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寂靜相比,不久前的暴風好似一齣鬧劇。
洛倫佐後悔自己令多話的船長閉上嘴。他無意製造這留白般的氛圍,把屠宰搞得像場演出。
他抿起唇,順走一旁的匕首。質疑般的提問盤旋在腦中,他只是設法讓人無言以對,壓根不曉得對方怎麼想。
——至少洛倫佐從不認為自己是無法殺生的聖人,他們一同出海多年,宰殺牲畜,甚至是獵捕海獸諸此之類的事情他都做過,難不成看的還少嗎?又或是他覺得他與那隻禽類間存在依賴關係?儘管這些都不再重要。
思緒被幾聲嘶啞的嘎聲阻斷。回過神,他已經用手將那隻倒楣的鸚鵡壓制在船緣。
於他刀下流淌的生命不計少數。飛禽使勁掙扎的模樣烙印在眼眸,羽翅下血肉之軀的溫度傳至掌心。
當犧牲為死亡賦予意義後,那份性命的價值就得以牽動人性。
......噁心瞬間湧上心頭。