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茲利繼續說道,他不會忘記在亞利克島發現帝菈像時的感受。
當時,滿腔灼熱沸騰於心,感動如浪濤翻湧不止,身體則不由自主的泛起顆粒分明的疙瘩。於是他彎身摘下一朵白花,將敬愛訴諸花瓣,才虔誠地放入池畔。
儘管數千年過去仍舊不見帝菈甦醒的徵兆,羅茲利卻依然感到欣慰,慶幸在這片大海中不是只有他還惦記著帝菈。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島上的某間民房雖掛有帝菈的畫像,可背後卻是不明所以的一片漆黑。而當與那片黑色對視,卻只感到無盡的虛無,彷彿──
當你在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帝菈絕不可能讓人如此窒息,可那也不像潘尼達絲的氣息,那歐忒妲呢?應該也不是。反倒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