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黑龍討債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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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乾】枷
*20241018乾青宗誕生祭
*可可東卍手遊造型+梵天形象
*我流設定
小漂亮35歲生日快樂
“我就說了我有男朋友……”
#東卍 #東京復仇者 #可乾 #九井乾 #九井一 #乾青宗
latest #12
壽星請客
從小姐弟兩就像雙生子般如影隨形,弟弟雖然不似姐姐那般熱絡,但能從姐姐對他無話不談中看出彼此的依賴與仰仗。
赤音不止一次的提過,家裡好像有神明。
那是她正逢小學的時候,每當她有在學的困擾,隔幾天這些煩惱都會自動一掃而空,問題對象不是搬家就是轉學,神奇的很。
其實乾青宗總會看到一抹很淡的白影,白中帶一點青,像薄紗一樣覆蓋在姐姐身上。
當時的他不以為意,天真以為有那樣的無形照料也挺好的,只是才幼兒園年紀的青宗並不明白,乾家孩子的遭遇根本不正常。
平靜的孩提時代直到一次回鄉下祖父母家,懵懂的孩子只聽的了大概,從大人間的對談得知,乾家並沒有特別侍奉,有祭拜的也僅僅是宅子前面那條產業道路邊上的地藏王,而地藏菩薩的形象絕非那個帶白帶青的形體。
就在他們從群馬老家回東京後,覬覦乾家貌美子嗣的邪物引發了一場大火,幸虧最小的孩子即時察覺,一家人得以死裡逃生。
不過看著嗆昏仍躺在病房的父母還有姐姐,自始至終看的一清二楚的乾青宗背脊浮泛冷汗。
似乎回應他心中所想,無人的家,他一人所在的房間,一道白色長髮的人影,在青色的帷幕後緩緩現身。
「過分的人類,只不過我不是神明就想甩開我?虧我把欺負她的人都殺了。」
本來大妖認定了乾赤音,但赤音自從聽了祖父母的話後心生反彈,不再呼喚神明,甚至產生了恐懼及厭惡。
你曾經在祂身上獲得什麼好處,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眼見女孩的排斥觸怒了邪魔,年幼的孩子壓抑震顫的唇齒開口。
「我、我來代替赤音……我什麼都答應你……要……要我長大後供奉你也行。」
大妖有著一張美艷邪佞的臉,聽見男孩的話他先是為了那雙堅定的藍眼睛抬了下眉,其後尖牙隨拉開的笑意露出鋒芒。
「呃、哈啊啊啊——唔——」大妖食指一擺,一團蒼火憑空出現,灼燒男孩的半臉,致使他用力摀住臉孔或是在其上亂揮,試圖捻熄那簇鬼火。
「我不需要供奉……我要你成為我的新娘,如此一來,我保你一家世代繁榮……」
孩子伏趴在地捂著被燒毀的表皮,喘著粗氣齜牙咧嘴。
「這樣嘛……我也才……不需要你施捨什麼,只要你不再動我家人,混帳妖怪……」
看著那忘卻恐懼,取而代之充斥怒火的神情,大妖很是滿意這個如同狛犬的小崽子。
蒼火烙印了他的臉蛋作為代價,乾家再也沒有受到叨擾,只是破相的暗疤在親人口耳間轉換成了一場青宗在家裡調皮釀成的意外,而明明在醫院的家人則變成雙親當時帶姐姐外出,到家即刻將孩子送醫。
記憶與事實被扭曲的10歲那年,男孩成了大妖青行燈的妻子。
乾青宗的整個青春期可以說沒有任何稱兄道弟的朋友,他的氣場過於駭人,就連年紀比他大的暴走族也怕,就算是自己不學乖加入的幫派,也沒有成員與他交好,沒有前輩照應他想玩車都難。
父母對這離經叛道的兒子略顯頭疼,唯有赤音依然守在他身邊,她深知那種在人群中沒來由的惡意,因此她支持弟弟喜歡的一切,即便那包含著一些無謂的爭端與暴力,但只要青宗還會怒吼、還會宣泄那什麼都沒關係。
直到高中,他也進了赤音就讀過的明星學校,過去遭受的對待也相對減退了點。
赤音就是因為獨特的髮色遭人恥笑、排擠,青宗在中學時也不例外,更甚是他大面積的疤痕。
可如今也依舊是為他的外表,陸續有了異性示好,然而意外的是,連同性的表白也不在少數。
不過乾青宗的乖戾性子似乎還是帶到了新環境,在羞澀的話語和曖昧的氛圍前,依舊只有他的冷言拒絕,甚至不懂何謂委婉。
再後來,不敵有增無減的愛慕,他選擇的方式更為極端,女生來告白他會說他有女朋友,男生訴情時他倒又轉口有男朋友了。
對於他的答覆,有人因性向為此覺得他噁心,有人則認為他那是驕矜自滿。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敗類……
雖說程度不比以前,但又有書本、背包不見或是出現在校園池塘裡的現象,而指頭纏起繃帶則要歸功於那些不時散佈在鞋櫃裡或抽屜邊的刀片,但奇異的是,乾青宗的成績是數一數二的,聽說這人之前不是就讀垃圾聚集的學校嗎?能進來肯定是靠關係吧。
這類閒言碎語總會在學年分班時結束,爾後一段時日重新上演。
被拒絕而顏面掃地的情況總是有的,例如家裡有錢有勢的大小姐,看吶,那不斷噴著口水大聲嚷嚷自己有多不識好歹的嘴臉。
這個也是,那個也是……每個人都蠢的可以。
「……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我說的都是實話。」
傍晚的東京不會有忙碌一天趕著回家的人注意深巷內的狀況。
一群人架住他,有同校的也有年長的校外人士,毆打間的反抗寡不敵眾,在刻意為之的拉扯間扯開了乾青宗的整個衣襟,既然這人總裝的一副高潔白淨模樣,那麼現在就讓他感受下浸染的滋味。
可此刻瞥見眼前光景的人們卻愣神在原地,他的軀體明顯有與他淡漠表情格外不搭調、春情盪漾的痕跡,在隱隱的躁動下內心愕然,這傢伙說的是真的?!
這麼想的同時,一股涼意猛的竄升,現在不是夏天嗎?空氣變得詭異的冰冷與乾燥,甚至異常的讓呼吸窒礙。
「唉……都說了,我有男朋友……」
在部分人開始捂著胸口大肆咳嗽,巷子裡又黑了幾分,頭頂上的橘紅晚霞直接變成了深不見底的夜,有白色的絲線從乾青宗的頸子邊爬出,直到突發逼近至眼前已經晚了,那根本不是絲線,而是蔓延的、如綢緞般的白髮。
“請你不要做的太過分,這一帶來往的人多,我不好脫身。”
一陣小小的嗚咽聲悶在自己一段距離的身後,乾青宗順了順制服領子,衣服完好如初、一人走出了暗巷,而巷頭的拉麵店已經點燈,剛下班飢腸轆轆的人潮塞滿了店家。
過去乾青宗有團體得以廝混卻又沒有人往來,也正是他打人時的狠戾,血濺在那沒什麼血色的臉上更顯蒼白,但更讓人畏懼三分的,是與他相衝突的幫派或人事後總會出現怪異的傳聞,可能一段時間徹底脫離隊伍,或者車禍,久而久之,連自己所處的暴走族也噤聲默認他為無冕的王。
“所以我說不要讓我進名校,以前在那老是沒去,學生或是師長消失了也不會跟我扯上邊……沒念書還能考好名次也實在很詭異拜託你別做了,你還嫌我被人關注的不夠?……你跟著我爸媽一個氣做什麼?!”
一名少年輕輕動著嘴巴走在秋葉原的街頭,路過整面堆砌起來的電視牆,為上頭的廣告又將步伐退了回來,看著笨重螢幕裡奔馳的流線車型,轟鳴但激活他細胞與毛孔的排氣聲,無一不是都在刺激他那差點埋沒的渴望。
他開始暗自細數那些在他被刀片割傷後,自此無故缺席或是申請休學的人數。
“你最近吃掉了不少人,作為讓我陷入風險的交換,我想要那台RZ350。”
一貫熟練的唇瓣抿動之後,寵溺的口吻在他耳畔幽幽響起。
「都聽青宗的。」夕陽餘暉下,一抹青白漸層的紗像嫁衣一般,輕輕批覆在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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