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著,思考對方回答所帶來的重量,那是瓦蘭諾未曾接觸過的領域,也從來沒有一人能觸及,但或許有這麼一根細小的觸肢沾上邊,用暗藍色的液體侵擾一角,是多麼……難以述說的感受。
從初次見面開始,托爾一直展現對自己的忠心:接受自己的迫害,被要求做苦勞,為了自己殺人,可以隱忍差點被侵犯的過程,要求了就會自殺,會追隨自己而死,命令了就會待在一個地方好幾天,還能因此傷害相處一年的人,最後……砍下觸肢,只為了與自己一起永遠的行動。
「呵、你是狗啊?」
只是笑了一瞬間,瓦蘭諾抓著托爾的頭髮一路扯到丟上床。
「……不准離開房間。」拋下這句,瓦蘭諾離開了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