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艾瑪・西雅:破除男性凝視的方法不是「女性凝視」|Savoir這篇解開了我一個多年的疑惑(下收
"《觀察家報》(The Observer)在2020年的評論中指出,席安瑪沒有使用柯西胥慣用的色情修辭,而是專注在「情感的構建而不是性本身」,並且「將角色的情感色情化,而不是演員的身體」。隨後這篇評論寫道:「畢竟,對女性身體最好的描繪其實根本不是關於身體,而是與身體相關的體驗和情感。」"

原來這是我看純肉會比較沒fu的原因,當有情節輔助建構感情的時候,香豔的程度就立即上升
"但我們對物化的理解是否太過單純?哲學家瑪莎‧努斯鮑姆(Martha Nussbaum)舉例,在D‧H‧勞倫斯(David Herbert Lawrence)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Lady Chatterley's Lover)中,康妮和梅勒斯將彼此視為物品,同時也尊重彼此的人性,努斯鮑姆說:「在物化這個議題上,語境就是一切。……在很多情況下(但不是所有),對物化的反感與良性使用之間的區別,將取決於人際關係的整體背景。」"

長久以來我一直在想,喜歡物化梗是否太過男性觀點,這段點出了關鍵在:物化的同時尊重彼此的人性。我從來沒從這個角度想過,這說服了我。(大膽地使用物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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