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回來一段時間了,但可能中間不斷跑來跑去,台北對我來說還是有種奇妙的異鄉感
她們跟我說很想家人,可以每天哭
她一邊哭一邊說,明明還那麼小,卻熟練地掩飾,戴上眼鏡跟口罩,直到人群遠離,才繼續訴說
今天又做到同樣的夢了,夢到要考大考,結果直到考的那天,我的數理還是沒念
到底同樣的夢要做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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