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都有點領地意識,狐狸也不例外吧?
好想看椒丘因為寧昭沾了其他人的味道,結果寧昭一點都不在意,椒丘妒到發瘋的樣子(……)
椒丘跟寧昭的關係 現在想想感覺很難到達那種戀人以上那樣
也不能算是友人,可能更像是彼此的過客
椒丘不會說 寧昭不在意
默認彼此間都有一個自己的位置 但不是戀人也非友人 就只是佔了個位置
說不清 道不明 好似隔了層層窗紙,卻又一捅就破
栖梧未有時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毛順帥氣?這是你給自己的讚美?」
少女素手拿著髮梳,一下又一下的梳著狐人男子蓬鬆的大尾巴,少女的手忽的頓了一下,隨後用力一扯——「痛!」狐人男子驚呼一聲,微微睜開瞇起的金色眸子,好似些許不滿的口吻喃喃說著「小昭昭這也太用力了……」
少女笑了出來,興味十足的看著髮梳上的粉色絨毛,指尖輕輕的將其從上面拿了下來,「看來椒大夫的毛也沒那麼順。」
栖梧未有時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小姑娘總是頑皮愛亂跑,結果貪玩的下場便是迷路了,偌大的仙舟像是巨型的迷宮,此時早已日暮西沉,人來人往的街上沒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小姑娘獨自坐在角落裡,蜷縮著小小的身軀,告訴自己一點都不用害怕,畢竟迷宮這種遊戲,她以前也玩得多,不過是增加些難度而已……
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小姑娘終究是沒提起走入迷宮中的勇氣,因為她知道再深入其中後的結果不外乎兩個,如果她這樣走進去一定會讓其他人找不到她的,所以她只能等。
只是越等,便越是煎熬。
肚子也餓的作響。
忽地,小姑娘低垂的視線裡沒入了一抹紅,她抬起沒有神色的雙眸一看,有一些麻木的理智逐漸回攏,她看著那人向她伸出手,她搭了上去,溫熱的體溫似乎驅散了些許寒意,她聽見那人笑著說:「找到你了。」
「喜歡的對象?」
少女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髮的狐族女子,用手指輕點唇瓣,思考了半晌才道,「像貊澤那樣的?」
「貊澤?你喜歡貊澤那樣的?」狐族女子很是驚訝,又笑著問說:「為什麼?」
少女又細細思量了一番:「貊澤,話少,做事快,而且帥。」
「哦?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椒丘呢,以往都看見你在他身邊轉的。」
「飛霄姐姐誤會了,我們不過是有些交情,並談不上喜歡。」
「……這樣啊。」狐族女子揉了揉少女的腦袋,眼神慈愛地看著她:「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姑且也要兩三年後了。」
少女在前院溫聲軟語說著話,午後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看起來確實耀眼極了,可惜她說出的一字一句卻讓他猶如置身冰窖當中,他指尖緊捏羽扇的握柄,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去,在這裡偷聽他們說話已是極其不禮貌的事,可……兩三年後啊。
兩三年後,還是更久?他似乎有些不敢賭。
他記得小姑娘十二歲一別,那一走便是六年,他還是他,可她已經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樣,變得愈發成熟以及出落,且待人處世上更加圓滑,對他……已不再有過往的熟稔。
那這次一別之後,他們是否又會更加生分?聽聞那些話後,他似乎難以做到無動於衷了。
寧昭的人際關係線
因為哥哥認識椒丘→因為椒丘認識素裳、飛霄、貊澤
栖梧未有時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對椒丘的看法
「粉毛狐狸,是醫士也是廚子,做的飯菜好吃,只不過太愛吃辣了些,噢,還有些…自戀?」
對飛霄的看法
「飛霄姐姐是很厲害的人,英姿颯爽睥睨群雄的樣子簡直是帥死人了!我最崇拜飛霄姐姐了!」
對貊澤的看法
「話少、神出鬼沒,人長得很好看,嗯,講話也挺好笑的,就這樣。什麼叫就這樣?他就不常出現我能怎麼說?」
對素裳的看法
「兒時的玩伴。你說她現在當上雲騎了?那可太好了!真恭喜她!什麼,她調去羅浮了?哎呀呀,這可真是,居然都不跟我說!」
大概就是寧昭又跑去其他星球,收到飛霄的簡訊,說是椒丘病危(?)結果寧昭匆匆忙忙的跑回去曜青,就發現椒丘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後知後覺的才發現椒丘看不見了
哇,昭昭要崩潰了
「昭昭莫哭……為了大局我必須…」還不待他說完便聽見少女的哭聲,頓時,剩下的那些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是循著哭聲向他的小姑娘走去。因為看不見,所以伸出的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得稍稍提起,拳頭緊握後又鬆了開來。
「你說大局為重…可你呢,你又是如何想你自己的?你身邊的人會因此自責、憤怒甚至是……感到悲傷。」寧昭有些憤然又泣不成聲,聲音斷斷續續碎成了玻璃渣似的,無力又軟弱,說的好似害他變成這樣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栖梧未有時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寧昭看見了他焦躁不安而晃動的尾巴,像年幼初見時那樣伸手觸碰了他的尾巴,粉色的尾巴停止晃動順著少女的手緩緩往上游移,而後圈住了少女的腰際緊緊的攀附在上頭,狐狸青年那雙無處伸往的手也悄然的搭在了寧昭的後腰上。
寧昭依然在哭,她聽見他說:不哭了,再哭都要哭醜了呀。
她想到年幼時走失的時候也曾對他這麼大哭過。
那時,她氣他怎麼沒有快點找到她。
如今,她氣自己怎麼如此無能為力。
栖梧未有時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狐狸是狡詐的,你想。
慣愛用甜言蜜語讓心甘情願的上了套,而後又低聲下氣的誘哄著你同意。
一次又一次,你發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渙散,卻又隨著他的擁吻中聚攏,你聽見自己泣不成聲的哀求,卻換得他在你耳邊低語著愛意。
一遍又一遍,直至你耗盡了力氣,在他肩上留下不輕不重的齒痕他才甘願放過你,你不禁有些氣惱的睨了他一眼,就見那雙金色的眸子彎彎,他俯下身親吻你的眼角向你說。
晚安,我的昭昭。
你想,壞狐狸真是狡詐。
她其實不是生來就待在太陽底下。
她看過龐克洛德裡許多被排除在外的人淪落在街頭角落,滿身惡臭、蛆蟲纏身。她曾想過這些人在過什麼生活,但終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她沒有資格。
她不是生來就沐浴在陽光之下。
她知道自己體弱多病,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酒精味,吵雜的儀器聲,陪她度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看著窗外的鳥兒,有些出神,又有些嚮往。
——要是能和鳥兒一樣飛在天空中就好了。
她不是生來就與溫暖的陽光隨行。
她知道自己被養出了嬌慣的個性,卻也動得分寸與進退,是母親再三叮囑的,要收斂鋒芒,示其弱,麻痺對方。父親也說過,嬌慣是他們送給她的武器,只有這樣才是最為自然的模樣。
於是他將自己包裹成這般任性不講理的模樣,都是為了麻痺他人。
可事實上,他的嬌蠻與任性都進退有度,唯有在面對家人時,才敢將心底的溝壑顯現出來。
她不是生來就與耀眼的陽光為伍。
總有人說她耀眼的難以直視光芒,也有的人說她就像春天一樣頑皮。
可鮮少人知道她心底的溝壑難平。
如同深淵一般拉著她不斷的下墜。
至於那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