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保已交往
*情境設定是宗四郎回家時,父母希望他拿東西去給大哥順道兩兄弟偶爾也該見見面blabla
因為以前被大哥從『他的』戰場上驅離過,所以當再次遇到相同的情況時宗四郎一時萌生出要不要扭頭就走的念頭。
但這是戰場,並不是意氣用事的地方,他很快拋開心中小小的不愉快,專注的處理著配予自己區域裡的餘獸。
原本僅是受父母所托給大哥捎拌手禮過來,他早已打定主意把東西給第六部隊的副官後就閃人的,可惜事與願違,怪獸的出場時機總是這麼不長眼。
但說到底,讓他一個非所屬區的防衛隊員擅自參與其他部隊的討伐戰是他沒想過的。
最讓人困惑的是,當大哥的副官提出這個要求時,作為第六部隊實質領頭人的宗一郎卻並未對此出言反駁與下達逐客指令,反而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最終也僅僅是擺出標誌性討人厭的笑容,「那就勞煩第三部隊副隊長了呢。」
這人還懂得看場合說話,不是叫自己廢柴四郎了。
宗四郎有些分心的想著,流暢的揮刀斬斷餘獸的身體,連帶著核心一同劈開。
看到手中的武器時,他心中的不滿又逐漸升騰起來。
既然是非計畫中的出行,他當然完全沒可能把專屬武器帶離第三部隊,這也是方才他拒絕協助討伐的理由之一,卻讓宗一郎以「都說第三部隊的副隊長有著近戰最強名號,刀的話,什麼類型都可以的吧?」給懟得啞口無言。
當然可以不予理會,但至幼以來積累的無力與不甘又如鬼魅般盤旋在心頭。
真是的,跟鳴海那個笨蛋走得近了,感覺都傳染了那股不服輸的衝動勁兒。
「那就獻醜了呢。」他聽見自己這麼說道。
回憶到此結束,宗四郎甩掉手中武士刀上怪獸的血。
眼下的戰鬥也已經告一段落,他按著耳機回報戰況,專心的聽著耳機裡回傳的指示。
不遠處是宗一郎的個人舞台,中型主獸的身影在建築物的遮擋下不甚清晰,但照這架勢,差不多該落幕了。
變異發生的很突然。
耳機裡突然傳來尖銳的爆鳴聲,在眾人還反應不及時下一秒便歸於寂靜,通訊正式宣告罷工。
宗四郎敲了兩下毫無反應後果斷放棄,他在驚呼聲中抬起頭,原本主獸的位置已經空無一物。
他怔了一下,迅速意識到並非被討伐了,因為他看到大哥正以極快的速度往這邊衝來。
腳下的地板在震動,他扯過站在身邊的隊員閃過這一擊,抬臂用刀架住主獸的攻勢。
分裂成數個個體的主獸咧開腥臭的巨嘴朝他咆哮,一股灼熱的能量從側面襲來把怪獸打得掀翻過去。
原本想寫宗四郎會嘴一下大哥怎麼把主獸放跑了
後續發展想讓大哥一人對付不了,更甚讓宗四郎拿他的武器去用<新玩法解鎖!
我的腦子:我想寫!
我的手兩手一攤:寫不了<<<
我流大哥的設定,就是那種會衝過來叫其他人退下,用詞非常高傲又沒有禮貌,自以為是的天才……
然後我的腦子:喔?這不是鳴海嗎?
但只有鳴海深受我的喜愛,果然是愛情濾鏡
保科:總覺得似曾相似,同樣火大
確實有想寫鳴海跟大哥過於相似的部份讓保科不太愉快<但懶得寫again
若放小時候宗四郎還可能想逞強,現在他早知道自己的職責在哪,不是不爭,因為戰場是一體不是一人
但若是屬於自己的區域被奪走的話就另當別論吧
他沒要跟大哥搶,只是在旁邊協助,或退開
宗一郎才會發現他真的長大了,因而改觀
是這樣
當然用受傷來輔助宗一郎作戰效果更好啦但是也沒必要
只是覺得讓宗一郎讓出他的刀給宗四郎的畫面很有意思
反正他有槍
宗一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副官居然膽敢越過他擅自詢問宗四郎是否加入戰局,就以他的性格來說我覺得若不是那是他弟,他的副官絕對會被撤換掉且降回普通隊員的那種嚴厲程度
但我想讓他的副官用實質一點的方式直白告訴宗一郎,他弟已經不是他口中的那個樣子了,認清現實吧這傻大哥(當然宗一郎肯定聽說過他弟的事蹟啊他就不坦率相信啦)
等結束戰鬥,宗四郎離開後,宗一郎還在那邊有些惆悵,他的副官又無奈又無力的,說真的也是捏著把冷汗在搞這齣,玩的不好他就完了
怎麼全世界的副官都在為自家隊長操碎了心
亞白,你真幸福
自從保科去了一趟關西回來後就有點心不在焉的。
「發生了什麼事嗎?」
防衛隊獨立的情報網表明同一時段有怪獸襲擊的痕跡,以第一部部隊隊長權限要調動這些資料並不困難,但就結果而言,災害微乎其微,並沒有什麼特別需要關注的地方。
撇除第六部隊臨時調派人手的行為,看來所謂關西最強部隊並不如想像中厲害,還不是得借助他隊支援。
鳴海才不想承認他就是看不爽保科宗一郎擅自指揮宗四郎這件事。(並沒有)
「沒有喔。」保科眉眼不抬,但他停下了翻著書頁的手,因為有人正不甘寂寞跟著硬擠上沙發,貓似的趴在他的身上。
「好重啊弦。」話雖這麼說,倒也沒真的把人趕下去。
鳴海盯著他的神情研究了一會兒,得不出結論,於是重新把腦袋貼回保科的胸口數著他的心跳。
兩人安靜了好一會兒,久到保科以為身上人已經睡去,他闔上手中的書本放到茶几上還在思考怎麼把人弄回房間,鳴海就是在這時開的口。
「如果是專屬武器的話,我的也可以借你玩啊。」
……?
保科一時沒追上對方過於跳躍的思維,會意過來時忍不住伸手擼了一把這隻大笨貓。
「弦是笨蛋吧。」
「你才是笨蛋!宗四郎大笨蛋!」
作亂的手被鳴海抓住報復性的啃咬,並沒有很疼但保科還是笑著討饒。
氣氛在打鬧中逐漸變質,終止於一聲驚呼。
鳴海抱著保科摔落在絨毛地毯上,一只手穩穩的墊著對方的後腦,反觀他自己就沒這麼幸運了,撞在茶几邊緣的膝蓋發出好大一聲響。
「沒事吧?」保科立刻爬起來想查看對方的傷勢,卻又被重新抓回溫暖的懷中。
鳴海的聲音悶悶的,聽不出是撞疼了還是枕著人說話不甚清楚。
「我誇你的時候都不見你有這麼開心。」
保科無語,暫且不論大哥根本沒誇他,他是哪一點表現的像是很高興的樣子嗎……原來他很開心?
說到底鳴海這莫名其妙的小道消息到底從何得知也很令人在意。
「你誇過我?」最後他撿了最無關緊要的部分回應。
鳴海瞪著他的表情看起來極度不爽,害他又想笑了。
最後他只是彎了彎嘴角決定據實以報,「大哥沒有誇我。」
「就是被認同了,坦率一點啊。」鳴海壓根兒不吃這套。
真難對付啊,但保科也不是吃素的。
「你才沒資格說這句話呢,大天才*。」
(加碼一個有點低能的番外)(對不起低能的是我)
「平常看你都沒這麼認真處理怪獸討伐作戰的戰後分析。」
「要你管。」
「鳴海隊長是偷窺狂嗎?」
「誰看你了啊!」
「那麼消息來源是?」
「無可奉告,那是機密!」
久攻不破啊,相處久了,鳴海也變得機靈起來。
沒想到必須使用這招的日子來的這麼快。
「晚上的姿勢給你決定。」
鳴海不說話了,肉眼可見的動搖了起來。
這把穩贏,保科勝券在握。
一陣天人交戰之後,鳴海露出了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拿著保科宗一郎太刀的樣子很性感。」
?????????????
*保科只是想知道鳴海到底哪來的消息
*鳴海,反調戲大成功
*大哥的武器我隨便想的不要跟我認真
over
最後一篇想找個特別一點的時間放,所以應該會消失很長一段時間
除非我重新遇到謬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