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另一個當事人是不當一回事,甚至有點太不當一回事了,所以才覺得再來一回也不錯。
說不明白的衝動蒸騰著亞瑟的大腦,一瞬時融化了他的理智,以至於當他發現時,已經不分輕重地拉著人橫越大半個房間、將對方推倒在床上後跨坐在上頭。此間,丁馬克沒有分毫抵抗,好似樂觀其成,這種好像「上當了」的認知讓他無端惱火,睨眼看著居於下風卻好整以暇的北歐人,試圖將語氣表現得更加不以為然。
「上回裝得像是忠貞烈女,現在還不是來求肏?騷貨。」曾經爭霸四海的他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只是如今更善於隱藏,此刻信手捻來床笫的污言穢語,加諸那一身正式西服,更給人帶來斯文敗類的衝突感。
聞言也沒氣惱,丁馬克反而用修長的腿環上他的腰,手工皮鞋後跟勾引意味濃厚地輕敲著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