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會在乎很多人說的那些話
不論是情感式的波動亦或者邏輯式的分析
總是在這些載浮中尋找出一個貌似中立的平衡
我們聽聽正方也想想辯論比賽裡的反方
我們接受了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
我們努力的將雙方激烈的河流調色成我們能夠接受的淺灰色
好像達成了一種無奈又無聲的和諧
可是啊,那地殼在震動
不甘這樣被覆蓋著而遺忘了滾燙的顏色
那些什麼大道理的論述啊
什麼鋪天蓋地的匯流啊
他們才不是我的地心活動呢
是海水的藍色、是草原的綠色
是天空的粉紫色、
是眼裡閃閃發光的金黃色
這些狂妄又溫柔的色彩從地心噴發而出
終於我們不再需要尋找著討好似的和諧
我們搖擺, 隨著地心竄起的熱流搖擺, 開著屬於自己的花, 搖擺。
每次聽到你們的歌曲被放在電視劇的片尾或片頭曲裡
都會感到特別突兀
因為歌曲本身就擁有強烈的意識存在
很難又跟戲劇本身的強度搭配
也很容易感受到歌強的感覺
一聽歌就直接到歌的世界裡
直接蓋掉剛剛劇裡的那一切了
任性
我自認一直以來都蠻認真在當一個任性的人
任性的喜歡任性的追尋任性的躲避
任性的想把整個宇宙都端給你
再任性的看著這一切崩毀又重建
最後繼續任性的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