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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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並不是非常細心觀察旁人的類型,但是她花心思觀察後藤,看她的一舉一動。她很少去做任何困難、脫離主流的事情,但她想要改變,而看著後藤給她改變自己的勇氣
後藤A
喜多O
虹夏O/B
涼B
後藤很晚才分化,比同年的喜多要晚了差不多一年,大家都已經上大學在外租屋的時候才分化,因為身體太弱還比一般人請了更久的假,分完又被醫生打擊有費洛蒙分泌上的發育缺陷,服藥可以逐漸改善但是要好幾年才能到達普遍標準,在哪之前費洛蒙效果只比一般B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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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團內唯一的A還一度淚流滿面準備退團以免造成其他人不適,最後當然被勸了下來。一方面對於自己的缺陷感到自卑但因為自己是A而不安
喜多:不用管我我很好,什麼事都沒有
喜多分化後一年以來也已經經歷過三四回發情期,然而每一次都過得很艱辛,醫生配不到適合的抑制劑,往往都要請滿一整週,結束後都是身心俱疲,各方朋友/家人協助提供意見都效果不彰,大學遇到的各種A沒有一個與她契合,波奇分化大概就是她已經快要放棄找完全適性好,直接要找朋友幫忙的時間點
有力氣明天再繼續
已經組團多年,喜多和波奇還是會找時間兩個人單獨練習。喜多的程度已經比一開始要進步很多,大可不必一起,但是兩人卻都沒有提及要改變現狀。原本也沒有多想與剛分化完回歸的波奇兩個人待在密閉的練習室裡會有什麼影響,但是沒多久,稍微出汗之後她就開始注意到波奇的味道
並不是對方分化前所擔心的霉味或粉塵味,那是一種清爽芬芳的味道,她一時能想到最接近的形容是乾燥後的花草味,但是比她記憶中的任何種類都要淡。是不是幾年後就會變得濃厚呢?她不經恍神,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變化,但是波奇注意到了。撥弦的手停下來,和淡藍色的眼睛直接對視,卻移不開視線。
兩個人漫不經心的聊天,但沒多久波奇就忍不住開口關切喜多的狀況,當事人才注意到自己體溫和出汗狀況都不太妙,發情期比預期的早了好幾天。想到原本接下來週末計劃全部泡湯,又要自己在公寓煎熬一個禮拜就瞬間沮喪焦慮,波奇聞到喜多的焦慮不安以為是因為和自己獨處造成的,馬上起身往外去找涼/虹夏幫忙護送喜多回住處,若不是被一把拉住不然人可能早跑了。喜多再三承諾自己沒事,一邊馬上先打了電話請兩位前輩來搭救,另一手緊抓著波奇不讓她逃跑。波奇或許的確觸發了這次的提早,但說什麼喜多都不想要她留下自己並不想要她在旁邊的認知,這她絕對無法接受
打完電話後喜多深呼吸,和波奇講了自己的難處,忍不住透漏了一些自己的不安,是不是自己要求太高,還是真的很難與他人契合,注定要獨自忍受一整週才能解脫,結束後還要身心俱疲。波奇問自己的味道是否也會讓她不適,喜多承諾不會,波奇的味道很淡,感覺還挺舒適的。思考了一下,波奇將自己的運動外套脫下來,蓋在喜多肩膀上,說如果現在自己的淡薄味道能湊合的話,那她還是希望能夠幫上忙的。明明是在做很帥氣的事情卻又畏畏縮縮的,喜多忍不住發笑,但還是收下了外套。她的確不排斥波奇的味道,對方天天穿的外套上味道比剛剛聞到的要濃厚,但還是不重,像是涼被一樣蓋住她。終究是擋不住波奇尷尬說要在外頭等,喜多就穿著波奇的外套等到涼虹來接她回家
(明天繼續)
噗幣冷靜wwwwww
後來外套就這樣被喜多拿回家了。對於抱著的外套虹夏沒多說什麼,確定各種用品都有備足之後就讓喜多自己待在公寓裡。頭兩天喜多都昏昏沉沉,在排解生理需求和進食之間來回,一開始請好假後就沒能去拿起手機看看外界的情況,粉色外套披在她的枕頭上,所有原本模糊的思緒都開始有了個形象,一邊覺得這樣去想波奇是一種冒犯,但是又給自己脫罪,如果排斥這情況的話外套是不會到自己手上的,波奇肯定不會介意的。
說不清楚到底是哪一部分的功勞,但是發情期的進展比過去幾次要順利些,到了第三天喜多已經有力氣回應各路的關心。幾百條訊息裡沒有找到外套的主人固然有些失望,但也並非是預期外的事情。雖然波奇過去幾年來已經進步許多,但很多事情還是容易想太多而退縮。粉色外套裹著身體,喜多在團結樂隊群組裡回應虹夏的關心,結果馬上就收到波奇的私訊
只是簡單的關心,但喜多生理上的反應比心理的要快。沒有馬上回應訊息,喜多盯著螢幕,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卻不敢對自己承認理由。這感覺像是在玷污過去三年所建立的關係,將原本累積的信任和親密都丟進慾火裡燒掉。她想要的不是一時半刻的解脫,波奇才沒有那麼廉價。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自己的生理需求凌駕理性,還是她真的一直都在等待波奇,等她分化,等她承受得住戀愛關係,而此刻只是水到渠成。越想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喜多隨便打幾個字送出後將手機丟在旁邊,又把自己埋回被窩裡
接下來幾天她們沒有更多的聯絡,喜多總共花了五天,生理上比之前要快解脫,但因為在苦惱波奇的事情心理上比過去幾次都還要疲勞。波奇的外套徹底洗乾淨後收在袋子裡準備交回,心裡卻有個聲音說著乾脆就說太髒了別還了。內心交戰著撐過大學課程和前往下北澤的電車,甚至撐過了相隔五天,與當事人在前往Starry的路上第一次面對面,但當波奇問她還好嗎,需不需要休息的時候,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放下手裡的袋子,姑且先問了能不能抱抱她,得到一個忐忑的點頭後喜多閉上眼睛,感覺那個淡薄的花草味再次環繞她。
被抱住的瞬間差點沒落淚,喜多感覺一整天緊繃的神經全都鬆懈下來,只差沒有直接在大街上化成一灘水。明明發情期已經過去,但波奇的費洛蒙讓她安定的效果似乎還是顯著。忘記上次感覺這麼脆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只知道她已經無法在逃避了。她必須告訴她,她不知道怎麼告訴她,她已經無法想像往後的發情期沒有波奇了
(明天繼續)
喜多在發情期煎熬的時候,波奇也在苦惱著。自己一個有缺陷的A,自以為是的提說要幫忙,會不會反而讓喜多感到困擾?在分化成A時因為和喜多契合而小小的雀躍過,去卻又在回想起自己僅僅是她的樂團夥伴而沮喪。認識幾個月之後就已經對全校最受歡迎的女孩子傾心,卻也同時意識到對方是不可能把她放在眼裡的。將任何的浪漫情懷都投入歌詞中,對方似乎也沒有多去解讀,又可能這就是對方婉轉地拒絕?不管如何,波奇都已經將失戀當成是預設結果,只打算守護珍惜這關係。當自己分化後,當初已經被破滅的希望似乎又復甦了
抱著喜多,波奇無法放任自己專注於自己暗戀了三年的女孩子被抱在懷裡的感覺。其他行人經過時都會困惑得多看她們兩眼,就連狗感覺都在批判她們。但是喜多似乎很需要這個擁抱,她也不想在對方整理好情緒前放開。聞著喜多的髮香和費洛蒙,腦中不禁開始想像各種對方發情期時的模樣,警覺這樣會造成生理反應而將注意力放回周遭。
過了大約5分鐘後喜多終於抬頭脫離擁抱,臉頰緋紅地和她道謝,想到打工要遲到的兩人趕緊收拾東西急匆匆的往Starry前進。也不敢去詢問剛剛到底是怎麼了,波奇只是與往常一樣跟在喜多的兩三步之後,看著對方的背影。
回想起醫生當時的建議,有提到說像波奇這樣的情況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問題造成的,而不是先天上的問題。要對自己和自己身為A的部分有信心,身體才會如想像的回應。但是所謂的自信和傲慢界線又在哪裡呢?她常常感覺自己為了取悅身邊人而做了太多反而造成反效果,自己心中的那把尺是不可信了。但是喜多或許能夠幫忙…?
這個組合的結果:炮友(
好啦不開玩笑…喜多那之後一次兩人單獨練習的時候提起了發情期的事情,說波奇的外套的確有幫助,如果波奇不介意的話,下次發情時也希望她能幫忙。原本波奇馬上要一口答應,但看著喜多的眼睛,她意識到對方想說的不只是借個衣服,而是更直接的…
不敢相信喜多會做這種提議,波奇結結巴巴地尋問是什麼意思。
「下次發情期的時候,你能夠陪我嗎?」
喜多講完馬上自己也慌張起來,解釋她們並不需要做什麼,只要波奇在身邊就好,當然如果波奇有任何需求她也不會介意幫忙…講到這一點波奇瞬間氣絕昏過去。
重新醒來後波奇發現自己躺在喜多大腿上,對方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若她有更多力氣的話現在大概已經起身逃跑了吧,但是溫柔的手將她定在原地,和那雙明亮的眼眸對上。
或許我太心急了,但是波奇的外套真的幫了我很多。如果妳本人在的話,肯定…但如果波奇感到不舒服的話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你也才剛分化而已。
承受不住喜多的自責,波奇反駁說她才擔心自己在佔喜多便宜,像自己這樣的A真的可以嗎?
就是妳才行的,喜多喃喃自語。
暫時想不到後面的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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