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迸發,瞬間將你們的雙目灼燒成一片白茫,又在毫秒之後雷聲大作。
經歷過無數的你們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菜鳥,這場暴風雨來得突然,就連阿邦都知道不對勁。
鈴—— 鈴——
鈴—— 鈴——
鈴—— 鈴——
鈴——
鈴——
即使強烈的風雨不斷刮向你們,但那清脆的搖鈴聲還是能清楚聽見,並且——
越靠越近。
[烈焰於燈中燃燒]
雨勢逐漸轉小,寒風刺骨,你們無法肯定究竟是正巧遇上了她,還是她找上了你們。
她在浪中安穩地來到你們船前,索仍舊被烏雲遮擋,這片海彷彿獨立於另一個世界外。
「年輕的無根者們……」
「爾等手上可持有那被人宣稱永不熄滅的燈?」
她的長舟前掛著一盞燃有綠色火焰的油燈,精緻的深灰色斗篷則遮掩住她的面容。
「蒙 潘尼達絲 感召,凡持有 不滅明燈 者,歸順其下,將不必再畏懼凱蘿黎爾斯的威脅。」
即使在這種風雨交加的日子,鐵面仍舊站在船頭守夜。
當那異樣的女人出現時,他立刻拔出彎刀,並敲響警鐘。
睡眼惺忪的梅格聽見隔壁船的警報,急匆匆地跑到甲板循光看去,那行單影隻地不似先前闖入甲板的觀光客,腳下似乎只有一條長舟,突兀地出現在好大的海神洋中,倒也古怪。
「嘿,又一個來參觀甲板的新朋友?你的油燈顏色很酷耶。」梅格指著長舟前的那盞燈。
儘管從睡夢中捲著好吃海鮮裡被叫醒,小詛咒體還是盡責地衝到甲板準備乒乒乓乓。
他被警鐘叫醒,穿上外套出了房門。
來到了甲舨,看見迷樣的人,他有著迷樣顏色的油燈。
「誰……?」
「怎麼一直有人想跳上我們船?」又一個來搶劫的?
不對,那個女人提到了潘尼達絲。
到底哪來的怪洨阿邦會在天打雷劈的時候打劫的,格拉克斯二話不說的舉起槍瞄準拿著提燈的手。
詹克早已站在前頭,凝視著他那盞優晃的燈具,不清楚對方的來歷。
但能夠這麼無聲無息的進入他們眾人的視野,那可跟卡浬宼差不多了。
「現在連海妖都這麼不禮貌?」
詭異的陌生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出海一陣的帕米恩懂得這個道理。
然而沒有人能阻止不速之客的到來,他也只能警戒著遠遠盯著詭譎的人影。
「不准再,靠近。」彎刀直指長舟上的人,鐵面緩緩開口:「繼續說,關於歸順。」
——
在聽到問題後,她的笑聲低沉。
「潘尼達絲 向來無欲無求,歸順的代價取決於爾等能奉獻出什麼。」
「唯一的條件只有歸順者必須親手將奉獻物送入虛無之境。」
她舉起了拿著漆黑搖鈴的手,一聲、二聲、三聲地搖著。
「風雨消退時,吾也將離去,把握時間做出選擇吧,年輕的無根者喲……」
——
聽完那疑似是潘尼達絲信徒的人的話,你們決定先集中到主船上討論。
放下船錨,在兩船間搭起船橋。
鐵面帶著昂德號上的不滅明燈來到怒海潛艦。
他不發一語,只是靜靜站在一旁,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這次不偷襲,而是正大光明的搶劫了嗎?」想起曾經碰觸過的夥伴的手,如今以變的空蕩蕩的,就算此次被直接要求要奉獻物了,依然舉著的槍沒可打算讓對方得逞。
「奉獻物品就行了吧?得要足夠珍貴也不能取代的。」詹克沉思了一陣子。
「不滅明燈又是怎麼一回事?」想起不速之客手中閃爍詭異綠光的燈火,他難以確定那是不是值得用代價去換的事物。
狂風暴雨的海誰在等待,原來是死神的信徒。可惡,她還真想要那盞酷酷的綠燈。
「她說什麼可以保平安,比起之前根本來搶劫的什麼卡哩扣,這個女的看起來還算能談生意。」
「……鐵面,你在想什麼?」看到對方走來卻沉默不語。
對方想要東西?啵啵手邊還有之前採買得到的
花 試圖拐ㄍ一拐ㄍ一的請大人轉交給神秘人。
𝐻𝑎𝑘𝑖𝑚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覺得梅格說的沒錯,以cp值來說。
yaluya:
聞言,鐵面抬頭。
「虛無之境。」他緩緩地說,「我去過一次。」
「但之後,復活,變成這樣。」
「我在想,
她,或許是來,找我。」
「不然我們給他點酒怎麼樣?」在潘尼達斯的信徒面前獻上思珀黎茲的祝福,梅格你好大的膽子。
「奉獻船員的意思嗎?」
「大個子還想再去一次?你是欠他什麼?還是那裏有什麼?」鐵面不僅從死裡活回來,還把舌頭討回來了,舌頭和性命本來就是他自己的東西吧?
牠想帶走大個兒?!豈有此理!
生氣地收回花花,一副要上前理論的樣子。
雖然覺得可能不是但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夠多了所以也不是不可能──
「你還要再去嗎?」有點擔心對方的生命安危。
鐵面將手伸進斗篷,拿出許久未配戴的鐵製戰神圖騰。
「我想,她不一定要,我的命。」鐵面說,「只是,歸順,她的神。」
「我,想,試試。」如果潘尼達絲真是來索命的,他也不怕。
「我,逃過一次,可以再逃,更多次。」
「兄弟,你要想清楚。』格拉克斯沒有竊竊私語,他只是拍拍鐵面的肩。
黑海⚓梅格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頭髮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喔!潘尼達斯想要就拿去吧。」
太衝動了吧,第二生命是可以這樣隨便交出去的喔?
忽然就剪了嗎???
「……你可要回來啊。」他沒有反對船員們的想法,只是給了一句支持的話語,並拿出了自己手上那稀有的復活道具,說:「放心去吧。」
還來不及阻止就見梅格揮下小刀,他看著那兩辨落地的橘色頭髮落地,不禁有些五味雜陳。
「行,我,會回來。」他接過貝殼,撿起梅格割下的頭髮,望向那等待許久的人。
BGM 潘尼達絲、虛無之神——沒有人能逃離祂的追捕。鐵面將面具與長髮抱在懷中,高舉起船上的兩盞不滅明燈。
他逃過一次,如今虛無之神派遣他的信徒再次找上門。
還能再逃嗎?鐵面緩步走向對方,在船頭前停下。
鐵面單膝跪地,一字一句緩慢地說。
「戰神沃芮爾,曾,將我放逐,投入虛無之境。」
「我,僥倖逃出,知道,潘尼達絲,的強大。」
「現在,願意歸順,請你見證。」
你們幾乎沒聽過鐵面一口氣說過那麼多話。
他打開不滅明燈,雙手高高捧起面具與長髮就要將其投入。
血!疼痛!不!那些聲音接連不斷地湧出,詛咒在他的身體躁動不止。
他看見火焰,看見許多黑影,他們將他架住,撬開他的下顎,扯出他的舌頭。
好痛!快逃!快逃! 快逃!快逃!快逃!鐵圖騰落地,髮絲落入燈中熊熊燃燒,鐵面雙手抱頭痛苦地大叫。
黑影舉著刀刃緩慢緩緩靠近他,他不斷掙扎卻是徒勞。
極度鮮明的痛楚從他的舌頭蔓延開來。
好痛!好痛!痛楚與
那些聲音不斷放大,火紅的烙鐵在刀刃離去後的下一刻壓上舌頭。分不出究竟是否為真實的劇痛讓鐵面哀號不止。
然後,那些聲音停了下來,鐵面隨之倒下。
殺死、殺死、殺死、殺死——它們齊聲說。
鐵面拔出彎刀,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殺死、殺死、殺死、殺死——它們不斷說。
他撲向你們。
牠的小腦袋有什麼問題?看不出來那是隻發狂的野獸嗎?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狀況看起來不太對,梅格一發現便緊張地跑去抓那個ㄍㄧ拐ㄍㄧ拐地靠近鐵面的小海鮮人。
被拉的一個屁股礅坐在地,怎麼了嗎??
「現在是怎樣?鐵面是瘋了嗎?」把海鮮小主廚抱到醫生旁邊,抄出大錘警戒著。
「情況好像不太妙。」他把啵啵護著。
「啵啵,你等等待在這裡不准亂跑。」
被護再中間看大家似乎都不太開心?雖然不確定為什麼,但還是乖乖點頭和大家待在一塊。
助你一臂之力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人沒死,但是——那看上去不像原來的鐵面。
帕米恩在看見鐵面站起身時鬆了口氣,可隨即又被警戒取代,是短暫的瘋狂或是徹底壞去來不及細想,眼下他們只能先做好防禦。
「⋯⋯糟透了。」並不是擅長近戰的人,他捏緊了武器退到源然與Bobo旁邊,守在後頭,讓出空間給有能力攔住鐵面的夥伴。
黑海|奴隸炮王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果然不能輕易信任信仰,鐵面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好險梅格身手矯健趕緊拉開啵啵,眾人都不想看見憾事。
格拉克斯衝上前箝制鐵面的雙手,力大無窮的雇傭兵並不好惹,何況現在還擁有詛咒的力量,格拉克斯的胸膛與臉上被劃了幾道傷口都是小事,他開口對著鐵面大吼:
「兄弟!醒醒!快想起我說過的話!」光要制止失控的鐵面已經有些吃力了,他伸長左臂的觸手試圖麻痺鐵面,雖然毒素不強,至少能試試能否讓他鬆開凶器。
那不是鐵面,那不是他了。
哈金舉起槍警戒,防著他衝過來⋯⋯希望不要用到槍。
鐵面會回來嗎?像他剛剛說的一樣。
即使承受著毒素,失去理智的鐵面仍未放下刀,但也難以掙脫格拉克斯的箝制。
殺!殺!殺!
此刻他聽不進任何言語。怒吼在風雨中迴盪不止,面具下的雙眼翻白,鐵面猛力掙扎,甚至一度張口想咬向格拉克斯。
詹克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決心,他沒有見過所謂的復活之事,其實也沒有多少把握,更不能確定從那處回來的鐵面是否會安然無恙,但身為船長該有的信念不能因為夥伴之情而失去更多的人。
確切來說。
他早已不是他們的海上兄弟,而是潘尼達絲下的烈士。
腰際上的刀刃他曾發誓,若舉刀便有人為此喪生,於此告誡自己不要輕易使用武器,但此時此刻的他沒有一絲猶豫。
刀鞘離開的聲音,輕巧掠過格拉克斯的脖頸,砍下了鐵面的首級。
銳利的,快速的一閃,他從鐵面的屍首分離下看見了格拉克斯那特殊的眼睛。
不帶一絲一毫的結束了夥伴的生命,刀刃揮灑鮮血在甲板上,隨後磕碰的人頭落地聲,以及失去動力的龐大身軀攤下。
鐵面的頭顱比他的手更早落地,格拉克斯感到一絲錯愕,但也僅限於此,他早就知道這天一定會到來,只是沒有想到來的如此又快又狠,而他輕輕說道:
「抱歉,我違反諾言,而詹克替我遵守了。」
血腥的氣息在小章魚眼裡與傷害掛勾,牠緊張的跑過去抓著船長褲管。
為什麼要讓大個兒受傷?地上好紅!
受驚的小詛咒體大叫起來。
梅格盯著格拉克斯、詹克的刀鋒和不應該在地上的頭,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話來,如果第一次重傷是意外,那麼主動將自身奉獻至虛無之境的人,是不是就回不來了?她看著大塊頭脖子上的斷面,突然才發現這個可能性。
「已經可以了吧?臭女人!你家潘尼達斯看飽了就把燈換來!」她跑向圍欄邊,對著長舟上的人大喊,幾乎想把兩盞不滅明燈朝人扔去。
該說這是必要的保護措施嗎?防止更多人受到傷害,但身為醫生這種場面他真的是不樂見。
鮮血噴濺在空中,滴答落在甲板上,沉重的悶聲接著響起,是同伴的頭顱落地的聲音。
他看過許多傷口,輕微的、怵目驚心的、救不回來的……
傷口切面完整,也沒有連著的部分,一看就知道沒救了,他的手指動了動,卻無法做任何事,他把啵啵抱起來安撫,將視線轉移。
助你一臂之力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如果已經變異到失去心智,殺掉是合理而正確的選擇。
——但這不代表這不會令人難過。
深紅色的血液順著甲板木紋流到腳邊,帕米恩將目光投向來到船上的女人,心想無論對方給出了什麼,都不會讓這犧牲可以被稱為值得。
「⋯⋯」值得嗎?船長的果斷絕對不是錯的,這樣保護了其他不善戰鬥的船員不受傷害,但值得嗎?為了不滅的燈?
哈金幾乎是雙手顫抖地把槍收回袋子,現在只能期待那個貝殼能發揮作用。
擺渡人一語不發地看這一切發生,那從斗篷下伸出的黑色觸手正緩慢拍擊舟面。
──
建議先詢問問題,以免拖延到各位時間(╥﹏╥)
緊握著的手順著指甲掐入肉內,凝視血跡斑斑的身軀,對船員拉扯自己褲管的抗議或是少女拎起燈的大聲斥責,下刀者依然僵持在那。
快啊、快點。
逃離潘尼達絲,欺騙過他們。
詹克漢特拎起自己弟兄的腦袋,跨出步伐,按住那快摔入海裡的梅格,示意要他退後些。
「我奉獻了摯友的首級與靈魂,斬斷船匠的髮絲歸順於潘尼達絲,亦能將不滅明燈交給你,但潘尼達絲的信徒。」
「告訴我。」
「我們要踏入神居,告訴我們,我們該怎麼前往?」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觸手在斗篷下躁動著,進而讓擺渡人的身影不斷變化,綠焰時明時滅。
那同樣刺有符文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了幾絲低笑,「吾雖敬佩汝等的勇氣,但……神居?」。
「呵呵,汝可明白現在是在跟誰做交易?」
「天梯早在那無法預估的光陰前就已被法則的制定者收回,而那並沒有任何存在可以妄圖干涉。」
「吾的職責不過就是在無數次的輪迴中贖罪罷了,好為下界散布潘尼達絲的恩惠。」
她將不滅冥燈從舟前拿起,「放棄吧,別妄想成為下一個──」舟上那人並沒有把話講完,就此停頓在了這裡。
──
【官方回覆已結束,請繼續進行支線】
※ 後面將接續交換[不滅冥燈]的劇情,可依照規範自由發揮。
黑海⚓梅格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梅格看過詹克的眼神,先是垂下繩梯,而後向長舟一躍,一手遞出兩盞明燈,另一手握起舟上女人的兩盞綠光的燈柄。
可這條命是他們甘苦與共、拼死拼活掙來的。自幼跟著爺爺做典當生意梅格想著,要是他們在神居之中當真欠了誰,那浩蕩神威只管取走便可,如今還要用一位夥伴來贖一船人的命,這筆交易恐怕是太划算了。
「爺爺說,擅長說謊的人都有一條壞舌頭,你最好祈禱神不會修理你的舌頭。」她幽綠的目光盯著斗篷下的臉。無論對方還想編什麼故事,這種打著神的名號要嘛搶劫、要嘛賣藥的傢伙,今後見一個修理一個。
梅格說完,便使力抽走潘尼達絲所謂的恩惠,循著繩梯回到甲板上。
下一個?他心裡是有了底的。
在梅格艱難的帶著燈回來後,餘光撇見擺渡人離去的身影後,他鬆開手裡緊握著的刀刃馬上轉身,將夥伴的頭顱放在倒下的身軀旁,靠近那灘似乎是收不回的血液,他跪下翻找稍早前給予鐵面的貝殼,從他的腰間拿起,覆蓋在他冰冷的手掌上。
「快啊鐵面,該回來了,東西已經得手了。」
寂靜的海洋殘存BOBO的哭聲跟死氣沈沈的呼吸,他們在靜待片刻,希望這東西有辦法起作用。
你們感覺等了很久很久,鐵面那早已被雨冷卻的屍體始終未動。
彷彿時間停滯於此刻。
彷彿他的靈魂已由潘尼達絲收下,回歸虛無之境。
喀啦。你們聽見一聲細微的碎裂。
月光破雲而出,灑落於你們的身上。
死者的血液如倒帶般開始回流。
無形的絲線牽引著頭顱緩緩與身體相連。
相連剎那,灰色從傷處如裂紋般侵蝕完好的皮膚,從頸向下至肩與胸、向上至面龐。
鐵面的手指抽動,巨大的身軀有了緩慢且規律的起伏。
彷彿他並未經歷死亡,只是沉睡不醒。
看見大個兒動了動,小章魚趴過去拍打對方,快動起來!嚇死牠了!
源然也跟著過去,敦到對方旁邊查看對方的呼吸頻率和一些傷口,看起來都沒大礙。
放心之餘還順便打了一拳鐵面:「起床了。」
「還好嗎?有沒有哪裡跟以前不一樣。」也跟著其他人走近,他不確定死過一次會不會產生什麼變化,於是略帶擔憂的凝視重獲生命的人。
縱使不斷拍打、甚至挨了拳。鐵面仍未因刺激醒來。只是因不適感皺了皺眉,卻沒有要清醒的意思。
時光倒流的景象看得梅格一愣,接著便是大夥們的一陣熱情招呼,深怕他再不醒來說點什麼,一會兒又要讓刀槍大錘伺候了。
「鐵面他⋯⋯他該不會還沒從虛無之境回來吧?你們看,我的辮子也沒有像他的頭一樣被接回來啊?」
⋯
「放心,我相信阿源的判斷,大概是昏睡過去了。」
詹克起了身子撿起地上的刀刃,將刀收入刀鞘內,他鬆了口氣後身體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憊感,比起阻止鐵面,心理壓力的那塊大石才是他疲勞的主因。
他看著圍繞在鐵面身邊的夥伴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楚,他們總有一天會這麼失去夥伴,無論是什麼原因。
「很晚了,各位繼續去休息吧,那兩盞燈給我,我研究一下。」他將梅格受傷的燈領走,隨後示意請格拉克斯將鐵面搬回醫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