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入戲破僵局】
受邀屠匪演鬧劇,臥底流寇著襤褸
詮釋從奴辛酸語,反目東家設險局
跋扈香主兩蹴鞠,掩藏傲骨吞委屈
暗投異香付一炬,破匪僵局已就緒
latest #23
最近河匪的傳聞氾濫,雖然前往洞庭湖那是條好路,但喜愛在山間遊歷的張孤沉,本不需要涉水而行,奈何江湖上風聲太盛,還有期間收到的幾封書信,這才無奈前往。
為了混入河匪之中,張孤沉把自己曬得更加黝黑,換上破粗布麻衣像極了某戶人家中逃出來的苦工奴僕。
一次,終於被他找到了機會,接近剛打劫完準備清點收工的河匪小弟們。他見縫插針的要求那群歹徒能將自己帶回船,綁上去的也行。小弟們見他那落魄模樣想起了偶爾會有些無親無故的人加入他們,許多兄弟也都是這樣來的,可這算大事由不得他們做主,只能先照那人說的綁上船帶回去,等待香主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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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上船後張孤沉很快就見到了他們口中的香主,哆嗦著下跪請求加入。卻被下令關進倉房餓了幾日才又被拖出來問話,他們的小頭目顯然是個疑心重的人「你,叫啥名字?」
貌似是被餓得安分,對於提問沒有多疑「張、張」但人無力說話就不免吞吞吐吐「張安生。」
「吼?還以為是個甚麼張三、李四、王五這種來乎弄的,倒也算是個尋常名字。」那香主獐頭鼠目,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不要命了也想來大夥兒船上,你圖啥呀?」
聽到這,還有些缺水的人卻哭了起來「我想、想報仇啊……」止不住顛抖著身體,激動得話都說不好。
「報仇?有冤你報官去,老子可是幹搶匪的,找到老子這做啥?哈?!」覺得自己被戲耍很是不爽,旁的不說,幫他這個忙自己可是沒一丁點好處,遇事不敢報關要嘛對方後台硬,要嘛他就是個告不起的,不管哪種他都大虧,不可能幫。想到這又忍不住重重的踹了哭到講不出一句話的人。
這一腳像是踢醒了人,安生艱難的跪起,哭著說出了辛酸「爺、求您了爺。」邊說還邊咳了起來「那一家子從、從小欺壓我們一家,這本、本、本也沒甚麼,作為奴僕就、就是個被人踐踏的命。可咱們家,替他們做、做牛、牛、馬了一輩子,他們卻……」講到這,他再也講不下去了。
看眼前的成年男子一直在哭,香主越來越火,上去又是一腳「老子可不是做慈善的,你這一條命都不夠給老子當酬勞。」
「酬、酬勞?對……對!我是帶著消息來的!」像是終於回神,張安生那眼神清明、語氣卻有絲瘋魔的意味「那商戶家財萬貫,不久後就會有批商隊來這要渡河,他、他們說,現在的鏢局都是幫不中用的東西,聽聞要來長江便是江費用提高了高也不肯接,那還不如他們自己多準備些銀子買路。」
聽到這香主可有興致了,他捏了捏鬍子開始盤算著這些話的真假。在獲得肯定的答案之前,雖不用再餓肚子,這張安生該關還是得關。
十二河匪幫縮說是河匪,但能壯大到這種程度在岸上必定也是有個接應甚至刺探風聲的。幾天之後確實有人來報有個商戶人家與鏢局談不攏拆夥,並且帶著大量貨品前來。到這,那香主才算是信了張安生的話,將他領回了據點。
被蒙著眼,張安生只覺得自己被推拉著走下了船、又爬過了幾個階梯,被扯下頭套時已經到了向是洞窟內的地方,雖然有點火光與頭頂的天井,但整體昏昏暗暗的,不像是有更多出口的樣子。
張孤沉在心中冷笑,他可喜歡這種地方了,密不透風的動起手來簡直寫滿了「方便」二字。
「張安生。」香主那刻薄尖酸的語氣響起「你行啊,剛剛出去的隊伍可是說接到了人,蠢得可以的肥羊。」一陣得意地大笑香主繼續到「放心!你這仇,老子幫你報!再算你一筆帶功進幫!」
張安生感動地匍匐跪在地上,口中不斷地說著「謝謝香主、謝謝香主。」直到被其他人帶到火堆旁休息。
累了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張安生便睡倒在營火旁,似乎還有人很好心地給了他一條毯子。只是這影響不了張孤沉接下來要做得事。
營火,燒得更旺了。
一陣異香迷得眾人七葷八素,他沒有下重手,這甚至是坊間最尋常的迷香。這幫河匪畢竟也不是吃素的,還是有幾個人恍恍惚惚卻沒睡著。可神智不清的人醒著又有何用呢?放倒他們也不過三兩下的事。
張安生,或著該說張孤沉回到了獐頭香主的身邊,見他神智清醒嘴角不自主裂開了笑,朝那硬撐跪立的人狠狠掃了一腿,這一腳將人踢得都離了地、滾了幾圈。再次向前,這次看準的是那人腹部。動作不疾不徐,兩腳下去沒暈的都快沒氣了,要不是留著還有作用高低是得玩到他解氣為止。
最後他戴上面罩又換了另一種迷藥、巡視了一圈這石洞,將所有人都綁緊後舉步前往入口等待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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