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希望我同意你嗎?指謫你的膽小,奚落你的懊悔?」
帕迪的下巴擱置在那顆紅色的腦袋上,被一搓微微翹起的頭髮搔癢著(這真是一個不合時宜的發現),他只是輕聲說著:「可惜的是,我並不是誰的審判,所以如果你認為我是這麼想的話,那就錯了,我不會同意的,但我也不會反對,但那只是因為我覺得我不是當事人,無論說什麼都不適合。」
「我只知道我想給你一個擁抱,而且我認為你需要這個。」
輕淺的溫柔和淺淡的笑意,帕迪又用力摟了一下後才輕緩地放開,又梳理了一下因為剛剛的擁抱而亂了的紅髮,幾乎像是摸了對方的腦袋一把似的,帕迪笑道:「我先去給你倒杯水吧,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的膝蓋另一邊不會出現另外一縷頭髮。」
語罷,他轉過身去,順帶帶走了那杯冷掉的可可以及空了的琴酒酒瓶與馬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