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海鹽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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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水而出是否會是新生?

𝟚𝟘𝟚𝟜/𝟘𝟡/𝟙𝟝


latest #29

太陽風暴的連日高歌終於止歇。

就連狐狸也疲倦的拖著閃著火光的尾巴縮回日冕雲中沉睡。

連日的風暴之歌阻斷了南極對外的一切聯繫方式,如今風暴散去了,又恢復了訊息的聯通(儘管還是有些斷斷續續的並非通暢),但有勝於無,不是嗎?

儘管他並非每天都會打開電腦檢查郵件,但不時會想起——畢竟他總是要花一點時間檢查一下郵件,儘管出國之前他已經盡量的將事物都處力的妥當,但有時候難免不太好說,畢竟他太清楚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儘管他的朋友總會白著眼說自己杞人憂天,有天遲早得禿。

但可惜的,最終有禿頂危機的卻是他,每一年越來越高的髮際線——而自己的頭髮依舊是濃密的很,除了黑色素開始退去,讓他的鬢間染了灰白,就連瀏海都呈現大片的淺灰。

歲月在身上留下的顯著。

帕迪伸手輕輕的梳攏了一下垂落在眼前的劉海,操控著鼠標點開了他的電子郵箱,繼仙人掌的屍體照後,不待自己回信,今天他的朋友又寄來了一封郵件,裡面有三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兩杯還在冒著熱氣的黑咖啡。

第二張照片是一塊薄的寒酸的黃瓜三明治。

第三張照片是餐盤上的一顆孤零零醃橄欖。

看得是帕迪有些又氣又好笑,這是他朋友的一日三餐——就連天主教徒的守齋日都吃得比他豐盛,這是在變相的抗議他送的仙人掌被助教澆水炸掉的不滿嗎?前些日子寄來的三餐照片雖然食物的量不多,但至少三餐有正常飲食。

如果不是怕自己不在,這傢伙會餓死自己,他也實在不用要求對方隔三差五的給他寄點餐食照片,好讓自己確認他的朋友有好好吃東西,不會在他從南極回來後就去醫院看他吊點滴。

Ⓕ-

郵件的回覆寄了出去。

這人真是當了教授還作業不及格。

而在帕迪檢查著其他的郵件並且清理廣告垃圾信的不久之後,他朋友的回信意外的很快便抵達了他的信箱,帕迪看了一眼時間,真意外這個時間點裡他居然還在關注網路,正常來說他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看書,沉浸在他的書香世界裡又或者是乾脆睡了。

🖕😴

精闢的對自己打的成績的不屑。

以及完美闡述他接下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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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有個好夢,我親愛的哥達。

帕迪輕輕地笑了,在鍵盤上敲下了回信後寄出,而網路也很順暢的將他的晚安祝福送去了大海的另一端——只是寄出不久後他才想起了南極跟新罕布夏州是有時差的,現在這個時間,新罕布夏州應該是午時,那他的朋友應該是跑去午睡了,至於郵件上的錯誤就算了,反正對方也不會太在乎。

帕迪將電腦關機,他想他今天就不去整理分類歸檔從八尋透那邊得來的無數照片,他想他今晚應該要更多的時間留給自己來好好收拾一番,畢竟明天他可是要迎來在南極的第一次正式約會。

儘管要做的事其實每天也都差不多,但他想他今天可以來給自己一個南極海鹽浴,是他從販賣部買來的特產,雖然他想過買了是要帶回去的,但今天拿出來用一用也沒什麼不可以吧,再買便是。

那就好像是一個儀式,用以彰顯他的期待。

想要盡力展現出最好的一面。

就連平常有點邋遢的爸爸在約會日都會精心打理一番,用髮膠好好梳理他那有些頑劣的頭髮,還會特別裝模作樣地在自己的面前換上好幾件不一樣的衣服讓自己幫忙挑,至於媽媽則是獨佔了房間來梳妝打扮,因為美麗的女士是需要擁有自己的梳妝空間的。

儘管他們去約會的時候會把自己寄放在鄰居的奶奶家裡,雖然他會想著跟去,但他們還會有家庭日,所以約會日的時候他可以忍耐一下當個乖孩子,等待爸爸媽媽約會回來時還會給自己帶禮物,他還可以在鄰居的奶奶家裡跟貓咪一塊玩——

帕迪靠坐在浴缸旁,水聲嘩嘩之間回憶著往事,指尖流淌過的是溫暖的水,在逐漸積滿熱水的浴缸上蘊滿蒸氣似迷霧。

所思所想所行,皆是延續既往痕跡的延展。

因為兩個人的愛才得以延續的生命。

他殷切的回憶與念想塑造如今的自己。

他想,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選擇以文學從業吧,以文字記錄下的不滅,不管是真實的或是虛構的,都代表的過去歷史發展與演變的脈絡軌跡,最終如今創造了各式文學的盛放,並且會一代傳過一代,直到未來依舊延續著。

用文字紀錄下歷史不同面貌的記憶。

帕迪輕輕地歛下眉眼,他將南極海鹽浴的包裝拆開,他往掌心倒了一捧的小尖山,半透明的白結出的不規則小晶塊看著粗糙卻又潔淨,這些從海水裡被萃取出來的鹽晶是否也用著人類所不知道的方式記錄著南極海域的記憶呢?帕迪不由這麼想著。
🐧帕迪 尼爾森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刷——

刷——

一捧一捧的海鹽落入盪出波紋的熱水裡。

衣衫盡退,赤裸的手探入了逐漸盈滿的浴缸裡,熱水的溫度很快地就將那一手白皙給浸的透出了粉色,也讓那一道蜿蜒而不規則沿著小臂攀上手肘的疤痕色澤越發的嫣麗而盛開,溶解的肌膚形成了凹凸不平的瘢痕似是形狀怪異的藤,在熱氣中越發艷色。

帕迪靠坐在浴缸的邊緣,他看著那趁泡在熱水中艷麗的藤,帶動著指尖攪動著沉在缸底的海鹽結晶,攪動著它們在熱水中一點一點的變小直至消失,攪動著水面瀰漫的蒸氣染上了海水的氣息。

釋放、溶解在淨水中的海鹽是否因此悄然的敘述著藏在南極深海的秘密呢?

聽,它們在說些什麼呢?

是否述說著海底的瘢痕?

是否述說著因板塊運動割裂的地形溝壑的疼痛?

是否唱著著癒合後的海溝裡衍生的生命之歌?

水聲嘩嘩著,它們在述說著延續至今的故事嗎?

帕迪低下頭注視著自己的右半邊身子,自腳踝延伸自小腿、大腿,胯側、腰側,不規則的,斷續的,蔓生的緋紅色的瘢痕似蔓攀附在他的右側,無聲無息地述說著火舌舔拭後的疼痛。

那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光是回想起來,那灼燒的疼痛就好像沿著那蔓往四處蔓生,扎根似的深入了血肉之間,令他抽搐著高燒不止,不停往外滲漏的組織液與汗水榨乾了他身上的水分,讓他唇口乾裂,就連被燒灼的咽喉也乾裂的彷彿要撕裂開來,令他成為病床上的囚徒,苦苦掙扎不休。

木質調香氣的沐浴乳搓揉出細緻的泡泡,那是象徵著繁盛的綠意,抵抗著毀滅的燒灼的氣味,這味道讓人安心,也輕輕地撫慰著那紅色的蔓生,抹去了疼痛,將火焰的記憶隨著泡沫與水滑下,捲入排水孔中消失。

帕迪將自己的身體沒入了熱氣氳氳的鹹水裡,隨著那泛起潑的小浪搖曳著,更多的水嘩的沿著浴缸壁溢滿,直到達到了平衡方才止歇,身子浸泡在水中半浮著的感覺有些失重,紅色的蔓隨著自己在水中漂浮。

那些傷口曾經連被生理食鹽水洗淨時亦感到痛,如今卻能泡在溫暖的海水裡而安然,他的這些傷口是真的好全了——他的腦海裡忽地便浮現這樣的一句話,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大腿側邊的凹凸。

這是火舌在他身上寫下的永不復滅的記憶與歷史,但同時也是犧牲了自己生命才換得自己生機的愛意記憶,愛與痛並存著的痕跡,它們無聲地說著。

亦無聲的傳承著屬於爸爸的遺傳因子。

他的傷疤,凹凸不平且顏色鮭紅,他有著和爸爸一樣的體質,好發的蟹足腫疤痕組織,只要受傷就容易發作,如果是小傷,好好照料還能避免,但他燒傷的面積範圍太大,單單光是燒傷的治療便已是相當的難癒,因此日後也甚難阻止疤痕的增生。

他負傷的面積其實比起疤痕的面積還要在小些許,疤痕的增生往傷口周圍擴散攀爬,真如生長在白牆上的藤蔓四的貪婪,他爸爸身上也有這般的疤痕,他記得自己小時候還總愛戳著玩,趴在爸爸的身上笑著聽他說起這些傷疤的故事。

那些傷疤大多數都是爸爸在非洲時留下的,他們的組織要治療野生動物還要防止盜獵者的襲擊,每每總是聽來驚險萬分,聽在孩子的自己耳中都是些精彩的冒險故事。

直到他長大後才深感其中的凶險,孩子總是天真。

羊水與海水有著高達𝟡𝟠%的相似。

人們總說海洋是孕育一切萬物的初生之母。

用海鹽與淨水攪和而成的水是否能夠被稱為海水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水淹沒了自己的頂,搖曳在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海水裡,它們會溫柔的撫慰過自己所有的顫抖嗎?帶走他的疲倦與不安?當他破水而出時,是否能假想著自己再一次獲得新生呢?

無法在鹹水中睜開雙眼的他只是輕輕抿著雙唇,感受著從唇縫間滲入的鹹意,他想他其實可以不用再買這南極海鹽浴作為伴手禮的,畢竟在美國他也能夠買得到這南極海鹽,畢竟這可是一項需要大規模場區製造出來的商品,而且總是很熱銷。

那也是他在浴室的常備品,當他疲倦、倦怠、不安、期盼亦或是想要好好歇憩時,他總會泡上南極海鹽之浴。


用父母夢想的碎片融化成一片海,包裹住自己的念想。

鼓舞、撫慰,無吋不遺漏,像是被擁抱一般。

好像這樣可以找回他遺失的童年歲月,放下他不得不為的成長,當他被送入醫院的那一刻他便就此失去的童年,尚不及從痛失至親之中走出來,便是反反覆覆的治療與復健,蹉跎著、耗損著,他亦不得不去面對。

火災後的賠償與保險的費用全部都投入了高額的治療費用之中,甚至於還不太夠用,仰仗著政府的補助與愛心善款才艱難的熬過,他最終並未被送入孤兒院裡,他那時候也才知道原來媽媽那裏還有親戚,並不像爸爸一樣是個孤兒。

只是媽媽與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已是許多年未曾聯繫,卻又不得不接受一個孩子帶來的負擔,輾轉的在幾個家庭輪流借宿著成長——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快速地長大成熟。

而做為一個負擔的自己,那些親戚又怎麼會有多餘的錢去想著要為自己的疤痕做去疤的治療呢?最終便增生的成了如今的模樣。

帕迪的指尖輕輕撫摸著那些瘢痕,撫著肋旁的凹凸,它們紀錄著許多,幼時的疤痕不像現在這般的穩定,只是靜靜地待在那兒,最多就是因為熱度而變得更紅些,但在少時的疤痕總是又紅又腫又痛又癢,總在變天的時候讓人難忍,他也無法參與游泳課,因為泳池水中的氯會刺激到他的疤痕種痛癢,因此他只能窩在岸邊待著。

靜靜地被一些頑皮的同學奚落著疤痕噁心,也會收穫一些同情與害怕的眼神,但也會有一些友好的關心,他的疤痕裡便也記錄著這些往事的歷史記憶。

只是直到他的疤痕穩定下來並不在增生或是發作之後,也不會再因為外在的因素而起反應,到了那時,他卻是再也沒有去學習過游泳了。

帕迪在浴缸裡浮浮沉沉著,直到最後一口氧氣也即將被耗盡之後他才雙手撐著浴缸邊緣,緩緩地將上半身撐出水面,他呼出了一口氣後,深深的將濕熱的空氣吸入肺中方才得以喘息,他趴在浴缸邊緣,身子輕輕的上下起伏著,空氣也感覺是微微的鹹味。

他屈起膝蓋將自己蜷縮著倚靠,在溫暖的海鹽浴裡好像被輕輕的摟抱——他想,一切都會順利的,明天的約會會很順利的吧?

「我們的寶貝當然會是最棒的。」

「別擔心,你會有一個完美的約會。」

他想像著如果他的爸媽得知自己明天要會約會話,會是什麼反應,會說什麼話,會擺出什麼樣的笑臉,雖然在他每一次的想像之中都是差不多鼓勵與祝福的話語,但光是想想他能夠讓他更加安心些許,嘴角上揚。

他曾經問過他的自己治療師,自己這樣算是幻聽嗎?

他總會想像父母對他說話,對他露出笑容。

而他的治療師只是笑著輕輕抱了抱小小的自己,他說那些只是你打開困住你房門外後看到的花,它們會沿路盛開綻放,你可以將那些花摘採下來,走向更遠的世界外,那些都是你往前行的倚仗,永遠不要忘記那些花(愛)。

.........🚪🌻🌹🌷🌼💕

舊時花仍舊會不斷的綻放,但亦會有新花盛開。

帕迪笑著輕輕撫摸著小臂上的蔓生的紅,他的手上也曾經有花綻放,他並不沒有因為身上的疤痕而成為分手的原因——那時候的他還是挺年輕的,他搧了他一巴掌,然後下床穿衣服走人。
🐧帕迪 尼爾森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他說,他的疤痕噁心的想吐,真真是讓人一點興致全無——這真的是一個打人一巴掌兼分手的好理由。

哥達聽見後少見的沉默了很久,他想就是他的朋友嘴巴在怎麼刻薄,也不會用這樣的說詞來形容自己的對象的吧?不,就算不是自己的對象,他也不會這般說詞。

然後,他的小臂上便開出了花。

但那絕對是世界上最醜的花。

他的朋友買來了手繪用的顏料,看著他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他知道他的朋友只是想要表達他的疤痕絕對不噁心,就像花一樣.......只是,那真的是一蹋糊塗。

如果哥達的哲學天分是𝟙𝟘𝟘的話,那繪畫天分絕對是𝟘。

因為畫的無措而開始一坨一坨堆疊在他疤痕上的顏料糊成一團,與其它的顏色混在了一起,變成了有些骯髒的土色,他只能看得出那是一團某物,但絕對不會認為那是一朵花(或者是很多朵想要模仿點彩畫派),只有旁邊的幾撇綠色他還能辨認出是葉子。

後來哥達氣急敗壞的把買來的彩繪工具全都扔了,在他又氣得想抓自己的手去把上面的顏料洗掉之前,自己總算是來得及將之拍照保存,這可是他的朋友第一次送給自已的花啊,他怎麼能不留存下來紀念呢?

他想他的朋友也是氣極了,要不怎麼會自揭其短呢?

他還得說他畫得花很醜,說了自己喜歡還會讓他翻臉,帕迪輕輕的笑著,他喜歡花,從小就喜歡了,他的媽媽總是在院子裡種了滿院的花,所以.......花總是會盛開的,盛開在他門外的道路上,引導著他前行。

浴缸底部捲起了小小的水龍捲,將溶解在熱水之中的海鹽捲入,水平面的下降、下降、再下降,直至將所有的水、所有的隱隱不安,所有避而不談的抑鬱全部捲走,留下的只有被舒緩過的安然與放鬆,屢試不爽。

帕迪仔細地擦拭著身體,抹上了乳液,細細的揉按著,他想用很好的面貌去面對明日的約會,上一次他並未能夠好好的近距離看看企鵝,明天,他想他能夠好好的接觸,不再是一個人的惶惶不安,因此他真的很期待。

抹著乳液的手輕輕的撫按著小臂上的瘢痕,溫度退去後,本來因為熱水而紅豔的疤痕現在已退成淡淡的鮭色——他還從未在卡馬爾的面前捲起過袖子,他亦還不知道他身上那大片的疤痕。

但他想,不會出現什麼糟糕的事態發展的。

他是一個知道傷害是什麼的人,那怕是沒有實體的。

只是他有時候總是難免會想著最糟,也不怪哥達會說自己多少有點被害妄想以及悲觀主義,淡淡的木質香味隨著塗抹滲入,在離了海鹽之後他總是喜歡將自己投入在象徵生機的氣息裡,新生之後仍要繼續活著,不是嗎?

吹風機嗡嗡地想著,熱風烘乾了髮絲之間的潮濕,直到蓬鬆而柔軟,帕迪輕輕的梳了梳還留有熱氣的髮絲,洗浴後的舒爽在此抵達了最高點,讓人忍不想發出一聲嘆息,他動作懶洋洋地將吹風機與梳子收好,整個人只想窩在柔軟的某處再也不想動彈了。

只是如若想要開出花。

辛勤的耕耘總是必要的付出。

帕迪伸了一個懶腰,振奮懶散的精神後拿出了一把剪刀、一根籤子還有膠水,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茶几上,接著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是整整齊齊捲好排列著的各色緞帶,那是帕帕的衣裝盒。

帕迪抬眼看著被他放在茶几上的帕帕,毛茸茸的小企鵝娃娃臉上帶著可愛的笑容看著自己,帕迪笑著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明天的約會可是要仰仗帕帕你的貢獻了。」

帕迪笑得溫柔,他倚坐在沙發裡,將各色的緞帶一條一條拿出來,細細想著該如何搭配,那一種顏色最適合呢?也最能代表他的心意呢?

綠色的緞帶在長長的籤子上纏繞著,一圈一圈的繞成了綠色的花莖,彎曲一折的緞帶年在莖上形成了葉片。

長長的緞帶ㄧ凹一折的交錯,仔仔細細,修長的手指翻飛著緞帶成型,南極的夜晚寧靜著,半腰窗外的星子閃爍,那是一道橫跨天際的銀河絲帶。


在群星的凝視下,花朵悄然綻放。

不會凋零的永生花。
🐧帕迪 尼爾森
2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後續:初次約會_𝕎𝕚𝕥𝕙卡馬爾
🐧帕迪 尼爾森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嘩!!!!我居然順利出關了......

差點以為我要來不及寫第二次企鵝的主線ㄌ(雖然說是在活動的前一天啦(好) 但企鵝活動的交流當然就是教授的初次約會囉((正在努力地進行交流ING中!
這一次終於如願以償的公開了教授的右半邊......雖然我有寫在人設裡,不過教授藏在衣服底下的疤痕其實還真的有一點點大片,腳踝膝蓋等關節處都有被火燒到,所以當初穿了壓力衣但還是要坐在輪椅上不能走路,教授還有點蟹足腫的體質

所以當初就算是燒傷好了,但疤痕在長到定型前又是一段很長時間的難授期,但現在是不會在受到刺激發作了啦,但有點比較敏感?
教授也有點敏感,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介意,會忍不住擔心不知道對象看到會是個什麼想法.......教授算是一個很怕受到傷害的人,所以會不自覺累積一些負面的情緒,但教授也是很有經驗的過來人,所以他總會有自己的方式來調適一番,大概就像文裡說的那樣,雖然總是有房間,但也總是會開門,而門外總是會有花盛開吧。

然後我真的好愛教授的好朋朋喔(好)

海鹽之浴是教授想像被爸媽抱抱安慰的模式(?)

好好笑,我寫完腦袋好空喔(又在腦袋空空了)感覺要說不清話了(好)

大概就是這樣WWWW
可能會晚點在出沒呱呱兩聲又或是消失了WWWWWW

活過來的時候再來找大家玩(((請離開
謝謝帕迪中揭露了這麼好看的過往傷痕,雖說是傷痕,但很美,如淡彩一般的文字描寫豔麗如花的傷痕,真的是⋯⋯太好看了!!教授不要想太多了趕快去找男友貼貼!!(中之搖旗吶喊
(BTW現在的我看到有點敏感都往奇怪的方向想去請不要理我)
ATCR_竹/梅
2 months ago
好多細節的描寫都好喜歡 傷痕看起來刺眼又美麗,教授……真的好溫柔…… 跟哥達的互動也很可愛!啊!(詞彙0
PolarBear_00: 嘿嘿,謝謝列為中,我真的是等著安排這個主線故事找時機好久了ㄋ!!這一次終於找到時機順利把他安排進去了!!

謝謝喜歡教授的傷痕,吼,我也真的是很喜歡........喜歡他們像藤蔓也像花依樣攀生著(無可救藥的戰損控???)教授隔天就去找男友好好貼貼ㄌ!!
但也是真的很敏感阿(好)

jpv27323293: 唉呦,謝謝竹梅中!!!!我真的是好喜歡這樣的傷疤故事.....((雖然也真的很刺(?

啊!!!我超喜歡教授跟哥達的好朋朋互動ㄉ!!!!之後還有很多機會可以讓他出來刷刷存在感
Yahiro Toru.
1 months ago
……(好
先謝謝帕迪中再次帶來如此美麗的文字,讓我的眼淚掉個不停
蔓延身體各處的傷疤,曾遭受無端且惡意的嫌惡和排斥,但在能夠理解、珍惜的人面前,還有在帕迪教授的心中,那是在大火過後,依然堅韌生存的生命之花,是曾經被家人拚死守護住的愛和憐惜,更是自己與父親之間,融於血脈的聯繫和羈絆……
好喜歡帕迪中對於傷痕和過往多層次的描寫,也非常喜歡將海鹽浴描繪成父母擁抱的敘述……這是一片屬於帕迪教授的海域,包含了雙親的夢想、以及一路走到這裡的自我……
真的好好看,除了教授跟家人間的親情,跟哥達的互動也可愛的不得了,能有這樣為教授著想的好友真是太好了!
以及謝謝帕迪中還帶到八尋透的照片,教授在南極請好好享受度假,照片完全交給那小子拍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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