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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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鳴 ExA
試試水溫 就隨便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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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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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有意識開始保科就知道自己與他人不同,不同於何處,他也不清楚,年少時矇懂,長大後因加入防衛隊,作為副隊長的他被繁瑣的事物填滿了生活,也就沒再去細究了。

直到那天,戰場上的一抹艷紅玫瑰猛地闖入視野時,他平鋪的心有了一絲波瀾。

啊……想認識這個人,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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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1

「我說,鳴海隊長,」保科語重心長道,「其實我還挺喜歡您的,所以您能別這麼亂來了嗎?長谷川先生可是很擔心您呢。」

「蛤?」打著遊戲的人手上不停操控搖桿,嘴上依舊是那樣的漠不關心:「本大爺的事還用不到你這眯眯眼蘑菇頭來管。」

嚴格說來,他們只是戰友,是上下級的關係,同為 A 的兩人能不打起來坐在一起聊天也是一種奇蹟,保科不確定鳴海弦是怎麼想的,但他不討厭這樣的閒暇時光。

長舒口氣,保科又吃了口蒙布朗。突然就覺得沒那麼美味了呢。

抬起眼簾,保科覺得他們需要談談。

「嚴格說來,鳴海隊長,我並不是 A。」

「蛤?眯眯眼你又發什麼瘋?吃個甜點也能食物中毒,我看你還是自己退出近戰第一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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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鳴海弦,我沒開玩笑。」忽視上下級關係,保科將叉子放回桌面。

就是鳴海弦也幾乎是瞬間就注意到這人語氣上的變化,他不懂保科沒事衝他發什麼脾氣,他作為第一部隊隊長有義務奔波於戰場,在失去宮叔之後更應如此,而他本人也樂意享受繼續當這個萬眾矚目的「最強」,保科現在說這些都是白搭。

「喔,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你嗎?你可沒少跟我不對付啊蘑菇頭。」鳴海弦選擇忽略這其中的詭異,他倆的關係一直是不上不下、不溫不火的,也就明面上那點水火不容,不管保科是出於什麼心態讓他不使用編號武器,鳴海弦清楚,自己無論如何都會繼續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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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事實上,鳴海弦從上次的討伐戰後就一直往返醫療室,上層也在盡量避免需要他親自出場的任務,他們賭不起 1 號的失控,也同樣不能再失去鳴海弦這個寶貴的戰力,而那些無人接手的任務會被跨區送到亞白手裡,或者轉交給在前線作戰的保科。

1 號武器的副作用鳴海弦比誰都清楚,也就是頭疼兩下的事,熬過疼痛他依然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最強」戰力鳴海弦。

「鳴海隊長,還請您痊癒之前『好好』靜養。」

「你……」鳴海弦剛想反駁,可在抬眸的瞬間,他本能地收住了話音。

直覺告訴他,如果這時不照著保科的話做,會發生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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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2

然而縱使鳴海弦直覺如此,也淺意識地照做了,他還是奔赴前往戰場。

忽然出現的大型怪獸需要他來討伐,儘管他在第一時間選擇不使用 1 號武器,他最終還是用上了,為了站在最前線,也為了身後的隊員,他再一次地、自殘地對待自己的眼睛,他既是最強,也是背負最多責任之人,宮叔不在了,他只能是最強。

身理上的疼痛又算什麼,比這難熬的鳴海弦又不是沒經歷過,但他不想在當被留下的那個人了,孤兒院也好,宮叔也好,他寧可自己不曾看重過這些,鑽心刺骨的痛真的……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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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3

靜養期間別說是遊戲機吧,鳴海弦只能像個廢人一樣頂著繃帶坐在病床上,來探望的人不少,其中也包括和他不對付的眯眯眼蘑菇頭。

可能眯眯眼覺得他可憐吧,這次沒說什麼討人厭的話,就那樣站著什麼也沒說,反倒是亞白嘴上點了他兩句,搞得鳴海弦想罵人又累的不想理人,最後隨便應了聲,說是累了讓他們都滾。

靜養期間與其說鳴海弦什麼都沒做,不如說他什麼也做不了,像是回到還沒進防衛隊之前,束手無策的自己。

縱使雙眼看不見,鳴海弦還是失眠了。

本著自己纏著繃帶沒人看得見,鳴海弦在夜裡翻來覆去,與其被煩人的惡夢打擾,他寧可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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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隱約聽見有人打開病房,鳴海弦藏在繃帶下方的眼球不由自主地向門口轉去,又默默收回。

反正自己又看不到。

但鳴海弦清楚,來人依舊是那個討人厭的蘑菇頭。

也不知道保科是怎麼想的,大半夜從立川跑來有明,就算是過來辦事順便探望好了,這也太不順路了啊。

這麼想著,鳴海弦闔上眼簾。

至於保科是在何時離開的,鳴海弦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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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4

事實證明,鳴海弦作為「最強」不是沒有理由的,就比如他恢復迅速的身體狀況,一週後就能下床當個沒事人了。

而例行探望的這段期間,只要保科有跟著來有明基地,那道視線就沒從自己身上移開過,盯得鳴海弦心裡發毛。

不是,這保科有病吧,他鳴海弦怎麼使用自己的眼睛關他什麼事?第一部隊隊長還得聽一個副隊長的話?他,鳴海弦,憑什麼要聽。

好吧,撇除上次那個毛骨悚然的情況,鳴海弦承認上次自己確實是慫了點,被保科那個警告,應該算是警告,反正後來光是碰到遊戲機都覺得背脊發涼,莫名就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自己,沒辦法的他只好去訓練室打發時間。

可事情好像總對著他幹,他還沒到訓練室就碰上了長谷川和臭蘑菇頭,隨便敷衍兩句就趕忙逃掉了,最後只能躲在頂樓陰影處吹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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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5

發呆時間一長,他不知何時就睡著了,再醒來還是那個討人厭的眯眯眼蘑菇頭。

「……你怎麼還在。」他頭有點疼,懶得和人吵。

「長谷川先生說找不到您,所以我就順手幫了一下。」

不意外的理由和那依然討厭的狐狸笑眼,惱人、煩人、而且百看百膩。

「喔,那你可以滾回立川了。」

鳴海弦皺著眉頭,他現在想回隊長室睡覺了,可眯眯眼好像不打算就這樣放他走,有點煩,但他眼睛難受,看來回房前得先找長谷川拿藥。

「鳴海隊長。」

保科站在他身側,背著光,鳴海弦看不清他臉上到底什麼表情,頭疼的他也不想管這些煩事。

「啊,有事快說,不說就滾。」

鳴海弦收回目光,腦袋的陣痛一直在持續,搞得他有點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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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兩人之間的沈默持續了好久,久到鳴海弦沒了耐心,抬頭就見保科正用那雙深色紅瞳看著自己,也不知道這眯眯眼就這樣盯著他看了多久。

「我似乎說過,讓您不要那麼亂來。」保科又向他走近一步。

「蛤?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鳴海弦站起身,他大概是著涼了,微風吹的他頭更痛了。

話音未落,鳴海弦被人用力抵在牆上,後背撞的生疼,他不滿地嘖出聲,剛想吼回去就被人堵住了嘴。

操……保科這人腦子絕對有問題。

這說不上是吻,反倒更像是在洩憤,鳴海弦搞不懂這眯眯眼突然發什麼瘋,抬手就往對方腹部招呼過去,卻被擅長近戰的保科囚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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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嗚……」該死。

鳴海弦蹙眉,逐漸缺氧的狀態對他來說極為不利,好不容易錯開緊貼的唇瓣想喘口氣,下一秒又被人扯著後髮重新貼合在一塊,僅存的氧氣再次被對方掠奪。

強硬的不行就服軟這種事換作平時鳴海弦才不屑這麼做,但有傷在身的他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後背靠牆,他沒有其他退路可選。

算了,就當給狗咬了。鳴海弦心裡安慰著自己,這蘑菇頭發完瘋就會自己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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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6

可情況卻不如鳴海弦所想,保科沒有退開,手腕依舊被人抓著不放,唇瓣逐漸發麻,缺氧使得他視線開始模糊。

「嗚嗯……」鳴海弦努力焦距逐漸渙散的視線,目光一抬就和那細長的眉眼撞上,他愣了一瞬,服軟的後果也在這時被人拿捏,保科微瞇起眼,將對方微啟的牙關撬開,更近一步的侵佔身下的人。

這期間,保科一刻都沒有移開看向鳴海弦的視線。

是了,他想要這個人。從那年在戰場上相遇時就想佔有他。

桀傲不馴的鳴海弦不會甘願被人束縛,保科清楚這點,所以他一直沒有折斷對方的羽翼。但是沒有拿走這份自由的前提是這人有在愛惜自己,很顯然,多次的退讓也沒有讓鳴海弦認知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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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7

直到保科結束這單方面的掠奪、向後退開時,鳴海弦已然沒有了和他吵的力氣,只能低著頭大口呼吸。

「這是我最後一次不插手你的事,鳴海弦。」保科捏著鳴海弦的下巴迫使對方看向自己,居高臨下的吐出令鳴海弦永生難忘的惡夢。

「再有下次,我會把你關起來,讓你變回社會最底層。」

在這 ABO 的世界裡,作為 A 的自己不可能會變成 O,但有一個例外,鳴海弦只是聽說過,但如果結合眼前人之前所講的,如果保科真的是 E,那這話絕非隨便說說,這人的固執和他是同樣的,保科宗四郎是真的會這麼做。

「你……」鳴海弦喘著粗氣,但凡保科這麼做,鳴海弦絕對會和他死磕到底。

「我沒開玩笑。」保科的話音裡充斥著警告,「我從一開始就想這麼做了,聰明的鳴海隊長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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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最後那句話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保科望向鳴海弦的眼神複雜,鳴海弦從裡面讀出了不捨和像是在祈求他一般的妥協,像個即將破碎的人,希望自己聽他的勸,不要再這麼做了。

但是鳴海弦也沒有看漏那其中混雜著的,強烈的瘋狂和侵略性。

那瞬間鳴海弦明白了一件事——眼前這個人是真的想要他,想要鳴海弦。

那麼,這份炙熱的目光是從何時落在自己身上的呢?

鳴海弦想不透,但也不打算就此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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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08

耳尖染上的粉紅是轉身離開時的保科在鳴海弦身上錯過的唯一,而這同樣也是鳴海弦忽略的、逐漸發芽的情感種子。

果然眯眯眼蘑菇頭什麼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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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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