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近我還是不想看別人的文字評論,一方面厭倦過度的引用到失去自己想法的風潮,一方面是不信任文字本身的真誠,因為如果聽人的聲音說出他們的想法,我就沒有如同對文章那樣排斥他人想法的軒昂。
持續好幾年拒絕看別人文字的結果就是似乎我自己的深度越來越非淺,文筆還是技巧什麼都幾乎是零,可是還是不喜歡當文字承載超量的思考,有時候幾乎是迫使我信服他們那一套。
文字作為載體,我對其的想像還是太小太少,並且,我對他人使用這個載體時輕而易舉據為己有的態度相當感冒。
然而寫論文的時候深深該受到自己根本無法駕馭文字在論述中的力量,因此沮喪的我,也無法逃脫這種框架。
所以還是喜歡一些平易近人的日常紀錄
第一討厭的就是用犀利尖銳的文字概括事物
第二討厭的就是原封不動的引用
很偶爾才遇得到真的符合吾思吾想的文字,不懂為什麼要一天到晚qoute、看了就好累。因為沒有上下文,文字又輕易的被駕馭,reframe a frame
對別人的文字有意識的排斥到失去興趣,總覺得很遺憾,並且發現自己不想成為被模組太多到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成什麼模樣。
五月寫訪綱到實際問出來卻詞不達意的狀況,到現場還是很挫折,並且偷偷希望當時在台下投以批判眼光的人下個月也嚐嚐一樣的壓力。
第一次做都想做好,而且一定會做好,但希望那些喜歡躲在陰暗角落惡意批評的人可以落馬
噢、發現噗友得了很多獎覺得天哪好棒
真是了不起的感覺⋯⋯!
果然能夠持之以恆很厲害,我還是常常把噗浪當成抽籤地XD
定義的充實的一天基礎在於並沒有朝九晚五的固定工作,只要有三到四小時的戶外、社交活動就覺得一天已經到了尾聲,儘管只是下午,晚上也會變得很軟爛。
偶然的一天會開始做了一點工作相關的正事就開始過敏般的睡不好,大概是因為還會喝點小酒解壓。
忍不住想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開始那種「啊、今天晚上我要來看電影」而特地空下來的心情...
然後也朦朧的想今年有過幾天想著很抽象的問題,看著窗外春天發芽,那盆好發的垂掛植栽已經剪了三株去水耕,馬上就開始冒新頭,上一次為了思考發呆的時候他還有點搖搖欲墜,因為冬天對他們總是有點困難。
可是最近完全沒有餘裕發呆,倒是累積大概有一週的時候完全不想動,只窩在被裏醒吃睡,到了晚上發現床墊凹陷的太厲害,反而睡不好。
不過今年也是我看異常多故事性文字的一年,異常是因為平常根本不會看書,只有囤書。奧運很瘋排球的時候看高度狂熱大哭特哭(在混音室,現在想想好奢侈)想來還是不可思議其的感染力。
不過今年真的很常掉眼淚,應該說自從去年開始籌備拍片之後到現在就常常會因為身外之物而哭。
現在想要專注在技術層面的時候對於思考創作這件事就很愚鈍,還會對同儕的創作缺乏同理心和興趣。
前陣子讀了一個畢制劇本,有意識的限制描述母親在職場與家庭逐漸失能的一段時光,因為導演是克羅埃西亞人,本來只是碎片式的家庭日常在最後一段描寫母親看著被迫統一時期的共產建築,因為不斷出現的細胞分裂母題,我一時忘記戲是捷克文,下意識的超譯分裂與統一為巴爾幹半島的隱喻。
我喜歡自己這個解讀,但是告訴導演時反而有點慚愧而且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出有用的東西。
深刻覺得自己的論述技巧真的太差勁了,希望有一天能連帶也把論文刪除。
最近能夠讓我跑起來的除了羽毛球與公車,好像沒有其他。
no input的生活真的持續太久,忍不住覺得我應該很適合那種一成不變的日子,第一個夢想明明只想當三坪小套房掛著初音海報的上班族(因為太沒理想被媽媽關心很久)
我應該是對藝文很沒愛吧(躺
比起讓我痛苦還是愉悅,情緒而言根本是我不在乎。
回憶的餘燼不是好久以前有出電影嗎,可是我覺得電影很不怎麼樣,和哥哥在誠品看他覺得很讚,我當時應該是很欠扁的電影生,常常看完院線電影出來都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