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出城外見江湖】
年少歷練非武功,家族磨難似毒龍
不知家父意何在,獨行前往扛天穹
初識江湖凶險境,堪比商官暗流湧
偶逢故人新面孔,心懷喜樂幸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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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猛然被自己的噴嚏驚醒。奇了怪了,還暖著的天氣實在不該啊?
似乎從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但那次卻是因為被某人「下藥」了。
那天,堂兄被人抓到擅自挪用公家的款項去做生意,原本敗了那一筆也就罷了,中間也不知是被人陷害還是對自己太自信,總之就是被查出簽了一份「損害賠償」的合同,因生意失敗後續還必須賠付給「合作對象」。因為這件事家族裡又鬧了一次矛盾。
該由堂兄帶隊的行商也不得不暫停出行,要是尋常物品也就罷了,偏偏那期的貨物中有限定管制的藥品、藥物,所有來去都給清清楚楚的報給官府,家主千叮嚀萬囑咐必須得是家族的人親自監督。
「呵,大伯推薦的人還真是個『能人』。」想到這實在不忍搖頭,那場事件想必也是為了推我上封口浪尖才做的戲,只是他們太自負也太小瞧我們這房,出了這個大包,想要換掉他們的人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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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經過幾番轉折,那個擔子最終是落到了我的頭上,讓一個不滿弱冠的孩子踏上行商之路,家族那群老狐狸也是很敢,運氣好只丟貨物算在我頭上,運氣不好人沒了依然算在我「頭上」。令我意外的是父親並沒有阻止,甚至推波助瀾。當時以為,也許他只是相信如果能成,也能算在我頭上。
「父親啊,狐狸窩果然只養得出狐狸呀。」嘴上這麼說,表情卻是寧靜的柔和,似是很慶幸自己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
行商之路並不順利,甚至可以說是凶險。原先仗著自幼從師大有名望的標頭,且屢屢被誇獎,還以為出遊不過闖蕩能有甚麼難事?殊不知即使無人刁難也處處是難事。光是路途遠不如城中舒適這點就非常影響,還以為自己多有能耐,卻也不過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罷了。
何況,整路來劫鏢的人就沒斷過,甚者是來取命的。他也曾想過要一起抗戰,而出了馬車迎敵,結果就是差點送上人頭,被藏身的鏢頭所就,後續便像那些矜貴的貨物一樣被保護得嚴嚴實實,直到目的地的山腳下的村莊,確認安全後才有機會出來透風,為避免暴露身分還是換上了粗衣麻布跟著「哥哥」才能上街的。
在街上的某個瞬間,似是與頂著名為飛伶的面具的人四目相接,卻也只是那一剎,便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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