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迴緣 l 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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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祭 限交 with KENT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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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流光祭前後回生堂幾乎都會店休,原因是害羞店主的心臟沒辦法承受店外太熱鬧這件事,儘管已經有了專門幫忙看顧櫃檯與外送訂單的荒事在,患有密集『生物』恐懼症的長妻依然會在瞄見外頭的人群時感到無比窒息,儘管他人在遠遠的後廚。

今年這個內向的男人接到了酉基一起逛逛祭典的邀約,若是換成別人他可能不一定會同意赴約,但酉基是自己的恩人和師父,長妻願意為此再努力一把,像之前幾次逛祭典的時候一樣。

兩人來到的第一個攤子是賭博攤,他曾經數次見過荒事去賭博,結果時好時壞,贏得盆滿缽滿跟傾家蕩產之間只有一線之隔。

長妻以不確定的眼神看向身旁的酉基,彷彿是無聲的詢問對方:「要玩嗎?」
若I黑海|幻世༄ 荒野男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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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酉基得知豐饒祭典的日期後,他想了想決定邀請回生堂的徒弟-千恕。雖然兩人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妖怪,他們的相處模式在外人眼裡或許只是一般的師徒關係,但兩人也認識了300年,千恕在酉基心裡已經是弟弟般的存在,但他從未主動開口提起這件事。

「好像挺有趣的。」酉基感覺到旁邊的視線後開口,他一邊摸摸下巴一邊靠近攤位,自己也有在當荷官,但是以"客人"的身分遊玩感覺也挺新鮮的。

「千恕要堵一場看看嗎?」酉基提問,規則也只限賭10銀夜判,不管是賺還是賠對他來說都是小事,只是想在祭典中找點樂子罷了。
聽聞酉基的詢問,長妻腦海裡傳出一般狀況中預錄好的回應:我想還是不了……
「好。」然而現實中他卻以截然不同的答案應下,因為酉基很特殊。

「那……對骰。」薄薄的聲音自封住口鼻的黑布下傳出,泛著銀光的2片銀判被押出去,他賭得不多,下注的也是普普通通的組合,屬於輸贏都不太會有影響的類型。

「酉基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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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注(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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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I黑海|幻世༄ 荒野男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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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我阿...)酉基聽到話想了一下。

... 「全圍,賭(dice1-10)銀」中之還是走安全路線所以還是改ㄌ選項

酉基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是因為氣氛熱鬧讓面無表情的他在心中點燃了野心,反正他有的是錢,給出去的銀判也不會讓他後悔。
全圍?長妻不敢相信,他眼睛微微睜大,視線在酉基與下注表示之間來回移動,確認酉基沒有下錯。

不過收了判的老闆早已笑瞇瞇的把三顆骰子移過來。

長妻稍稍退後一步放棄丟骰子的機會,攤開手心擺出『請』的姿勢,他覺得酉基賭的比較大,應該由對方來擲。

酉基看著千恕擺出的姿勢並沒有禮貌性的後退讓對方先丟骰,而是很自然的不說話向前拿起骰子。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酉基知道千恕從小話就不多,所以特別注意對方的視線跟一舉一動,久了成自然,甚至還多了一些默契。

骰子在手心晃了晃,最後緩緩拋出:(dice)(dice)(dice)
「哎呀...」以為這次能全圍呢,畢竟之前常常骰到。

「哈哈哈! 想要全圍沒那麼簡單! 小哥的6銀判我就收下啦!」老闆愉快的大笑三聲後這麼說。

... 「真可惜...那就換千恕囉。」酉基往旁邊移動,好讓位置空出來給對方丟骰子。
長妻不太清楚酉基發出的那聲小小驚嘆的含義,究竟是『這次也沒骰到』還是『這次竟然沒有骰到』呢……
不過沒有全圍的結果也讓他有點沮喪,如果能中的話那也是一筆不錯的額外收入呢。

他緩緩上前,搖骰子的動作不大,鬆開手時也是慢慢的(dice) (dice) (dice)
看著完全不一樣的點數,長妻無奈的說:「唔,果然還是賭大賭小會好一點……?」語調較平常輕盈了些,有點開玩笑的口吻。
... " 哼哼 " 酉基看著千恕骰出的骰子,聽著對方的話輕笑兩聲,他也開玩笑的接著:「我們的數字各加起來剛好十點。」酉基伸手一指對方的點數「如果我們都賭小就能贏了呢,可惜。」說完他又笑了笑,沒有因為賭輸所以擺臭臉,畢竟真的只是玩玩。

「話說千恕現在有在養什麼寵物嗎? 有養貓嗎?」兩人離開賭攤後,漫步途中酉基隨意的問,因為他看到了遠處的金魚攤「如果沒養貓或任何寵物,要不撈隻金魚?」
「啊……對耶。」若是酉基沒有講的話長妻還沒發現到骰子點數的事,只注意到拿了8銀判的老闆笑得眉眼彎彎。

他們不打算賭下一盤,而是回到祭典街道上繼續逛。
「我啊……可能沒辦法養毛茸茸的東西,所以金魚很好。」工作時間他多半待在後廚,若是門沒有關緊,讓會掉毛的寵物進入廚房那可就出食安危機了,這也是為何金魚被評價為很好。

不料才剛來到撈金魚攤位前,從水中躍上來攻擊攤主手指的金魚就把長妻驚得說不出話來,不確定其他金魚是否也如此頑皮,但待會絕對要避開那隻!

「那個,這是很兇的品種嗎……?」他詢問老闆、也詢問酉基。
老闆覺得這品種兇嗎?(bobei)
酉基覺得這品種兇嗎?(bobei)
「看起來不是。」酉基也有注意到金魚攤老闆的動作,但這品種應該不兇「有好好訓練這品種的金魚,金魚應該就會乖乖待在魚缸。」酉基慢慢解釋,雖然沒有正式養過但他還是有看過的。

老闆安靜默默點頭認同酉基的話,沒有再多說明。

... 「看吧,老闆也點點頭了。」酉基看著老闆點頭,視線回到千恕身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並笑著說:「在討論飼養技術之前,我們就先來撈吧,沒有撈到的人下一攤要付錢。」語落酉基蹲下,順便要了兩組撈魚的工具,雖然沒有將"比賽"一詞說出,但還是能從酉基的話中感受到這場安靜的比賽是無法拒絕的。
那……這些金魚現在是訓練好的還是沒訓練好的?
長妻有點退縮,他討厭水,如果帶回店內後金魚從水中衝出來濺得他滿身濕,那不用等到隔天這魚缸就會被貼上待售的字條放在櫃檯顯眼處。

帶著一點猶豫和擔憂,長妻順從的接過撈網……
(bobei)(bobei)(bobei)
或許水池中的金魚也感受到了這位妖怪的遲疑,紛紛躲開紙面潛入深處,直到撈魚紙破掉之前都沒有撈起任何一條金魚。

一次兩銀判的話要不要再撈一次呢?雖然流光祭似乎也沒有太昂貴的東西,下一攤付錢也沒什麼關係,不過……
他看向酉基,等待對方撈魚。
酉基認真的撈金魚,沒注意旁邊的千恕是否有成功撈上魚。他直直盯著水中金魚的動向,確認好感覺後伸手一撈--

「啊、」酉基成功撈起金魚!卻不料在撈起後的第三秒撈網還是破了。

…… 「看來我們平手。」酉基看向千恕手上裝金魚的小鋁盆,看起來是失敗了,他想了想感覺撈一次有點無聊,沒有祭典的樂趣,於是酉基緩緩提議:「要不要再一次?」
兩個鋁盆都空空的,長妻點頭同意再撈一次,不過他已經忘記剛剛跳起來咬人的是哪一隻了,希望這次能撈到,而且不是那隻。
(bobei) (bobei) (bobei)
這次長妻握著撈網斜斜的貼在池邊主打一個願者上鉤,意料之外的是願者很快就咬鉤了,紅白色調的金魚迷迷糊糊靠近網子,然後被手忙腳亂的撈進盆子裡。

鋁盆中的水位有點低,又或許說這隻金魚比較胖,漆黑的妖怪彎腰從魚池裡舀一點水進去好淹過牠。

「說不定這次是酉基先生要請客?」長妻輕輕的說。
... 「那可不一定,你都撈起來了,說不定會再次平手。」酉基也悠悠的說,眼看對方的鋁盆裡似乎是一隻迷糊的金魚,看起來確實蠻好撈的,所以自也挑了一隻黑色的迷糊金魚...(bobei)(bobei)(bobei)
酉基看中一隻黑色金魚後持撈網接近水面,在準備下水撈起時,金魚忽然急速轉向隨後跳出水面,剛好是面向酉基的撈網—

"啵"

確實對準了網子正中央,但金魚本身並不小,一個躍起直接讓酉基的撈網破一個洞,就像馬戲團的火圈表演一樣精采。

酉基拿起還沒下水的撈網,看著被金魚弄破的洞,有些無言的說「哎呀...失敗了,看來注定是不讓我養金魚。」沒想到自己會失敗第二次。

... 「被千恕說中了呢...難道你在家有偷練嗎?」酉基開玩笑的說,隨後起身將道具還給魚攤老闆。
躍出水面的金魚再次將怕水的妖怪嚇得急速後仰,他的視線跟著黑色金魚往上又下下下,眼睜睜看牠衝破撈網回到魚池,長妻偷偷的把手伸長讓鋁盆離自己遠一點,不過幸好這次沒人被咬。

「可能是……牠太不小心了。」男人的語調飄忽不定,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與人對視,一副心虛的模樣。
恩人沒撈到自己卻撈到了這件事很難讓人不在意,於是在付完判子、接過裝著金魚的提袋後,他雙手握住提繩小心翼翼向酉基遞去。

「可以送給酉基先生。」

酉基在一旁等待千恕付判,對方的一句話讓酉基回頭,他看著雙手遞來的金魚提袋,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就像早已習慣千恕這些動作。但他還是想了一下,最後伸出手,緩緩的朝千恕的頭輕輕拍了拍,隨後開口:「你還是一樣貼心。」

酉基露出淡淡的微笑這麼說,簡單拍了兩三下後收回手,他轉身向前幾步一邊說著「那是你撈到的,你好好的養吧,況且我還有一整牆的水母跟兩隻羊要養呢。」酉基確實不缺一隻金魚,如果真的非常想養,他也可以去海裡撈,或是去水族店買一隻。

說完他又停下腳步,轉向後方看著千恕,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語氣帶著笑意的說
「不用擔心,那隻金魚應該很好養,因為他看起來笨笨的。」應該只要定期餵食跟換水就可以存活了。
以為酉基要接過金魚的長妻差點就放開提帶,後才發現手的方向與高度不對,即將被觸碰時他反射性的向後縮了一點,隨即乖順的垂下頭。

拍頭結束,他收回手站在原處咀嚼那人的話語,思考著該怎麼接下去才好,一會才匆忙跟上,差點撞到停下的酉基。

短時間內兩個小小的突發狀況讓長妻有點慌,也忘了本來打算要說什麼,只能愣愣的應:「好……」
相較於他,水袋中的金魚倒是很冷靜,絲毫沒有受到驚嚇,慢悠悠地來回游動。
一聲吆喝從斜前方傳來,老年形象的妖怪朝他們招招手,他身後立著一片滿是面具的牆,有已上色的也有空白的,旁邊的看板以豪邁的大字寫下『畫得好看就不收錢!!』

那不是正好嗎?說不定這樣就不用讓酉基先生出錢了!長妻難得主動一回,小聲詢問酉基對畫面具有沒有興趣。
在走路的途中,酉基也聽到吆喝聲,自然的往聲音來源看去,隨後耳邊也傳來非常細小的聲音。

「你想玩嗎? 想玩就走吧。」話說完,酉基並沒有給人回覆的時間,就是領著人直直地往面具攤的方向前進。

「兩位小哥要玩嗎?」老頭妖怪這麼問。

「對,我們要玩。」面癱臉的男人從嘴裡說出"我們要玩"這四個字,畫面看起來充滿違和感。
聽到玩字時長妻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酉基,酉基在他心中是哥哥或長輩的正經形象,突然說出要玩還是很新奇的。

不過拿到空白面具後長妻並沒有忘記來這個攤位的初衷——畫得好一點,別讓酉基掏錢。

(dice10) (dice10) (dice10) (dice10)
面具的定型相當普通,繪製線條時筆觸則十分流暢,但也許是前面過於順利,輪到上色就前功盡棄毀掉一半,幸好又靠著定色漆挽回一點分數。

長妻做的面具是他那位看櫃檯的犬張子同事,目睹整個過程的老闆最終給予優的評價,可惜還不到能免費的程度。

對於這個結果長妻無話可說,畢竟他確實在顏色那塊翻車了,除去好看的線條以外其他部分都普普通通。

「抱歉,酉基先生……」

酉基盯著竹架上的白面具左看右看,最後挑了一個(coin)面具(p狐狸/鬼)。

一開始的定型並不精緻,畫面有多雜線穿插,但在描線時卻能精準描繪出他想要的線條,上色也是非常順暢,動作沒有一絲猶豫。

酉基的速度比千恕還慢些,還在上色動作的他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小聲的道歉,他抬頭一看,原來對方已經拿去給老頭評價了。

... 「為什麼要道歉?」酉基看一眼後輕笑,隨後繼續低頭作業一邊悠哉的聊「你的完成品看起來不錯。」不明白對方為何道歉,但酉基還是給予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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