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
1 months ago
限定交流】 w/ GE_Fer_Enzo

又是一桶醃肉上岸,自天未光早起上工,一直到日正當中才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水手們早已沒有工作的心思,搬貨的動作是越來越粗魯,差點就要將木桶摔裂,好不容易才等到工頭鬆口放人,便爭先恐後找吃的去。早就聽說酒館有好料,哪怕晚一秒到場都嫌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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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
1 months ago
午飯時間的酒館一向擁擠,推出新菜色時尤其喧鬧。一群群餓昏頭的工人們如豺狼虎豹湧入,老闆要求秩序的怒吼淹沒在一張張等著餵飽的嘴裡,後頭的人只管往前擠,沒管前面的人是否點好自己的單。

「那個新出的菜怎麼樣啊?」
「誰知道,聽說是叫潛蜥什麼醬的?名字太長記不住!」
「是海蜥肉串佐酸豆醬,白癡!」

馬里諾不常上餐館,多半從廚房或街上隨手順了食物果腹,難得聞風尋來就陷入摩肩接踵的困境。潛蜥之前已經吃得太多了,那串菜名聽得模模糊糊,只覺得有點高級料理的意思。銀幣在手裡握得發熱,他逮著時機將錢拍上櫃台。

「來一份那個新的——」「好了,後面不用排了,最後一份!」

話還沒說完,快到手的美食就在面前被人端走。他惡狠狠瞪向那個搶得先機的橘髮青年——壞人好事的臭傢伙!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自從船上的廚房已經交由艾維斯打理,難以下嚥的麵包雜糧幾乎被味蕾給遺忘。海上的伙食吃得太好,他自然也忘記了陸上有著比海洋還更豐富的佳餚。
而在聽聞酸菜頌處魚這道料理的大名後,四處嚐嚐酒館的新菜色,便成為費爾在岸上的必要行程之一。

臨近正午的酒館充斥著飢腸轆轆的人們,在基層社會為了爭口飯而力爭上游是常態,並且誰也用不著感到抱歉──想當然爾,當酒館推出新料理時,就會出現這酷似地獄繪卷般的縮影。

費爾理所當然地端著剛出爐的肉串,順手就往嘴裡塞一口,接著環顧起人聲鼎沸的酒館,尋找能夠容得下自己的空座位。
「......」人群隨著到手的最後一份菜品逐漸散去,在他尋視座位無果後,才注意到旁邊待在原地的少年,「哦、腫麼惹嗎?」他甚至來不及吞嚥下肉塊,含糊的問道。
浪子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吃得很香嘛。」一大早忙到現在,撲著美食而來又落空,馬里諾本來脾氣就不怎麼樣,疲憊加上飢餓又如同火上加油。

「是路邊的野狗嗎還跟人搶飯。」他恨恨地收回自己的硬幣,又回頭看了幾眼那個程咬金,只差沒衝上去把竹籤插進對方嘴裡。

反正新菜是吃不到了,乾脆回船上蹭飯嗎?這麼一折騰恐怕廚房早就被搶空了——即使廚娘再怎麼精明能幹,也應付不來蝗蟲般的餓鬼,去街上找還沒售完的小點還比較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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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青年睜著眼盯著人看,一邊把嘴裡熱騰的肉塊給咽下。不知是因遲鈍或是分了神,並沒有對於少年撒氣般的謾罵做出任何反應。

... 「對啊,這很好吃欸!難怪人這麼多。」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情緒影響,他將手上的盤子向前遞去,肉串的香氣迎面直上,「你要來點嗎?」要不是早上的魚料理還在他肚子裡蹦躂,不然分享食物這事可不是常態。

語畢,他又回過頭繼續在人海中尋找空座椅。

「那桌要收了!快點!」靈敏的目光一瞬間捕捉了離開的客人,也沒等人應聲,費爾端著盤子自顧自地擠了過去。
浪子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身子隨著盤子遞過來的角度後仰,他當然不是沒想過當街搶劫,但又不願意為了這種瑣事鬧大。他躊躇了下,依言奪過兩串肉(沒錯,是一次兩串),嗅了嗅味道後略顯提防地瞅著那對異色雙眼,接著挑釁般惡狠狠撕咬。

「——哼,還算有眼色嘛。早點這樣做不就好了!」明明就結果而言是攔截了一餐,卻一副本來就該歸他的態度。他將原先的硬幣換了碗鮮魚湯,大搖大擺搶先到人家找好的桌邊坐下,像是打定主意要訛一頓霸王餐。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1 months ago @Edit 3 weeks ago
「怎麼樣,你覺得好吃嗎?」拿起剛才沒吃完的那串海蜥肉繼續享用。

... 「......嘿、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雙手撐著桌子往前湊過去,盯著對方的臉瞧。他不善於辨認臉孔,但是一些特徵倒是可以幫助記憶──譬如說對方霧藍色的眼睛。

「喔!你是那個──」

... 「......等等。」費爾僵直了身體,答案跟著戛然而止,「兄弟,你身上有股味!!!」他摀住口鼻跌回椅子上。前幾天在才充斥這種腥味的船艙渡過艱難的幾天,他差點就忘了,這是鳳凰號提前靠岸的原由──也是為什麼今天不在船上用膳的原因!
浪子
1 months ago
「好吃啊!那些阿邦吵得有道理,比那小妞煮的還好吃!」擅自將類似肉質的東西 和船廚的手藝比較,還給出了 高度好評,畢竟船上可沒這些五花八門的醬料,花時間調味的餐館料理也和船上吃粗飽的有所差別。他很快就將第一串全塞進嘴裡,開始吃搶來的第二串。

「⋯⋯現在才——?」曾經在 某場遊戲 裡有一面之緣,他還以為對方搶限量的行為是在整人——才正有點體諒就被強制中斷話題,他被對方誇張的大動作又惹得惱火起來。
浪子
1 months ago
「我都沒嫌你還敢講!你臭得跟屎一樣!!」在比大聲嗎?總之先大聲就贏了!(?)從鯨魚肚子出來後身上沾到的腥臭味遲遲不散,這已經是他帶著洗不掉的惡臭第(dice1-6)天⋯⋯
「欸!不是啦,這不是大便的味道!」費爾貼著椅背和少年維持著一定的距離,接著大力嗅聞自己的衣袖,「我身上還有嗎?」穿著這套充斥著腥味的服裝太久,嗅覺早已經對自己身上的味麻痺了。

「......所以你...你叫那個,什麼來著?」他抬起頭。即使想起了對方的面容,仍是對名字以及彼此有一面之緣的地點沒有印象。

的船也被吞進鯨魚肚裡喔?」馬上聯想起幾天前經歷過的事,費爾拿起新的肉串,失禮的指著人問。
浪子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當然知道不是大便,以為這個鼻子是裝飾用的嗎?」雖然這麼說,但他覺得自己比對方臭多了。即使已經熏了四天還是不見任何衰減,幾乎連睡覺都要被自己臭醒,他不免感覺那用力吸氣的動作有些勇猛。

「我是馬里諾,你是上次那個什麼神棍吧?」占卜師根本只是暫時的職業!然而就這樣變成一個暱稱⋯⋯

「雖然聞起來不是很明顯,不過一聞到就很濃⋯⋯」

「所以說,臭死了!跟被鯨魚吃進去又大出來差不多!」數落到一半才意識到被吞進鯨魚肚子這句話有哪裡不對勁,「搞什麼,那些鯨魚把船當零嘴嗎?難怪味道有點像!」好像順帶罵到自己一樣臭了。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喔,馬里諾!」像鸚鵡學舌一樣叫了對方的名字,「對!我抽到那個好難玩喔。」回想起那場對過程沒什麼印象的遊戲,不過多拿十銀幣還是記得很清楚!

「我是費爾南多,叫我費爾就好。」他將空著著右手握成拳向前,睜大的雙眼像是在期許對方做出什麼舉動。

「果然是鯨魚的味道!」他一口塞進兩個肉塊,不明顯的皺了下眉,接著繼續說道,「我之前沒聽說過海神洋那邊有塊頭這──麼大的鯨魚,嚇死人!船板也刷了好久才乾淨,不過這都比卡在裡面的那艘大船好吧?」他又咀嚼了好幾下,表情逐漸變得微妙。

「......肉串好像沒那麼好吃了。」味覺連帶嗅覺被周圍的空氣影響。
浪子
1 months ago
「喔⋯⋯費爾蘭ㄉ⋯⋯費爾。」一邊咀嚼一邊念名字顯得有些口齒不清,他決定挑簡單的叫。

「嗯。」遲疑地盯著那顆拳頭一會,才伸出沒拿烤串的那隻手收成爪,用沾了醬汁的指節輕碰。沿著手臂可以看見一大片蔓延瘀傷,那是經歷鯨爆的痕跡。

「噢,薇洛莉達那個老騙子,還說什麼看見白肚會有好運,根本是個災難!」想到甲板刷了多久就一肚子氣,砸滿整船的屍塊就像自己有長腳,總是這裡弄完那裡又多一塊,「⋯⋯那艘船活該啦,他們根本是自願住在那邊的。」這是從那本日記上看來的(或者該說聽來的,他讀得太慢了)。

語畢又繼續對著肉串繼續狼吞虎嚥,馬里諾沒理會費爾的碎念,只要快吃少說話就不怕沾上味道了。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1 months ago @Edit 3 weeks ago
指節互碰的動作結束後,他自個兒滿足笑開了嘴。

「是嗎?」費爾一邊回想著幾天前的經歷,把手上的肉串一鼓作氣吃完,接著再也沒有碰過桌上剩餘的食物,「我看不太懂字。馬里諾都有讀懂那些書嗎?好厲害!」他坦言道。不過海上不識字的人多得是,也沒什麼好羞恥的,於海上生活的人只需讀懂海圖就足夠了。

說白了,費爾對那些硬皮書毫無興趣可言,真不曉得鳳凰號上的船醫怎麼做到整天泡在書堆裡的。

「說到這個,薇洛莉達也有說那個驅霧儀式,但是我覺得沒有用!」
浪子
1 months ago
「⋯⋯不就是一些筆記,有什麼了不起的!」對這種解讀的活不是很擅長,他忙不迭挪開視線,踰矩去抓桌上剩餘的烤串又大口吞下湯,臉頰隨著進食的動作鼓脹起來,看上去氣呼呼的。

「唔,那時噢個霧嗯奇怪,矮有奇怪的鬼出現⋯⋯」從關鍵字想起遭遇濃霧的那幾天,他嘴裡含著食物口齒不清地接話。

「什麼?你們做了那個邪門的儀式?」
... 「幹嘛!你害羞喔!」他愣了一下,隨即扯開笑容盯著人看。酒館的座位很窄,費爾輕易的便伸手往馬里諾的肩膀推了幾下。

「對啊!不是有人說有用嗎?」他看起來對儀式的負面傳聞毫無疑慮,突然回頭把手臂舉的高,向服務生叫了一杯黑麥啤酒,「你也有遇到嗎?因為那個霧一直沒有散,我們就做了儀式。」

「可是根本就沒用!而且也沒發生什麼事情。」青年邊抱怨似的說著,拿起剛送上來的啤酒喝了口。
浪子
4 weeks ago
「少囉嗦啦。」他無動於衷地被調笑著推了幾下,最後用力靠著肩膀反推回去。

「沒有用嗎?我可是聽說一堆人出來了之後缺手斷腿的,還有人直接從船上消失,還是你們做得不完整啊?」

「我那邊的人沒做,反倒是船直接不見了,還被一堆死人追殺,該不會做了才會驅邪吧?」把遇到的訪客和骷髏當作某種邪怪了。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4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蛤!」費爾不可思議的發出單音,嗓門大的蓋過一旁嘈雜的人聲, 「為什麼!」

「可是我也有遇到死人骨頭啊。」他隨意拿起一支串肉把玩起來,片刻後又放回去,接著把裝著剩餘肉塊的鐵盤推到對方面前, 「...那時候我們四個人背對背朝甲板走,但回來之後霧沒有散開。」他撐著頰一邊咕噥著,因錯失了一個有趣的賭博遊戲而感到失落。

「噢、說到這個!你們有趁機大撈一筆嗎?骷髏島那頭值錢的東西挺多。」
浪子
4 weeks ago
「哦,撿到了一些骨頭的小玩具,用起來挺順手!」撿到之後就把鎮魂法杖拿來當打狗棒耍。他想起碰到骷髏之後像被寄身一樣的詭異觸感,又不快地撇下唇,「但是碰到骨頭之後全身都不對勁,不知道是有什麼破病,怎麼抓都抓不出來⋯⋯」

「那幾個小鬼還撿了一堆蟲的屍體說要回岸上賣,白癡!那值幾個錢啊。」他毫不客氣地順勢拿走推來的肉串,咂巴著嘴想是不是該學對方弄點喝的。
「嘔!別提了,那感覺怪噁心的!」費爾彷彿想起於皮膚底下篡動的搔癢感,不自覺打了個冷顫,雙手交叉著往手臂一連抓了好幾下,「我懷疑那些蟲會鑽到人身體裡......」自從骷髏島之後,他就時不時覺得身體有些說不清的異樣感。

「哈哈、和鯨魚肚裡撈到的東西比,確實不值幾個錢。」光是想到那些晶礦和珠寶的價錢,連做夢都會笑了;更不用說他們撿了幾個能代蒂拉幣支付鍛造費用的藍色鞘殼,簡直不能再更賺!

「馬里諾的船也很常跑懸賞欸,你是船長嗎?還是其他的什麼?」
浪子
3 weeks ago
「⋯⋯有時候會覺得那個霧就像蟲一樣。」畢竟後來也出現了像蟲的海妖,這點懷疑還算是情有可原。

「唉,別提了,他們就喜歡往一些奇怪地方跑,再這樣下去有幾條小命都不夠!我就是借搭一下船打打雜啦,一艘叫亞果號的商船。」他把竹籤折成三段,最後還是沒點飲料。

「我哪裡看起來像船長啊,難道你就是船長嗎?」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在捕捉到關鍵字後,他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

我是船長啊!」一片熙嚷當中,橘髮青年用宏亮的嗓音回答對方隨口丟出的問句,順著話一股作氣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上往前信誓旦旦地盯著人看。

「......我不像嗎? 」他在瞬間質疑起自己。

「唉、聽我說吧,商船可無聊了,馬里諾!」 費爾迅速的拋開疑慮,毫無邊界感地把手搭在對方肩上,一點都沒接收到少年先前的抱怨,「我船上缺打雜的,要不你考慮一下吧!」
浪子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你是船長?」對這個職稱有百分之兩百的 懷疑

他回想起自己遇過的船長,那艘賊船的老頭邋遢又沒品,亞果號的不苟言笑,永日怒號的傢伙一臉樂觀天真,黑色的大叔輕浮又不正經,總而言之⋯⋯

「你一臉呆樣,哪裡像船長啊!」或許是氣場過於平易近人,馬里諾對於職業匹配度給予不及格的評價!

「什麼叫缺打雜的,我長得像專門打雜的嗎!你小子的船難道是撿破爛的嗎打屁雜啊!」明明才剛這麼自稱但是又不讓別人說嘴,他往那隻歡快的手背用力拍下去。
𝔽𝔼ℝ.𝔼ℕℤ𝕆
3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我哪有一臉呆樣!」費爾把手抽回來,抗議般往桌面往桌面捶了下,順應著動作反駁對方。

「馬里諾我告訴你,當船長靠的是厲害的航海技術頭腦,才不是長相,而且我沒有長得很呆!」他亦正嚴詞的修正對方的說法。

「你不是說自己是打雜的......還是你想做做其他工作? 」

「但我們船上不缺船長廚師醫生和瞭望員了。」雖然職位還算齊全,但倒是沒什麼人手處理雜事,洛倫佐基本上不怎麼主動參予航行,奧莉薇婭偶爾要幾個銀幣才叫得動, 「只要馬里諾喜歡航海的話,怎樣都無所謂!」他自顧自地說。
浪子
3 weeks ago
「看臉也看不出來技術啊。」看人有反應他反而來勁了,甚至沒禮貌地指著人家鼻尖,「腦袋靈不靈光倒是看得出來!」

「誰問你缺什麼了,我也沒有⋯⋯」喜歡航海。他停頓下來,這波將他的一切卷去、卻又支撐著不至於滅頂的浪啊。喜歡嗎?那個人說過的嚮往他也經歷了不少,海水映著晚霞彷彿會就這樣將潮汐炙熱⋯⋯除了這片汪洋,他還有哪裡可以去呢?

「⋯⋯總之憑什麼要我去啊,拿去哄愛冒險的小鬼吧。」他放棄繼續想這件事。那個人的話這時候八成就爽快答應了吧,他這麼想。
我才不是阿邦!」費爾的視線順著那根手指,直直盯著對方看,試圖讓馬里諾看清自己的臉以此證明,「要是把我帶上去,我三兩下就能把你們的商船開走!」

... 「......好吧,這是你的損失。」在那片刻的停頓過後,他也坐回木凳上,把桌上的啤酒一口氣喝淨,接著往鐵盤伸出手。

「啊?你也吃得太快了吧。」一不注意,盤子裡的海蜥肉串已經剩下孤零零的一支。

「吃了船長的飯可是要付錢的。」他擺了擺空蕩的掌心,向對方暗示,「我們船上伙食可好了,待個幾天算你賺到。」
浪子
2 weeks ago
「⋯⋯你自己說要分的!」眼見情勢不利,馬上開始耍賴,「這不是還有一支嗎,你拿去啊!」

「可惡,腦筋轉得真快。」馬里諾嘟噥兩聲,悄悄拍了下口袋,裡面的確一枚硬幣也不剩。他開始掃視逃脫路線,人潮還沒散去,眾目睽睽下落跑也不是很容易,只好試圖胡亂說點什麼分散注意力。

「好啊,你就跟去港口就試試看,看是你把那艘大船開走比較快,還是我找到你的小破船比較快?」真是個不怎麼樣的提議!要是贏了就能得到現成的新船和船員,反之就是跑路仔會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概也只有對自己足夠自信的人會上鉤。
... 「......」費爾明顯的躲開視線,抓起剩下的肉串像頭野獸般粗魯的往前撕咬,「食物分一半錢也要分一半啊,能免費吃飯的只有我的船員。」他大力咀嚼起口中已經冷掉的蜥蜴肉。

菲尼才不是破船!」他反駁,把竹籤一把丟回盤子上,作勢準備離開酒館。

「等著吧馬里諾!我一定把你抓來船上掃幾天,到時候可別後悔!」他還真把少年的打賭當一回事,好強的無根者那有不賭的道理?比起錢,他更想要的是個拉攏新船員的好機會。
浪子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來啊!誰怕誰!」他大動作頂開椅子起身,一副好強的樣子往出口移動,然而腳步卻硬是故意慢了半拍,讓那頭烈焰般的橘髮逕自拉開距離。

「當我傻啊?誰跟你在那邊賭。」

他在確認青年意氣風發地移動到一段距離外後才張望了下,往港口的反方向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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