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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梨氣泡酒
3 months ago
醉鄉民謠(Inside Llewyn Davis),2005
酪梨氣泡酒
3 months ago
一把吉他一隻貓,從生活的邊緣飄蕩到芝加哥,夢的道路顛簸卻仍然找不到出口。《醉鄉民謠》以煤氣燈酒吧的舞臺為始,暈染的光暈底下,男人反覆唱著‘’Hang me,oh hang me.",已被吊起的人曾經浪跡天涯,一曲已是預言,再接銜著與逝去搭檔合作的曲目,現在與過往用一個場景串起,沒有未來而往昔已逝。
酪梨氣泡酒
3 months ago
電影拍的如此疏離,唯有在Llewyn Davis彈奏民謠時,觀者才得以貼近他的當下,其餘清晰無比的盡是追夢者的狼狽,透過地鐵與汽車移動,通往了次次的流離失所。深覺中文譯名取的真好,「醉」字聽來迷茫但又讓人覺得無關緊要,《醉鄉民謠》對渾蛋沒有批判、對貧窮毫無憐憫,它既不專注在痛苦無助,也感受不到即將墜落的緊繃感,只是一直一直飄蕩在沒有終點的遠方。
酪梨氣泡酒
3 months ago
為何沒有終點?因為只是輪迴與徒勞,敘事剪輯將故事化成了迴圈,用一隻貓咪的逃離貫穿其中,以為脫逃是契機,追尋的路上卻又混淆,最後自己將自己撞了個傷,而回到了原本的地方。貓的名字在尾聲揭露,薛西佛斯的神話挪用的實在讓人哭笑不得,原來開頭也是結束,巨石又落下了山底。我愛死了柯恩兄弟對於現實發出淡淡的、自嘲感的冷笑,電影的後半竟是有點脫序的公路之旅,還安裝了詭異的同行者,一如其擅長的黑色幽默——警察盤查的那顆鏡頭,真的很難不聯想到冰血暴,好荒唐好疲倦,更別提那無以見得的子嗣,像是得不到安穩和可以延續的未來,一切就是人生的蝨子。但人還是有執著,我覺得這是在整部其實平淡的電影裡最迷人的地方,每次拿起吉他甚至憶起亡友,才會發覺,我們就是鍾愛生命裡那顆巨大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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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梨氣泡酒
3 months ago
常田大希的袖子 (@_bestwish_) • Instagram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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