完全不會讓鬼有接近善逸的機會,抬腿來一記中段踢,踢中鬼的腹部。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在善逸的驚呼聲中,鬼整個身體跌飛出去。
「嘛,沒那麼容易啊。」宇髓天元自嘲地看著鬼流血的頸部,不一會兒便恢復如初。
明明要是人類的話,早就死過一次了。
「你們鬼獵人以為這就能殺到我?」牠雙眼怪紅,盯著宇髓天元手中的圓珠筆,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裡頭參差不齊的獠牙,嘲諷地大說:「第一次我是大意了,沒進行硬化防禦,但——」
宇髓天元眼疾手快,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炸彈,狠狠塞進了牠的大嘴裡,隨即閃身後退,與鬼拉開一段距離。惡鬼先是愣了愣神,隨即瞪大血紅的眼睛,臉上盡是驚恐之色。
「雖然不太想用這個,但沒辦法了。」
轟的一聲巨響!爆炸的火光瞬間將惡鬼的頭顱燒成灰燼,只剩下一具焦黑的軀幹倒在地上痙攣。
爆炸的餘波將男人的大衣下擺吹得猎猎作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硝煙味,把善逸捂著口鼻咳了幾聲。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嗯,要是人類的話,早就死過第兩次了。
「笨蛋,平時在學校也算了。」善逸眼睛盈滿了淚水,氣憤指責:「在校外扔炸藥被人發現怎麼辦?」
他們鬼殺隊都是不公開的神秘組織,善逸可不想打破傳統被人發現。可宇髓天元還慢悠悠說:「沒關係啦,反正新聞又會當作是瓦斯泄露處理。」
「又?」善逸聽到這個關鍵字,瞬間瞪大眼睛,急忙轉過頭,目光緊盯著宇髓天元。只見他一臉心虛,像是說錯話的孩子,目光四處游移,毫無底氣。
原來兇手就是你啊!
善逸還在震撼於宇髓天元在校外都做了什麼傻事。突然,那具原本以為已經死去的焦黑軀體猛然抽搐,令人毛骨悚然。
宇髓天元驚慌地大喊:「小心!」
怪物的尾巴如同靈活的鞭子般揮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善逸襲來。尾巴尖端纏繞著善逸的日輪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該死!」宇髓天元低咒一聲,朝善逸奔跑飛撲過去,緊緊抱住對方壓在自己身下。沒有頭部的鬼,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用尾巴胡亂揮著日輪刀,攻擊一點規律也沒有,他們只能趴在地面,祈禱沒能被砍中。
但這也給了惡鬼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再生頭部的時間,牠露出猙獰可怖的面容。
「居然還沒死。」宇髓天元低聲說,眼神銳利地掃視四周,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或武器:「我留在這擋住牠,你先逃跑。」
「逃跑?到底沒有記憶的你只是普通人,是普通人就給我去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啊!」善逸猛然睜大眼睛,一股憤怒從心底涌上來。
他都阻止了宇髓天元多少次,但這個男人就是不聽人話!
「你才是給我做好學生的本份,躲在老師的背後。」即使處於絕境,宇髓天元臉上掛著自信滿漢的微笑。他深吸一口氣,忽然向前衝刺,靈活地繞到怪物側面,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成功引起鬼的注意。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鬼咆哮著轉向宇髓天元,利爪揮舞。宇髓天元靈活地閃避著,不斷改變位置,試圖讓怪物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他的動作精準而冷靜,即使在危險的處境中也保持著冷靜。
但這不夠,鬼沒有因此而漏看善逸這個小老鼠,時不時用尾巴猛烈抽打,揮動日輪刀。
鬼揮著雙爪想要把人撕成碎片,但宇髓天元不僅沒躲,還用強壯的雙臂如鐵鉗般緊緊扣住怪物的手腕。
「什麼!」
「只要躲開爪子,捉住你的手臂就行!」宇髓天元額頭滲出汗珠,青筋在額角浮現,怪物的力量驚人,但宇髓天元咬緊牙關,全身肌肉緊繃,硬是將鬼控制住。
宇髓天元對善逸低吼,聲音因用力而顯得沙啞:「就是現在!快逃啊!」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誰會聽你的!!!」善逸厲聲回應,跳上空中,在半空中優雅地扭轉身體,雙腳穩穩地踏在天花板上,琥珀色眸子瞄準那條尾巴,深呼吸身上開始湧現出一陣陣耀眼的電流。
「雷之呼吸。」
善逸身影瞬間如同一道閃電般自天花板落下,整個空間頓時被耀眼的藍白色光芒充滿。
「壹之型。」
宛如天降的閃電,垂直用腿劈向怪物的尾巴,力道之大,混凝土應聲而碎,裂縫如蜘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那條尾巴早已變成血肉模糊,日輪刀因此而飛出去。
「霹靂一閃!」
宇髓天元能感受到空氣被劈開的震動,耳邊充斥著雷鳴般的轟響。趁這個機會,善逸把飛在半空旋轉的日輪刀奪回來,再動用全身的力氣,轉身一揮。
咔!日輪刀卡在了鬼的脖子上。這次鬼沒有大意,早有防備提前把脖子進行硬化,使得善逸只能將它砍了一半。
但這還沒完。
宇髓天元猛然抬起右腿,肌肉在衣服下鼓起,展現出驚人的爆發力。空氣被他的動作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運動鞋重重地擊中鬼脖子的另一側,恰好與善逸的日輪刀形成夾擊。
在秒與秒之間,𣈴准那僅有的一點漏洞,宇髓天元表現出其驚人的冷靜與臨場反應。在戰鬥中時刻隨機應變,不管鬼作出怎麼樣的攻擊,不管友方出現什麼問題,都能冷靜地、大膽地快速應對。
閃電過後,跟隨其後的永遠都是那陣轟隆聲。
所以,能跟上雷的速度只會是音。
怎——鬼猛然睜大眼睛,內心只來得及想出一個字。
在宇髓天元和善逸的聯手攻擊下,牠的頭顱終於完全分離,視線天旋地轉,已經飛到一段時間,降落於地面。
——麼辦?牠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勝者的身姿。
……咦?
在這屬於速度的世界裡,能進入這個世界就只有他們兩人。鬼沒能追上他們的速度,連反應時間也沒有,陷入必死的局面。
身體轟然倒地,化為塵埃慢慢消散。
「你……是笨蛋嗎?誰會在這個時候踢上一腳啊!」面對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善逸只是一陣後驚:「一不小心,我會把鬼的脖子連同你的腳都會一同砍下來啊!」
「都說把一切都交給大人處理,真太不可愛了!讓你跑,怎麼還不跑!」
「要是我真的逃了,你怎麼辦?!你獨自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解決鬼!」
「到時間我會再想啊!說到底,你還不是要靠我才成功殺到鬼嗎?」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起來,但他們所在的廢墟外,有一只烏鴉靜靜地觀察著他們,然後張開翅膀起飛,報告給自己的主人。
……
幾天後,宇髓天元站在天台的邊緣,夜風輕拂過他的臉龐。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冷峻的剪影。他身著一套緊身的黑色戰鬥服,完美地貼合他壯碩的身材。每一塊肌肉的輪廓都清晰可見,展現出驚人的力量感。
在他的背上,背著兩把巨大的刀。這些武器遠比普通的刀劍要長且重,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最引人注目的是,這兩把大刀被一條粗重的鎖鏈相連,鎖鏈隨著宇髓天元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低沉的金屬聲。
善逸手輕輕放在刀柄上,無奈說:「真讓人相信不了。主公大人居然真的同意讓沒有記憶的你加入鬼殺隊。」
「小孩子還是早點回去睡覺,所以你才會這麼矮。」宇髓天元輕輕把手臂擱在善逸的頭上,泰若自然地點了點頭:「放心把一切都交給老師,看老師兩三下華麗地把鬼全都殺掉。」
善逸憤怒地撥開宇髓的手:「都說了我不會回去的!!!」
霓虹燈閃爍,兩個身影在黑夜的都市中奔波,彷彿回到了百年前的那個時代。
一切依舊如昨。
END
算是一些小設定及細節(?)
1)現在的主公是产屋敷耀哉……的兒子(产屋敷耀利哉),沒錯還在上小學的那位,雖然還是小學生,但他在上一世成功活到老年,所以在經營商業方面比他父親更為熟練。
在殺鬼之後,信鴉通知了产屋敷耀利哉,善逸和宇髓天元便三更半夜偷偷去主公的家爬窗,和還在穿小熊睡衣的产屋敷耀利哉開會議。
還沒見面之前,宇髓天元還想會是大人那位而嚇一跳。(宇:一群小孩子就給我早睡早起!!!)
2)善逸對於宇髓天元加入鬼殺隊很不滿意,但以小主公反對。因為他們嚴重人手不足。本來他們鬼殺隊人不多,有記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更重要的是宇髓天元並沒有開覺斑紋的紀錄。
在今生除了面對鬼之外,他們還有一個麻煩是斑紋。因為開斑紋會有25歲死的副作用,更別說某人覺醒了,會有陸陸續續的人覺醒,這會引起大量死亡。
為了阻止這件事,他們必須禁止炭治郎加入鬼殺隊,而其他人要是有記憶的話,也有開斑紋的危機。所以宇髓天元這種沒開過斑紋又強的人,小主公很歡迎他加入。
3)現代鬼殺隊有這些人員:产屋敷辉利哉,我妻善逸,宇髓天元,不死川玄彌,锖兔,真菰,村田,後藤等等。
4)關於為何善逸砍不斷脖子。
除了鬼提前硬化,也因為善逸使用的霹靂一閃,是由天花板垂直劈向那條尾巴,那一擊是用來攻擊尾巴的。所以搶完日輪刀再揮過去,善逸已經沒有霹靂一閃的威力。
不知道有沒有插樓
他們並肩作戰耶!
戰鬥的橋段好緊張好刺激!
宇髓雖然沒有前世記憶卻還是強度爆錶
好喜歡這句 -能跟上雷的速度只會是音
他們就是琴瑟和鳴的呼吸阿
好好看啊宇髓生日快樂!
Erenehsu: 請放心,沒有插樓哦
這篇文除了因為我心血來潮想要寫戰鬥之外,就是想表達出宇髓老師還是那個宇髓老師,其實所有鬼滅老師也是,就算沒有前世記憶,他們依然也會想保護人們,與鬼作戰。
嗚哇!!!!!!!!!!!好喜歡你寫出「速度」的王者感喔!!!尤其是「能跟上雷的速度只會是音」~宇髓自己摸索出的隨身攜帶炸彈XDD好好笑既土法煉鋼又很有效率...
儘管為對方著想,但誰也不聽誰的XDD這點也很可愛,專業人士(學生)&厲害的老師(普通人)他們還是合作的殺鬼了,跟以前一樣,好浪漫QQ
小熊睡衣的產屋敷DXDDDD & 雙方那種保護彼此的心情,寫得好好唷
戰鬥好精彩!!宇髓老師明明是普通人了還是很罩ㄟ好強
善逸明明被追到躲起來,但還是寧願自己去對付鬼也不要拉宇髓下水QQ好有擔當...
兩人去找穿小熊睡衣的小主公相潭也太可了吧(尖叫)
希由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REAL_TYP:
exagoagain: 哈哈哈哈如果不是太晚了,所有人都正在睡,我還想寫小主公喝完熱牛奶之後說“爸爸媽媽晚安~”,關上門之後發和宇善已經在房間裡,用與外表不符的成熟說“先從報告開始。”
但嘴上還有喝完牛奶的痕跡和身穿小態睡衣
這篇好棒,雖說沒時間談戀愛,但戰鬥時的吵嘴和彼此掩護還是看得到愛意,誰也不聽誰的反而有種劍拔弩張的平衡,好讚~~~小熊睡衣主公好評+1
skypurple: 哈哈哈哈本來是沒有的,真的是0那種,再改一改才終於擠出有點愛意的感覺,也沒想到這麼多人喜歡小熊睡衣的小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