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了一堆結果覺得太色了不敢細寫了
是想設定吸血鬼在滿月的時候會不舒服畢竟月光也是太陽光反射,不舒服的症狀具體因人而異,也許是內臟絞痛也許是頭痛,也許是被灼傷一般的疼痛
孤零零的古堡在黑夜中沉眠,皎潔的月光被厚重的法蘭絨窗簾層層遮掩。
一陣踅音自迴廊深處傳出。
噠、噠。噠、噠。
モズ負手走在沒有一絲光線的黑白地磚上,一雙眼睛卻好似盛了光,幽幽地亮著。
他不知道吸血鬼都是如此,或是只有冰月是這樣,不過冰月的城堡實在太過空曠。沒有僕從或眷屬——除了他,以及一個被喚作焰的女孩。
焰是被冰月初擁過——也就是反哺過血液——的,也算是吸血鬼,因此雖不如冰月那般嚴重,但月圓對她來說也有不少影響。
平常亦步亦趨跟在冰月身後的嬌小身影會慣例在滿月前夕消失無蹤,モズ問過,冰月淡淡地回答是自己讓對方走的。
モズ聳聳肩。焰比他早跟在冰月身邊,既然他們這麼做,那肯定是有道理的,他沒打算深究。
而他,他只是一介人類,月光對於他只不過是一種普通灑在身上的光線罷了。
他在一道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冰月。」他敲響房門。無人回應。
但沒關係,他完全知曉裡面的情況,知道高貴的吸血鬼現在有多狼狽,肯定是冒著冷汗在抵抗灼燒一般的疼痛,要發出聲音都很艱難。
「像燒傷,或是凌遲。」冰月道,「用人類的角度來說,可能更像凌遲。」
モズ不知道那到底多痛,但大概是很痛吧。畢竟冰月其實滿能忍痛的,他成為血僕之前,曾經用銀製的匕首刺進對方的身體過,結果冰月只是咳了一口血,低頭看了看就把刀拔了出來,反扔回來。
X的,超痛。モズ摀著傷口,那支刀超利的。
「我進來囉。」他一邊說著,一邊推開木造的門。隨著木門喀噠闔上,他也聽清了房內急促的呼吸聲。
無論怎麼遮擋都還是會找到縫隙透進來的月光,以及冰月微微閃著光的金色虹膜,モズ靠著這兩樣東西,毫無阻礙地走到了吸血鬼的床邊。也許也得多虧冰月的房內幾乎可以用空曠來形容。
他也只有這個時候能窺見冰月脆弱的模樣了。
不過說是窺見也不對,他沒有夜視力,因此從來沒看過冰月狼狽的模樣究竟是如何,僅能透過直覺告訴他冰月現在正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