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人外魔境新宿決戰的部分還在連載的時候,很多日本五伏太太都很希望五條老師可以成功把惠救回來所以也畫了很多那種悟公主抱著還昏迷的惠但兩人都ボロボロ的構圖。阿,真的超喜歡這種構圖,完全就是英雄救美(雖然講這個的時候腦袋會跑過很多什麼CP平等意識啊受一直處於被救助的狀態是不是跟少女漫一樣下略千字的內心BL批判跟論文探討)但是真的隨便(),在他們身上就還是覺得這什麼淒美名場面(芥見根本沒畫是在幻想),每次看到五伏這種構圖都會覺得他們好浪漫......而且不知怎的拿來對照以前喜歡過的CP的類似同人或劇情來看,五伏的風味還是有些不同就覺得他們CP愛情以外的關係性還是滿重要的點
原作前面的設定有提到十種影法術被破壞的式神不會再顯現,那時候也一直在想惠就算被救回來了大概也無法再繼續當咒術師,所以有想像過上面的那種前提的後續,五條老師贏了並且活著繼續他的教師生涯,其他人因為沒有原作後續那些劇情也是繼續原有的生活,但惠除了式神被破壞光以外,他的後半生也持續受無量空處的後遺症影響,而且一直覺得原作他那麼快就可以醒來並且看起來沒事大概是原作趕著要完結(),從以前看的各種怪力亂神的民間靈異電視節目中就覺得,難道被丟進去洗浴那種練蠱似的東西身體不會變很虛或什麼嗎,而且宿儺還用惠的身體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方面如果要寫靈異同人感覺也是很多發揮空間()。這個前提下的惠就算繼續在高專唸書是不是以後也是當窗或是輔助監督,或是他就像個普通人重新去唸一個普通的高中過一個跟咒術圈無關的生活
會想到這個一方面是想說在別的作品裡一方死亡的結局在同人裡都會寫生存if讓角色帶著傷活下去但後半生過得很辛苦的同人,然後CP間的關係可能還會因為這種長照議題而變質或變得扭曲(有一部份在說承花,不知道為什麼有特別多這種劇情的本)。雖然在這裡覺得惠可能也還是會因為津美紀的事情消沉好一陣子,但他自己變成這樣他可能也不是很在意吧,甚至可能覺得他當咒術師反而害死了津美紀,現在她不在了自己無法當咒術師也無所謂了,就是會變成一個看起來很可憐的狀態。無量空處的後遺症講起來大概像腦損傷之類的,在同人寫浪漫一點好像可以是長年頭痛暈眩或什麼,又想到原作倒數幾話惠說的頭還暈暈的那段。覺得這個路線的悟心裡或許有愧疚感,為了讓惠可以生活下去並不會顯露這些情緒,但是依舊是用行動不著痕跡的盡力照顧他,就算惠未來不能以咒術師的身份活著
惠如果去唸了普通高中會比其他人晚了一年,然後一個人租了公寓住在外面,用之前當咒術師存的薪水,但還是要很省著花,他常常會頭痛跟頭暈還要顧及學業也沒辦法一直打工,雖然定期會在一般的醫院就醫但惠心裡也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治療可以解決的。一開始他是瞞著其他人自己的住所的,但五條老師總是有辦法找到他,五條老師偶爾會來看他,就像小時候他會來琦玉的公寓找他一樣,五條老師在的時候惠會把自己的藥都藏起來,他不想讓對方知道也不希望在他面前發作,所以總是不會讓他久待,每次都用各種理由打發他走
覺得這個路線的點大概是雖然悟跟惠都活下來了,但是這場戰鬥跟留下來的種種隱隱的將他們的未來分隔開來,悟最初培育優秀咒術師的夢想未來可能不再有惠(這點是客觀或物理上的解讀),這個他確信可以跟他並肩的優秀夥伴,同時也是他最初也最愛的學生/徒弟,雖然惠現在還可以好好地站在他眼前已經是奇蹟了,也不全然是好好地,他很清楚承受了那麼久的無量空處的攻擊不可能完全沒有後遺症,儘管已經過去一段時日了惠身上都還有著很濃的咒力殘穢(悟的),一方面雖然可以讓他免於其他咒靈的侵擾,但是因為沒有其他先例,實在不曉得會對惠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這也是為什麼悟會那麼常來看惠的原因。儘管惠說著自己沒怎樣,他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三天兩頭就過來,真的有事情會聯絡他,但悟還是會不請自來
好想看這路線的五伏提早同居(?),很虛無縹緲的印象是悟的人設是有在東京租的住處,但是因為工作方便就住高專宿舍之類的,但也很多同人都會寫他就直接在東京買棟獨棟或什麼的()。覺得想看悟為了讓惠專心唸書就讓他來住他的住處,雖然是對惠說他還是會住在高專教職員宿舍但後來反而越來越常回來過夜,不過因為是五條老師的家所以惠也不好多說什麼。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以前不過就是在他小時候五條偶爾會在他們琦玉的公寓照看他跟津美紀入睡,待到天亮也不是那麼常有的事,但是他們總是會多留一份他的餐具或用品。惠一開始對五條老師突然回來總是有點意外,也希望他如果要回來可以跟他說一聲,雖然惠常是在半夜被痛醒要到廚房倒水的時候才發現沙發躺著一個手長腳長的男人
這裡不只有一間可以作為臥室的房間,但惠在搬進來整理的時候可以從一些早前的生活痕跡發現五條老師讓他睡的是他自己的房間,確實床比較大採光也更好,無論是裝潢或是室內照明都很舒適,打開衣櫃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木質衣物香氛,裡頭有一些看起來是五條老師高專時期的制服和便服......老師感覺也長大了不少,衣服的尺寸好像和現在不太一樣,惠將這些衣服連同自己的高專制服整齊地折起收在櫃子裡,衣櫃裡則掛上自己現在就讀的高中制服及幾套簡單的便服
也滿想看這個發展下的關係變化,例如兩人已經不是師生的關係了但惠還是會叫悟五條老師,或是他有意識到這件事也因此改變了稱呼回到從前的さん(原作好像也是沒有特別描寫只有最一開始見面的あんた,只是同人都是這麼寫?),覺得不管是哪個都很有一種強調現在關係已經不同的氛圍感(怎麼有種偽分手或被分離感(),前者是惠已經很習慣對方就是他的老師了或是無論如何悟永遠是他的老師,以及他還暫時不能習慣自己已經不是高專的學生;後者則是儘管心裡有些難受或是還是只能接受現況而作出他認為實際且合適的轉變,這樣好像顯得有點隔閡或生疏但覺得也是一種風味,因為在這裡他們兩人儘管經歷過那樣的事他們也沒有真正開誠佈公討論過內心的想法,只是各自做了自己認為適合且為對方好的選擇,乍看也有一點退回某種界線的感覺
有些同人也有描寫過過去兩人本來顯得更親暱但在原作津美紀被詛咒還有悟經過零卷的事情加上惠後來入學之後兩人的關係也稍微有些轉變,尤其是惠可能變得更少笑或是變得看起來更壓抑或對外顯得更強硬等等,也有不少是寫在這些事情的影響下他們兩人反而就不知怎的互相尋求慰藉還是終於坦白了什麼而也有了身體上的關係。另外講到前面的想像沒有討論內心想法這點應該是看原作的時候會一直想悟是個行動很實際的人,就是他會把風險或真實的部分(醜話?)先說在前頭,他的個性跟特質也是可以很快就看穿這些事,所以他乍看也不是個會說安慰話的類型,不管是對夏油說他討厭正論的事,對理子說救黑井的事,或是跟虎杖說死刑執行的事,或是跟惠說津美紀去禪院家不會幸福的事,但相對的他會積極地用行動去阻止可預見的悲劇,也不太會表現出消極脆弱的樣子
感覺比起沉浸在悲傷,他更是會找出還有什麼是可以做的,就算是在一個已經無法改變的他人的悲傷場合他看起來也就是平和的傾聽跟了解(個人覺得他作為專業人士很敬業的部分w),像是前幾話一邊跟虎杖講解詛咒一邊在旁邊看他處理爺爺後事那裡。但是這裡想看的點是對象是他自己親近的人,也就是惠,而且雖然在這個路線裡他成功救下了惠,但是同時也對惠造成了永久的傷害,他們從前又是那樣的關係,悟那種很思考理性情緒穩定的部分會不會有不同,想像上他會有更多情緒反應或是猶豫的部分但他不會在惠面前顯露出來,因為他知道惠內心很纖細,怎麼其實有點像原作這九年間都沒有說出甚爾是他殺的那種氛圍感,感覺對他本人不是什麼事,對惠而言也構成悟是恩人的條件,但是悟顧慮到惠的想法跟感受一直沒有說,一方面也是想看這種氛圍感的延伸,只是這裡惠是物理上受傷的一方
隨著悟越來越常回來,惠也會問他說要不他去整理另個房間讓他睡或是他自己搬到別的房間,畢竟有大床的也就現在睡的房間,悟都會說不用了。大部分時候惠都很早就睡了,偶爾會在半夜聽見淋浴的聲音或是從門縫透進微微的燈光,經過一段在同個屋簷下但不一定見得到面的生活,他才曉得五條老師一天可能也就睡個三四個小時,而且惠從沒有聽過對方鬧鈴的聲音(覺得是悟不想吵醒惠所以不會讓手機響),惠開始會在床頭邊放水,這樣有需要的時候也不必走出房間,但同時也會在門縫透進亮光時感到安心,儘管他可能在漆黑的房間裡自己忍受著頭痛頭暈的折磨。有一次半夜惠被一陣敲門聲跟疼痛感給弄醒,那天他在睡前吃了藥,頭也特別昏沉,他按著自己的腦袋還睜不太開眼睛,卻一直聽到五條老師在房門外喊他的名字,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而不是床上,惠隔著門說自己沒事,但對方還是堅持要進來
聽到對方要進來惠馬上強迫自己站起來去應門,打開門瞬間跟五條老師對上眼的同時才想到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那雙眼睛了,即使在微弱的光線中也顯得特別明亮,裡頭映著略顯狼狽的自己,惠停頓了一下把目光落在旁邊的地板上,突然不知道該解釋些什麼,只是平靜地重複剛剛那句我沒事。悟眨了眨眼盯著昏暗中惠的臉,說惠不會是睡一睡跌下床吧?那張床那麼大還能跌下來?
看到對方嘴角毫不掩飾的笑意惠的小情緒也被挑起來,回了一句少囉嗦,他總是很容易被五條老師惹怒但又氣不起來。在惠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五條老師溫暖的手掌已經貼在他的臉頰上了,惠支吾的發出一些音節,也是在有其他反應前那修長的手指又突然施加了一點力道捏住了削瘦的輪廓,突兀的疼痛感讓惠忍不住發出明顯是吃痛的聲音,五條老師鬆開了手讓惠去沙發坐著,他自己則是去拿了醫藥箱
五條老師的動作不算粗魯但還是會被弄痛,從前那些被他打出來的大小傷他也是這樣一個一個幫自己上藥。但自從惠上中學後,可能是青春期意識或自尊心的緣故,他開始自己抱著醫藥箱自己包紮上藥,也不是每次都剛好及時可以讓硝子治療,同時還要編造一些不讓津美紀以為他又去打架的理由,雖然若只是當成打架也還說得過去就是了......但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無論是編造受傷的理由或是接受訓練。五條老師專注又面無表情的臉靠得很近,近得可以清楚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五條老師看了他一眼:做惡夢了?
惠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五條老師又笑了起來:惠說說看是夢到了什麼勁爆的內容可以從床上滾下來?
惠沈默了一會,又把視線移開。
:嗯?難道是什麼不能說的色色的事情?
:......才不是。
五條老師依舊維持著笑臉接受惠投過來的瞪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