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了研究所的課務諮詢委員的會議。
在深山裡的老師們,意外地也有很多世俗的事情需要考量,我以前覺得他們都在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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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因為在深山裡,所以第一個月會很痛苦,但接著就會被當季物產淹沒,過著清幽遠離世俗的創作生活。
藝大裡有很多身心大概有狀況但言談富有哲理、外表又閃閃發光的學生,無法適應功利或者資訊爆炸的社會,所以在遠離塵世的學校形成了類似共同體那樣共生的組織,甚至會一起蓋房子養雞下蛋、研讀複雜的書、在校舍頂樓看流星雨、夏季的夜晚看押井守的《天使之卵》。
早上起來刷牙時隨便找人聊天,大家都在進行著不可思議的創作計劃(像是做出盡可能像紙張的陶藝作品)。
也許如果在幾十年前,那些人說不定會掉進向奧姆真理教那樣的組織之中……
所以教授的煩惱是學生過度延畢以及最終休學的學生意外地多,這是因為共同體僅只限於碩士期間,是需要資格的,除非畢製能直接拿國際影展大獎,不然離開學校後幾乎不可能繼續做自己的作品。
於是,如果逃到這裡之後沒有想好之後前進的方向,那麼鄰近畢業時,也許會直接面對過去逃避的創傷(也就是「我也許不被世界需要」類似這樣的妄念),這真的很殘酷。
讓那樣的學生能在學校之外繼續以創作者的身分活下去,需要準備的事情意外地多。
啊,是以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活下去。
因為感覺來這邊的其他幾個校外委員很缺製片w
然後現在只要繳研究所那不怎麼多的註冊費就有業界大神當監製,真的假的好羨慕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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