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ith kizukukits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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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39

在查克斯眼中宛如災難般的 那場歌會 結束後又過了一段時間。或許是當下醉得過頭,又或許是會後有太多讓他難以消化的事,他直到天氣轉涼的某日凌晨才在睡夢中想起當天喝醉時發生的所有狀況。

與無那沒營養的爭吵過程閃現在眼前,一幕一幕重擊在他的良心上,嚇得他天剛亮就直奔市集,買了一籃小點心和水果,並在中午時前往無所在的那艘船——

「⋯⋯不好意思,那傢伙在嗎⋯⋯我是說,。」人都到登船平台上了才開始想是不是有些唐突,他吞吞吐吐的和對方的同船成員詢問到。
「無?他這時間應該在甲板吃東西⋯」
「自從他跟船長一起變異之後吃得更多了⋯」
鋼棍謝水手隨意找到了一個方向,邊嘆氣邊繼續打掃⋯。
往深處看,甲板上有個高挑的身影在甲板用餐,看起來很愜意。
「變異?」一時之間查克斯還沒能理解到對方的意思,他與無相識後說實話並沒有過多久,不過未出航的這段時間,撇除兩次歌會他們偶爾還是有在街上碰頭。上一次差不多是一週前,印象中無與初次見面時並沒有多大的差異。

oO( 這麼短的時間裡詛咒難道又⋯⋯有可能嗎。 )

在和船員道謝後他捧著籃子往甲板那頭走去,豔紅的身影並不難找,高瘦的詛咒體就坐在欄杆旁——而查克斯不用走近就明白了剛才那人所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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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克斯?」大口啃麵包啃到一半的人抬起頭,本來白皙的手指尖被染成紅色,聲音也比原本低了幾度,右眼被波浪狀的皺摺擋住,只剩下單邊的眼睛眨呀眨。
「你怎麼在這裡?來找我玩嗎?嘻嘻。」
放下麵包朝對方走過去看著就要擁抱對方,看來骨子裡的性格是沒什麼變化。
「我好想你———」
與平時將對方拒於門外般的反應不同,查克斯在震驚中僅僅是皺著眉頭,就這樣任由無貼上自己胸膛。

銀藍色的雙目望進只剩一側的豔紅,那原本雌雄莫辨的身板現在倒明顯像是個男孩,而總是被用來困擾他的觸手也與青年的紅髮融合得更加徹底。兩人的動作停頓了數秒,查克斯才終於再次開口: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想不透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使詛咒蔓延。他感到不安,卻說不清這份不安源自於對青年的擔憂又或者是同樣身為水母詛咒體而產生的變異恐懼。

「只是想起了歌會上一些事想來跟你⋯⋯談談。你知道的,那時畢竟喝得有點過頭。」姑且還是解釋了自己的來意,但他不確定現在究竟哪一個話題更加急迫的需要得到解釋。
「⋯⋯詛咒加深了,碰上了一些沒辦法避開的情況,醒來就這樣了。」
幾乎是沒有解釋的解釋,但也確實就是這樣,或許無也沒能搞懂當時發生了什麼。
「你來找我說什麼?」拉著男人坐下,原本白皙的手指被染紅,連帶指甲和血肉都是艷紅色,彷彿碰過染料般不自然。
幾乎是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可以發現無的手指在微微的抽搐。
坐下後並沒有立刻拉開兩人的距離,查克斯陷入沈默,接著反過來輕握住無的手腕。

「⋯⋯⋯⋯會痛嗎。」隔著手套,他的指節從青年的腕部向著掌心撫去,像是在觀察確認,又像是一點安慰,最終緩緩停留在指尖。

雖然不像他整隻手成了軟弱無力的模樣,但看來也不單單是染上一層異色那樣的簡單。還能這樣輕鬆交談的日子或許隨時會邁入倒數,想到這查克斯不自覺地抿了抿唇。
「啊⋯⋯是想說歌會。歌會時你是不是說了⋯⋯被強暴、什麼的。」斷片斷得實在是太嚴重了,他試圖從混亂的片段中找尋罪惡感的來源,「我當時回覆得不太正經,那應該是很嚴重的事,你說墨拉————」

「⋯⋯⋯⋯墨拉⋯⋯」

⋯⋯⋯⋯嗯?墨拉,當天在無旁邊的不就是墨拉嗎?查克斯開始覺得哪裡怪怪的但說不上來,話說一半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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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料到對方會注意的那麼細微,無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查克斯好溫柔喔,這樣會讓人想欺負你喔。」
沒有收回手,反而戳了戳對方的手心。
「好像是紅色的地方有水母毒素,會多少螫傷原本的地方,會刺痛,但不會有實質的傷害。」笑嘻嘻講的像是別人的事情,無往後面的木箱靠著,隱約可以從胸口下放看見一些紅色的線條攀爬,跟原本的身體又變得更不同。
「別擔心我,沒事的。」
難得的拉開了距離,不知道是想讓對方安心還是⋯⋯怕接下來被打。
「喔那個啊,騙你的啊。」
「⋯⋯⋯⋯⋯⋯⋯」

回憶像浪花拍打上岸,查克斯終於在腦子裡重新組織好當天的前言後語——然後,

「⋯⋯??????我當下為什麼會相信啊!!!!!!!??????

來自靈魂的吶喊有 這麼大聲,酒精真的不是好東西,他的思考能力當天是死了嗎?對。

「居然耍我⋯⋯」明明是自己酒空造成的,現在倒是怪罪起對方了。
「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了 分鐘 反省
「因為你那天看起來很憂鬱嘛,不氣不氣喔----」摸摸對方的頭。
「我有反省了啦哈哈...」還在笑。
無對對方的單純感到有趣,這個男人跟墨拉其實很像,八成要是跟墨拉講他也會相信吧。雖然說到底怎麼會有人拿這個來開玩笑。
「而且要說的話之前也是我強暴他就是了。」不像在開玩笑。
「也沒⋯⋯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大概還在消化自己的愚蠢,查克斯沒有多餘力氣去閃躲覆在自己頭頂的那隻手,只是嘆了一口氣,任由對方弄亂自己的長髮。

「你強暴⋯⋯」嗯好像不是很意外,這合理多了(?),「你不會也帶他去找海豚吧⋯⋯⋯⋯」他現在完全不信任海豚這種生物了,真可怕。
「⋯⋯嘻嘻。」沒有正面回答任何一個問題,繼續撥著長髮。
「所以你關心我特地來找我嗎?親愛的查克斯。」不時抽動的手代表著變異的不適,或許自己有點不安也說不定。
「查克斯,我感覺變異好像侵蝕的有點深,但其實我不清楚自己變異的程度到哪裡。」
「⋯⋯你來找我讓我很開心。」沒什麼邏輯的說完便坐回對方的旁邊,他的長腿已經直接碰到地板,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晃動了。
原本對於過份親暱的稱呼是想反駁的,在緊接著傾吐的言語中他反而沈默了。

「⋯⋯你覺得還有多少⋯⋯多少屬於『你自己』?我是指單純的那種⋯⋯感覺。」

要他說的話眼前的青年單就外貌差不多已經轉化了七八成。查克斯在旅途中認識的水母詛咒體並非只有無一人,其中也包括與自己同船隊的孩子,但沒有任何一個和現在的無一樣異變得如此深入且快速。
「嗯-----」突然又吃起來了。
「老實說,還是有大約六成左右的自控力吧,除了食量變大、身形改變和手指這個刺痛,其他都還好。」
「基本桑鳩都還四我,想雌就吃,想桌愛鳩桌愛」大口塞進嘴裡的麵包讓場面變得失控。
「暫時可能還不用太擔心,吧?嘻嘻。」彷彿是知曉對方的擔心後便感覺安穩,無恢復一如往常地隨便態度,把吃一半的麵包也塞進對方嘴裡。
「、」莫名被塞了一口麵包,查克斯停頓了一下,然後默默咀嚼著。

不曉得是不是外貌造成的錯覺,變異加重後眼前的青年似乎變得沈穩了一些。這樣的變化在此刻彷彿是他的時間被靜止了,而對方卻被什麼推著走似的。

「我看你食量變大的程度不是只有六七成啊。」但年輕人吃多一點也不是壞事,當成成長期吧。「你的船長呢⋯⋯那位墨拉?水手說你們是一起變異的。」
「嗯,最近一餐得吃10盤炒飯了。」總是被罵,我有甚麼辦法,我餓餓啊。
「…………墨拉感覺狀況好像也不太好,應該是詛咒生物的關係,他偶而會突然忘記大家是誰。」
「……你應該不會那樣吧?突然想不起來我是誰之類的。」停下咀嚼,無用很認真的神情望著查克斯,海風吹著他的觸手四處飛動,但他連眼睛眨都不敢眨,像是眨眼就會失去眼前所有自己擁有的一切。
「⋯⋯⋯⋯老實說,我也不能保證。」那是長長的沈默。查克斯不得不承認他對水母詛咒的不信任,何況發生在他身上的變異比起青年那樣的融合,更像是一種破壞。

「你也看過我的手,詛咒已經將血肉和白骨全部啃食殆盡。我不確定當它蔓延到腦袋時那些儲存記憶的部份會不會也全部消失。」

「——但就算忘了,大概看到海豚馬上又會想起來吧。你可以提醒我。」這次換他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

「⋯⋯喔,還有聽到那些難聽的歌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就算死了也能氣到從棺材裡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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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難聽——明明就很好聽——」
無重新笑出來靠在對方的身上,把重量壓上去。
「⋯⋯海豚也很好,咬的很緊很舒服。你如果忘記了,我再帶你去一次。」
「查克斯好像真正的哥哥喔。跟以前有血緣的不一樣,如果你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夾雜在嬉鬧和正經話之間的是除了墨拉以外沒人知曉的無的過去,總覺得跟對方說也無妨了。
「怎麼講得好像我跟海豚做過一樣⋯⋯你別誤導失憶後的人好嗎。」他很肯定自己完全不會想知道這種情報,無論有沒有失憶。

「哥哥⋯⋯嗎。我自己是獨生子,說實話不是很清楚手足之間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這麼說?」他指的是那句以前,所以現在沒有嗎?
「他用你的手做過了。那四捨五入也沒錯啊,況且搞不好失憶的查克斯會有興趣。」語氣太正經了。
「喔,我家的話,就是天天做愛,父母哥哥們都是。」
拿出堅果點心開始塞嘴裡。
「如果要說只會做愛的猴子應該就是像那種人,討厭死了。跟他們做一點都不舒服,只有疼痛而已。」嚼嚼嚼,也餵幾個給查克斯吃。
不會。失憶後的查克斯也絕對不會有興趣。」絕對。查克斯接過無給的堅果,語氣堅定的回到,沒想到卻被緊接而來的話題震得嗆了一大口。

咳、咳呃¥%@!,&’$”????

感覺核桃的碎屑卡到喉嚨了,他伸手去搶剛才無正喝著的水杯,拿來就是一陣猛灌。

「⋯⋯語氣也、太輕巧了⋯⋯咳。」
「媽的,你還好嗎?我現在驚不起嚇。」被對方嗆到的樣子嚇壞,連忙再斟滿水後遞給對方。
「我覺得還是有點機會的,失憶後的查克斯……」一臉可惜地吃著堅果。
「畢竟在那個家庭那樣才是正常的嘛,我有九個哥哥,大家都想要女孩,但無奈我母親怎樣都生不出女孩,所以總要有人代替那個位置。」
「現在想想,還好我是男的。」不然應該會一直懷孕吧?他覺得這句話對查克斯來說太刺激了,還是留在心裡就好。
「是誰嚇誰⋯⋯」為什麼旁邊的人反而被自己嚇到啊,搞得他很不好意思。

「不是吧,就算真的有妹妹⋯⋯」沒有弟妹也知道家人間不是拿來做那種事的。查克斯感覺後面那些話無論說或不說都沒辦法改變什麼,那些責罵也傳不進真正該聽的人耳裡,最後乾脆的閉上了嘴。

對於無原本的性別感到驚訝 意識到意思
「⋯⋯無論男的女的遇上那種事都不好過啊。」拍拍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頭頂。

「我不介意你把我當哥哥,反正原本就算是一種水母詛咒體的遠親?」其實這段時間查克斯也多少有意識到了,自己會對其他擁有水母變異特徵的人產生類似「同伴意識」的感受,或許對無也是這樣——

⋯⋯才會第一次見面搞成那樣⋯⋯⋯⋯。反正當時的手多虧Peter已經被他切下放生大海。查克斯決定不再去多想。
「啊哈,對,所以現在的我想要吃很多好吃的,打舒服的炮,跟喜歡的、我自己選擇的家人們一起度過。」蹭了蹭摸自己頭的查克斯,無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嗯,所以我們是『家人』,查克斯跟無!」像孩子一樣高舉雙手,小小的歡呼。
「不過,搞不好我年齡比你大呢,查克斯幾歲?」雖然相處起來確實自己比較像年下,年齡也沒甚麼很重要的,但感覺跟『家人』討論這個很可愛,順著話題就說了。
⋯⋯家人。對查克斯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身分了,多少還是會感到有些欣慰。他就這麼任由無在自己身上蹭著。

儘管過去在酒館和港口工作時大家都會互稱家人,但跟現在這樣多了個令人煩惱的手足,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誒、如果你比我年長會有點驚人⋯⋯」以外貌和性格來看還真難以想像對方要當自己哥哥的樣子,「我今年32。」
「⋯⋯⋯⋯⋯⋯嗯---沒關係啦,查克斯還是當我的哥哥好了。」似乎沒打算要解釋停頓的那個部分,無繼續啃著堅果。
「查克斯的家人呢?也是壞人嗎?你說你是獨生子。」
「一般的家庭沒有洩慾對象⋯⋯那你怎麼做?」
真心不懂
「等一下,你那停頓是怎麼回事,年紀不會真的比我大吧⋯⋯」在意
有點在意但他不想要一個這麼屁又這麼放蕩的兄長,感覺自己會學壞(?),還是不要探究好了。

「嗯——應該不是壞人,但已經沒有什麼印象。十四、五歲那年父母就過世了,後來的日子我都在家鄉港口的酒館工作,一直到今年。」人生很無趣也很平淡的男人。

「洩慾不一定要對象吧,自己來也可以啊⋯⋯?」不懂
「查克斯,有人跟你說過你太認真了嗎?雖然是好事,但有時候也不太好喔。嘻嘻。」心智年齡:屁孩。
「……這樣啊?自己一個人很寂寞吧。」無低下頭看著手上快要吃完的堅果,想像對方自己一個人生活、工作、吃飯,忽然覺得對方很了不起。
「查克斯也很了不起喔!」摸摸頭。
「喔……我不知道,因為我一直都是跟哥哥他們渡過。我以為大家都會有那樣的對象。」晃晃腳,無站起來慣例伸懶腰,這似乎是他習慣的動作。
「總覺得跟查克斯聊天很開心,好像沒那麼煩惱了。」
「謝謝你。『哥哥』。」
「是你太不正經了。」雖然查克斯自己也不曉得還能維持這樣多久——感覺無根者的性觀念一個比一個還要開放。但現階段他完全不會想去找陌生人洩慾。

「寂寞⋯⋯嗎。長久以來一直都是一個人過,所以老實說也不知道怎麼才算是寂寞。」

也不是沒有在寒冷的冬夜裡對街上那些團聚的燈火感到羨慕過,但他並不會去奢求。相對於眼前的人和自己船上的船員所經歷的,查克斯感覺自己對於過往的人生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嗯,現在的話,如果你不在了或許會。」他不是那麼確定,或許這答案永遠都不要有才是最好的,「畢竟是難得的家人。」

查克斯將剛才無塞給自己的碗放回桌上,起身後又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該回去了。在這港口應該還會多停泊一段時間,有空的話再來找你。」
「嗯。」
得到了許多滿意的答案,無沒有多說什麼,享受難得可以撒嬌的時刻。
「好,或是我們可以在磨坊見。」送對方到船下,無的觸手跟往常一樣飛舞,勾了一下查克斯的下巴。
「回去要小心喔,下次見。」大力揮揮手,無站在原地沒有靠近了。
我的手黏黏的(ᵕ᷄≀ ̠˘᷅;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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𝖎𝖑𝖑𝖚𝖘𝖙𝖗𝖆𝖙𝖔𝖗安一帆
/撒花 太開心的交流了謝謝無跟無中!!!!!!條漫真的太誇張 阿查要守護好可愛水母手足的笑容,有事沒事就去找無刺激情緒一下,有效防失智 (刺激一下?
/嗚嗚嗚嗚我才謝謝查克斯中陪我玩這麼夾縫中的時間點的交流而且還有圖可看...我也太爽ㄌㄅ.... (哭倒在您懷裡)
有哥哥了好開心...但無還是會不時發神經病您真的確定收這種弟妹可以嗎 偶爾來一首督錯洞或是海豚炮可能查克斯會減壽(幹
還是感恩您...好開心....(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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