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向有事:「天哥也好,地哥也好,那些被他們說『不像個修道者』的『大家閨秀』也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自己的活法,每個人的『道』總是不同的,只要不危害仁義,那便誰也不能說他錯了——我這麼想錯了嗎?」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有事,話語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她更小的時候慣有的那種「如果你說不可以,我就不要了」的調調。
聽得有事怪心疼的,也不曉得到底心疼誰。只好無奈的「嗯——」了好一會,最後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將她一頭本來也說不上多麼柔順的頭髮給揉的凌亂。一如她還小的時候他常做的那樣。
揉揉這顆狗頭,看能不能把這小瘋狗給揉聽話,也把她一腦袋奇奇怪怪說不上好或不好的想法給全部揉散。
「唉,傻丫頭長大囉。」有事故作嘆息的說著。「都會說人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