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夢。夢到病復發了,我站在高高的臺階下,看著身前的人走上前,動彈不得,出不了一點聲音。
僵持感和無力感很重 我只能等到身邊的人發現異常,聲帶像是被縫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近期總是在做噩夢。
再來一次的話我就不想活下去了--真的。醒來之後倒在床上,肩膀還是在痛,心裡這麼想道。居然隱隱覺得直接去死有點可惜,那應該是因為此刻的我還沒有真正絕望吧。
死亡永遠是一個選項。
身邊的人跟我說:感覺不出你曾經的病史,只覺得你是個很樂觀、相處起來很舒服的人。
但我的生命底色始終有一層是晦暗的。我不想因此受到任何評價,指責或惋惜,我自己承擔生命的重量自己做決定就好,跟任何人都無關。
近期經常覺得:當初離開你是正確的。
不是通路人就別一起走了,說到底失望已經將愛給侵蝕,我沒有偉大到去拉鋸對方生命的愛來奉獻,也不想要被捲進那些混亂之中痛苦。
歸根結柢,我沒有足夠喜歡一個人。相較起來我比較愛自己。所以我一次又一次驗証了離開是正確答案。有些無情吧,但誰規定一定要有情呢。
不值得的就是不值得。若本來知道,也不想試圖讓它變值得,那果然是謝謝別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