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消化語焉不詳的回答,但看著米塔的神情約莫猜到這或許是當事人才能讀懂的解答吧;接著只能機械式地轉而看向少年的屍體,心底有種空白的悲傷混雜著慍怒順著血液擴散至四肢百骸。
「人類才值得在乎?」 他忖度
「見鬼的人類,一個人在不在乎任何人事物應該是取決於--」 接著他就想不下去了。每個人人生經歷過的差異性造就出這整船形形色色的個體,而作為一個逃家的紈褲子弟這時候指手畫腳別人的價值觀也未免太──說得好聽點的話──不食人間煙火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貝牡理所當然的為了米塔追求的答案去死,更不明白米塔為什麼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這一切;而他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搞懂這兩個人,只能乾巴巴的等待該死的淚靈之貝發揮它該有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