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桶屍、分屍還是虐死同居人小孩的,他們唯一能夠逃死的關鍵跟手法、心智或學經歷等都無關,就是生在這個時代有一堆垃圾想要把他們捧成社運吉祥物,然後一個崇洋媚外、含金湯匙長大的政客與她的狗又發現這樣切蛋糕划算,所以受害者那份永遠不比加害者要來得大,而幾個幫人渣提鞋的還都希望我們快點忘記。
具共產血統的社運容不下真正的受害者,更正確的說,若不把受害者家屬看成是替國家添亂的存在,把支持他們的人都視為是擋路的石頭,便無法創造新的特權階級,也無法讓自己有限的道德信號連續釋放。
在極左的世界裡,鬥爭是無止境的,是需要不停注入能量的,所以可恥的台灣人偶爾會看見青鳥等學運現場有人拿麥克風說要殺共匪,另一個人卻會跑出來硬是以廢死的名義去壓下這類聲音。共匪有這些朋友是可以睡得心安,因為到最後要求台灣人投降的也一定是同樣的一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