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船上的廚房已經交由艾維斯打理,難以下嚥的麵包雜糧幾乎被味蕾給遺忘。海上的伙食吃得太好,他自然也忘記了陸上有著比海洋還更豐富的佳餚。
而在聽聞
酸菜頌處魚這道料理的大名後,四處嚐嚐酒館的新菜色,便成為費爾在岸上的必要行程之一。
臨近正午的酒館充斥著飢腸轆轆的人們,在基層社會為了爭口飯而力爭上游是常態,並且誰也用不著感到抱歉──想當然爾,當酒館推出新料理時,就會出現這酷似地獄繪卷般的縮影。

費爾理所當然地端著剛出爐的肉串,順手就往嘴裡塞一口,接著環顧起人聲鼎沸的酒館,尋找能夠容得下自己的空座位。

「......」人群隨著到手的最後一份菜品逐漸散去,在他尋視座位無果後,才注意到旁邊待在原地的少年,「哦、腫麼惹嗎?」他甚至來不及吞嚥下肉塊,含糊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