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tole ten thousand pounds, ten thousand pounds to see you,
I robbed convenient stores coz i thought they'd make it easier.
平常都是少爺和騎士在看著路伊德和鐵血,如果反過來感覺也很有趣。
詩人路伊德因為某些因素遇到沒和他一起旅行記憶的鐵血,這個想想似乎也很有意思──與之相對的,詩人的鐵血遇到酒鬼路伊德互動感覺應該也很有趣。
另外鐵血對路伊德使用「只能想著自己的」的黑魔法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但感覺其實路伊德這一用上去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
作為吟遊詩人這篇故事的源頭之一:witcher系列,如果傑洛特因為天殺的傳送門(或是希里的能力?隨便啦)跑來史嶺設的世界應該也會很有趣。
或是史嶺設的世界觀底下本來就有witcher的存在?管他的,狀況其實沒有差太多。
傑洛特作為獵魔士和鐵血騎士見面可能還會挺有共同話題的,直到傑洛特的風流事跡被哈維爾聽到。哈維爾大概不太能接受幾乎和所有女術士都有一腿的傑洛特吧,哈哈。
雖然這樣就會出bug了。
雖然說是淫紋,但妓院的考量未必和一般人想的差不多,甚至可以說差很多。
關於病嬌。
病嬌讓人著迷的點在於病態的忠誠感,如果騎士們在現代AU中看到病嬌的主題,可能會覺得很挫敗?畢竟病嬌主題的故事只著重在病嬌的病態感上(
關於戀愛腦。
考慮到戀愛腦的定義,其實路伊德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戀愛腦,想想也挺有趣的。
關於喝啤酒
好不容易戒酒的路伊德參加某些聚會結果被灌啤酒,過段時間之後找藉口抓著鐵血直接衝往河邊。
路伊德:哈維,等等從後頭把抱住我,壓迫我的肚子。
(哈維爾乖乖照做之後)
路伊德:(吐了一番)
哈維爾:你沒事吧?
路伊德:大概吧(嘔
路伊德:好難受(哭+吐
關於鐵血中黑魔法,有點意外沒有寫到的橋段>
「大哥,你確定哈維爾不論如何都不會傷害我,對吧?」路伊德在心裡對秀浩和在外頭的騎士詢問。盡管已經隱約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這種攸關性命的事情路伊德需要多一點點保證。
因為他真的、真的非常地膽小,但他想要為哈維爾勇敢一次。藍底白字的訊息框出現在路伊德眼前:「非常確定。你就放手做吧。」「嗯。」路伊德在內心回答吞口口水,他決定放手一搏。
脫下一直以來遮住自己的面紗和面具,路伊德坐在床邊照顧著暈死過去的鐵血騎士。你的心魔是什麼呢?路伊德伸手撫摸著哈維爾的臉,真的像大哥他們說的一樣,是害怕我會離開你嗎?
「路伊德?」哈維爾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路伊德低頭看著哈維爾:「你還好嗎?有沒有甚麼不舒服?」「...你怎麼不戴面具了?」哈維爾瞇著眼問。
「哪有人一醒來就問這個的阿。」路伊德苦笑著回答,伸手摸了摸哈維爾的額頭:「看起來最少沒有發燒。有甚麼需要我幫你做的嗎?」
「你也一起躺上來吧。」哈維爾對著路伊德說著,拍拍床榻;路伊德點點頭,乖乖和哈維爾一起躺在床上。路伊德對著哈維爾開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有一次帶著你逃跑的時候,你的面紗和面具都掉下來了。」哈維爾回答,「我不是沒有想跟你提這個,但你那麼害怕我,讓我覺得就算知道我也最好不要開口。」
「...那不是你的錯。」路伊德對著哈維爾開口,「說到底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我身上。如果我小時候能對你好一點,我們或許就不需要繞這麼一大圈;如果沒有發生一點意外,我們可能會繼續這樣相處下去。但是世界上沒有如果。」
聽著路伊德說的話,哈維爾一個翻身伏在路伊德的身上,將路伊德困於自己的身體之下:「不要想那麼多,你像現在這樣繼續待在我身邊就好。」哈維爾這時候突然有些後悔,他也清楚自己剛剛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這個可能會嚇到路伊德這隻膽小的貓咪。然而路伊德卻拉著他的手,觸摸自己的臉,然後是自己的脖子。路伊德開口對哈維爾說道:「來吧,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愛也好,恨也罷,只要是哈維爾給予他的,他都會無條件全部接下。即使是在他還不懂事的時候,也從未祈求過現在發生在哈維爾身上的任何一點苦難。這樣完美、溫柔的哈維爾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獲得幸福,所以請拿走一切你想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吧。
路伊德再遲鈍也意識到對方似乎並不討厭自己。但他卻沒想到,哈維爾居然會低頭親吻他的嘴唇。趕在路伊德緩不過氣之前放開他,哈維爾對他開口:「我想要你。」
大口喘著氣,路伊德有些驚訝地看著哈維爾,但隨著路伊德緩過來,他露出一臉了然的神情笑著點點頭。主動伸手抱住騎士的脖子,路伊德對他開口︰「來吧,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看到路伊德對自己的邀請,哈維爾頓時覺得有點想哭。路伊德常常吐槽他把路伊德說得像個聖人,但其實他才想問路伊德為甚麼總把他說得那麼好。如果路伊德知道自己心底那些針對路伊德的齷齰心思,他還會像這樣對自己展露出毫無防備的笑臉嗎?
膽小的貓咪或許不知道,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貓咪留在他身邊。但既然路伊德都允許自己這麼做了,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吧?當他這麼想的時候,詩人長著繭的手指輕輕搓著他的眉心:「別皺眉頭,不然就算是帥哥也會變醜的。想反悔也沒關係,畢竟跟我做對你來說可能太虧了。」
「不,我要。」哈維爾說著低頭親吻路伊德的脖子,「這一點也不虧。」「可是你看起來快哭了。」路伊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他現在正在拍著自己的背,像個年長的哥哥在安撫弟弟。
「不勉強。」哈維爾繼續親吻著路伊德,開始解開身下心上人的衣服。路伊德笑著對哈維爾說道:「那繼續?」「繼續。」哈維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